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楼兰古城之中
炽热的阳光下,鼻青脸肿的帅帅鸭瘫在一处草垛中,对着面前的一众少年嘚瑟道:
“我不装了,我摊牌了,我是孔先生养的鸭子,以前天天听先生诵读四书五经等儒家点藏,最终得道。”
林小鹿闻言沉思,身边的一众神州少年也是一脸好奇。
“鸭子,那你的那个孔先生,现在去哪了?”小玉儿问。
“上天了,在知方天为尊。”帅帅鸭翘着二郎腿,逼格满满的道:
“我是妖儒大圣,学富五车,言出法随,可号令天下群妖,老大我现在摊牌了,所以以后你们一定要尊敬我,爱护我,没事多请我喝茶,当然如果你们想请我去嫖娼那也是可以的,实不相瞒,我贼快。”
林小鹿闻言翻了个白眼。
他早就知道帅帅鸭不简单,因此并不觉得太意外,当然其他少年人还是挺惊奇的,一个个围着帅帅鸭问这问那。
这会儿沙海已经没什么人了,各个宗门的真传弟子,长老,掌门,无心禅师,还有那些妖兽都去追杀天竺人,估计现在已经打到了天竺本土。
林小鹿和熙熙攘攘的内门弟子们一起原地待命,无所事事的在楼兰城内晃悠着。
“花蝴蝶,你在不在?”没啥事儿的林小鹿在手链上问。
手链没有回应。
这货干啥去了?
林小鹿有些奇怪,他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上上官石榴。
楼兰古城中,三个宗门的内门弟子们相互说着话,一同等待着各自师尊的回归。
“林兄!”
林小鹿正看着某户人家晾晒的葡萄干眼馋,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他擦了下口水,扭头看向扛着钓鱼竿的少年。
“阿叶,干啥?”
龙门内门弟子叶命笑道:“林兄,我想请教一下,你的修”
话还未说完,他忽然面色一僵,然后身后发出一声轻响。
“噗~~~~”
一阵青烟自他的臀后飘出,源源不断,连绵不绝。
林小鹿看到这一幕一愣。
这家伙是过来显摆他的屁有多长吗?
而他正疑惑着,场中除峨眉以外的无数少年少女居然同时开始放屁,且皆是源源不断,长长的“噗~~~~”
看着趴在地上,满地放屁,嗷嗷直叫的少年们,林小鹿懵了,峨眉所有人都懵了。
在人群较远的地方,汤圆正悠哉悠哉数着自己换来的灵石和法宝。
他一边数,一边开心的笑道:
“我这丹药,虽然可以以十倍的速度吸收灵气,但目前还无法储存在体内,所以是吸多少,排多少。”
此刻,林小鹿看着面前面红耳赤,不断喷洒灵气的叶命,端着下巴迟疑道:
“你这口气……有点长啊~”
叶命:……
过了好一段时间,龙门和蜀山两宗的弟子终于放完了气,然后一个个怒不可遏的去找汤圆报仇,其他人则继续悠哉悠哉的等掌门们回来,而这一等,就一直等到了天黑。
……
……
夜晚时分,楼兰城中的百姓一一回归,修士少年们则驻扎在城中的一处空地中继续等待。
他们人很多,故在这大漠古城中燃起了不少篝火,一个个打坐的打坐,说话的说话,一时间倒也热闹。
“仙人,这是小老儿自己晾晒的葡萄干,请仙人们品尝。”
“哈哈,谢谢大叔。”
林小鹿抓着一把葡萄干,和小玉儿一块吃,然后继续听帅帅鸭讲它年轻时夜幸百鸭的故事。
此时的氛围还是很好的,妙心师姐和李曜曦在后面谈着话,汤圆,东方蛋,刘帅他们在旁边说笑着,谭松磊,陈念云,阿一等一群剑痴交流着剑术。
温暖的篝火照耀下,这些来自神州的少年修士们,在欢声笑语的相处之中充满了和谐。
“正所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话说本鸭十二岁那年和先生出去收徒……”
篝火旁,帅帅鸭对着林小鹿和小玉儿扁嘴直叨,小翅膀连比带划,说的唾沫横飞,而正当它吹的兴起之时,一只蚊虫,悠悠转转的从远处飞来。
明亮的火光照耀下,这只蚊虫出现的非常醒目,在场的少年甚至能听到它翅膀振动的声音,而在这蚊虫出现在帅帅鸭面前后,就飞舞在它耳边,叽叽喳喳说了些什么。
热闹与喧嚣渐渐停下,全场的少年少女注意到,帅帅鸭的目光开始变得严肃。
离它最近的林小鹿自然注意到了它的反应,疑惑的问怎么了,而帅帅鸭在听完蚊虫的话语之后,神情严肃道:
“老大,叶青鸾他们遇到苦战了,天竺的莲花寺也加入了战斗,整个天竺,倾巢而出!”
所有人:……
与此同时,神州,大唐,夜晚
一位身披赤金色龙袍,头戴冕旒,面容清秀,眉眼中却充满冷厉的少女,正端坐在高大雄伟的皇座上,听着下方老者的鉴言。
此刻已是深夜,但宏伟的大殿中却站满了文武百官,只因事发紧急。
“陛下,这帮东瀛修士来的太快,直接对我们的士兵发动袭击,士兵都是肉体凡胎,根本抵挡不住,目前东海之滨已经沦陷,周将军也已牺牲。”
皇椅上,少女闻言美目中满是杀气与愤怒。
她沉着声音道:
“龚相,你认为,此番该如何?”
下方,姓龚名良的老宰相开口道:
“陛下,东瀛人狼子野心,觊觎我神州多年,已无和平之可能,臣以为,当以雷霆手段开战,绝不可示敌以弱。”
话音落下,少女还未开口,另一旁一位老者就面露嗤笑道:
“东瀛此番出动的是修士,又不是凡人军队,怎么打?
以凡人打修仙者?龚相你觉得大唐打的过?
纵使陛下可驾驭苍龙之魂,但亦只有一人,怎可抵挡东瀛修仙者?”
龚良闻言眼睛一横:
“那你说怎么办?投降吗?跟东瀛人投降?丢太祖皇帝的脸?”
“太祖皇帝的脸面固然重要,但百姓之存亡更加重要!”
那位老者怒道:“当年云骨宗贼人来犯,大唐皇室皆被其屠戮殆尽,我们已没有和亲的条件,陛下,臣认为我们可割让一些地方,赔偿一些银两,保住百姓才是关键!”
此话一出,龚良顿时大怒,指着老者鼻子道:“好你个阎洛!你这是要让我大唐所有人做神州的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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