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话到嘴边,江舒又不知道怎么问了。
但凡得罪了傅时宴的人,或早或晚,都会得到不太好的下场,连傅伊象也不意外,更别提是文苏了,几次在他的雷区蹦迪。
问出来,像是争风吃醋,江舒没觉得她对自己有威胁性,到底还是没问。
心照不宣,也挺好的。
“没什么,还是傅伊象的事情,你处理了他,温家那边呢?”江舒不动声色转移话题。
傅时宴闭上眼睛,手指按着眉心,“温敬脊柱的毛病犯了,现在还在医院,若是旗下的人知道,这个年过得不会平静。”
温媛上位不久,在温家内部的势力不闻,很多老人都不服她,这会儿替她撑腰的人倒下了,温媛自然会很棘手。
不仅是她,连带着周良岐也不会太轻松。
这个契机,对于傅时宴来说,是一石二鸟,刚好都料理了。
温家和周氏一时半会没法扳倒,给他们加点麻烦已经不错了。
但是……江舒突然想到什么,她垂眸凝视男人闭目养神的眉眼,“温敬在这个节骨眼突然犯病,和你有关吗?”
这话一出,傅时宴突然睁开眼睛,如同一只窥伺猎物良久的狮子,他嘴角一勾,满是反讽,“自己身上的病,旁人能做什么手脚。”
江舒听懂了,看来温家内部,有傅时宴的人。
她被他顺势一拉,坐入他怀里,她的指腹按在他的薄唇上,“温媛就算了,不管怎么说,温敬都是你那个故人的父亲,你这样,她若是知道了,怕是要伤心。”
阴阳怪气的,傅时宴听得一笑,“怎么,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你们走散的时候,就是个小孩,我才不会往心里去呢。”江舒翻了个白眼。
傅时宴的笑容更大,“还是吃醋了。”
江舒于是急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挺会用词。”他起了身,拉着江舒的手走出书房,“下次别泡金骏眉了,我不喜欢。”
江舒手心骤然一凉,突然想到,金骏眉好像是周良岐的最爱。
“今天回来得很晚。”好在傅时宴似乎并没有追究,而是捏紧了她的手,突然问。
“哦,工地太忙了,要盯着施工,忙到半夜是常有的事。”
这是事实。
“往后需要我去接你吗。”
“你不是给我安排了司机吗,不用麻烦了。”江舒有些心虚,到底还是没敢告诉他,那项目是周氏的。
他若是知道,指定就不会让她去了,可是,那是工作室上上下下的成果。
最近正好也忙,傅时宴没有异议。
“明日上午,你跟我一起去趟医院看温敬,看完我得出趟差。”
江舒搂住他的臂弯,“去哪?”
“视察分公司,第一站,应当是江城。”
江舒似懂非懂,突然想起周良岐说的话,“我听说江城美如画,什么时候带我也去看看。”
“明日?把手头的工作放一放,权当陪我出差。”进入主卧,傅时宴抬手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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