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可不知道左念全还要找她,一大早起来,她背个背篓,骑着马,直奔西山。
到了山脚下,把马收进空间,她来到练功的悬崖上,看到祁修豫已经在这里等她了。
他们约好了,今天要在这里练轻功,练鞭法。
“祁修豫,你来看看我画的画儿。”
左景殊说着,从背篓里拿出来几幅画,有山水有人物,都是她的习作。
祁修豫拿起来,认真地看着。
可以说,画得很好,有功底,手法也娴熟,只是,感觉不是太有灵气。
“小景啊,你是不是画画的时候,在想别的事情啊?”
“你咋知道的?”
“你自己看,我打个比方,你的画儿就像个美人,很美,但是却没有灵魂,是个木头美人。”
左景殊前世是学服装设计的,经常要画画,可那画是为服装画的,其实就是个衣服架子,怎么可能会有灵魂。
她知道自己画的山水没有意境,人物没有灵魂,也就是不传神,这样的画怎么会感动人?
她已经努力在克服了,可祁修豫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说明自己的努力还远远不够。
祁修豫指着近树远山,对左景殊说道:
“你的画要溶入你的思想,你的观念,别人看了你的画,看出了这些,说明你的画画得很成功,相反就是失败了。”
左景殊笑了:“我懂了,我回去继续努力。”
“找一幅你喜欢的画,反复临摹,会有收获的。”
“我知道了。”
左景殊说完,收好了画,拿出了鞭子:
“祁修豫,来,咱们大战三百合。”
有了上次的教训,祁修豫不敢空手来战。他拿出自己的武器-一把软剑,用力一抖,剑身挺直,二人打在一处。
这一场打斗,时间有点长,二人停下来后,后背靠着后背休息。
左景殊迷迷糊糊地都快要睡着了,祁修豫也不说话,只是尽量靠向左景殊,让她靠着能舒服点。
“祁修豫,你想不想看奔雷的儿子和闺女?”
“儿子和闺女?”
祁修豫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奔雷是那只黄老虎。
“小老虎长多大了?”
“得有六七十斤了。”
“啥颜色的?”
“大的是姐姐,像它娘,是白色的。小的是弟弟,像它爹,刚刚生下来是红色的,现在已经慢慢变成黄色的了。”
“小景,你如果歇好了,咱们就看看它们去。”
“走。”
左景殊刚刚伸出手去,要拿背篓,祁修豫就把背篓背到自己肩上,拉着左景殊,二人慢慢腾腾地向奔雷住的山洞走去。
“吼!”
一声虎啸远远传来。
左景殊一惊:“是奔雷。不会是又有人要打虎吧?听声音它很生气啊。”
左景殊说着,脚下发力,飞一般向密林深处奔去。祁修豫在后边紧紧跟着,一边还提醒道:
“小景,你慢点,注意脚下的树枝,别摔倒了。”
“知道了。”
左景殊嘴上答应着,脚下速度是一点没减。
左景殊赶到地方一看,原来是奔雷一家四口正在捕食,俩虎娃不听话,打扰奔雷,奔雷生气了,正在训儿子闺女呢。
虎姐很努力地拖着一只被咬死的山羊,虎弟也上去帮忙。看样子,好像要准备回家。
俩虎娃看到左景殊,放下山羊一起跑了过来,对着左景殊的腿就是一通蹭。
左景殊知道,这俩小家伙又来找她要吃的了。
可是,有祁修豫在,她是不会从空间里往外拿东西的。
左景殊为了分散俩虎娃的注意力,假装从靴子里拿出一把匕首,把山羊卸了给虎娃吃。
俩小家伙一人捧了只羊腿在啃。
吼!我要喝酒!我还要吃烤鸡。
左景殊在背篓里翻了翻,对祁修豫说道:
“你到外面捡些干柴进来,我弄点东西咱俩吃。”
祁修豫出去以后,左景殊对奔雷说道:
“这有外人,我不能让他知道我身上藏了东西。万一以后他成了我的对头,我怕他会来抢。等我们走的时候,如果有机会,我会拿酒和肉给你。如果没有机会,只能等到下次了,知道吗?”
--我明白了。
这时,祁修豫抱了些干树枝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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