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进行到这种程度,我觉得很有必要动用自己的人脉,于是当场打电话给埃及的一位军事大臣,他在国内属于前五名的大人物,只要他开口说话,下面一定会释放卡顿,没有半点犹豫。
大人物听到我说的话,哈哈大笑:“我已经知道这件事,卡顿做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他认为斯芬克斯即将复活,毁灭埃及,这简直是胡说八道,我们已经讨论了很久,暂时让他住在精神病院,以后找机会放出来,让他离开开罗也就是了。”
我把卡顿妻子说的话告诉他,对方立刻承诺马上派人过问,确保卡顿好好地活着,不受任何欺凌。
解决了卡顿的事情,这位大人物特意邀请我到他的府上一叙旧情。
过去我们在欧洲的一次探险中互相帮助,我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收获,所以他欠我一个人情。
当天晚上我把卡顿的妻子留在酒店里,一个人去跟大人物见面。
在他的别墅里,我见到了十几个跟吉萨高地有关的人,这些人其实是大人物请来的大人物,对于卡顿的所作所为非常不耻,既然我为卡顿说话,他就必须弄清楚这件事,然后才能做出决定。
这就是白道上的老油条,他不可能因为个人的关系,就释放卡顿,给自己留下后患。
就在这次晚宴上,我不得不舌战群儒,面对七位考古专家。
他们都是非洲最著名的考古界人才,其中三个人还是欧美那边超级实验室的顶级教授,在他们看来卡顿做了一件最令人恶心的事,那就是破坏了埃及的稳定。
谁都知道斯芬克斯不可能复活,那只是远古的石像,就像金字塔一样,卡顿走火入魔才会发出这种奇怪的想法,既然已经造成了很坏的影响,那就必须让卡顿自己来消除,关在精神病院,已经是最轻的惩罚。
我并不希望跟这些人闹翻了,毕竟我要给大人物面子,他也要听这些人的意见。
我试着解释,但这些专家根本不听,有人提出,如果连续进行一个月、甚至半年的监测,看不到斯芬克斯复活的迹象,是不是卡顿就应该以死谢罪,像天下人承认自己是在胡说八道。
我毫不犹豫地替卡顿答应下来,现在的情况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第六感告诉我,卡顿看到的那些神秘现象不仅仅是幻觉,有可能是真的,第六感往往不讲道理,也没有任何依据,只是一眼望去,找到答案。
大人物哈哈大笑:“你们不要着急,现在我们讨论的是一个第三者的生死,与我们无关,你们大概不知道,叶开是名满天下的游侠,曾经做过很多震惊海内外的大事,在华夏那边很有地位……”
这几个人嘿嘿冷笑,如果不是看在大人物的面子,他们马上就要反唇相讥。
我只提出一个观点:“你们大家认为金字塔和斯芬克斯永远不会复活,那么为什么国际上还有很多超级实验室对非洲这片大漠无比关注,难道他们不知道石像不可能复活吗?”
这一次七个人义正词严地反驳我:“既然是研究就有正确和错误之分,我们在进行研究的过程中产生几十篇、几百篇论文陈述这件事,每一步都有证据,而不是像卡顿那样编造谣言,这是科学,是学问,不是卡顿那样的人能够理解的。”
这次谈话不欢而散,他们并不是很给大人物面子,尤其是知道我是华夏来的游侠,立刻认为我可能是为了某种利益与卡顿狼狈为奸。
就在宴会即将结束的时候,我收到了电话,电话来自监视斯芬克斯的那些人。
其中一个告诉我:“我们在视频当中发现,斯芬克斯的背部起了轻微的变化,无人机拍摄到它的背部微微的拱起来,就好像一只趴着的猫咪即将起身,但是这个过程只有零点五秒,后来就没有再次拍到过。”
我打开手机的免提,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
那些专家哈哈大笑:“看起来得了神经病的不只是卡顿,还有很多人。叶开,你还是赶紧去吉萨高地吧,那里一定会给你一个标准答案,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我匆匆告别了大人物,赶到吉萨高地。
那些监测者聚集在一起,把视频投射在大屏幕上,正在分析,这段视频的总长度是四十分钟,大约在二十五分钟十五秒的时候,无人机划过斯芬克斯的背部,垂直距离大约有十米。
就在这个时候,斯芬克斯的后背轻轻晃动了一下,这些无人机的操作人员已经排除了无人机的抖动,百分之百证明这是斯芬克斯产生了动静。
我们立刻搭起了云梯,上了斯芬克斯的背部,按照无人机拍摄到的视频位置,我直接伸手触摸。
既然是在夜间,沙漠上温度很低,斯芬克斯是石头雕刻而成,接触到它的背部冰冷无比。
我很希望能够得到一些有效的线索,比如它的心跳,甚至是身体的颤抖。但是,我什么都感受不到,它是死的,冰冷一片,没有任何迹象证明它能够活过来。
所有人都在等待我的反应,但我给他们的回馈让他们失望了。
有人大发牢骚:“我就说刚才的视频图像是电子信号受到干扰导致的,不可能出现斯芬克斯复活的神奇景象,你们这些人还是不要一惊一乍了!”
我站在高大的石台上向四周观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斯芬克斯即将复活,但是我们的视频不断拍到它的动作,难道说它在等待一个时机,而这一切是我们根本不了解的?
丁香得到消息,也到了斯芬克斯这边,跟我商量之后,她把这些资料截取下来,发送到欧洲那边的超级实验室,让他们来分析。
此前他们的实验室有一个项目,那就是分析动物,植物和固体的呼吸。
现在她认为:“斯芬克斯虽然还没有大规模的动作,但是已经具备了神经和呼吸,我们不可能像对待活人生物一样,感受到脉搏的跳动,但是它的内部已经发生了变化。”
有了这一次的启发,到了第二天,丁香命令她的人改变了测试方法,直接使用了超级听诊器技术,对斯芬克斯进行二十四小时的诊断监听,就等于是为重病的病人上监控一样。
她的这种做法引来了当地的记者,那些人远远围观,嗤之以鼻,总之,他们认为这里根本出不了什么大新闻,一切都是我们这些人哗众取宠的结果。
到了后半夜,我先离开回到酒店,丁香带着她的人继续做事。
她已经对斯芬克斯着迷,出现了这么多奇怪的线索,按照她的想法,只要能攻克难关,就能够实现古生物的巨大突破。
丁香是一个工作狂,我劝说了她好久,都不能打消她的这种想法:“叶开,我会带着睡袋直接睡在斯芬克斯附近,我们一定要弄清楚它到底想干什么?如果它能复活,地球上的古生物任何一种都能复活,那就到达了古生物的大繁荣,我们这个领域的科学家就有了用武之地,简直太好了。”
我回到酒店洗澡更衣,好好的睡了一觉,毕竟到达埃及之后真的太累了,怪事一件接着一件,没有来得及认真的休息。
我睡到上午十点,才发现有人给我打了十几次电话。
我拨打过去,那是丁香的同事,负责实验室的具体工作,名叫凯伦。
“叶开,丁香失踪了,从昨天晚上你离开后,她说要去金字塔那边探索,顺便调教那边的摄像机,结果去了半个小时,打她的电话打不通,我们跟过去,看吉普车停在金字塔外面,人已经不见了……在那边守卫摄像机的人根本没有见过她,也就是说她从斯芬克斯到达金字塔门口,中间出了大问题,突然消失了。”
按照凯伦的解释,丁香是昨天晚上一点消失的,到现在仍然没有下落,他们调来了一百多个民工,让他们搜索金字塔内外,但是没有丁香的下落。
丁香就好像突然蒸发了一样,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
我吓了一跳,立刻起床,直奔金字塔。
自从人类发现埃及沙漠的金字塔之后,已经出现过很多次科学家无缘无故失踪的事情,好像这里有一条神秘通道,只要走进去就再也无法出来。
这一次我失去了丁香,简直是一次沉重的打击,事情很明显,凯伦已经做了能做的一切,但就是找不到丁香的影子。
从现有的线索看,丁香开着吉普车到了金字塔正门,停车之后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大约五分钟后就走向了金字塔的正门,按照之前的约定,她应该从正门北侧向上攀登,到达摄像机的位置,但是她没有,看这种情形,应该是直接进入了金字塔。
一百个工人对金字塔进行了地毯式搜索,却找不到她,甚至连个脚印或者是求救信号都没有。
凯伦遭受了沉重的打击,一方面必须承担重任寻找丁香,一方面还要安慰自己的手下,让他们稍安勿躁,说现在这件事是意外,根本不值得惊慌。
丁香就这样消失了,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留下任何话,我甚至觉得,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金字塔这边竟然存在这么大的危险性。
事情陷入了混乱,我不得不要求那位大人物,出面为我们稳定局势。
在他的主张下,我和当地旅游部门的领袖结成了一个搜索小组,目标就是找到丁香,同时让斯芬克斯复活这件事尘埃落定。
那位领袖名叫杜兰特,又高又瘦,脸色漆黑,他说话的时候雷厉风行,基本不允许别人辩驳。
“现在我们进行搜索,扩大搜索范围,以斯芬克斯和金字塔为核心,半径十公里来回搜索,如果三天之内没有消息,那就把半径扩大到二十公里。总之,我不相信有个人会在这里突然消失,更何况现在这个季节没有瘟疫,也没有瘴气,只要她是个成年人,就一定能够自己回来,怎么可能发生莫名其妙的失踪?”
杜兰特的话不被任何人接受,毕竟现场都是科学家,他们对于这件事有自己的判断。
其中一个科学家研究的方向是地球黑洞,按照他的观点,丁香一定是触发了黑洞才会突然消失,就在斯芬克斯和金字塔之间有某种神秘的通道,这在过去的埃及研究当中,已经阐述过,跟月亮之舟和太阳之舟有关。
他们的知识水平远远高于杜兰特,所以双方谁都说服不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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