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漂亮!”
君荷上了虎鲸号,给白狼点了个大大的赞。
说起来,刚开始君荷是不放心白狼一个在家的,所以离开家之前,还特意把之前黑旋风挖开的墙角给重新打开,让白狼白天上山自己打猎,晚上回家。
但是没想到等君荷上了船才发现,白狼已经提前她一步船了。
当时天已经亮了,码头上人来人往,君荷也不放心白狼众目睽睽之下跑出去,害怕遇见眼尖的,认出这是一匹狼,然后吓到人。
所以就只能带着白狼了。
白狼虽然是犬科,但是和黑旋风那种海猎犬不一样,刚上船那天还好,上船第二天就开始晕船,整个狼蔫蔫的躲在角落里,要不吃吃饭的时候还算积极,君荷都经常忘记自己还带了一匹狼上船。
刚才就是君荷给白狼使眼色,刚巧几艘船离得近,白狼的弹跳能力一绝,趁乱从龙女号跳到了黑省的船上,然后趁严老大被君荷吸引视线,趁人不备,从身后袭击,咬住了严老大的膀子。
严老大疼得嗷嗷叫,但是又挣脱不开白狼,在被白狼撕下一块肉来之后,才老实了一点。
“放开他。”
君荷走到跟前,朝白狼下达指令。
白狼松开嘴,严老大挣扎着在船上爬,视线在地上扫视。
君荷把一把枪扔到他面前:“你是在找这个吗?”
严老大眼神一喜,当即用稍微好的左手抓住枪,目光凶狠:“臭婊子,去死吧!”
严老大的凶狠没有持续多久,他疯狂的扣动扳机,但是枪并没有响起。
君荷松开手,“叮叮铛铛”的声音响起,她手心的子弹落在甲板上:“忘了告诉你,子弹被我卸下了。”
严老大:“你!”
严老大想要朝君荷扑过来,却被白狼狠狠压下,只见白狼凶狠呲牙,蓝绿色的眼睛,在黑夜中分外明显。
严老大目光惊恐:“这、这是狼!”
君荷:“答对了,但是很可惜,没有奖励。”
君荷走向那个躲在一旁佝偻着身体的年轻人:“喂,你怎么样?”
年轻人咳嗽一声,虚弱道:“死不了。”
君荷是看着严老大给了年轻人一刀的,知道那个位置并不足以致死,只是会疼一点、
“死不了就爬起来,把这人绑上。”
君荷解开年轻人身上的绳子,年轻人看看君荷,又看看白狼:“你那狼,能不能让他远点?”
君荷挑眉,朝白狼挥了挥手,白狼从严老大身上下来,怕严老大再吓唬君荷,还呲了呲嘴,大有再咬一口的意思。
君荷:“行了,再咬人就没了。”
白狼这才作罢,跑到了一角乖乖蹲下,舌头舔着嘴边的血液,目光在船上的人身上扫过,竟然没了一点晕船的意思。
等年轻人将严老大绑好,自己捂着伤口靠在一边喘气,见君荷看向那些醉晕过去的渔民,虚弱地说:“那酒里是迷药,他们没事,明天一早就醒了。”
君荷点头,对紧张到脸色发白的、躲在自己丈夫身旁瑟瑟发抖的妇女说:“帮忙把这些人拖到船舱里吧,要不然明天都得冻感冒。”
喝了酒,中了药,还在昏迷中被君荷的高压水炮激了几回,再一着凉,那可就了不得了。
妇女害怕君荷,也不敢直视她,拖拽着自己丈夫就往船舱里跑,完全不顾及后背被划伤。
“你是什么人,这群人又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抓你?”
年轻人从桌子上,顺了一瓶水,确定没开封之后,自己灌了几口,剩下的全浇在伤口上,疼得龇牙咧嘴。
“我叫楚元洲,黑省人,那艘船是我的。”
楚元洲指了指悬挂黑旗的船,然后指向被绑起来,嘴里塞了臭抹布的严老大说:“这些人是公海上的匪贼,专门做打劫的买卖。”
君荷:“海贼?”
楚元洲摇头,嫌弃道:“也就是海上的混混,还不到海贼的程度。”
君荷点头:“继续。”
妇女再次过来的时候,把甲板上的夜间工作灯打开,然后小心翼翼地重新扯着一个人的胳膊往船舱里拖曳。
这艘船上除了严老大,基本上都是渔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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