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家离她们村有二里多路。(小说文学网)姑姑和姑父的思想关念都是十分的陈旧的,重男轻女的思想可说是根深蒂固,姑姑有两个女儿都比欢欢大。为了生个儿子,姑姑和姑父也是东躲西藏的做了几年的超生游击队员,直到生下现在的这个儿子后才算是回了家。也就是为了生这个孩子。家里也是无数次的遭受计划生育工作组的罚款,但所幸的是他们家的房子没有被扒。这总算是有些栖居之地了。姑姑家虽然也是十分的贫穷,但是不管怎么的来说这毕竟是一个家,笑笑和两个妹妹也算是有了个依靠。姑姑对待这三个侄女也是如同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的,两个表姐也把他们当做了亲妹妹。姑姑还有一个儿子比笑笑小两岁,名叫猫蛋,由于姑姑和姑父重男轻女的思想较为严重,虽然是他们对女儿也是十分的疼爱,但是对于他们这个儿子的偏爱则是相应的较多。甚至是到了溺爱放纵的地步了。而猫蛋平时也依仗着爸妈溺爱和娇愦养成了一幅飞扬拨扈霸道专横的性格。在这个家庭,他俨然就是一个小皇帝,当然了,是应该说暴君则更加合适。不仅仅是父母对他是有求必应,就是两个姐姐也是由着他的性子,这个被全家溺爱的弟弟自从记事以来,在所有的家人面前都有一种至高无尚的优越感。平事对待两个姐姐就象是奴仆一样的呼来唤去,少不如意就撒泼耍横,轻则是百般辱骂,重者是对两个姐姐全打脚踢。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个姐姐非但不能还手,而且还不能躲避,那样的话,不能得手的弟弟就会哭天喊地要死不活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心疼儿子的父母亲就会对女儿们进行指责或者是痛骂。虽然是家里很穷,但是父母却给他开有小灶,吃的是细粮和肉蛋。穿的是新衣新裤。也许有人认为我所讲述的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一情况在当时的农村是非常普遍的,重男轻女的思想使这里的人们的性格是几乎到了变态的地步,农家虽然生活贫穷,但是那些做父母的宁可自己节衣缩食,也要尽最大限度的满足自己那个承担着传宗接代重任的独生儿子的各种要求。这也就是人们所说的穷家富养。当然这样的一种方式只能使儿子养成以自我为中心的自私狭隘的性格。而猫蛋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总以为亲人们给自己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应该拥有的。他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一种浓浓的亲情。当然了,他既然体会不道那是亲人们给予他的亲情,也就不知道用亲情回报亲人们。非但如此,反而为自己最小的利益不惜损害亲人的生命。

    在这样的情况下,已经是懂事的欢笑三姐妹是处处让着这个表哥的。绝不和表哥发生冲突,就算是这个表哥无事生非鸡蛋里找骨头的刁难她们,她们也是忍气吞声唯唯诺诺的不敢有半丝的不满。因为她都知道表哥在姑姑和姑夫心里的位置,不要说她们这三个侄女了,就是她们的两个表姐,也就是姑姑的两个亲生的女儿加起来也抵不上猫蛋的一个手指。亲生女儿尚且如此,至于她们这三个侄女就更不用说了。虽然说姑姑对她如同亲生,让她们没有什么寄人篱下的感觉,但是那也要看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如果是和表哥发生了冲突的话,那就是不可原谅的错误了。所以她们对这个表哥是敬而远之而且是言听计从的从不顶嘴的。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自知之明。当然了,他们也就更不知道适可而止就此罢手的道理了。表哥猫蛋就是这样的人。对于表妹那忍气吞生委曲求全的态度,他非但没有就此罢手反而是得寸进尺的到了极端的地步。

    这天傍晚的时候,刚刚放学回来的欢笑正和表姐们在屋子里做作业,她完全不知道,比她还大两岁的表哥并没有和她们一起做作业,而是在和欢乐与欢悦在院子里玩游戏。毛蛋让欢乐当马供他奇,对此,欢乐的心里也是一百个不愿意,可是嘴上却还是满口的答应。因为平时不管是表姐还是姑姑和姑父都当过表哥的马,所以欢乐也就只有听之任之了。欢乐相比表哥的身材是又瘦又弱,因此一会儿她都坚持不住了,但是玩得正高兴的表哥却不就此打住,而是拿根棍子当马鞭,很劲的往欢乐的身上抽打。虽然如些,欢乐还是不敢有一丝的反抗,欢悦却忍无可忍的上前抱住表哥拿鞭子的手。但是表哥却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狠狠的向欢悦脸上抽去,躲避不及的欢悦的脸上迅即便出现了一道长长的红印痕。疼的欢悦是惨叫一声双手捂着脸蹲在地上。

    “叫你多管闲事。”表哥得意的嘟哝了一声后又挥鞭在欢乐的身上狠狠的抽了一下大声叫道,“驾驾驾。快点跑”

    可怜的欢悦早已是筋疲力尽,看到姐姐被表哥打的同时,自己的身上也是狠狠的被表哥用鞭子抽着。心痛身痛的欢悦是悲愤交加,但却也只能是无奈的爬在地上大声的哭泣。她的哭泣并没有使表哥心声一点儿的怜悯之情,相反的更是得意非凡的大笑起来,而他同时也不停的用鞭子抽打着身下被她当马骑的欢乐。而于此同时,正在屋里做作业的欢笑听到妹妹的哭声后,慌不跌的出来后一看就火了,她忘记了自己是寄人篱下的身份。此时的她,就象是被压抑很久的岩浆找到了自己的喷发点一样的爆发了。完全不顾后果的暴发了,她霍地一下子向表哥的侧面扑过去。正在自鸣得意猝不及防的表歌一下子被扑到在地上。手中的鞭子也甩到了一边。而欢笑也并没有就此罢休。她先把妹妹扶了起来。然后快速的拾起地上的鞭子,对着还躺在地上没有反应过来的表哥很命的抽了起来,这个一向作威作福的家伙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一向逆来顺受的表妹会变得如此的凶猛而又可怕,按理说与乐乐相比,这个表哥可是身高马大的,若真的打起来的话那乐乐三姐妹也不是他的对手,可是毛蛋就是在地上翻滚着并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声。并没有一点儿还击的意思。原来他是给这意外的变化给吓懵了。这也难怪呀,以向是骄横惯了的表哥在家里从来没有谁敢动他一根毫毛的,一直以来就是只有他打别人的份而没有别人还手的事,今天突然遭遇到乐乐拼死的还击,他竟然被乐乐那怒不可遏誓死相拼搏的行为给吓傻了,只是在抱着头翻滚着哭喊着爸爸叫着妈妈,可是他的爸爸妈妈还在田里没有回来,而他的两个姐姐也装聋作哑的象是没有听到。虽然那个挨打的是她们的亲弟弟,但是她们却是视若无睹,闻若未闻。从这里我们甚至是可以看出,两个做姐姐的对这个一向骄横的弟弟是有多少的怨气的。但是这并不能说明她们已经是对这个没有一点亲情味的弟弟失去了亲情感,而是因为她觉得这个弟弟早就应该得到如此的教训了。虽然她们心里想,但是实际上却不敢,也就是说做姐姐的她们平时就对这个经常对她如同猪羊的弟弟是怨气冲天的,但她们也是敢怒不敢言。更不用说诉诸武力的教训一顿了,纵然是有,也是在梦中。因此,此时此刻的她们对于这个被她们的表妹打的杀猪一样嚎叫的弟弟,她们除了幸灾乐祸那就是暗暗的叫好,同时也在祈祷着她们的爸妈现在不要回来。

    但是美好的希望是最容易落空的,虽然表姐她们祈祷着父母亲不要回来的那么早,但是她们的爸爸妈妈还是十分及时的回来了。犹其是她们的妈妈,更是慌慌张张的跑回来了。进了院子后便发现了这差点儿让她昏厥过去的一幕,她先是怔了一下,随后便发疯一样的向乐乐扑过去,她这一扑,对于欢笑来说可说是排山倒海一样的凶涌,而乐乐则如同海啸中的一叶扁舟一样,连摇晃的过程都没有便沉没了,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但是姑姑却并没有就此善罢甘休,而是随即拣起欢笑丢在一旁的鞭子,对着躺在地上挣扎的欢笑是没头没脸的狠命的抽打了起来。躺在地上的欢笑虽然在不停的挣扎着,但是她并没有哭叫。两个妹妹一看这情形,不由分说的上前一边哭喊着一边拼命的推拉着发疯一样的姑姑,但是如同病弱的羔羊一样的她们哪能拦得住如同母老虎一样发威的姑姑呢?无奈的她们就只好爬在姐姐身上,用自己的身体为她们亲爱的姐姐挡住那如同雨点一样的鞭子。对于面前的这亲情挚爱的一幕,因为亲爱的儿子被打而无比愤怒的丧失了理智的姑姑非但没有因此而感动。反而是为此变的无比的歇斯底里。她一边没头没脑的打着,嘴里还不停的骂道:

    “你说说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了?我给你们吃的给你们喝的,你们非但不领情,反而还这样的欺负我们。”

    “得红你这是干什么呀?”

    随着声音的落下。刚刚进院子的姑父扔下手中的农俱冲了过了,他从妻子的手中夺过那犹如飞舞的毒蛇一样的鞭子狠狠的扔到一边后对妻子训斥道,“你疯了,看你怎么把孩子打成这个样子?你这……。”

    “我怎么了我?”得红依旧是怒气冲冲的说,“你是没有看看她们把毛蛋打成什么样子了,要知道这孩子平时不管怎么的淘气,我从来都没有动过他一根手指头。可是她却如此照死的打我的宝贝儿子,我又怎么能置若罔闻而不管呢?”

    “你这叫管吗?”姑父伸手把欢笑扶了起来后指着几个孩子说,“小孩子家打个架,这本来就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我们做为大人的要分清是非对错,然后在进行有针对性的教育,可你道好,不分青红皂白的对着欢笑她们就是一顿狠打。你这样公平吗?合理吗?”

    “怎么不公平,又怎么不合理了?”杨得红余怒未消的反问道,“不管是谁对谁错,她也不能这样没命似的打毛蛋呀?”

    “这就更要问清楚是什么原因了,因为我们都知道欢笑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凡事处处忍让处处委曲求全的人。她今天既然是打毛蛋,那就是因为有原因的。”说到这儿他看了看欢乐和还躺在地上撒泼的毛蛋后说,“要知道,无论怎么的来说,欢笑都不是毛蛋的对手,她既然是敢如此拼命的打毛蛋,我可以肯定的说,她是被毛蛋逼的无路可走了,甚至是可以说这也是她的一种无奈的别无选择择的自我保护方式,可以肯定的说,这一切责任都在毛蛋这里。而且欢笑她们也是忍无可忍了。”

    “什么忍无可忍了?”得红虽然是口气有些缓和了,但是仍就是有些愤愤的说,“要知道,咱们的儿子是个男孩子,调皮和淘气对于男孩子来说是再所难免的,因此,就算是毛蛋做的再怎么的不对。乐乐也不能这样打他呀?”

    “你说的对,调皮淘气是男孩子的天性,但是如果是把邪恶也当做是淘气或调皮来说的话,那不仅仅是大错特错的事情了,而且可以说是一种犯罪。”说到这儿他看了看毛蛋和欢笑后对妻子说,“我可以肯定的是,毛蛋的所作所为并不仅仅是你所说的调皮淘气那么的简单。你说呢?”

    “这?”做姑姑的此时仿佛冷静了下来,也有些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实在是有些欠妥,但是,她仍就是在心疼自己的儿子,在她这个母亲的心中,儿子是永远都没有错的。可是,可是她也十分清楚的意识到,如果不是自己的儿子犯了不能容忍的错误的话,那一向委曲求全凡事忍让的欢笑不绝对是不会和毛蛋动手的,况且欢笑也知道自己无论是从体力还是从个头上都不是表哥的对手,可是她还是要和表哥斗,而且是拼命命斗。看来欢笑是真的被逼上绝地而拼命的还击了。由此可以得出结论,欢笑是没有错的,错的就是儿子了。

    得红的分析的虽然有道理,但她还是心疼自己的宝贝儿子被打事实,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唉——。”她长长的叹了口象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冲着屋里叫道:

    “大妮二妮你们给我滚出来。”

    但是屋里并没有动静。

    “你们是不是装死啊?再不出来,看我进去不打死你们。”

    随着她的威胁之声,她的两个女儿哆哆嗦嗦的从堂屋出来了。但她并没有来到她们母亲的跟前,而是站在门口,诚惶诚恐的望着她们亲爱的母亲,她们不知道母亲将要给她们什么样的惩办,因为她们早已经是意识到了自己所犯错误的严重性。对于既将给予她们惩罚的母亲,她们是连看都不敢看,所能做的也只是依在门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过来。”

    母亲再次的吼叫着让她们过去,但是可怜的两姐妹也只是相互对望了一下,默不作声的又继续低着头,对于母亲的命令,她们并不是置若罔闻的,而是她们不敢到母亲的跟前,仿佛那不是她们的母亲,而是把她们当做食物的母老虎。也正是因为如此,她们才止步不前的停在那里不里的抬眼往母亲那里偷偷的观望。

    “你们是不是聋了,要你们过来听到没有?”说到这里,她们的母亲又加重了语气的说,“再不过来,我把你们的腿给打断。”

    “唉——。”惊恐之中的姐妹俩是不由的都叹了口气,看来今天的这顿惩罚是免不了的了,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来此时的她们也是只有听命母亲的宰割了。两个人战战兢兢的磨蹭的来到了母亲的身边,连头都不敢抬,那也就更不用说是看看她们亲爱的母亲了。

    “我问你们,欢笑打毛蛋的事情你们知不知道?”

    两个女儿都不做声,但是她们的腿都在打颤。

    “毛蛋被打的大喊大叫的,我在远远的外面都听到了,我就不信你们听不到。说,你们到底有没有听到。”

    两个女儿还是没做声,但是我们可以明显的看出她们哆嗦的就有些站不稳了,大妮壮着胆子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看了看母亲,想说什么,但是嘴唇哆嗦的厉害,只看见嘴唇动,却听不到声音。

    看着女儿那可怜的样子,得红的怒火是愈来愈大的吼叫道:“既然你们听到了毛蛋在哭喊,为什么不出来制止欢笑的暴行呢?”

    女儿还是不吭声,当然了,这并不是说她们是在藐视母亲的权威,而是她们清楚的知道,她们做了母亲绝不充许的事情,那就是她们对于弟弟的哭叫声非但没有一丝的同情,反而还有些幸灾乐祸的高兴,并且她们对于欢笑的行为非但没一点儿的反对,反而是从内心里对这个表妹产生了由衷的钦佩。因为这个表妹做出了她们姐妹俩个一直想做但却一直没敢做的惊人之举。仔细的想一下,在当时的情况下,这两姐妹没有给表妹加油就已经算是对得起那个骄横霸道不可一世的弟弟。所以也就更不用说要她们制止表妹的义举了。但这些也只是她们内心所想的,也是绝对的不能给母亲说的,当然了,她们更不能说她们没有听到弟弟那杀猪一样的嚎叫声。所以,她们现在所能做的就是沉默不语了。她希望在她们的沉默之中让母亲骂个够,等会儿母亲的怒火自然就会熄灭,至少是减小。但是事与愿违,母亲的怒火并没有因为她们两姐妹的沉默而熄灭或减小,非但没有,反而是怒气冲天的对她们发作了,因为亲爱的母亲从她们的沉默中证实了这两姐妹对弟弟的呼叫之声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但是对于弟弟的困境,她们非但没有出手相助,把而是幸灾乐祸的听耳不闻或者是视若无睹。这不由的不令这个做母亲的怒火中烧的发作了,她连想都没有想的对着站的离她较近的大女儿就是一个狠狠的耳光,随着那响亮的耳光,大女儿忙用左手捂着挨打的脸颊,或许是疼的厉害,她随即用右手托着左手,两眼直愣愣的毫无光泽的看着她的母亲。

    “怎么,你还不服不成,竟然敢用这样的眼神来看我?”母亲说着举手又要再打,但是她的手举了一半后就愣在那里了。因为母亲发现女儿左边的嘴角流出了一股殷红的血。

    “啊——。”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母亲还是心疼的用手去揉搓女儿那刚刚被自己打过的脸颊,“这这,疼不疼啊?”

    “这,这个没有一点儿的感觉,我也不知道疼不疼,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的母亲的。”女儿硬硬的把母亲的手推开。

    “谢我?”有些莫名其妙但又十分内疚的母亲有气无力的说。

    “不,你误会了,我并不是感谢你的,我是在向我的姥姥,也就是你的妈妈表示感谢的。”女儿似笑非笑语气十分生冷的说到。

    “你,你这是说什么呀。”女儿这不着边际的话把得红给吓的浑身发冷,她以为是自己刚才的那狠命的一巴掌把女儿的脑子给打坏了,以至于女儿说起了胡话。但是接下来她的女儿却说出了令她更加害怕担却更多的是惭愧的话。

    “我是在感谢我的姥姥,她虽然生了你,但是并没有使你的身体过于的强壮,要不然的话,你刚才那歇尽全力拼命的一掌还不把我给打死啊?所以我还是要感谢我的姥姥的。”

    “你……你你。”得红忽然感到浑身的哆嗦,她看着女儿,想说什么,但是嘴唇动了几下却说不出话来。只是紧张而又不安的看着女儿,但女儿却只是冷冷的对她笑了笑就把脸扭向了一边。

    “姐——。”看到姐姐的嘴角流了血,妹妹吓得哭叫了起来,她一边哭叫一边用自己的衣袖擦拭姐姐嘴角的血。

    听到二女儿的异常惊恐的哭喊声,正在安慰杨欢笑的国庆心里不由的一抽。扭头一看。

    “啊呀!”触目的一切使他惊心的发出了比女儿还要惊恐的声音。他一下子窜到大女儿的身前,一下子推开愣在那里的妻子:“你怎么能够这样做呢,儿子是你的,难道女儿不是你的吗?你干嘛要厚此薄彼呢?”

    “我,我也是一世的气愤而导致的情绪失控才……”得红被丈夫推的一个踉跄,下意识的扶着身边的一棵树才算站稳了,随后她的声音有些怯懦的说,“可是她们做为姐姐对于弟弟的遭遇到的情况也不能如此冷漠的袖手旁观啊。”

    “姐姐?弟弟?”国庆指着已经停止了哭闹的毛蛋说,“大妮 和二妮是一直把他当弟弟,但是毛蛋有没有把她们当姐姐呢?这个做弟弟的平时是怎么欺负姐姐的你知道吗?”

    说到这儿国庆看了看妻子,妻子怔怔的愣在那里不吭声。国庆叹了口气又继续道:“对于这一切你都是知道的,可是你又是怎么处理的呢?你这样一来,他们之间还会有什么姐弟的情谊呢?”

    “可我们就这一个儿子,而且为了生这个儿子,我们们可是倾家荡产的弄得是一无所有啊。如果没有这个儿子的话,那我们不就是成了绝户头了头吗?”得红虽然认为自己理亏,但是她还是有些不甘的说,“平时就算是我们对儿子有些过分的爱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在者来说,调皮和淘气是男孩子的天性,因此她们这做姐姐的是应该理解和忍让的。”

    “真是强词夺理。”有于内心的气愤,国庆的声音也无形的加大了,而应该用吼叫才算是合适的,“你所给予毛蛋那已经不算是爱了,应该算是害。”

    “你说什么呀你?”得红瞪了丈夫一眼后十分不满的说,“如果我们对于儿子的爱有些过分的话那也只能够说是溺爱,怎么能够说是害呢?你不会是气糊涂了吧,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分不清呢?”

    “得了吧你,你还在狡辩,你对儿子的感情连溺爱也算不上,充其量也还能算得上纵容和娇惯,长此以往的这样下去不是害他是干什么?”国庆狠狠的看了妻子一眼后进一步的指责道,“也正是你的无限度的纵容,毛蛋也变的是愈发的飞扬拨扈骄横霸道了,平是对他的姐姐是喝来吼去的,稍不如意非打即骂,两个姐姐不要说是还手了,就算是她们躲开不让儿子打都不行,儿子就打滚撒泼的又哭又闹,可是你这个做母亲的是怎么做的呢,你非但没有制止儿子的无理取闹的行为,反而是助纣为虐的指责甚至是打骂两个可怜的女儿。你说你这样下去还让他们怎么有姐弟的感情呢?”

    “这------唉------。”国庆说的句句属实,得红也知道自己做为母亲对孩子厚此薄彼是不对的。因此听了丈夫如此的责备后她长长的叹了口气,看了看大妮,可是女儿已经是把脸扭向了另一边。得红想说什么,是想向女儿道欠还是怎么的,国庆看着妻子的表情的变化,她知道妻子意识到自己的错了。因此他也看着妻子,希望妻子能够向女儿道欠。但是他看到得红的嘴张了几下后又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他陡感失望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这样的纵容他,早晚就会把他给坑害苦的。”

    “唉。在怎么的来说,弟弟也是小的。凡事你还是要多多的担待一些” 得红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大女儿的肩膀说,“好了,不说了,你们还是去做作业吧,我还要做饭呢。”

    一场风波就这样在没有结束中结束并平息了。得红去做晚饭去了,国庆也去清理猪圈了。刚才还是翻江倒海一样喧嚣的小院子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厨房上空飘起了袅袅的炊烟。这些带着一种特有香味的烟雾,充满农家特有的温馨与和谐。

    晚饭做好后天已经是完全黑了下来。得红站在厨房的门口叫喊到:

    “快点喝汤了。”当地的人把吃晚饭叫做喝汤。至所有有这样的说法也许是人们的生活水平分不开的了,或许是过去的生活困难,人们只有在白天干活的时候才能吃些干一点的饭。而到了晚上,是不用在下田地干活了,所以人们也就喝汤骗骗肚子罢了。因此只有白天的早饭和午饭才称做吃饭,而晚上的稀饭也就是喝汤了。虽然现在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人们在晚上也能够吃上比较干一些的饭了,但是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习惯称呼却没有改掉。得红喊完大家后慢慢的伸了伸有些酸痛的腰。一边用手轻轻的捶着一边长长的叹了口气。唉,在田地了忙了半天后又回来忙着做饭。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能不累吗。好在是到了晚上,等会儿洗刷完毕后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了。得红弯着腰把盛好的饭放在做饭的案板上,在当地,除非是有了特别的客人外,人们一般的都喜欢在灶房吃饭。就算是比较亲近的客人也是在厨房吃的饭。晚饭非常的简单,案板的中间放着一盘菜,周围摆着大小不一的八只已经是盛满饭的碗,其中有一碗内还有一只煎的焦黄可爱令人馋涎欲滴的鸡蛋饼,不用说那就是他们家传宗接代继承香火的宝贝儿子毛蛋的了。国庆和孩子们也陆陆续续的来到了当做餐厅的厨房并在自己那早以约定俗成的位置上坐下,毛蛋也果然是当仁不让十分自然的坐在了那个唯一的放有煎鸡蛋的位置前,并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唉,欢笑她们呢?”得红看了看三个空缺的位置有些不满的说,“这孩子是怎么了,难道就因为那一点儿的小事情连饭也不吃了吗?”

    得红嘴里说着,人却来来到外面,此时的的天色虽然已经是很晚了,但还是可以看到院子里的一切的,她仔细的搜寻了一下,不见欢笑三姐妹的身影。

    “欢笑,欢乐-----。”得红对着空空的院子连喊几声,但却没有回应。

    “妈,你先喝吧,我去找她们去。”二妮说着放下手中的筷子就出去了。

    “欢笑,欢乐,欢悦-----。”刚一到院子里的二妮就喊了起来,但却没有人回应她。

    “去外面找一下。”得红说完后就回到了餐桌前,她一边给儿子的碗里夹菜一边嘟哝道:“这几个孩子也是,喝汤了也不知道回来,等会儿回来我也要好好的训斥她们一下。”

    “算了算了,小孩子家也许是贪玩,等会回来也不要说她们了。”国庆看看妻子有些心神不安的表情后,半是安慰半是劝解的说。

    此时院子外的街道上响起了二妮叫喊欢笑的声音。声音虽然很大,但是却没有她们回应的声音。而此时的得红的心也随着女儿的叫喊声一阵阵的悸宿着。而外面二妮呼唤欢笑姐妹的声音也是渐渐的向远处飘去。而随着这声声远去的声音,得红的神情也愈发显的紧张起来。过了大概十分钟的时间二妮回来了,得红急忙往二妮的身后看,只有二妮一个人。

    “她们呢?”

    “没找到。”二妮的声音有些干涩的说,“我把姗姗和小玉她们几家都找过了,但却没有。而且还是一路走一路的不停的喊她们,可是一直没她们的回应。”

    “那她们会去哪儿呢?”不仅是得红,国庆也放下筷子对大妮说,“先不要吃饭了,咱们都去找乐乐她们去,等打找到人后在吃饭。”

    吃晚饭的时候不见乐乐她们回来,这可让得红一家急的是焦头烂额的分不出了东西南北了。正在吃的晚饭也停止了,一家人除了毛蛋以后是全家出洞。村子里响起来一家四口人呼唤欢笑三姐妹的声音。而声音是非常的紧张和急促。

    姑姑所在的村子并不大,还不到一个小时他们就找遍了正个村子,但是他们要找的乐乐还是音讯皆无。不过是最后还是有了她们的消息,有人告诉得红说天快黑的时候见到她的三个侄女带着她的两个妹妹往东边去了。

    “往东边走了。”得红差点儿就要哭了出来。她愣愣的站在那里傻傻的看着东方。

    “你这是怎么了。”看着懵怔在那里的妻子,国庆有些担心不安的问道,“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是哪里不舒服了?”

    “心里,我心里不舒服。”得红说着蹲在地上哭了起来,一边哭丧着脸一边说,“一定是因为我打了她们,她们就回家了。”

    “既然是这样,你还在这里哭什么呀,咱们赶快去她们家看一下吧。”

    “我心里难受啊,你说欢笑她们也是,我是完全把她们当做亲生女儿对待的,可是她们到好,竟因为这么一点儿的小事就走了,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意为是我虐待她们了呢,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哪这。”得红说着说着就放声痛哭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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