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此牛的眼泪，不是你想的牛眼泪，算了，跟你也说不清楚，”
男子身穿浅灰色粗布衣服，脚穿黑色布鞋，留着中分短发，
脸上虽然只有一张空白的皮，可身材高大挺拔，皮肤白净，生前一定是个阳光帅气的小伙子。
我和王秋生都很震惊，唯独奶奶沉默不语，一脸的凝重，良久也没说一句话，好似在思考着很严重的问题。
“柴奶奶，他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无脸鬼？”
王秋生好奇的问，还给他取了一个新奇的名字，眼珠子盯着他的脸都不会转了。
头一次见这么怪异的脸，不仅没有鼻子，眼睛，嘴巴，那张脸皮还白得发光，咋一看是真的慎人。
我心中也充满了好奇，满心期待着奶奶的答案。
柴姑并没回话，而是径直走到男子跟前问“你叫什么名字？你认识秋三娘？”
秋三娘？我听奶妈说过，她的母亲在家排行老三，大家都喜欢称呼她为秋三娘。
我顿时懵了圈，眼前的男子年纪并不大，怎么可能认识奶奶的母亲？
男子摇了摇头回答“不认识，她是谁？”
“她是我娘亲，也是柴家秘术的传人，”
这么多年来，这是奶奶第一次在外人眼中提起柴家秘术，我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王秋生表情怔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正常，也没人察觉他细微的异样。
“奶奶，他的脸跟祖师母有什么关系？”
我万分不解的询问，
奶奶转身，把目光落在我身上，意味深长的说“你仔细想想，这样的脸，是不是在某本书上见过？”
说起书，我自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柴家秘术，
仔细一回忆，书中记载，若是某人被人照着样子画了脸，那么脸就会变成一片空白且发淡淡白光，而别人就会变成某人的样子。
“奶奶，我想起来了，他……他被人按照他的样子画了脸。”
我惊讶万分，没曾想书中所记载的，居然真真实实的发生了，还被我亲眼所见。
“没错，看样子，有人偷学了柴家秘术。”
奶奶一脸的担忧，若是有人偷学，并且在世间传承的话，柴家便成了千古罪人。
“奶奶，你说谁会偷学呢？”
柴姑摇了摇头，柴家当时也算得上大户人家，家里人多眼杂，一时还真理不出个头绪。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面对奶奶的问话，男子吞吞吐吐的回答“白童。”
白童？这个名字我们并不陌生，苗镇江家现在的主人，江云儿的亲生父亲也叫白童。
这是巧合？还是一场阴谋？
“你是苗镇人？”
我破口而出，惯性思维的促使下，第一时间想到他被人画脸的始作俑者可能是苗镇的白童。
“不是，我是柳镇人。”
“柳镇人，你认识一个叫苗可心的女子吗？”
我继续追问，提及苗可心这个名字，白童低下了头，我算是看明白了，他一定认识。
“你倒是说话呀，”
我有点急了，本来是石磨探鬼，如今阴错阳差还能解开以往的谜团，心里自然有着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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