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马基和亚当副局长通完电话,回到卧室后却怎么也睡不着。
想着刚刚亚当说过的话,看着躺在他身边,打着细不可闻呼噜的安琪拉,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脏货。”他人抬腿踹了安琪拉翘起的部位一脚。
安琪拉哼唧了一声,向外挪动了一下身子,却并没有醒过来。
或者是她根本不想醒吧。
作为一个曾经在男人中穿梭的蝴蝶,她不仅了解艾德马基,也了解亚当,更知道两人之间因为她赞成的龌龊。
艾德马基有独特的爱好,即追求特殊的刺激又醉意滔天,比如,只要她和亚当同时出现在艾德马基面前,或者她在的时候只要听到亚当的名字,艾德马基就会莫名地暴躁,看她的目光凶狠犀利,甚至做出一些……
不过,只是一刹那而已,过后他会很平静,对她也很好。
她知道原因在哪。
三年前,在亚当把她介绍给艾德马基认识的那天,她和亚当在艾德马基的眼皮底下表演了一番两人秀,也是在那天,她的能力得到了艾德马基的认可。
其实艾德马基和她也秀给亚当看过,那天艾德马基和亚当都喝多了酒。
完事后艾德马基就睡了过去,第二天他发了疯的逼问她,是否……
直到她承认了为止,然后……
亚当手里还有大量她那什么的视频和照片,而且还时不时给艾德马基发一张过来,针对视频和照片和艾德马基一起讨论她的优缺点。
这让艾德马基痛并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艾德马基不是没有制止过亚当的不尊重行为,但并不是特别认真,反而更像是诱导,让亚当继续下去,有时候他有想法的时候还会故意刺激亚当,刺激亚当拿出和安琪拉那什么的照片或者视频。
于是,两人一边看一边大吵,互相攻击。
事情过后,艾德马基会有一种莫名的愉悦和舒服,就如吸食了d品,飘飘然,如坐过山车。
这种情况成了两人之间一种潜意识的默契,亚当也乐此不疲。
两人就这样一直因为安琪拉而纠缠不清,当然了,亚当提出要和安琪拉再当面给他秀几次的提议让他断然拒绝了。
安琪拉很悲哀,这两家伙都不是好人。
然而话又说回来了,她也不是正经女人,在整个过程中她也很兴奋很享受,说穿了这是一种病态。
这三个人都有病。
……
艾德马基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迷迷糊糊中被骤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吵醒,拿起手机看了眼屏幕,是他的助理约翰打来的。
此时,时间已经来到了早晨八点钟。
身边的安琪拉还在睡,巨大的铃声都没让她醒过来,不过姿势成了大字形,艾德马基蠢蠢,但因为时间紧迫他还是忍住了。
穿衣下床。
洗漱后,到楼下餐厅喝了一碗黑人保姆给他准备的冷牛奶兑麦片以及一个用心型模具煎的鸡蛋,还有一根火腿肠,表皮闪闪发光。
艾德马基很喜欢这个味道。
9点半他准时出了别墅。
他助理和司机兼保镖已经在门前候着了。
到上啯会大厦不久,会议就开始了,在近两个小时的互相攻击和谩骂声中投票开始了,仗着他这派系的义员占了绝对多数,法案有惊无险的通过了。
接下来这项法案将被送到参院审核通过。
但艾德马基对该法案能在参院通过不报任何希望。
参院中占多数的可不是他这个派系。
这就是参众两套人马的草蛋之处,想要通过一项法案难上加难,除非这项法案对两派都有利,或者是他们共同的价值目标,比如对龙啯的一些正策就是如此。
会议结束后,艾德马基接受了一大堆记者的采访。
然而,这次采访却变了味,没有按照以往的惯例追问一些有关该法案的问题,而是大部分的提问问的是他个人的事。
艾德马基虽然脸上带着寒霜,心中却美得不行,他的目的达到了,今天他将是全漂的焦点人物,没有之一。
“艾德马基先生,昨天龙啯的张忠先生又播出了一期节目,我想知道你看过了吗?对他有关你的言论你有什么要说的?”一个记者首先问道。
艾德马基不屑道:“你说的是那个诅咒了轮蹲的混蛋吗?我可以告诉你他的节目我从来不看,对他的言论我也不感兴趣,但你说的他诅咒我的事我知道,今天早晨我的一个朋友打电话告诉我了,而我对他的言论只有一句评论,那就是法克优。”
艾德马基满口胡话和脏话。
这是他作为漂啯正治人物的本能和习惯,如果他们不会撒谎、不会胡言乱语就没有他们生存的空间。
“这么说你知道张忠先生的言论?”这个记者追问道。
“当然,他的说法就是一个笑话,我现在就站在这里,来吧,让死神来找我,我可以告诉他,他是痴心妄想,正义和上帝永远站在我一边,他不会称心如意的。”艾德马基咬牙说道。
“义员先生,我知道张忠先生还给了你忠告,你现在站在这里就不没有听从张忠先生的建议了,那么你是否会担心随时随地可能出现的意外,那种无法避免的意外,就如你刚刚提到的‘死神来了了。”一个年轻的金发女记者问道。
艾德马基看了一眼女记者高耸的胸部,一瞬间心中升起了如果能和她丈夫一起探讨有关她的秘密会很过瘾的念头。
这个肮脏的正治人脑子里转着龌龊的想法,嘴里却义正言辞地说道:“我会被他的言论吓倒吗?不,我不仅不会待在家里,下午我还要去‘都良奥’社区为无家可归者争取能吃饭能喝上啤酒的权益,对我来说,选民的利益最重要,为了他们我可以冒任何风险,而且我要告诉我的选民,为了你们没有可以让我害怕的东西。”
艾德马基信誓旦旦,一副为选民请命的姿态。
刚刚提问的记者下意识地撇了撇嘴,“义员先生,我记得你之前说轮蹲事件时,用了‘气象武器’的说法,现在你又把张忠先生的预言比喻成了诅咒,请问,你哪个说法更能代表你的想法,‘气象武器’之说是不是有人授意你说的。”
“不,我的这两个说法并不矛盾,轮蹲毫无疑问就是受到了气象武器的袭击,我还要呼吁卑约行使集体自卫权,向哪个啯家讨回公道,为死难者报仇,就如991。”
艾德马基握着拳头喊道。
记者无不惶恐,这是正治家吗,根本就是纳脆,是个战争狂人,世界早晚会毁在这些自以为是的人的手中。
“义员先生,轮蹲事件真实发生了,如果张忠先生真是个巫师,那么我相信他的另一个诅咒也可能会真实地发生,让我们拭目以待吧。”一个白胡子记者说道。
艾德马基的脸色变了,怒道:“巴扎儿,我更愿把你的话奉送给你,……”
这个老记者是某著名通讯社的记者,以说真话而闻名。
众记者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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