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场如战场,风云变化,但是男女之情,也要讲究个你情我愿啊,你愿打,我愿挨,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二目见不得一向勇猛的大当家如此沮丧,于是恶狠狠道:
“要不然,我们偷偷将那个韩信给······”
说着,二柱伸出手做出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哎。”
“你是的确是将复杂的事情简单化了,可是越简单的事情它就越复杂。”
“你想想,你若是真的将韩信给杀了,那难过的是谁,是那个女子啊,女子若是以命陪葬,那难受的是谁,当然是老大了。”
云小鹤再次叹了口气,继续道:
“哎,你要知道,凡事不能光想到好的一面,也要想一下坏的一面。”
二目沮丧至极。
“停停停,你这一说,我头都大了。”
“害,果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女人真是烦人,这可比打打杀杀容易多了。”
云小鹤点了点头,道:“确实,你说的确实挺有道理的。”
“你说的对也不对,感情这东西,其实就是人性,色字头上虽然一把刀,可色也是少年第一关,此关不过,任你有万般本身,天大的抱负,也是无用武之地。”
“可这江湖啊,它不是打打杀杀,它是人情世故啊!”
二目一脸懵逼。
“我不管,反正我二目以后就跟着老大了,老大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我要求也不多,有酒有肉便可。”
云小鹤继续道:“哎,其实每个人都有故事。”
“得得得,你别再拿你的那些情历进行炫耀了,我听到耳朵都快起茧了。”
二目立刻止住了云小鹤。
云小鹤倒也没有理会,继续自顾道:
“其实,我当年屡次碰壁之后,偶然在一处山洞里发现了一个箱子,你猜怎么着,那个布满灰尘的箱子里竟然有满满的黄金!”
“黄金?然后呢?”
二目呼吸都停滞了。
“行了,你就别打黄金的注意了。”
云小鹤继续道:“我得到了满箱黄金之后,就被我挥霍一空了。”
“挥霍一空,你小子是不是傻?”
“对对对,你说的对。”
“我就是有点傻。”
二目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道:
“那你把这些黄金都挥霍到哪里去了?”
云小鹤白了二柱一眼,继续道:“当然是女人身上,不然你以为我的女人缘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好了?”
“可惜当时太年轻气盛,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哎,不仅挥霍了黄金,还挥霍了比黄金更为珍贵的精气,如今落的一身的伤病,不复当年的雄风了······”
二目完全没有想到云小鹤居然还会有如此的隐秘之事。
简直三观崩裂啊!
“那你的那本《御女经》呢,你不是说那是你所著的吗?”
“害,”云小鹤继续解释道:“那哪是我写的。”
“不是你写的?”
二目重新审视着云小鹤,仿佛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哎,你就别问了,问我也只能说声不知道。”
这不说还好,一说二柱的好奇心便更浓烈了些。
“咱们哥俩谁跟谁啊,给我说说呗!”
云小鹤沉思了一小会儿,倒也没有做隐藏,于是继续道:
“其实,其实那本《御女经》是我偶然间路过一个算命先生的摊子,然后花了几个钱,杜撰的。”
“啊?!”
二目的世界观已经完全刷新了。
“咋说呢,其实是我口述,然后再经过老先生的加工,添油加醋,就完成了,也算是我半个作品吧。”
“好家伙。”
二目的嘴型呈现出0型,瞠目结舌了。
“那你可把老大给坑惨了。”
“那没办法。”
云小鹤摊摊手,继续道:
“你可别给老大说啊,要不然我就惨了。”
“放心,放心,我断然是不会乱讲话,你害怕老大,我也害怕啊,就希望老大能够自舔伤疤,化悲痛为力量,早日脱离情海吧!”
二目将视线移动到了地面之上的苟先生身上,眼神带有同情。
雨水渐稀。
苟先生身子已经麻木。
秋季已来,万物萧瑟。
苟先生的浑身的气息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原本凌厉无比的眼神也是变的柔和,像被驯服的秃鹰,满身的羽翼凋零,锋利的爪子被推平,平凡的不能再平凡。
······
日子总是过的很快。
七日之后。
整个淮阴县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原本东山之上的盗贼已经将残留的秦朝步兵给替换掉,如今的淮阴县已经彻底重新洗牌。
而苟先生也是把东山盗贼的指挥权交给了陆来福。
淮阴县彻底换了天,当然,也成为了众目睽睽,炙手可热之地。
不过还好在陆来福的操控之下,淮阴县自立门户的消息传播的很慢,暂时还没有传播到上面。
但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很快,一则消息传到了淮阴县周围的各个郡县。
淮阴县的陆来福发生了叛乱,将驻守的重甲步兵赶尽杀绝。
同时,陆来福宣布将自家的千金小姐给许配给了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子。
据传闻还是一个通缉犯!
原本陆来福叛乱的消息就已经很让人震撼了,而更让人不敢相信的就是陆来福竟然将亲生女儿嫁给了死囚犯?!
怎么想都想不到啊!
陆来福如此精明的人,为什么会做出如此令人瞠目结舌的举动?
这岂止是脑残行为,这明明就是找死行为啊!
放着一条坦途的官道不走,非得走那条偏僻且布满荆棘的小道!
甚至有人出言猜测,陆来福是被那个叫韩信的人给挟持了,要不然岂会做出如此的举动?
一时间,局势紧张的气氛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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