网兜里面,一条条花色小蛇扭曲着,吐着猩红的信子弓起身子看着我。
我脑瓜子‘嗡’的一声。
“别怕啊,小丫蛋,这是俺们烧烤店的活招牌。”老冯走过来说着,他一只手里面还扯着一条刚刚被剥了皮的小蛇,血淋淋的令人作呕。
“你们吃这个?”我微微蹙眉。
老冯呵呵一笑:“这可是我们店的特色,烤蛇肉!”
“回头给你弄两串尝尝!”
他刚说完,薛大姑就在后面踹了他一脚:“你胆子是真大,啥都敢吃。”
老冯把那条半死不活的蛇丢给穿串的几个大妈说道:“我可不敢吃。”
说完,他神秘兮兮的看着我俩,掀开上衣。
那肥硕的肚皮上和侧腰上,一圈密密麻麻的小水泡。
溃烂泛着脓水,一股子臭味扑面而来!
脓疱连起来像一条蛇缠绕在他的腰身上。
乡下都叫这玩意是蛇盘疮,啥时候脑袋跟尾巴咬起来,选坟头就行了。
而老冯身上这条疱疹蛇,眼看着就差十几厘米就咬上了。
“唉呀妈呀,你这是……”薛大姑吓一跳:“蛇盘疮!”
老冯掀起的衣服上还沾了些脓水,黏糊糊的挂着皮屑。
他佩服的看着薛大姑:“要么说还得是你,一看就知道咋回事。”
薛大姑白了他一眼:“你这都快咬尾巴了,找我来是帮你选坟头的?”
“先说好,看风水得加价。”
老冯摆摆手,把衣服拽了拽,疼的呲牙咧嘴的:“我本来也没几天活头了。”
“请你来是给俺媳妇看看。”
薛大姑白眼更大,瞪了他一眼:“你家那泼妇?我不看。”
说着,薛大姑拽着我就走。
老冯连忙跑过来拦着:“别呀,看在咱俩年轻时候好过几天的份儿上,给看看。”
我一愣,看向薛大姑,搞半天这个人是她老相好啊?
薛大姑脸上几分尴尬,清了清嗓子:“别瞎说,咱俩可没那个事儿。”
“别让你家媳妇听见再闹腾我。”
老冯陪着笑,连连说着:“行行行,我保证不说。”
“说说吧,你媳妇咋了?”薛大姑这才问着。
老冯带着我和薛大姑往后院走,光是门锁就开了三道,神神秘秘的。
县里边很多店铺都是前面开店后面住人。
老冯的媳妇就住在后院儿,还没等靠近些,我们就听见一阵怪异的声音。
院子里,那粗壮的大树下,盘踞着一条又一条的花蛇。
确切的说,它们都盘踞在一个半光的女人身上。
那女人40几岁,双颊绯红身材丰满,双手还在揉搓着自己。
她昂着头,嘴里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她任凭那群蛇在她身上盘着,丝毫不怕,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的享受。
女人突然睁开眼,迷离的瞳孔竖着,像极了蛇瞳!
薛大姑‘呸’了一声:“玩儿的还挺花花!”
我心里暗暗称奇,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眼睛。
老冯骂了句女人,快步上前拉扯着她丢进了房里。
又去树底下拿了网兜,还有竹竿子。
他挑着那一坨坨盘踞的化蛇塞进往兜里。
不一会儿,就装了一袋子,拖拽着往前院走:“等我一会儿啊!”
我震惊的看着他,前院烧烤店的蛇就是这么抓来的?
一想到这玩意还是他们店的招牌菜,我就一阵作呕。
院子里还有一股子难闻的腥臭味,难怪老冯要把后院锁上。
“大姑,那女人是咋了?”我小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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