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在楼下?”
他是在忍不住好奇心,就悄悄打开门,准备出去查看一番。
可没想到的是,童念那之前还打开着的房门,此刻已经关上了……
他瞄了瞄走廊,没有半个人影,才大胆敲了敲门。
几秒钟过去,里面没反应。
宫闻璟:“……”
难不成睡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像个难过的宝宝。
就在他准备回房间的时候,手机来了一条信息。
童念:【门没反锁。】
看到那四个字,他高兴得眼睛都发亮了。
开门进去,还顺手反锁了一下。
往房间里走,童念不在床上,浴室有水声,还亮着灯。
听着那唰唰沙沙的声音,宫闻璟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股炽热从毛孔里喷涌了出来。
他拿起放在桌上的遥控,把窗帘给拉上,然后一步步不受控制的朝浴室走过去。
童念正站在花洒下淋雨,却没注意到身后的男人突然抱了过来。
“故意的嗯?”宫闻璟右手从身后环抱着她的腰,左手已经开始在腰上某处不安分起来。
“有吗?”
童念拍掉胸前的手,转过身去。
她用双手搭在宫闻璟双肩上,环着他的脖子。
宫闻璟身上还穿着一身薄薄的真丝睡衣,此刻已经被温热的水淋湿。
童念的手缓慢向下,一颗颗把他衣服上的扣子解开。
光洁宽阔的胸膛上,水珠入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
他穿的睡衣颜色是米白色的,因为很薄,在被水打湿后变得微微透明起来。
透过那层半透明的布料,童念看见了某木艮……
突兀的撑起布料,想看不见都难。
宫闻璟总是受不了她的撩拨,他伸手去一把将她的腰勾住,两人的身体瞬间贴合在了一块。
炽热的唇也随之贴合在了一起,充满温热气息的浴室,此时又多了几分黏黏腻腻的味道。
童念是被宫闻璟缠着到下半夜三点才得休息的,要不是明天还要去医院一趟,他怕是得折腾个一整夜。
晚上实在弄得累了,童念睡到第二天十点才起的床。
“念念,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宋欣怡坐在客厅那里,昨天说好要一起去医院,她就没有去工作室,“看你都有黑眼圈了。”
童念气得要死,宫闻璟那狗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妖孽变的,昨晚折腾到三点,早上七点半就起了,不到八点就听见了他开车去公司的声音。
“嗯。”童念打了个呵欠,“昨晚有点失眠。”
她才不好意思告诉大嫂,说她昨晚和宫闻璟做那啥事做到了大半夜……
“是不是平时太忙了。”宋欣怡心疼得不行,“你先坐坐,我去厨房说一下,让阿姨给你煲点补身体的汤,女生失眠可不是小事。”
大嫂关心,童念心里暖暖的,她点点头,拿起桌上温温热的粥就吃了起来。
除了粥,还有两个凌雪亲手做的包子。
她也没多大爱好,现在除了种种菜,花,果子那些,就是平常做做各种美食了。
吃完东西,童念又上楼去换了身衣服和化妆,就开着车搭上宋欣怡往医院去。
“我妈妈现在腿能站起来了,就是只能走一两步,多了就不行。”要不是童念在开着车,宋欣怡怕又是要贴上去抱她的胳膊了,“念念,我妈妈说等腿好了,能走了,一定要亲自去一趟市场买最新鲜的食材,给你做一顿她的拿手好菜。”
知道童念什么都不缺,谢玉芬也没有什么可以用来感谢她的,就只能用心意了。
童念是她和女儿的恩人,如果没有她,她们母女俩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样了。
“好啊!”童念满脸期待,“阿姨肯定做饭很好吃。”
只是可惜了,欣怡妈妈不愿搬去庄园住,说怕麻烦人。
如果她搬过去了,童念想,妈妈有这么一个能把话说到一起去的伴儿,肯定很开心。
两人到医院的时候,谢玉芬在看电视。
她最近的状态是越来越好,头顶上的生命线也稳步上升,身体里的大小毛病,也在住院的这段时间里调理得差不多了。
看见妈妈的身体马上就要好了,宋欣怡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更加努力把工作室做起来。
努力赚钱,然后还钱。
虽然现在童念成了自己的小姑子,可她不能说成了一家人就赖账。
“童念来啦!快坐快坐。”
谢玉芬一看见童念,简直比看见自己的亲女儿还高兴,连连招呼着她坐。
拿了根椅子在床前坐下,童念伸过手去给她诊脉。
脉象平稳,看来是真的恢复得差不多了。
“阿姨,今天我们再扎最后一次,这次之后你每天都要练习走路两小时,一次不要太久,半个小时一次那样子,因为你太久没下过床了,腿部肌肉僵硬导致你走不动也是一部分因素。”
在床上瘫了那么久,想在扎好针后马上就能下床健步如飞,那是不可能的,有点白日做梦了。
“嗯。”谢玉芬听话的点点头,“阿姨知道,阿姨都听你的。”
又聊了会天,童念才去姜南那儿取金针和药。
办公室里,姜南正在处理事情。
“东西都放在柜子里,药也在昨晚准备好了。”她有点忙,就没去帮童念拿,手指在键盘上敲打个不停,“对了童念,早上医院送来了个特殊的病人,你猜是谁?”
说这话的时候,姜南停下手上敲打键盘的动作,推了推脸上的眼睛。
神神秘秘的样子,怕是那特殊病人的身份还真的特殊。
童念摇摇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她走过去,双手覆上姜南的肩膀,轻轻揉捏起来,“所以我亲爱的姜院长,那人到底是谁呀?”
她的力度恰到好处,姜南被捏得满脸享受。
长长的舒了口气后,她勾了勾唇,“霍家大少,霍齐,早上九点的时候,被救护车从霍家拉过来的,满身是血。”
想到那个惨烈的场面,姜南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霍冲醒了?”
童念不知何时眼皮已经垂了下来,里面有一丝丝寒意攀爬了上来。
没有多想,姜南就点了点头,“嗯,昨晚半夜醒的,醒来招呼都不打,护士说他是自己拔了输液针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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