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进店开始就注意到童念了,长得很漂亮,气质又好,她们只敢偷偷瞄几眼,根本不敢光明正大的看。
两人同时好奇的抬头,又偷偷瞄了童年一眼。
总裁,这么年轻的总裁?还长得跟仙女似的,也太让人羡慕了。
“不,不是。”其中一个小姑娘碰了碰伙伴的手,小声在她耳边说道:“我觉得她有点眼熟,你还记不记得前段时间荣耀使命的国际赛,她和那个神秘大佬ak悍妇k神长得好像!”
另一个小姑娘偷瞄了童念一眼,嘴里还含着一嘴面条,震惊的点点头,“好像就是她!”
小店里声音嘈杂,两个小姑娘虽然声音很小,可还是让童念给听见了。
她笑着问,“你们是k神粉丝?”
听见声音,两人抬起头来,疯狂点头。
“嗯!我是她的死忠粉。”
“k神很难有人不喜欢吧?简直男女通吃好吗?当年她手持双ak屠一座城得绝世无双,我现在都还保存着录屏呢!无论什么时候再看都热血沸腾啊!”
两个小姑娘说起k神得时候,眼睛都冒星星了。
“在说啥这么开心?”樊月拿了饮料坐下来,还体贴的帮童念打开,“透露一下呗?”
话落,她就要摘下口罩吃东西。
这口罩一摘,同桌两个小姑娘又惊到了,“樊,樊月???!!!”
“嘘~”樊月朝两人做了个嘘的动作,“这位,我家总裁童念,den医生,cherish设计总监,电竞女王k神,快叫她合照签名。”
童念:“……”
她幽怨的睨了樊月一眼,你是真的狗啊!
接下来的时间,樊月又去拿了两瓶饮料给粉丝,然后四人一边吃一边合照,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今天心情不错,童念把两张照片发到了微博上:【樊月:上司也是个吃货怎么办?那当然是带她去吃各种美食啦!#可爱#可爱#附加一句∶牛肠酸真真好吃!】
这条微博一出,可把某些人给嫉妒坏了。
宫闻璟评论了童念:【可怜的男人只能在公司吃食堂。】
顾纯纯评论了童念:【@樊月下次去哪里吃?请带上我!】
因为童念的关系,很多网友都好奇牛肠酸是什么味道,短短时间,这间小店就爆火了,店里位置太少,老板无奈只能在外面也摆上桌椅板凳,一天营业额翻了几翻。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回到家,童念又看起了动漫。
去南国的时间已经定好了,就在两天后。
公司那边的事情,她已经交代得差不多,别的事情也处理好了,就等着时间到了离开。
傍晚刷微博的时候,他看到热搜上又挂上了黎朝的名字。
点开,原来是他在半个小时前发了一条澄清微博:【大家好,我是黎朝,今天我想回应一下关于自己和顾纯纯炒cp的事,一,我没有炒cp,强行捆绑的事我也不知道是谁做的,当时热搜出来的时候我也很懵,大家都知道,我的新剧下个月1号就要上线了,二,我当然是知道顾纯纯的男朋友就是祁影帝的事,这也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请问顾纯纯都有男朋友了,我就算要炒cp,也不能缺德到选上她吧?三,如果这件事后我被封杀了,那大家都可以想想是谁做的。】
这样一条微博,字字句句都在暗示有人要搞他,捆绑cp炒热度的事是有人故意为之。
还有说顾纯纯和祁星是男女朋友的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他却是肯定得语气,还很多人知道,就是故意要把大众的注意力给拉过去。
看完微博,童念冷笑了一声,“不知死活是吧?”
当时她都警告过了,这黎朝还敢故意挑衅,那就别怪她了!
主意打到她家艺人身上,还一副他没错不知悔改的样子,简直欠收拾。
她打开通讯簿,把电话给风导打了过去,“风导,官宣电影上映时间吧!”
微博的事风导自然知道了,他第一次觉得这世人竟有此等蠢人,还上赶着送死的。
“现在吗?”他意味深长的问。
童念勾了勾唇,“当然。”
风导那边一官宣,还在陪客户喝酒的沈星文接到电话,整个人都要疯了。
该死的黎朝!自己找死就罢了,还想拖上他的海纳百川是吧?
“不知道?”童念接到沈星文电话的时候,被他着急的语气给逗乐了,“既然沈总对此事不知情,那就继续保持不知情就是。”
酒都醒了的沈星文,愁得皱起眉头。
最后,只能沉重的应了一声好的。
不过一个小时都没到的时间,综艺节目组那边也发了一则通告,说下一期节目会有一个男嘉宾离开外,还会再加三个嘉宾,其中女嘉宾一个,男嘉宾两个,而且其中一个男嘉宾的身份保密,且为顶级大咖级别。
看到节目组的这一则通告,黎朝脸都绿了。
他不傻,一猜那个顶级大咖肯定是祁星!
这还不止,当晚,他就收到很多份解约函,一夜之间,身上代言一个不剩。
对于此事,沈星文也只能坐在办公室里唉声叹气。
一时心软以为黎朝还有价值,只要他不再去惹奇迹的也就没事了,可谁知道他像个有大病的神经病一样。
黎朝以后会如何,童念才懒得管那么多,都是成年人了,该为自己做过的事而承担相应的后果。
一大早她就去了医院,给老韩妈妈治疗的d国专家昨天已经到了,今天开始会诊然后再弄手术和治疗方案,人是她请过来的,于情于理都该去见一面。
再加上,她和那位d国专家还有一点儿交情。
聊完治疗方案,童念又和来自d国的朋友叙了会旧,才去见老韩,“我还不知道要离开多久,你爸妈在帝都需要人照顾,你没必要跟我一起去南国。”
可偏偏老韩是个固执的人,他早就猜到童念会这么说,就在前一天把事情都安排好了。
他看向病房里的那个男护工,大概和他一般的年纪,“那个是我的战友,是个孤儿,我已经托他在我离开的时间里帮我照顾家人,你一个月给我十万,且还不知道要离开多久,我不能拿钱不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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