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
“什么是渣男?”
秋月百听着这个新的名词,思不解其意。
“咳咳。”
陈拾咳嗽了两声,他总不能将“渣男”这个名词给秋月进行过多的解释吧?
这样总归是有些不太合适的。
陈拾只能尬笑道:
“渣男啊,就是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高高瘦瘦。”
陈拾没有言明,这就是斯文败类,人设而已。
“然后呢?”
秋月依旧不敢直视陈拾的眼睛,柔弱的说道。
陈拾想了想,继续道:“富有同情心,有济世安邦之志。”
陈拾也同样没有说,爱哭,装可怜,只是为了激发女性的母性,博取女的的同情。
“就像你一样吗?”
秋月的眼神中闪过母性般的慈爱的光辉,情不自禁伸出手,抚摸着陈拾脸上的残留的那一道痕迹。
“嘶嘶嘶。”
“怎么了?”
秋月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收回手,以为将陈拾弄疼了。
“没有,很舒适。”
陈拾笑了笑,面对女人的挑逗,坐怀不乱,甚至就连秋月都些纳闷,开始怀疑起自己的魅力。
陈拾任由秋月摆弄,他总不能说其实他是个“性冷淡”吧?
咳咳,玩笑开大了。
陈拾尴尬的摸摸头,不说话了。
而秋月的动作还在继续,那双原本托举着陈拾下巴的小手也是缓缓游动。
先是摸了摸陈拾的喉结,然后向着锁骨进发。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秋月凑近陈拾的耳朵,轻轻吐了口气,陈拾耳根子都软了。
“女人,你在玩火!”
陈拾不自觉,竟然已经悄然搭建起了小帐篷。
秋月余光一扫,可还是假装没有看到,开始用眼神勾引陈拾。
“别别别。”
陈拾哪里还不懂秋月的意思,可是奈何他体力不支啊!
“嘁,没劲。”
秋月小嘴一瞥,坐回了原位,不过洁白无瑕的小手还是老老实实给陈拾继续按摩。
看着热情如火的秋月像个小家碧玉一般静若处子,陈拾心里别提多爽了,一切的根源,皆是源自于一个男人的征服欲!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陈拾和秋月还没卿卿我我一小段时间,只见陆翠翠便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你俩,这是在干什么?!”
陆翠翠眼睛通红,看起来疲惫极了。
“啊,没,我正在给韩公子按摩呢!”
秋月赶紧收回那双无处安放的手,解释道。
“算了,算了,我才不管你们这些事情呢!”
陈拾疑问道:“哎,你家小姐呢?”
“你以为我来找你干什么?”
陆翠翠的情绪有些激动,冲着陈拾喊道:“这些天你昏迷不醒,小姐守在你床前,彻夜难眠,一心照顾你,就在今天早上,小姐为了你熬药,结果疲惫不堪,竟然晕倒了!”
“晕倒了?”
陈拾心里发慌,脑海中那个再次显现出了那个模糊的背影,那个在他昏死的时候紧紧护住他的人。
“扶我起来。”
陈拾挣扎着,掀开被褥,就要下床。
奈何身体没有完全恢复,陈拾的胸口一闷,腰间左右发虚。
“韩公子?”
见陈拾如此反应,秋香神情焦急,想要搀扶陈拾。
“不用,我可以。”
陈拾表现的心急如焚,顾不上穿鞋,哪怕脚步有些踉跄,也向着门外冲去。
“不是吧?”
陆翠翠有些不敢相信,在她眼里,陈拾一直都是一个放荡不羁的人。
唯一的正经,也就是陈拾一人一刀拼死独战一众重甲步兵的那次浴血奋战。
真没想到啊,这家伙居然还有如此深情的一面。
陈拾来到陆拾柒的厢房,春花正站立在门口。
“韩公子,你醒了?”
见到陈拾,春花是又惊又喜。
一向腼腆的春花娇羞不已,看向陈拾眼神中满是倾慕,一个不畏强权的英雄形象早已经深刻的烙印在了春花的心上。
“你家小姐情况如何了?”
陈拾点了点头,问道。
“小姐?”
春花遮遮掩掩道:“小姐有些疲劳过度,正在休息呢。”
“我看看她。”
陈拾执意要进,春花也不敢阻拦,只见陈拾一把推开厢房木门,走了进去。
“拾柒?”
陈拾缓步向前,目光也变得逐渐温柔。
在朦胧的床帘的遮挡之下,一名女子正身而躺。
女子面前显得极为苍白,尤其是那轻薄的嘴唇,只有极浅极淡的血色。
厢房内光线有些暗淡,但是在昏黄的烛火的映衬之下,女子是那般柔美纤弱,让人有种想要拥入怀中,细心呵护的冲动。
女子身穿轻纱,薄被遮体。
高耸的两道山峰安然矗立,简直是“不识庐山真面目,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天柱一峰擎日月”。
陈拾默默吞了口唾液,移开了目光,他可是正人君子,怎么可以做出如此行为?
不过有一说一,陆拾柒真的很惊为天人,哪怕是生病了,也是有一种静态的病态美。
见女子陷入睡梦之中,陈拾悬着的心也是逐渐舒缓。
陈拾不由自主的走近床边,掀开了床帘。
眼前的人的模样更为清晰了些,犹如明亮的光映照在了陈拾的眼眶。
陈拾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弯下腰,伸出右手。
就在指尖即将触摸至及之时,陆拾柒的眸子忽然睁开。
睁开但是没有完全睁开。
陆拾柒现是鼻子一酸,见来人是陈拾之后,急促的呼吸才逐渐变得舒缓起来。
但是陆拾柒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反而依旧像陷入沉睡似的,看陈拾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陈拾当然是不知情的,然而就在陈拾的指尖将要点到陆拾柒的面门上时,陈拾的瞳孔忽然一眯,因为他看到了陆拾柒的胸脯在微弱之间起伏了一下。
“不是吧?”
陈拾的心里彻底的炸锅了。
他能怎么办?
他能怎么办?
陈拾后知后觉,心里悔恨不已。
“咳咳,如今你为了我熬药竟然疲惫如此,这让我于心何忍?”
陈拾指尖握住被褥一角,往上拉扯一番。
“天凉好个秋,你别着了凉。”
说完,陈拾又用指尖抚了一下陆拾柒的琼鼻。
自顾道:“傻瓜,我知道你听不到,但谁让你这么令人心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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