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按着从左到右的顺序,把托盘盛到大家面前,托盘上放着十张卡片,每组抽取一张。
童念带宋欣怡去洗手间还没回来,宫闻璟便随便抽了一张。
这种游戏无所谓先后,只不过是抽一个顺序罢了。
洗手间里,童念扶着宋欣怡站在洗手池前,轻轻的替她拍着背。
呕出最后一口,人总算舒服了些。
宋欣怡接过童念递过来的水,漱了个口,大大的舒了口气。
“喝得这么狠,怎的,心疼我大哥?”童念靠在洗手池边,笑着打趣她。
啧!
刚才在包间她一直憋笑去了,忘记用手机把那一幕记录下来。
“嗯。”
知道瞒不过童念的眼睛,宋欣怡便没有隐瞒。
她害羞的点点头,这一刻终于愿意直视自己的内心。
“欣怡,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童念搭着她的肩膀往外走,“一个只有我才知道的秘密。”
那个秘密,大哥可是只告诉了她一人。
“可以吗?”
说实话,宋欣怡心里是好奇的,秘密嘛!少人知道。
秘密之所以是个秘密,就因为它是秘密。
她是好奇那秘密到底是什么,可也知道,有些秘密可以听,有些秘密不可以听。
“当然可以。”童念坏坏的勾着唇,两人远远地站着,那边是正在抽取顺序的大家,“这个秘密可与你有关。”
祁风见妹妹笑得坏坏的,且目光还锁定在自己身上,他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便用手肘子顶了顶宫闻璟,“妹夫,帮大哥一个忙……”
两头隔得不远,压低声音的话也听不见说什么。
童念附耳在宋欣怡耳边,小声说道:“我大哥在你进公司的第一天就对你一见钟情了,只不过那家伙对感情这事愚笨,就一直把喜欢埋在心里。”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祁风不敢轻易碰感情是因为妹妹还未找到。
一家人没团聚,当初妹妹被拐走也是因为自己的疏忽才导致的。
如果妹妹还没回来,他就先去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那如何有脸面对自己的父母和弟弟们。
听了这个秘密,宋欣怡埋下脑袋,脸红得想煮熟的虾子。
宫闻璟走了过来,也不知在祁风那得了什么好处。
趁着人还未到面前,童念又赶紧说:“欣怡,我看得出来你心里有我大哥,不过表白得让他来,还有,我向你保证,用人格保证,我的爸爸妈妈没有门第之见,且护短暖心,他们一定会很喜欢很喜欢你。”
话音落下,宫闻璟行至面前。
他远远地瞥了祁风一眼,压低声音附和了一句:“我能证明。”
见欣怡脸更红了,童念一个白眼过去,“你来凑什么热闹?”
“大哥叫我来的。”宫闻璟无辜得很,“他让我过来打听打听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那边的祁风哪里知道,妹夫得了自己的好处还把自己卖了……
“那你回去告诉我大哥,就说我和欣怡在说他一见钟情的事。”
童念笑得那叫一个坏,既然大哥这么想知道,让他知道又何妨。
“童念!”
宋欣怡的脸红得不能再红,连喘气都是热的。
“没事。”童念带着她往那边走去,“放心,阿璟不会这么说的。”
她太了解自己的男人了,在六个哥哥那里,他腹黑得很。
果然,宫闻璟回去的时候,就同祁风说道∶“打听清楚了,她们在说你不够主动,扭扭捏捏像个娘们。”
宋欣怡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问童念:“我总是这么容易脸红怎么办啊?”
“让我想想。”童念真的很认真在想,欣怡本就是容易害羞的小白兔性格,想要不那么容易脸红,一时半会是办不到的,如此,童念只能先告诉她:“记住一句话,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宋欣怡:“……”
她抿着唇点点头,“我,我试试。”
“悠着点。”
童念看着宋欣怡那衣服慷慨赴死的模样,莫名有点心虚……
霍齐他们那边顺序已经分好了,童念和宫闻璟排在第二组,祁风和宋欣怡排在第四组。
而第一组,是霍齐和他亲爱的“女伴”。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商量谁被敲脑壳和谁来画的时间。
大多数都是男士坐凳子,女士来画。
要是画不好遭惩罚,让女士被敲,多少就有点不绅士了。
到了童念和宫闻璟这里,两人则是反了过来。
“我画画就不好。”童念委以重任的拍了拍宫闻璟的肩膀,“交给你了!”
她果断坐到凳子上去,一排男的,就自己一个女的,多少有些鹤立鸡群的感觉……
两分钟时间,每组要想出一个题目来供下一组画。
提卡被服务生拿到绘画台上,抽出最后一组的题卡,展示给霍齐的“女伴”看。
“美女”看了一眼题卡,想了想,便开始作画。
绘画时间为两分钟,他先画了一只公鸡,公鸡的脚画成一个风火轮。
霍齐懵了,这啥玩意???
画完鸡“美女”还在继续画,他不敢妄下决断,一共三次机会,这要是猜错的话,等会得被敲死。
很快,“美女”又在公鸡的右边画出一个人,许是所剩时间不多,他画得有点潦草,不过有个和公鸡很明显的特点,那人脚下也是风火轮。
“男孩赶鸡?”霍齐先试探着问。
“不对。”服务生摇头,并提醒道:“霍少,你的答案跟真正答案一点都不沾边。”
还有他想说,男孩赶鸡不是成语。
霍齐:“……”
一个人,一只公鸡,皆是脚踩风火轮……
“啊我知道了!”霍齐眼前一亮,“鸡飞狗跳!”
他想一定是那家伙没画对,把狗画得太像人了。
“美女”绝望了,他画的东西就有这么难懂?
服务生又摇摇头,“霍少,还是不沾边。”
这回轮到霍齐绝望了,怎么还是不沾边???
猜题也有时间限制,只剩最后三十秒,他的内心已经放弃了,“鸡飞蛋打,对不对?你看后面那个人在追着鸡打,他的名字单名一个蛋。”
……
这个答案一出,在场不少人都笑喷了。
服务生也跟着绝望了,“霍少,题目是乘胜追击。”
哐一声巨响,霍齐头顶的东西急速降下来,重重砸在他的头上。
疼倒是不疼,就是声音大了些。
“下次换我来画!!!”霍齐被砸得崩溃了,耳朵里还嗡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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