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若朊柔的话时,乔云蕾先是微微一笑,这女人倒是聪明,知道用这司徒玉棠来压自己,而且她而且也很坚强。

    虽说真的如果此刻被利用的人,不是她的话,也许她很乐意跟这个女人做朋友,毕竟她看起来柔弱却不软弱。

    有着自己的想法也有着自己的高傲,柔弱之中带着自己的倔强,坚强之中又懂得进退,怪不得这司徒玉棠会如此为她着想。

    只可惜此刻她这一份聪明,到了她这里却成为了嘲笑讥讽,对于她来说这算什么?示威会是其他?

    不过很快乔云蕾却突然却仰起手,在看到不远处的人影时,脸上便有着一抹讥讽的笑容,那眼眸内也带着一抹决然,她不喜欢连自己日后怎么死 都不知道。

    想着乔云蕾便对着若朊柔狠狠一巴掌打了下来,今日是人是鬼她都要弄清楚,司徒玉棠你会如何做?

    而此刻这若朊柔在看到乔云蕾抬手的时候,先是一愣,很快便一巴掌让乔云蕾扇爬在地上,那娇嫩如玉的脸颊上,顿时便出现了血丝,红彤彤的。

    那嘴角间也有着淡淡血色渗出来,看向乔云蕾的目光便有些不敢相信,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乔云蕾居然会突然打自己。

    乔云蕾看着这到底的若朊柔,眼眸一暗,在看到那凄绝美的景象时,顿时便盈盈一笑,这女人长的虽然没有原主妖艳,却也是另一番风景。

    如果说原主 天生的妖精,那眼前这个女人便犹如误入凡尘的仙女,她有着仙子的清美,也有着那淡雅如莲的气质,温婉淡漠,却有不失温柔这种女人,若她是男子也定会爱,只可惜她的女人。

    “乔侧妃你为何打我?”若朊柔捂着脸,咬了咬嘴唇的看着这乔云蕾道,那目光内便带着满满的不敢相信。

    毕竟这乔云蕾以往虽然刁蛮刻薄,却也从来都未曾动手打过她,虽然曾经也因为妒忌自己,而寻自己晦气,不过却碍于是玉棠的恩人,而强行忍住了怒气不肯动手打她一下。

    而此刻她为什么会打自己?难道她当真就不怕惹怒玉棠?此刻的若朊柔她不懂,眼前的女人她越来越看不懂了。

    “为什么打你?本宫仅仅是想告诉你什么叫做尊卑?叫你一个贱民也敢跟本宫平起平坐,妄想做大,今日别说打你了,本宫会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弄死你,”说着便又一巴掌打了过去。

    只是这一回却很快被人抓住了手臂,“乔云蕾你太让本王失望了,本王当真是瞎了眼,才会认为你仅仅是贪玩些而已,”

    而当乔云蕾听到这声音的时候,嘴角上便有一抹讥讽的笑意,这才动一下就怒火攻心了,当真是心疼的很。

    很快乔云蕾的脸颊上,便传来了一股力道,然后整个人便都撞到这石柱上,额头便也渗出了丝丝血迹来。

    “哈哈、、、”乔云蕾捂着额头暗笑了几声,这下子不用说了,也不要在试探了,如果原主当真是他所爱,那刚才他会怒会气,却绝对不会动手打自己。

    毕竟原主刁蛮任性 性子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曾经也动手打过这府中的妾氏,实在是还弄死过,而那时候这男人什么都未曾说过。

    而今日却为了这一巴掌而不顾自己的性命,下手之狠到让她的疼之入骨了,这脸颊上的疼痛便彻彻底底告诉他,刚才那个男人有多盛怒。

    此刻那被他握住过的手,便彻彻底底脱臼了,就连抬起也十分之困难,果然这个男人对原主半点心也未曾上过,如果上心了半点刚才他便不会将自己推向石柱了。

    “柔儿你没事吧?”此刻的司徒玉棠那便是如同乔云蕾所想,盛怒到难以控制,尤其是在看到这乔云蕾打若朊柔的时候,便更加恨不得掐死她。

    在看到这若朊柔脸颊上的血迹时,司徒玉棠眼眸内便闪过了一抹冷芒,这个贱人简直就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我、、、”若朊柔之看到司徒玉棠的时候,张张嘴本来想说“我”的,只是很快却摇了摇头,“妾身没事,刚才乔妹妹只是想扶起妾身而已,王爷你误会了,妾身当真没事情,”

    不想看到和司徒玉棠跟乔云蕾的关系在恶劣下去,若朊柔便轻轻的摇了摇头,尤其是在看到这乔云蕾的凄惨时,心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触。

    “柔儿你还在替她说话,刚才分明就是本王亲眼所见,她在动手打你,”司徒玉棠一听到这若朊柔的话时,顿时心疼怒道。

    这傻丫头就是太心软了,刚才那贱人摆明就在欺负她,而此刻她却会在这里为这贱人说话,此刻他不给这贱人一个教训,那他便往为她依靠的人了。

    “王爷你莫要忘记了、、、”一看到这司徒玉棠的怒意,若朊柔拉了拉他的衣服袖子道,“王爷她是你的侧妃,是乔侧妃、、、”

    而当这司徒玉棠听到若朊柔的话时,顿时便从盛怒之下清醒了过来,对,她是自己 侧妃,是乔家嫡女,是乔老将军的孙女。

    一想到这一切的时候,司徒玉棠顿时便冷静了下来,很快他便看向这乔云蕾,只见此刻这乔云蕾,便一脸狼狈,头上的头花发簪早已经歪歪斜斜,脸上便更加有着丝丝血迹。

    尤其是在看到那凄惨的模样时,他心中顿时有着一股异样,一瞬间过很不舒服,在看到这乔云蕾额头上被撞破了之后,脸上也带着血迹时,司徒玉棠下意识便松开了这若朊柔的手。

    然后在若朊柔讶异的目光下走向了这乔云蕾,而此刻的乔云蕾顿时便更加昏昏沉沉,在感觉到有人扶住自己的时候,便摇晃了一下脑袋。

    很快眼前便出现了一幅幅的画面,在那阴冷的房间内,便有着一个身着蓝色衣服的女子,那女子很美,妖娆妩媚,只是此刻那眼眸内却渗出了血光。

    而此刻在她面前便有着一对男女,二人皆是一袭白衣不染尘埃,此刻那男子温文尔雅,女子起了绝然,让人看了都会忍不住说一声,好一对璧人儿。

    只是此刻眼前这神仙眷侣的画面,落到蓝衣女子眼前,却成为了一个讽刺,赤裸裸的讽刺,仿佛在笑她痴,笑她傻一般。

    “哈哈、、、、你好狠的心啊,为了这个女人你算计我们,让我们斗给你死我活,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你的女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待我?我也是你娶进门的女人,为什么你要如此对我?她是你的侧妃,难不成我就不是了?”

    那声音一声比一声凄绝,一声比一声绝望,那扭狞的恨意,便不断涌上心口,蓝衣女子便指着那男子道。

    “是,本王爱的人一直都是柔儿,而你这种毒妇从来都不配本王所爱,”很快那男子便开口道,说出来的话,也句句诛心。

    “玉棠你莫要在说了,”很快在这男子旁边的女子,便拉了拉男子的衣服,一副不忍心的模样道。

    而当蓝衣女子听到的时候,顿时便轻狂而笑,“若朊柔、、、司徒玉棠,我恨你们,你们等着待我魂归日,便是你们丧命时,司徒玉棠我四十年华便下嫁与你,而你却将我的真心践踏在脚底,我会让你们都后悔的,你们都会不得好死,”

    她就算在落魄也不需要这敌人的怜悯,想着便一头撞向了墙壁,那鲜血便犹如雪梅一般绽放着,凄美绝然,染红的色彩便仿佛在所说着什么?

    “头好痛,”乔云蕾拼命的敲打着脑袋,此刻她比仿佛这脑袋便要裂开了一般,好是难受,好痛苦,那眼眸内便渗出了丝丝血色,仿佛血泪在留。

    “我不甘心你待我活,替我报仇,你替我报仇,我不甘心,”脑海内便不断在回旋着那一句话,此刻的乔云蕾顿时便想起来了。

    在那日自己落水的时候,她拼命的挣扎,拼命的挣扎,在那窒息绝望冰冷的湖泊内,她唯一的想法便是活下去,她还想活下去,看尽这世间的繁华。

    也许是因为她心中执念太强,所以在临死的时候,便听到了一道声音,那声音一声比一声凄绝,“为什么?同样是他的女人,为什么他要如此对我?我用一生最美好的年华,陪伴了他,用家族一切助他得到自己想要的,为什么到最后?才让我发现自己是何等的可笑,为什么?他的心当真是铁做的,难道就没有半点心软,他可成想过我也是他娶进门的侧妃,我也是她的妃子,”

    那时候她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只知道那个女人有着说不完的苦,诉不完的怨,而当她这一次醒来的时候,她却成为了她,乔云蕾同样的名字,却并非同一个人。

    “走开,你让我看到便恶心,”司徒玉棠一看到这乔云蕾抱头叫疼的时候,心中顿时生出了一股慌乱来。

    恐怕这个的他自己,也未曾意识到他有些在意眼前这个女人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在意她,却不想她出半点事情。

    “别闹了,本王带你去看大夫,”司徒玉棠一听到这乔云蕾的话时,顿时便皱了皱眉头道,而当乔云蕾听到的时候,一把推开了她。

    然后自己跌跌撞撞的走开了,“妾身自己会去寻大夫,王爷你还是先送这柔侧妃会去,没看到柔侧妃都快死了吗?”

    说着便不在停留,而是捂着额头离开,尼玛,在跟这男人待下去,她指不定就会发火一巴掌打过去,太他吗的恶心了。

    而当司徒玉棠听到这乔云蕾的话时,顿时便愣了愣,很快便看到这若朊柔此刻,便是脸色通红,眼眸迷茫整个人都有着发高烧的迹象。

    要知道这若朊柔身子骨很弱,就算调理了多年,此刻却依旧是那种动不动就会生病的主,而此刻被这乔云蕾一打,在一推顿时便烧了起来。

    而当司徒玉棠一看到这若朊柔的模样时,也没心情在理会这乔云蕾了,而是直接抱起着若朊柔,跑向了若朊柔的庭院内。

    看到慌慌张张跃过自己的司徒玉棠跟若朊柔二人,乔云蕾顿时便闪过了一抹讥讽,这才是真爱跟假爱。

    尼玛自己这个假爱,都头破血流了,他仅仅是客气的关心了二句,而此刻这真爱一出事情,立马就慌了神色。

    此刻他到要看看,这司徒玉棠日后还如何告诉别人,说她才是真爱,毕竟几日她丢下的人,可是自己而并非这若朊柔。

    一想到这一点,乔云蕾顿时感觉,自己这伤受的也不错,最少让自己想起来很多事情,尤其是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她被算计了,不只是被司徒玉棠算计了,而且还被这原主算计了。

    “小姐你没事情吧?”很快这云儿,在看到这司徒玉棠抱着若朊柔出去的时候,便心中出了事情,于是便连忙跑进来道。

    而当她看到这若朊柔一头鲜血的时候,顿时便不敢相信了起来,王爷居然丢下这小姐带着柔侧妃走了?

    这不对啊,按理说,这王爷怎么说也该先带着小姐走,而此刻却角色对换了,这让云儿顿时便生出了质疑来,这王爷当真爱小姐?不然他怎么会舍得丢下这一头鲜血的小姐?

    毕竟在以往这司徒玉棠宠乔云蕾,这众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就算此刻乔云蕾被禁足了,却依旧大摇大摆的走出来,而不被责备半句。

    由此可见此刻的这乔云蕾的得宠程度,只是今天难不成天下红雨了,王爷居然丢下受伤的小姐,带这柔侧妃先走了。

    “别问了,带我回去,我头晕的厉害,”一看到这云儿,乔云蕾顿时便仿佛遇到了救星,尼玛,此刻她便在后悔逞强了,刚才这司徒玉棠要带自己去看大夫,自己没事情干吗将让推着啊?

    想着想着,乔云蕾顿时便晕倒在云儿怀中,尼玛,这一次要是流血而死,她便是蠢死的,天大地大小命最大,那一刻先找人救自己在说,管他妈的利用不利用。

    而就在乔云蕾昏昏沉沉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而当她这一刻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看到自己面前有着一个绝色女子。

    而当乔云蕾看到那女子的时候,顿时便微微一愣,很快脸色便冷缺了下来,“你果然还在,”

    说出的话,便让人摸不着头脑,因为此刻眼前这个人,居然跟乔云蕾长的一模一样,不,应该是说跟此刻乔云蕾身子的模样,长的一模一样,因为眼前的人便是这原主,跟乔云蕾同名同姓的原主。

    “你倒是聪明,你怎么猜到 我搞的鬼?”原主在听到乔云蕾的话时,便露出了一抹倾城绝色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却有些渗人。

    那语气也跟乔云蕾在梦中听到的一模一样,渗人之中又带着一股阴鸷让人听得毛骨悚然,却又悲切不已。

    而当乔云蕾听到的时候,顿时便讥讽而到,“一开始我的的确确不知道,自己体内还有着另外一个人,不过当哪一天,哪一天我看到若朊柔时,却有所察觉了,”

    是啊,她从来未曾见到过若朊柔,却在第一次看到若朊柔的时候,心中生出了一股厌恶来,而每一次跟这司徒玉棠相处的时候,都会有着一股难辨的感觉,厌恶有,复杂用,恨也有。

    而在这灵儿背叛自己的时候,她在那一瞬间有身子被夺走的迹象,而最重要的是,“乔云蕾不管你心中多恨多怨,别将我当成了你复仇的工具,我是我,无论我变成了谁,我依旧是我,”

    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个人,不,此刻的她应该是鬼才对,眼前这个鬼她心计也不是一般的阴沉,她给了自己记忆,却给不全,每一次都是在自己知道真相之后才给剩下的一半记忆。

    就犹如此刻一样,她给了自己她生前的记忆,却将她生前后半段记忆给淹没了,而当今天自己揭穿了司徒玉棠之后,她才让自己看到她那原本的一身。

    “我不管你跟若朊柔她们有着什么恩怨,却便妄想利用我,很不巧,我未曾如你所愿,没有爱上他,也没有很他,所以更加不会因爱而生恨,你的仇,我无能为力,你要报仇自己寻他们去,莫来纠缠我,”

    在这个宅院内的女人果然没有一个是吃素的,就算眼前这个人,也是一模一样,她在一开始的时候,不给自己全部的记忆,便是希望自己可以爱上司徒玉棠,然后在知道真相之后恨上他。

    因为原主一开始的时候,便知道她不会成为她的复仇工具,也不会按照她的路走,所以才步步为营,先是想方设法让自己陷入这司徒玉棠的柔情陷阱内。

    然后当自己爱上司徒玉棠的时候,眼前这个女人便会在下一秒打破这个美梦,告诉她此刻她所得到的,都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是一场空洞的梦。

    而那男人的宠溺,也只不过是为了将自己当成了挡箭牌,因为她深知这被喜爱 人利用,是何等的苦和绝望。

    为了可以让自己同样恨着这司徒玉棠跟若朊柔,这女鬼便先封住她的一部分记忆,将这美好的留下,而那些悲伤绝望 背叛,却偷偷被掩盖在那春景如画下面了。

    一想到自己被一个死掉的人算计时,乔云蕾脸色顿时便有些复杂,若不是她天生冷情,在加上心思敏感,此刻恐怕早就让这司徒玉棠耍的团团转了。

    毕竟这司徒玉棠在古代,那可是多金夺权的王爷,在加上长相不凡,试问哪个女人可以抵达他的柔情攻击,在这个世界上最恐怕的不是金钱,而是这情与欲。

    不过让原主失望的是,她无爱,半点都不爱这司徒玉棠,所以自然也没有恨意可以,最多就是有着被当成傻子一样利用的愤怒,而当看到原主的时候,却连愤怒也消失了。

    因为这原主每一次都会在自己心中最黑暗的时候出现,就犹如灵儿的死,让她对人性重新认识一边,而此刻这司徒玉棠的利用,更加是让她心善一冷,她是在利用自己的负面情绪来控制自己。

    “你认为我不想吗?”原主看了看乔云蕾道,“我想,你知不知道我生生世世都想,我不甘心,不甘心就此被利用,不甘心死的像傻子一样,”

    此刻在乔云蕾面前的原主便笑哭不哭道,“五年的柔情,在最后却告诉我,这只不过是为了护那个贱人的戏,我的二个孩儿,却只不过是这戏中的一颗棋子,你让我如何甘心?我不甘心,鸳鸯同梦,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与他五年夫妻情,一千多个日夜的相处,却想不到全部都假的,爱我的人是假的,甜言蜜语是假的,夫妻情深是假的,承诺缠绵也是假的,全部都是假的,”

    说着说着,那原主眼眸内便明明留下了血泪,看向这乔云蕾的目光,也有着讥笑,“你没有尝试过这种痛苦,没有让心上人利用过,也不知道当孩子一个个在你手中流失的时候,那时候你心中的恐惧,我家族为他鞠躬尽瘁,却想不到落得给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你让我如何安息?”

    听到原主的话,乔云蕾没有开口,这些她当然知道,知道这原主被害的多惨,二个孩儿一个不明不白流产了。

    而另外一个却在出生的时候,也死的不明不白,这二个孩子都巧合而死,恐怕此刻这原主也清楚是为什么了?

    当五年的宠爱都是假的,那此刻这孩子又为什么不可以死的不明不白,或者是被这孩子的父亲给弄死了。

    虽然乔云蕾很同情原主的遭遇,不过她却也不是傻子,她虽然接受了这原主的身子,却不代表她就愿意。

    成为这原主的傀儡,一个复仇的工具,更何况这司徒玉棠,在日后可大有作为,不是她这种小女人可以动的了。

    更何况自古与冤鬼合作的人,有着哪一个会得到好下场?更何况这原主怨气极其重,随时随刻都欲想同化自己的心。

    让自己也跟她一样成为这复仇的魔鬼这一点看来,便更加不可以因为同情而被迷惑了,她是乔云蕾有着自己的路,就算有仇也不会沦为他人的傀儡。

    “乔云蕾我不管你想要什么?此刻这身子是我的了,所以你最好消失你就算在纠缠下去,我也无能为力,因为我不可以为你而让自己活在仇恨之中,不过你的家人,我会帮忙照看,只是这仇却无能为力,”

    说她矫情也好,自私自利也罢,此刻她便不想掺和进去,毕竟这司徒玉棠不是傻子,人眼前这原主怨气很重,自己若是沾惹了,指不定就会发生什么连自己也想不到的事情?

    虽然不知道这原主为什么不可以回魂?不过此刻的她却也不会傻到去问,居然这身子早已经变成了自己的,让她让出去这是万万不能的。

    而此刻原主想利用自己替她报仇的事情,她也不会跟她在计较下去,毕竟自己得了她的身子,让她算计一回,也算还她人请了,待日后自己多烧些纸钱给她吧。

    “哈哈、、、”原主在听到乔云蕾的话时,顿便笑了笑,那笑容让乔云蕾有些发毛,很快原主便在乔云蕾毛骨悚然的时候,突然消失了。

    只是那消失的前一刻,那一抹诡异的笑容,却依旧让这乔云蕾心有余悸,仿佛在那一刻,她便让这原主给算计了一般。

    而又在过来许久许久之后,乔云蕾仿佛看到了一丝光,而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也不知道又多久的时候。

    “咳咳、、、、口渴、、、”一清醒过来的乔云蕾,顿时便感觉口干舌燥,然后便咳嗽了几声道。

    而当房间内的云儿,一听到这乔云蕾的咳嗽声,便连忙走到乔云蕾面前,然后将茶水端到乔云蕾眼前。

    “咕噜咕噜、、、”在看到茶水的时候,乔云蕾顿时便一饮而尽,在喝下茶水后,顿时便感觉整个人都重生了一般。

    在喝过茶之后乔云蕾便看了看房间,发现此刻灯火通明时,顿时便皱了皱眉头,没想到都晚上了。

    “云儿我睡了多久?”说着乔云蕾便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而当云儿听到的时候,便张张嘴道。

    “小姐你睡了好些时辰了,此刻已经刚刚过子时,”云儿将茶杯放下道,然后将这枕头拿好给这乔云蕾做垫背。

    而当乔云蕾听到云儿的话时,顿时便皱了皱眉,没想到自己睡了好几个时辰了,一想到这一点,乔云蕾便再一次开口道,“王爷有没有来过?”

    只是让乔云蕾想不到的却是,当云儿听到这司徒玉棠的名字时,顿时便一副气愤的模样,“小姐你莫生气,这王爷都是让你狐媚子给勾引了,所以才没有来看小姐,不过小姐你别这样,这狐媚子活不成了,此刻这大夫都通火通明的抢救着,”

    话到最后的时候,这云儿语气便从气愤,变成了幸灾乐祸,尤其是在想到这若朊柔高烧不止的时候,离开便恨不得去求神拜佛了,求菩萨保佑这若朊柔一辈子也别醒来。

    而当乔云蕾听到云儿的话时,便皱了皱眉头,这若朊柔的身子可当真是弱的可以,不过很快却冷冷的笑了几声,恐怕这云儿要失望了,这若朊柔此刻压根就不会死。

    而在第二天的时候,果然如乔云蕾所料,这若朊柔终于熬过去了,而之第二天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在哪里散布谣言,说乔云蕾失宠了。

    还说着若朊柔之所以会性命垂危,都是因为这乔云蕾干的好事情,而当乔云蕾听到的时候,也仅仅是一笑而过,一开始她有些有些气愤,只是此刻心境不一样了,自然也不会在意。

    尤其是在清楚这司徒玉棠对自己的虚情假意之后,她便拿出半点过去来愤怒,那都是蠢货一个,为不爱自己而且利用自己的人,而浪费感情的人,那压根就是傻逼一个。

    而此刻乔云蕾看透了,自然不会在乱想些什么,至于这婉白绫等人的找茬,乔云蕾压根就未曾在理会了,反正就算她视而不见,这些人也不可以拿自己怎么办。

    更何况她可没有打算一辈子都在这王府内待下去,一开始她是有着做米虫的打算,只是此刻她却知道了,这米虫不是那般好做。

    这司徒玉棠压根就不会白白浪费她这颗棋子,所以她想过与世无争的生活,那此刻唯一的办法便是离开这鬼地方,只有离开了这鬼地方,她的人生才可以完完全全开始。

    而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司徒玉棠也来寻过这乔云蕾,奇珍异宝也陆陆续续被送进来,而当府中的下人,跟小妾在看到这奇珍异宝的时候,顿时便一个个咬碎了牙齿,这哪里是不得宠啊?

    而当乔云蕾看到这些奇珍异宝的时候,也未曾拒绝,而是来者不拒,一个个都收到自己怀中,反正不要白不要,就当这些是那对狗男女的补偿。

    而在乔云蕾将这奇珍异宝都收下之后,便让这云儿偷偷拿出去变卖了,然后将她换成了银票,对于她来说,这宝贝虽然漂亮,不过却带不了多少,所以还是这银票子最得她心了。

    而在将这银票收好之后,乔云蕾有开始打这嫁妆的主意了,要知道这原主嫁进七王府的时候,这嫁妆可是羡慕死不少人。

    良田百亩,商铺地契等也有着不好,毕竟这乔家三代就原主这一个女娃,这乔家的人自然是喜欢的紧,生怕她在王府内受到什么委屈?所以便拼命给她她赛好东西。

    不过这嫁妆却在去年的时候,这司徒玉棠因为缺钱用掉了一半,而当乔云蕾在查看这嫁妆的时候,在知道原主拿钱倒贴司徒玉棠时,顿时便差一点被气死了。

    这怪不得原主死后怨气不散,这压根自己因为这货付出的太多了,所以才会有着那么多不甘心。

    而此刻乔云蕾对于触碰原主的家中,到也未曾将其占为己有的想法,而是想着日后自己跑了,难不成这嫁妆都给这司徒玉棠养他喜爱的女人?

    一想到这一点,别说原主气愤了就算她心中也不乐意,毕竟这小白脸不只是吃干饭,而且还利用原主的感情,自己若是在留嫁妆给他,这压根就是让原主死不瞑目。

    哦,原主早已经死不瞑目了,不然她也不会将自己拉到这个世界上,不过说来也奇怪,自从哪一天过后,这原主便仿佛消失了一般。

    就犹如这空气一样,从来都未曾出现过在,这让乔云蕾有些不安,此刻的她便不安着,这原主她到底是魂魄散了,会是在伺机而动。

    一想到自己体内有着另外一个人时时刻刻对自己虎视眈眈时,乔云蕾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连忙将这些嫁妆的,地契跟账本放好。

    “云儿你知不知道,这附近哪里得道高僧啊?”虽然此刻这原主没办法抢回自己 身子,不过乔云蕾却依旧不安。

    相比这司徒玉棠一天到晚来用自己做挡箭牌,招惹一些无缘无故的怨恨,乔云蕾更加担心的却是这原主的魂魄了。

    虽然找人收了原主,有些不道德,不过这关系到自己的性命安全,就算在不道德她也会干,毕竟别人的命永远都没有自己的命值钱。

    她不会主动去害人,却也不会傻乎乎等着别人来害自己,此刻与其让这原主来害自己,还不如先去寺庙问问,怎么才可以让这原主安安心心去投胎?

    “小姐你要求神拜佛吗?”云儿将乔云蕾的嫁妆收好之后,便回过头看了看乔云蕾道,“如果小姐你寻得道高僧,那便要去相国寺,哪里有着忘尘大师,听说他佛法高超,如果小姐你想礼佛可以去相国寺,”

    虽然不知道自家小姐为什么突然想求神拜佛,不过云儿却依旧回道,不过此刻的云儿却希望,乔云蕾求的是司徒玉棠的宠跟孩儿。

    毕竟一个女人就算在得宠,那也是要靠孩子,年老色衰,女人没有永远的美貌,唯有孩儿才是女人一辈子的依靠,也不知道这小姐何时才可以在怀孕?

    而当乔云蕾听到时,便暗自将那和尚的名字记住,然后想办法寻一个机会出府,在去相国寺问问这忘尘,自己要用什么办法才可以消除这原主的恨。

    当然想让自己报仇是不行,毕竟她人不是一件工具,不可能因为同情一个人,便傻乎乎的成为她的复仇工具,就算整个人有恩与自己也一样。

    她对自己有恩,她会用自己的办法来报恩,不过却不是报仇,当然她也不会去劝原主,说什么冤冤相报何时了。

    毕竟她不是原主,不知道原主心中的恨,所以没有那个资格去劝,每个人都有着自己执着,如果原主会听自己的劝,那她便不会死而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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