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明白了,奶奶,你放心,相信我一定能渡过难关。”
事到如今,只能迎难而上。
乔七月行得端坐的正,从不行恶,老天爷一定会眷顾。
“恩,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那这盒珍珠?”
“先留着吧,”
奶奶淡淡的吩咐,她表面上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一路上却沉默不语,我知道,她是在担心我的安危。
毕竟到了火烧眉毛的节骨眼上,不担心害怕是假的,我心口也跟压着一块大石头似的,沉闷得很。
“七月,这么大太阳,我给你们送伞来了。”
伞?看到那把黑色的伞,我们方才想起伞里的白童,怎么把他给忘了呢?
而英子刚好撑着那把伞,白童呢?
“奶奶,不好,白童不见了!”
柴姑神色更凝重,英子本是一片好心送伞,无意干了错事,并不可厚非。
“快,回棺材铺看看,”
“嗯,”
英子跑过来笑眯眯的递上伞,我接过伞说“谢谢,棺材铺里出了点事,我和奶奶先走一步。”
听说棺材铺出事,英子自然不会轻易离开,一路小跑跟了上去。
白童在伞里憋了一天一夜,差点闷死,幸好有人及时打开了伞,撑掉了灵符才能获得自由。
现身后,顿觉身体刺痛,仿佛要被光照融化一般,眼睛又看不见,所以乱走一通,希望尽快找个阴凉的地方躲一躲。
“乔七月,在家吗?”
这个时候,王秋生走进院子,
今天校长去集市买鱼,心里寻思着她爱吃,于是便让他多买了一条,趁现在没课就送了过来。
院子里静悄悄,院外大门没上锁,院内大门也敞开着,他也没多想,径直往里面走。
白童听见声音有些熟悉,激动的大声问“是王老师吗?”
王秋生眼角早没了牛眼泪,大白天更是阳气旺盛的时候,根本看不见他,也听不见其声音。
白童得不到回应急了,之前身体被压在石磨之下,尸骨又暴尸荒野山洞,常年不见光照本就虚弱,如果在这样下去就没了。
情急之下胡乱蹿走,没曾想与王秋生撞了个正着。
王秋生与乔七月同年同月不同时出生,相当于阴年阴月出生,再加上昨日在小玉坟头染了不少秽气,乃至于被白童一撞,魂魄竟然附在了他的身上。
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鬼上身,一般来说,常年体弱多病,小孩,以及阴年阴月阴时的人才容易被鬼上身。
白童的身子突然变得僵硬又挺拔,昂首挺挺胸,最令他兴奋的是,竟然能借助别人的眼睛看到东西。
院子不大,角落处的棺材格外显眼,难怪刚才身体那般难受,火红火红的太阳正当头晒呢。
白童看了一眼拎在手中的鱼,一股子腥臭的味道,生前他也喜欢吃鱼,如今为何有点反感呢?
“王老师,你怎么在这儿?今天没课吗?”
我跑进小院,看见王秋生站在小院中间,手中还拎着一条很大的鱼。
白童看见三个人,听声音辨别出说话的便是他的恩人七月,那个年长的应该是奶奶柴姑,至于另外一个小丫头就不认识了。
“七月,你不是爱吃鱼吗?我给你送来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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