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左景殊一进来就说道:
“老头儿,我叫你准备的骆居庸他娘的嫁妆,还有我送你东西的救命钱,你准备好没有?”
左景殊觉得,既然骆骁有钱,与其将来便宜了别人,还不如自己要来花了呢。给骆居庸攒着也好啊。
左景殊已经准备好要承受骆骁的怒火了。
让左景殊没想到的是,这次骆骁居然没生气。
“你们娘的嫁妆一直锁在一个库房里,没人敢动。一会儿居庸把钥匙拿回去吧。
救命钱嘛,你准备要多少?”
左景殊眨着眼睛:“那就看你的命值多少了,你觉得值多少你就给多少呗。”
哼,他就知道这丫头不会吃亏。
得了,这次冤枉了他们三个,既然已经给了居庸补偿,再给这丫头一些也是应当的。
“上面有个盒子,你找出来,里边的东西都给你。”
左景殊四下打量:“哪个上面?”
骆骁闭着眼睛:“反正就在这个屋子里,你找不到不能怪我。”
“只要不是明面上的东西,我找到了都算我的呗?”
骆骁眼皮动了动,随后答应:
“可以。”
左景殊立即说道:“骆居庸,祁修豫,你们帮我把东西挪个地方。我检查过后你们再搬回原处就行。”
二人痛快应承下来。
骆骁听到这里暗暗吃惊,这丫头指使她哥也就算了,还把个嘉亲王当苦力使唤。
祁修豫也是,这丫头说啥他听啥,别提多听话了。
骆骁就想,如果当时这丫头叫他杀了自己,祁修豫会不会照做。
他们不会已经私定终身了吧?
那不行,这丫头还小呢,自己还想多留她几年。
如果祁修豫成了自己的女婿,这感觉也不赖。
“啊,我又找到一个盒子。咦,这是啥?”
骆骁一眼瞄过去,吓了一大跳:
“你给我放下!”
这臭丫头真是能翻窟窿盗洞,自己藏得这么隐秘的东西,她都能翻出来。
祁修豫抢过那个盒子丢骆骁床上。
骆骁立即把盒子塞进被窝。
左景殊翻了个白眼,继续寻宝。
最后,骆骁瞪着这一地的东西,惊得嘴都闭不上了。
“那个,还有旁边那个,加上六角形的那个盒子,你都打开我看看,里边都是啥,我怎么记不起来了。”
开宝盒是左景殊最喜欢干的事情了。
“这个里面是东珠,个儿可真大,很润呢,不错。
这个……好像是暗器吧?骆居庸,给你。”
骆居庸瞧了祁修豫一眼,你没有,哈哈。
祁修豫咧了嘴角,我的可比你这个强多了。
左景殊可没注意到二人的“眉来眼去”:
“骆居庸,有时间你找祁修豫切磋一下。”
就是说,祁修豫已经有了呗。这女大外向,果然不假。
骆骁听到这里插了一句:
“这套暗器可是我费了不少工夫弄回来的,你小子给我爱惜着点儿,别丢了啊。”
骆居庸立即说道:“爹,修豫的比我的强多了,你不看看吗?”
“啥?还有比这更强的暗器?我看看。”
祁修豫瞪了骆居庸一眼,从腰间把飞刀拿了出来,放到骆骁床上。
骆骁一看,立即坐起来抓到手里,比划了一下,连连称赞: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啊!”
他猛然想到左景殊三人刚刚的言语举动,看来这丫头和祁修豫真的两情相悦啊。
骆骁咧开了嘴角,又摩挲了一会儿,才把飞刀还给了祁修豫。
“都看得差不多了,现在这些可都是我的,一会儿你们帮我拿回家啊。”
骆骁看了祁修豫一眼,拱拱手说道:
“王爷,老臣得罪了,还请恕罪。一会儿让居庸带你到我的珍宝库中,选三件东西,算老臣献上的赔礼,还请王爷收下。”
祁修豫急忙闪到一边:
“骆将军太客气了。”
骆居庸一听,老爹把自己和祁修豫支走,定是有话要和桃桃说啊。
他一拉祁修豫:“走,挑好东西去。”
看二人走出屋子,骆骁问道:
“你打我的时候,是不是就发现,院墙上有人在偷看?”
“没注意。你当时骂祁修豫的嗓门儿那么大,我就怕有人听到了,捅到皇上那里,会对骆家不利,对骆居庸不利。
这才叫祁修豫打你,我哪里会注意墙头是不是有人。”
“你个死丫头,打你爹还那么用力,你想把我打死啊?”
“谁知道你这么不耐打?这么多年白在战场上混了,我这只用了六成的力道呢。”
“六成力道?”
“是啊,骆居庸没告诉你,我是大力士吗?”
“他好像说过,我哪知道你力气会这么大。”
骆骁气哼哼地说。
左景殊也哼了哼:“谁叫你不相信呢,这也怪我?
行了起来吧,你就别装了,我心里有数,你根本不会受伤,都是轻微的皮外伤。”
“你还有理了?”
左景殊特别认真地说道:
“我只是用行动告诉你,骆居庸我是护定了,你如果敢让他吃亏,或者你亏待他,我就对你不客气,打你没商量!”
左景殊: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与我血缘最近的人,以后,恐怕也是对我最好的人之一。
至于渣爹,不要也罢。
我是小苗的时候,你没有为我遮风挡雨。待我长成大树,你若想乘凉,那得看我心情。
骆骁现在很无奈啊,这个闺女,打不赢,骂不听,自己在她面前哪还有一点当爹的威严。
“你不是要护着居庸吗?如果这流言继续下去,会对居庸很不利。”
“那怪谁?如果你不贪图美色,就是有人传出谣言,别人也不会相信。”
骆骁又被左景殊顶了,气得他拉过被子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
左景殊却在想,流言闹腾这么久也差不多了,是还击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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