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倪悠赶紧进空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药,还好,得益于她前世的医生闺蜜,总是担心她出任务受伤,没事儿的时候就往她家里塞药,她翻了一下,居然连治疗鼠疫的链霉素都有,而且还有几大盒子。
这下她的心稍微安定了一点儿,就算是最坏的情况出现,至少也能保护身边的人。
现在她要想的,就是下一步怎么办?若是仍由着刘大昌胡作非为下去,就算现在这批老鼠没有携带病毒,不会出现鼠疫,但时间久了,鼠疫就是早晚的事儿。
毕竟,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鞋?!
想到这些,她还是觉得必须尽快揭发刘大昌的这一行为,而且要让大家看到!
不过现在天已经晚了,有什么事还得等到明天再说。
倪悠出了空间,先去了屏风后面看丫丫,丫丫受了太大的打击,醒过来之后就没开口说过话,每天只是呆呆的躺着或者坐着。
倪悠定时的给她端点儿饭,时不时的从空间里拿出一些小零食来给她开小灶。
虽说有暴露空间的危险,但是丫丫已经这么可怜了,她实在忍不住!
倪悠给丫丫拿了盒牛奶,让丫丫喝了,睡前喝牛奶有助于睡眠。
丫丫虽然不说话,但还是乖乖的喝了牛奶,又安静的躺下睡觉了。
倪悠回到自己的床上,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儿,也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倪悠早早的起了床,一打开房门就看见钟晴在院子里扎马步。
秋天的早晨已经很凉了,钟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但还是热的满头大汗。
今天的面馆儿还是和昨天一样,人少了很多,大部分想吃杂酱面的人都去了刘记面馆儿。
不过这会儿,倪悠和钟母担心的已经不是生意好不好的事儿了,更担心的是那些人别吃出鼠疫来!
倪悠心中也着急,但是她空口无凭的,总不能就这样直接跑去刘记面馆儿说人家的肉是老鼠肉吧?
刘记面馆儿现在生意正好着,她这个时候去说这种话,他们完全可以反咬一口,说她嫉妒他们的生意。
到时候不仅没把刘大昌给揭穿,还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要想让大家相信,要么有证据,要么让大家亲自看到。
“婆母,我出去一趟,店里您先照看着。”
“你可是有什么主意了?”,钟母问道。
倪悠嗯了一声,打量了一下四周,看着没人,才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钟母。
钟母听完有些担心,“你一个人行吗?你一个姑娘家,若是吃了亏怎么办?”
倪悠眨眨眼安慰钟母:“放心吧婆母,我是会武功的,况且这么久以来,您什么时候看我吃过亏?”
钟母也知道劝不动倪悠,犹豫了一下便道:“那好吧,你小心着点儿,有什么事儿就赶紧回来说一声,若是实在不行的话也不要逞能。”
“好,知道了。”
倪悠应了一声,便去换上了昨天的男装,带好了斗笠,才出了门往刘记面馆儿去了。
刘记面馆儿的客人仍然络绎不绝,甚至比昨天的生意还要好!门口还排起了长队。
倪悠照旧去了对面的茶摊,要了一碗茶坐下。
她喝着茶,注意力却在对面的刘记面馆儿上。
由于排队的人太多,有不少人也来对面的茶摊要了碗茶,边喝边等,还一边高声谈论着。
“我瞧着,自从这刘记面馆儿也推出了杂酱面之后,原来的悠悠杂酱面的生意可就大大不如以前了!”
“这不是正常的吗?他家卖那么贵,在他家吃一碗面的钱,就够我在这儿吃两碗面了!”
“可不是吗?说不定过段时间啊,要么就降价,要么就关门倒闭!”
……
一群人围在一起七嘴八舌,倪悠听在耳朵里,却无法反驳。
她粗着嗓门饶有兴趣地和旁边一个喝茶的中年男人搭话:“这刘记面馆儿的杂酱面这么好吃吗?能让你们喝着茶在外面等着?”
大家正闲着无聊,有人搭话,自然是很有兴致。
“我还没吃过呢,不过我听人说杂酱面很好吃,我就想尝尝,但是另外一家面馆儿要十文钱,这家面馆儿只要五文钱,所以才在这里等着。”
图便宜是所有人的共性,倪悠也理解。
她继续问:“这价格不一样,说不定味道也不一样呢,或许人家的面味道更好?”
倪悠的话刚落音,便有另外一个人抢着说道:“两家面馆儿的杂酱面我都吃过,那家叫悠悠杂酱面的的确味道更好,不过十文钱也太贵了,刘记杂酱面虽然逊色了点儿,但胜在便宜啊!”
倪悠饶有兴致的继续追问:“你可尝出来了两家的杂酱面的味道有何不同吗?”
那人稍稍思索一下才开口:“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味道的确是有些不同,这刘记杂酱面的杂酱吃着没那么香!”
倪悠不再多言,看着这些人图便宜去吃老鼠肉,她感到恶心的同时又有些不忍心。
但是苦于她没有证据,说出来也没人信,只能暂且由着他们了。
倪悠在茶摊坐了很久,茶都喝了好几碗了,周围的人都进了刘记面馆儿吃面了,才看到有两个伙计从面馆儿走了出来。
她仔细地看了一下,两个人刚好就是昨晚去宅子里抓老鼠的两个伙计。
倪悠把喝茶的钱放在桌子上,起身就跟了上去。
两个伙计在大街上七拐八绕的,走了半天,也没搞清楚他们的目的地,倪悠一路跟着,也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不过,她可没那么多心思陪着两人在大街上晃荡,于是在路过一个相对偏僻的街道的时候,倪悠提前藏在路口的巷子里。
两个伙计在路过巷子口的时候,倪悠陡然从巷子里出现,左右两手同时开工给两个伙计同时来了个霹雳掌,两人顿时悄无声息的倒下了!
倪悠张望了一下四周,确定四周无人,才将两人拖进巷子,从空间找出绳子把两个人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找了块抹布,将两人的嘴巴堵住。
在确定两人没法逃跑,也没法喊出声了,倪悠又在路边捡了一个破瓢,从一旁的水沟里舀了一瓢凉水就狠狠地泼在两个伙计的脸上。
两个伙计顿时一激灵,立刻睁开了眼。
两人感到头上隐隐作痛,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见自己被绑住,都下意识地挣扎。
想要喊救命的时候却发现嘴巴也被塞住了,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两人折腾了一会儿,才注意到眼前的倪悠,倪悠一身男装,斗笠的帽檐也压的很低,两人并看不到她的脸。
“是不是很好奇我是谁,为什么绑你们?”
“呜呜呜……”,两人一边点头,一边嘴巴呜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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