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了罗律师的电话,他给李子涵打了过去,把这两家公司的情况说了一下,让她和她父母说一下把股份挂在他们名下的事。
随后,他给李子涵转了10亿美元过去。
用了不到一个小时,所有的事办利索了。
他又闲了下来,想起护照的事就给李思思打了个电话。
他的护照是高二的时候和同学去北朝一日游时办的,一晃有十年了,好像刚刚过期。
帅哥表现不错,竟然主动给我打电话了。电话一接通,警花就调皮的说道。
之前不是说好了吗,我回奉京后就请你们吃饭,这不刚回来就立马给你打电话。
挺守信用吗?想请我们什么好吃的。
你定,除了龙肝凤髓什么都可以。
这么大方,是不是发财了?都住豪华酒店了。
王婉没和你说?
说啥?
算了,还是等王婉告诉你吧。
你这人怎这么磨叽。
晚上见面再说。
我还没答应你呢?
那我再问一遍,晚上有时间了请你吃饭?
有时间啊,老叶,我知道一家非常不错的餐厅,平均100块钱就够了。
用不着给我省钱,找一个好点儿的地方。
那我就没办法了,就这消费水平。
那我定吧,需要找谁?你帮我通知一下,最好把在城里的高中同学都找来。
我也不一定都能联系上。
有多少算多少,都不来我就请你一人,说好,不能带你男朋友,看到警c我发怵。
我还偏带。
撂了李思思的电话,想了想,还是给王婉打的过去。
王婉和别的同学不一样,如果由李思思通知她,等见了面,说不定会和他急眼,挠他两下都有可能。
看了人家那地方,又不和人家做,就只能受气了。
电话接通。
从魔都回来了?手机那边王婉慢声细语地说道。
今天这个魔女说话挺正常的,没有阴阳怪气,也没有颐指气使,一时间搞得叶秋生挺不适应的。
大校花,够意思吧,一回来就给你打电话。他调侃了一句。
什么事儿?我在工作呢。她的声音很小,像是捂着嘴说的。
叶秋生了然,这就正常了吗!
晚上我请中学同学吃饭,有时间吗?
几点,把地址发给我。
行,可能晚一会才能定,定完就告诉你,你忙吧。
等等,给上官打个电话,这段时间她总提你。
不好吧,她老公
有啥不好的,也没让你和她咋地,安慰一下她。
好吧!
叶秋生头痛,撂了王婉电话,他磨蹭了好一会才给上官云裳拨打了过去。
叶秋生,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上官云裳显得很意外。
刚刚和王婉通电话,说到了你,还好吧。
熬呗,能怎么样。
节哀,世间不如意的事很多,人人都可能碰到,时间长了就过去了。
嘿,谢谢,对了,收到你的慰问金了,没想到你这个一面之缘的朋友还惦记我。上官云裳说话没走脑子。
叶秋生尴尬了下,道:怎么说都是朋友,对了,不如找个工作做,好过成天在家呆着。
我也想,可现在哪有那个心,对了,秋生,我看你挺明白的,帮我出出主意。
什么事?
国栋遗产的事。
我哪懂这个。
不愿意帮我,是吧?
哪有。
那你能过来一趟吗?
你哪?
嗯。
不好吧,寡妇门前是非多,哎呀,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看我这嘴。
手机那边传来嘤嘤地哭声,叶秋生慌了。
上官,我真不是故意的,就随嘴一说。
你过来吗?
叶秋生挠头,他对女人狠不下心,晚上我和高中同学有个聚餐,没剩多少时间了,不信你问王婉,要不这样吧,改天。
现在才两点。
好吧,我只能呆一会。
行,我把位置发给你,a座701。上官云裳的语气轻快了一些。
叶秋生摇头,叹息。
刚坐起来,就收到了上官云裳的微信位置图,是市政府附近的裕景中心小区,那是市内一处比较高档的楼盘。
叶秋生从他家的别墅出去,走二环高架路,到达裕景中心小区时还是用了半个多小时。
在门卫和a701的上官云裳联系后,他的两辆车才被放进地下车库,坐电梯到了7楼,他让秦暮雨和王虎在步行梯处等候,自己去敲701的门。
门一开,上官云裳就把叶秋生拽了进去,快进来。像是怕被邻居看到似的。
叶秋生一边换鞋一边打量这套房子,很大的客厅,有六七十平米,装修豪华,家具奢侈,会客区部位铺着浅蓝色的地毯,右侧有一木制的盘旋步梯,这是套两层的空中别墅。
这套房子不错。他心不在焉地说道。
他无法静心,就在刚刚,穿着宽松家居睡裙的上官云裳哈腰给他放拖鞋的时候,他从她的领口看到了她身上的两件套。
黑色的,还都只有巴掌大。
他后悔来这里了,可是现在想走已经晚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他暗示自己。
走在蓝色的地毯上,很软,应该是纯毛的。
上官云裳到吧台给他冲了两杯咖啡,小心翼翼地端过来,弯腰把托盘放到茶几上,再把两杯咖啡端出来放到叶秋生面前和自己这边,慢悠悠地,在叶秋生眼前挺了有五秒钟之久。
叶秋生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想看,是因为挺好看的,不想看,是怕看了受不了。
上官云裳笑了笑,坐到他对面,很优雅地侧并腿,仿佛刚刚她所做的都是无意的,并不知道走了光。
叶秋生稍微安了点心,这要是像吴心蕊似的,尽情的敞开,让你无阻碍地看,他更得受煎熬。
说心里话,上官云裳比吴心蕊更有吸引力。
她们完全是两个类型的人,如果要形容,那就是:一个性格豪爽、荤腥不忌的邻家大嫂,一个是一步三摇曳、暗送秋波的贵妇名媛。
说不上谁好,也说不上谁坏。
他都喜欢,但却都不能更进一步,这是他的底线,也是他的原则。
他在想,怎么尽快结束这次毫无意义的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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