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怎么了，这下你是真害怕了吧？”随后他对老人说：“若是说你的罪行，可以说是罪大恶极，理应从严处理，但是看在你年老体弱的份上我决定对你从轻处理，唉，怎么说呢，你虽不仁，我却不能不义呀。【小说文学网】”
一旁的一名警察说道：“所长，就这样把他给放了吗？”
“就这样把他放了？没有那么的便宜的事。”
“可是他的事情是没有办法处理的，把他关起来吧？又没有理由。”
“理由？要什么理由？在这里，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是理由。”所长恶狠狠的说：“先用皮鞭子狠狠的抽一顿后在关一个月。如不这样压制他们的话，以后会有更多的刁民上访的。这叫杀鸡骇猴。也好让那些蠢蠢欲动不安份的刁民们有所惧怕而不敢轻举妄动
严刑的拷打和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活非但没有使老汉李成山意志消沉就此灰心，反而使他那颗铲除邪恶的决心越加的坚强起来，此时老人所想的已不再是单纯的为自家审冤雪仇，而是为整个社会找回正义讨回公道。从拘留所里出来后，他休养了几天后决定再次的上访，这天一间大早他不顾孙女和众乡亲的劝告再次踏上了上访之路。而对于这次的上访，他在拘留所的时候就有了一个详细的计划，他决定这次到北京后就直接去中南海，那里是中国最高的权力中心，无论是那个地方**都可以，而中南海是决对不会**的。因为他始终不渝的相信中国的官员情况是上正、中歪、下斜。也就是说中央和国务院的最高领导是廉洁奉公的，而在省一部一级就完全的被腐蚀的变质了。直于那些市区县乡镇就已经是被彻底的腐烂了发臭了。所以，这次进京他决定直接去找总书记，国家主席和总理。他相信这些最高的领导们还不会被**分子们拉下水吧，直少现在不会。
老人的这一想法是正确的，但真要做起来却又是不容易的，而且可以完全的说是不可能的。是那样的不现实的。因为他根本就见不到这些领导人。不要说是见不了这些领导人，就是连中南海的大门他都进不得。
到北京的二天他就来到了中南海所在地，远远的看着那戒备森严入口处，他的心里也不仅的发怵，但是为孙女报仇雪恨的念头使他又鼓起勇气往前走，但是没走几步他又不安起来，在那里踌躇不前犹豫不决的徘徊起来，他的行为引起一旁人的注意，一个年青的男子过来和他搭讪后问道：“老人家你好像是有什么心事似的。”
老人看对方是一个十分和善的人也就没加提防的说：“我是有事，而且还是十分难办的事情。我也正为此事发愁呢。”
对方笑着说：“什么事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呀。”
老人说：“。咱们素不相识，萍水相逢的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呢，再者来说你也帮不上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谢谢你啊。”
不了对方却说：“你还没有说呢，怎么就知道我帮不了你呢？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要干什么的。”说着他用手一指不远处的中南海说：“你是想进中南海告状的，我说的没错吧？”
老人心里一惊上下打量着对方然后凝惑不解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来告状的。”
“我就在这附近住，像你这样的人我见的多了，所以凭经验，我一眼就能够看出来你是来干什么的。”
老人闻听此言是又惊又喜，心里想，看来我是遇上贵人了，说不定我这次上访还会是非常的顺利的。他声音激动的对那人说：“是啊，你说的不错。我是上访告状的，可就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够进得去。你能不能帮我进去见到领导人啊？”
对方的问题得到了证实后他并没有回答老人的的问题而是再一次的问道：“你是哪个省的呀？听口音你好像是河南省的。”
“是的，我是河南省的。”
对方说道：“你先稍等一会儿，我给我的一个朋友打个电话。说着，他从身上取出了一个对讲机呼叫到：“你来一下吧，这里有一个你们河南省的。你快过来吧。”
老人好奇的看着对方手中的对讲机，这种先进的通迅工具不要说是在农村，就是在一般的城市里也是很少见到的。老人当然不认识这是一种什么东西，但是他知道这是一种无线的通迅工具。他听出了此人刚才的通话内容，好像是和一个人在说自己。这人是谁呀，和他说话的人又是谁呀？他们为什么要说我呢？他们要干什么呀？老人的心里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他有些紧张的问对方：“我听你好像是在和别人说我的事，他是谁呀？你们要干什么呀？”
看着老人那恐慌的表情，对方就安慰道：“你放心吧老人家，我没有什么恶意，我刚才是再给你的一位同乡打电话，你不是要我帮助你吗，我想你这个同乡一定会帮你的，他很快就会过来的。走吧咱们先到路边歇息一会儿。”
说话间，一辆摩托车停在了他们的身边。从车上下来了一位年青人。就听刚才那中年人对老人说：“这就是你的同乡，你有什么事尽管同他说。”老人和年青人打了个照面后两人都大吃一惊。原来这个年青人是老人同一个村的孟军辉。而军辉也同时认出了老人，他有些意外的说：“大伯，怎么回是你呀？”
老人也有些诧异的问：“我也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你呀？你是来北京出差有公干吧？”
军辉说：“我现在在这里上班。”
老人愈加不解的问：“你不是在市里上班吗？什么时候调到北京来的呢？”
“不是调来的，我是被派到这里来的。我们市在北京有个驻京办事处，我现在在这个办事处上班。”久别的同乡军辉说道。
这时候那个中年人说话了：“你们这是他乡得遇同乡，理应找个地方叙叙啊。”
“对对对，咱们也不能站在这里，咱们找个地方在好好的聊聊。”
老人用手指着不远处的中南海说：“我想去那里告状，你能不能帮我呀？”
“我还不知道情况呢，你先把事情的来垄去脉的经过给我说一下，我知道了原由之后才好帮啊。” 孟军辉拉着老人的手说：“大伯，咱们先找个饭店吃饭去，边吃边聊。我也有点饿了。”
老人对那个中年人说：“好人啊，走吧，咱们一起去吃吧。“”
那中年人说：“我还在上班，接班的人没有来我是不能离开这里的。你们去吧，老人家，我就不陪你了。”
“你正在上班？”老人前后左右的看了看满脸凝惑的问：“你就在这里上班？”
老人还要在问什么却已被军辉拉着走了，边走还边说：“怎么回是在这里上班呢？这大路上有什么可做的呢？又不是交通警察。”
在一家小饭店里老人一边吃饭一边向同乡诉说着自家的冤屈。说着说着他就情绪失控的哭了起来。老人的所说之事可谓说是句句滴血字字沾泪，不要说是常人就是铁石心肠之人也会为之伤心落泪的。但是他的同乡却并未为此动容的，就象是轻风吹过冰冻之湖面一样没有一点儿的痕迹。看着同乡木然的表情，老人的心有些凉了。不过他也理解军辉的难处。当然了，他也不想让这个乡亲为难。想到这里笑着对军辉说：“我知道你此时是很为难的，你和我是同一个村子的，当然了你和敬查兄也是一个村子的。同是一个村子的帮谁不帮谁都会让你为难的。你放心吧，我不难为你了，等吃过饭后我自己去就是了。”
“唉，孟军辉叹了口气说：“老伯你这样说就屈杀我这做侄子的了，俗话说向理不向亲，更何况我和敬查兄的关系同你一样也只是一个村子的乡亲而矣，并无什人特别的关系。说句良心话，我的立场是站在你这一边的，因为你是受害者。我至所以不帮你是因为我的工作不充许我这样做。这和敬查兄一点关系都没有。请你老不要误会。”
“什么？”老人的吃惊不亚于发现了外星人，他用惊诧的眼神看着这个同乡，他以为是同乡说错话了，要么就是自己听错了。他忙追问道：“你是说你的工作不充许你帮我，难道说是你的工作就是专门为我这个同乡而安排的。你们的领导怎么回知道有个我呢？而且还专门安排了你来做这个工作，你这不是十分明显的瞎话吗？你即使是不原帮我，那是你的自由，我不会免强而且我也没有权力免强你的，可是你没有必要编造出这样的瞎话来朦我呀！”
看着老人误会了，孟军辉忙解释道：“老伯你误会了，我的工作并不是专门为了阻止你上访而安排的，而是为了阻止咱们河南省所有的上访人员而安排的，这其中的原因是很复杂的，一句两句也是说不清的，所以还是请您老不要再上访了，快点回家吧。”
老人看了看孟军辉摇了摇头说：“不是说是我误会你，你如果不说清楚的话，我又怎么能够相信你所说的话呢？我又怎么能够回去呢，即使是回去了后见到乡亲们我又怎么向他们说呢？”
听老人如此之说，再看他的表情是如此的坚决，孟军辉知道这是一个倔强的老人，如果是不把话给他说清楚讲明白的话，他是不会就此罢休的。而且还会做出他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就是他工作的失职，说不定领导还会追究他的失职之责的。想到这里，他对老人笑了笑说：“老伯呀你要知道的我们的工作是有纪律的，一般是不允许向外人说的，但是念在咱们是同村的乡邻的情面上，我就给你讲讲也是无防的，不过这话说起来就长了，咱们就长话短说吧。”说到这里，他给老人的碗里夹了菜后接着说：“我大学毕业后就分配在市里工作，按部就班上下班，过着十分平淡但却又平稳的生活。但是由于这几年社会风气日渐的败坏，人心也不在像从前那样的纯朴了。甚至是这还有一些刁民为了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目的越级上访到北京告状。而且这种有损地方声誉的现像是愈演愈烈，大有星火燎原之势。为此中央领导是非常的生气，曾经多次的批评过地方上的领导。这种情况不仅仅是我们省有，全国每个省市和自治区都有。为了打击那些上方刁民的嚣张气焰，彻底的扼杀这股不正之风，各省市区就专门安排一些人在中央包括中南海在内的各个主要职能门部前巡逻，巡逻的目的就是在于尽早的发现那些上访的刁民，并即时的制止住他们的不良的接近于犯罪的行为。而我就是这些众多的工作人员中的一个。”
“哦，我明白了。”老人听到这里这才算是清楚了其中的原由，只过是他还是有些不明白的问：“要是照你所说的话，今天在这里我应该碰到很多人的。可是为什么只有一个人呢，而且当时你也不在。”
孟军辉吃了口菜后笑了笑说：“是这么回事，你想一下，咱们中国有三十多个省，自治区和直辖市。要是每个地方的工作人员都集中在这里的话目标太显眼了，这样的影响不好。但是不来吧又不行。为了解决这一问题，我们各省的代表经过商议并做出了一个轮流工作负责制。其工作方法就是每天由一个省派出一个工作人员在中南海的出入之处值班，如果是发现有疑似的上访人员就要拦住，问清楚是哪个省市或自治区的后先稳住他，然后在通知其所在的省市自治区的代表来。这样一来，就不仅能够即时的解决问题而且还大大的减少了各种负面的影响。今天值班的是湖北省的工作人员，当他得知你的户籍所在地之时，就即时的通知了我。而我就以最快的时间赶到这里，没想到会是大伯您呀？”
老人还是有些不解的问：“来来往往那么多的人，你们知首那个是上访的人吗，又是怎么道的呢？”
孟军辉笑了笑说：‘这个最容易看得出来了，你想想吧，如果不是受了天大的冤屈的话，谁会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里来上访呢，而他们的冤屈从他们的行为和表情上都可以看得出来，他们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是无奈和伤心，他们的脸上是充满了痛苦和迷惘，特别是他们看到中南海的一刹那间，他们的脸上就一定会绽现出惊喜和激动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失散的孩子忍受着种种的屈辱历尽千辛万苦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母亲一个的兴奋。“”说到这里他看了看老人说：“老伯你刚一看到中南海的时候也一定是这样的心情对吗？而我那个同行也正是根据你的这些表情来判断的的来历的目的的。”
老人并没有正面的回答军辉的问话而是叹了口气气愤的说：“当官的心眼也不少啊，可是他们不是想着怎么样去解决问题而是想方设法不让问题得以解决。他们这样处心积虑的对那些含冤之人是又拦又堵又截的。能堵的住吗？就象上古之人治水一样。采用拦坝堵截的方式结果是使洪水愈加的泛滥起来，而他的儿子禹采用疏通的方法则是使水患得以治理，由此可见堵塞是不行的，只有疏导才是唯一正确可行的方法。”
孟军辉也是叹了口气说道：“统治的高层只有言路畅通无阻才能够做到政治清明，而言路堵塞只会导致统治高层耳目失聪，从面导至社会不公平不合理的现象的出现和发展漫涎，并最终导致社会的动乱。而纵观历史，历代亡国之一君皆是由此所产生的。我们也知道我们的所作所为是坑害国家坑害人民的，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呀，我们人微言轻只有服从上级的安排了。说到底，我们这也样做也是无奈之举呀？是不得已而为之呀。”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老人安慰道：“我也知道你的苦衰和为难之处，你放心，我不会在麻烦你了，我的事情我自己想办法。”
孟军辉忙说：“老伯呀，我不仅不能帮你上访，反而还要劝阻你不要在上访了，也就是说我希望你的上访之事就此打住。”
“为什么呀？”老人有些不满的说：“我不要你帮我，但是你也不能阻拦我呀。”
孟军辉忙解释道：“老伯你误会了，其实我阻你上访的原由并不单单的是因为我的工作的原因，而实际上我这也是在帮助你呀！”
老人看着同乡又摇了摇头说：“我来北京的目的就是上访，而你是在阻拦我上访，怎么反道说是帮我呢？我真是越听越糊涂啊。”
同乡听老人这样的说法后苦笑了一下说：“老伯你别误会，你不了解这当前的社会形势。你听我给你解释后就会明白了同乡的一片苦心了。”
老人笑着说：“我到要听听你是怎么的一个苦心的。”
同乡叹了口气说：“不要说不帮你上访，就是想帮你也是力不从心的蚂蚁撼大树。就凭我们这些人谁也进不去的。”
老人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活人不能叫尿给憋死，。进不去我就在外面等，只要领导人的车一出来我就拦车喊冤。就向古人拦轿喊冤一样。”
同乡笑了笑说：“我说句不恭的话，您太天真了，你以为那些都是真的吗。当然退一步来说就算那些是真的，可那也已经是历史上的事了，现在则与过去是大不相同了，不要说你不知道那辆车是领导人的车，即便是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你根本就近不到跟前。如果是你强行的冲过去的话，你会有生命危险的。那些警卫人员会把你当场击毙的。”
老人似有不信的问：“真的会是这样的吗？”
“是的，事实上就是这样的。”军辉补充的说到：“我说的意思就是说你根本就见不到领导人，当然了，退一步的来讲就算是你能够见到了最高的领导人又能怎么样啊，他们日理万机事情繁多，那里有时间来处理你这样的小事啊？而最终他们还是交由主管的部门来处理的。而最终的结果将是和你上次一样的由上往下推。当然了，结局也就是和上次一样的是由咱们乡派出所来处理了。”你刚才不是说看到中南海就象是流浪中的孩子看到了母亲一样，其实我可以告诉你中南海并不是人们想象中的母亲，而是一可怕的狼外婆。
老人的心有些凉了，但是他仍旧是心有不甘的说：“你也是知道的，我的冤有多深，恨有多深啊！如果是不把凶手绳之以法，不要说我那可怜的孙女死不瞑目啊，就连我也是寝食不安啊，今后我将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啊？”
同乡孟军辉看老人有些激动不已，就耐心的劝解道：“不瞒您说，我工作的性质与此有关，因此这两年我所听闻的冤案惨案远远的胜过老伯你的冤情，如果是打比喻的话来说，他们那些人的冤案是浩如烟海，而你的冤屈相比之下就像是一滴水。但是最终他们却还是不了了之。”
“怎么是这样的呢？”老人愤愤的说：“难道说就这样的让那些强盗如此的消遥法外的继续横行霸道，为所欲为的祸国殃民吗？”
同乡叹了口气说：“老伯就你所说的情况是一种实事，但这不是偶然的也不是部分的，而是整体的一种社会现象，说的彻底明白一些就是说，这是这种政治体制所产生的一种必然的社会现象，是我等人力所不能逆转的。因为这里面错综复杂涉及到方方面面的人际关系，可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众所周知，我们国家的黑恶社会扫势力是非常的猖狂，而国家每年都要进行一次打黑除恶的活动。可是这些黑社会势力非但没有有所收敛，反而是愈来愈加的猖獗，可以说是已经是到了尾大不掉不可收拾的地步了。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因为国家相关的权力部门的打黑除恶的行动是雷声大雨点儿小，甚至是只闻电闪雷鸣不见滴雨落地，当然了，为了给社会和公众一个交待他们也会把戏演的真实一些，以遮人耳目。公安部门就和黑社会的后台们商量着演了一出瞒天过海的戏，由黑后台安排，让公安部门抓一些无关紧要的小虾小鱼后再让新闻媒体大肆的宣扬报道。而这股风潮一过，一切仍依旧。打个比喻来说吧，这个黑社会的恶势力就象是一棵大树，而这棵大树是枝干粗大叶茂根深，可是权力部门并不是把这棵大树连根给刨出，而是摘下几片小叶子向社会交差而矣。”
老人不解的问：“为什么公安部门不把犯罪团伙一网打尽呢，这样不是留下了无穷的后患吗？”
“因为公安部门其本身就是黑社会的保护伞，也可以说，他们就是黑社会的一部分。当然还有其它众多的权力部门都与黑社会或多或少的有些关系。现在在社会上不是流传着猫和老鼠交朋友谈恋爱结婚的民间故事吗，其实民间故事和民谣反映的都是当时最为真实的社会现象。只不过是相应的较含蓄一些而矣。”孟军辉说到这儿顿了一下后想了想又接着说，“我曾经听我的一个外省的同事说过他们那儿发生的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当地有一个矿区，而这个矿的开采者是个黑社会的头目，他们的开采也是非法的开采，根本就没有注意环境的保护，采矿的废水没有经过任何的外理就真接排到水里，对周围的环境造成毁灭性的破坏。那一带的群众同开采的矿方交涉，不但没有解决问题，前往的代表还被打断了一条腿，乡亲们就报案，同时也向所在地的政府部们反映这件非法开采污染环境的事件，但却一直没有结果。无奈之下的村民们再一次的找矿方交消涉，解果是被矿山的打手们打死了几个乡亲。但是政府和司法部门仍就是没有一点而的反应。在这样的情况下，忍无可忍的村民们在对政府望的情况下，几个村子的村民们便自发的组织了想来，形成了一只几千人的队伍，他们拿着棍棒和家具锄头……
老人想了想说：“你说起民谣到使我想起来了，现在在咱们那又流传着一首新的民歌。”
“哦……是吗？”同乡好奇的问道，“什么内容给我说说。”
李老汉说：“这都是小孩子们唱的，我也没有认真的听过，多了我也记不得了，只不过是听的多了就记住了几句，其中有两句是这样唱的：‘警爱匪来匪拥警，警匪团结一家亲。”
孟军辉叹了口气说：“一句话，十四个字，却道出了当前社会的真实现像。真是精辟直至一针见血呀，这就是我们伟大的中华民族母亲的哭泣之声啊！”
李老汉放下筷子气愤的说：“那就把他们的后台也给抓紧起来，看他们还敢如此的嚣张？”
“老伯，你吃饭吗？咱们是边吃边聊，不然饭菜会凉的。”孟军辉一边劝老人吃饭一边给老人解释道，“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嘛！这黑社会恶势力就象是一棵大树，而这棵大树根深蒂固，它不仅仅是在地方上盘结，而且早已是延伸到了中南海的地下了，如果是真要是刨掉这棵大树的话，中南海就会发生强烈的地震。“”
“啊！”老人吃惊的张大了嘴说，“不会这么严重吧？”
孟军辉笑了笑说：“怎么？吃惊了还是害怕了？”
“都不是，我只是不相信？”
孟军辉说：“其实我们中国有句古话说的是很好，叫做拨出萝卜带出泥来。杨乃武与小白菜的故事你可曾听说过？”
李老汉点点头说：“他那个案牵涉到大小官员几百人啊？”
“是啊，一件看似不怎么起眼的小案件其实是并不那么的简单呀，我刚才已经是说过了，它错综复杂涉及到大大小小方方面面的人物的历害关系和政治前途，更有一些势力也会趁此机会兴风作浪，推波助澜的达到他们各自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从你所讲述的情况我来分析认为你这个案件所涉及牵涉的人比杨乃武和小白菜的案件所牵涉的人还要多。所以是不会有人为你撑腰的。如果是你真的非要一意孤行的话，可能会面临着更大的危险，甚至是会被杀人灭口。”
李老汉放下筷子气呼呼的说：“我才不怕他们杀人灭口呢？我就是死也要和他们拼到底。”
孟军辉看着老人那雄浑激昂气壮山河的样子后摇摇头说：“老伯，我知道你生性耿直，也看出来了你是一个不畏强暴不怕死的汉子。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孙女和外孙女还小啊，如果你要是有个意外的话，谁来照顾他们呀？他们可都还是小孩子呀？”
提起了孩子，李老汉的激愤的情绪有所缓和，是啊，自己死到无所谓，但是孩子们怎么办呢？她们都还小，还需要自己来照顾。自已虽说是不怕死，但却也不能死。看来只有忍气吞声的委曲求全了。这也是无奈之举呀。虽然是他已经是看清楚了这个社会的实质。但是要是让他就此罢休，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同乡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似的说：“老伯你的年岁比我大的多，照理来说，你的生活经验比我更加的丰富。你也应该的知道阴雨练绵的日子里不要晒衣服。”
老人叹了口气说：“你说的是有道理的，我要是一意孤行的为了报仇雪恨而丢了性命的话，我那可怜的孙女谁来照顾呢？”思想至此，老人那原本激愤的心情和斗志昂扬的精神便逐渐的减少并最终的消失。他也知道在这样的社会条件下要伸冤雪恨是根本就不可能的。既然是在此空耗时间浪费精力，还不如早点回家呢？于是，他便辞别了同乡孟军辉，带着无限的失望和愁怅回到了故乡。
村子里的乡亲听说老人从北京回来后，便纷纷的前来探望并询问情况。当老人把经过与乡亲们讲述以后，人们便愤愤不平的议论起来这件事来了。怨恨与怒骂，遣责与无奈之声迅速的传扬开来。自然，一直在关注此事的派出所的所长也听到了这样的传闻。于是所长又以造谣诽谤的罪名再次的把老人给拘押了一个月。本来上访告状不成就已经是使老人气愤交加，如今派出所再一次的以莫须有的罪名把他关押，孰可忍，孰不可忍，连翻的打击接踵而来终于击垮了老人那一颗饱经创伤的心。悲恨与绝望无奈与无助使老人气极生疯，神智不清。从拘留所放出来后就已经是疯疯癫癫的四年乱走，逢人就说咄咄怪事咄咄怪事。既便是没有人问他，他也会把自家的冤屈以及后来上访的经过向别人说出来。对于老人的这一举动，派出所的所长虽然是恨在心里，但他们对这样的一个疯老头他也是无可奈何。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他就给公安局胡局长打电话做了详细的汇报，但是他也决对不会允许这个疯老头终日不停的把他的黑幕给撕开，虽然他是一个疯子，但是他说的却是实话，而且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所说的是实话，因为人们自始直终的都相信一个真理，在当今社会里，对于政治等敏感的话题只有疯子才会说实话。因此，他不能再让这个疯子把真理就这样的毫无阻碍的且是酣畅淋漓的向世人专播。他必需要阻止住疯子的这种行为。
面对着精神失常的老人，杨欢笑和表姐只有暗自垂泪。因为家里根本就没有钱来医治。不过所幸的是老人的病情并不是太别的严重，他除了言语失控之外，其它的都与常人无异，因此他并没有也不会对别人进行攻击伤害。开始欢笑和表姐把他关在院子里，不让他到处乱跑，她们认为老人只不过是一时的气火攻心，在家里静一段时间就会康复的，谁知这样一来反而使老人病情有所加重。使他变的烦躁不安。没有办法只有让他出去缓和一下身心。其实老人并不是到处的乱走，他只是在村子里外的转悠，从不走远。自己也知道回家吃饭。从未有出现过意外之事，这样一来，杨欢笑和表姐也就放心了。
一旁的一名警察说道：“所长，就这样把他给放了吗？”
“就这样把他放了？没有那么的便宜的事。”
“可是他的事情是没有办法处理的，把他关起来吧？又没有理由。”
“理由？要什么理由？在这里，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是理由。”所长恶狠狠的说：“先用皮鞭子狠狠的抽一顿后在关一个月。如不这样压制他们的话，以后会有更多的刁民上访的。这叫杀鸡骇猴。也好让那些蠢蠢欲动不安份的刁民们有所惧怕而不敢轻举妄动
严刑的拷打和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活非但没有使老汉李成山意志消沉就此灰心，反而使他那颗铲除邪恶的决心越加的坚强起来，此时老人所想的已不再是单纯的为自家审冤雪仇，而是为整个社会找回正义讨回公道。从拘留所里出来后，他休养了几天后决定再次的上访，这天一间大早他不顾孙女和众乡亲的劝告再次踏上了上访之路。而对于这次的上访，他在拘留所的时候就有了一个详细的计划，他决定这次到北京后就直接去中南海，那里是中国最高的权力中心，无论是那个地方**都可以，而中南海是决对不会**的。因为他始终不渝的相信中国的官员情况是上正、中歪、下斜。也就是说中央和国务院的最高领导是廉洁奉公的，而在省一部一级就完全的被腐蚀的变质了。直于那些市区县乡镇就已经是被彻底的腐烂了发臭了。所以，这次进京他决定直接去找总书记，国家主席和总理。他相信这些最高的领导们还不会被**分子们拉下水吧，直少现在不会。
老人的这一想法是正确的，但真要做起来却又是不容易的，而且可以完全的说是不可能的。是那样的不现实的。因为他根本就见不到这些领导人。不要说是见不了这些领导人，就是连中南海的大门他都进不得。
到北京的二天他就来到了中南海所在地，远远的看着那戒备森严入口处，他的心里也不仅的发怵，但是为孙女报仇雪恨的念头使他又鼓起勇气往前走，但是没走几步他又不安起来，在那里踌躇不前犹豫不决的徘徊起来，他的行为引起一旁人的注意，一个年青的男子过来和他搭讪后问道：“老人家你好像是有什么心事似的。”
老人看对方是一个十分和善的人也就没加提防的说：“我是有事，而且还是十分难办的事情。我也正为此事发愁呢。”
对方笑着说：“什么事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呀。”
老人说：“。咱们素不相识，萍水相逢的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呢，再者来说你也帮不上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谢谢你啊。”
不了对方却说：“你还没有说呢，怎么就知道我帮不了你呢？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要干什么的。”说着他用手一指不远处的中南海说：“你是想进中南海告状的，我说的没错吧？”
老人心里一惊上下打量着对方然后凝惑不解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来告状的。”
“我就在这附近住，像你这样的人我见的多了，所以凭经验，我一眼就能够看出来你是来干什么的。”
老人闻听此言是又惊又喜，心里想，看来我是遇上贵人了，说不定我这次上访还会是非常的顺利的。他声音激动的对那人说：“是啊，你说的不错。我是上访告状的，可就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够进得去。你能不能帮我进去见到领导人啊？”
对方的问题得到了证实后他并没有回答老人的的问题而是再一次的问道：“你是哪个省的呀？听口音你好像是河南省的。”
“是的，我是河南省的。”
对方说道：“你先稍等一会儿，我给我的一个朋友打个电话。说着，他从身上取出了一个对讲机呼叫到：“你来一下吧，这里有一个你们河南省的。你快过来吧。”
老人好奇的看着对方手中的对讲机，这种先进的通迅工具不要说是在农村，就是在一般的城市里也是很少见到的。老人当然不认识这是一种什么东西，但是他知道这是一种无线的通迅工具。他听出了此人刚才的通话内容，好像是和一个人在说自己。这人是谁呀，和他说话的人又是谁呀？他们为什么要说我呢？他们要干什么呀？老人的心里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他有些紧张的问对方：“我听你好像是在和别人说我的事，他是谁呀？你们要干什么呀？”
看着老人那恐慌的表情，对方就安慰道：“你放心吧老人家，我没有什么恶意，我刚才是再给你的一位同乡打电话，你不是要我帮助你吗，我想你这个同乡一定会帮你的，他很快就会过来的。走吧咱们先到路边歇息一会儿。”
说话间，一辆摩托车停在了他们的身边。从车上下来了一位年青人。就听刚才那中年人对老人说：“这就是你的同乡，你有什么事尽管同他说。”老人和年青人打了个照面后两人都大吃一惊。原来这个年青人是老人同一个村的孟军辉。而军辉也同时认出了老人，他有些意外的说：“大伯，怎么回是你呀？”
老人也有些诧异的问：“我也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你呀？你是来北京出差有公干吧？”
军辉说：“我现在在这里上班。”
老人愈加不解的问：“你不是在市里上班吗？什么时候调到北京来的呢？”
“不是调来的，我是被派到这里来的。我们市在北京有个驻京办事处，我现在在这个办事处上班。”久别的同乡军辉说道。
这时候那个中年人说话了：“你们这是他乡得遇同乡，理应找个地方叙叙啊。”
“对对对，咱们也不能站在这里，咱们找个地方在好好的聊聊。”
老人用手指着不远处的中南海说：“我想去那里告状，你能不能帮我呀？”
“我还不知道情况呢，你先把事情的来垄去脉的经过给我说一下，我知道了原由之后才好帮啊。” 孟军辉拉着老人的手说：“大伯，咱们先找个饭店吃饭去，边吃边聊。我也有点饿了。”
老人对那个中年人说：“好人啊，走吧，咱们一起去吃吧。“”
那中年人说：“我还在上班，接班的人没有来我是不能离开这里的。你们去吧，老人家，我就不陪你了。”
“你正在上班？”老人前后左右的看了看满脸凝惑的问：“你就在这里上班？”
老人还要在问什么却已被军辉拉着走了，边走还边说：“怎么回是在这里上班呢？这大路上有什么可做的呢？又不是交通警察。”
在一家小饭店里老人一边吃饭一边向同乡诉说着自家的冤屈。说着说着他就情绪失控的哭了起来。老人的所说之事可谓说是句句滴血字字沾泪，不要说是常人就是铁石心肠之人也会为之伤心落泪的。但是他的同乡却并未为此动容的，就象是轻风吹过冰冻之湖面一样没有一点儿的痕迹。看着同乡木然的表情，老人的心有些凉了。不过他也理解军辉的难处。当然了，他也不想让这个乡亲为难。想到这里笑着对军辉说：“我知道你此时是很为难的，你和我是同一个村子的，当然了你和敬查兄也是一个村子的。同是一个村子的帮谁不帮谁都会让你为难的。你放心吧，我不难为你了，等吃过饭后我自己去就是了。”
“唉，孟军辉叹了口气说：“老伯你这样说就屈杀我这做侄子的了，俗话说向理不向亲，更何况我和敬查兄的关系同你一样也只是一个村子的乡亲而矣，并无什人特别的关系。说句良心话，我的立场是站在你这一边的，因为你是受害者。我至所以不帮你是因为我的工作不充许我这样做。这和敬查兄一点关系都没有。请你老不要误会。”
“什么？”老人的吃惊不亚于发现了外星人，他用惊诧的眼神看着这个同乡，他以为是同乡说错话了，要么就是自己听错了。他忙追问道：“你是说你的工作不充许你帮我，难道说是你的工作就是专门为我这个同乡而安排的。你们的领导怎么回知道有个我呢？而且还专门安排了你来做这个工作，你这不是十分明显的瞎话吗？你即使是不原帮我，那是你的自由，我不会免强而且我也没有权力免强你的，可是你没有必要编造出这样的瞎话来朦我呀！”
看着老人误会了，孟军辉忙解释道：“老伯你误会了，我的工作并不是专门为了阻止你上访而安排的，而是为了阻止咱们河南省所有的上访人员而安排的，这其中的原因是很复杂的，一句两句也是说不清的，所以还是请您老不要再上访了，快点回家吧。”
老人看了看孟军辉摇了摇头说：“不是说是我误会你，你如果不说清楚的话，我又怎么能够相信你所说的话呢？我又怎么能够回去呢，即使是回去了后见到乡亲们我又怎么向他们说呢？”
听老人如此之说，再看他的表情是如此的坚决，孟军辉知道这是一个倔强的老人，如果是不把话给他说清楚讲明白的话，他是不会就此罢休的。而且还会做出他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就是他工作的失职，说不定领导还会追究他的失职之责的。想到这里，他对老人笑了笑说：“老伯呀你要知道的我们的工作是有纪律的，一般是不允许向外人说的，但是念在咱们是同村的乡邻的情面上，我就给你讲讲也是无防的，不过这话说起来就长了，咱们就长话短说吧。”说到这里，他给老人的碗里夹了菜后接着说：“我大学毕业后就分配在市里工作，按部就班上下班，过着十分平淡但却又平稳的生活。但是由于这几年社会风气日渐的败坏，人心也不在像从前那样的纯朴了。甚至是这还有一些刁民为了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目的越级上访到北京告状。而且这种有损地方声誉的现像是愈演愈烈，大有星火燎原之势。为此中央领导是非常的生气，曾经多次的批评过地方上的领导。这种情况不仅仅是我们省有，全国每个省市和自治区都有。为了打击那些上方刁民的嚣张气焰，彻底的扼杀这股不正之风，各省市区就专门安排一些人在中央包括中南海在内的各个主要职能门部前巡逻，巡逻的目的就是在于尽早的发现那些上访的刁民，并即时的制止住他们的不良的接近于犯罪的行为。而我就是这些众多的工作人员中的一个。”
“哦，我明白了。”老人听到这里这才算是清楚了其中的原由，只过是他还是有些不明白的问：“要是照你所说的话，今天在这里我应该碰到很多人的。可是为什么只有一个人呢，而且当时你也不在。”
孟军辉吃了口菜后笑了笑说：“是这么回事，你想一下，咱们中国有三十多个省，自治区和直辖市。要是每个地方的工作人员都集中在这里的话目标太显眼了，这样的影响不好。但是不来吧又不行。为了解决这一问题，我们各省的代表经过商议并做出了一个轮流工作负责制。其工作方法就是每天由一个省派出一个工作人员在中南海的出入之处值班，如果是发现有疑似的上访人员就要拦住，问清楚是哪个省市或自治区的后先稳住他，然后在通知其所在的省市自治区的代表来。这样一来，就不仅能够即时的解决问题而且还大大的减少了各种负面的影响。今天值班的是湖北省的工作人员，当他得知你的户籍所在地之时，就即时的通知了我。而我就以最快的时间赶到这里，没想到会是大伯您呀？”
老人还是有些不解的问：“来来往往那么多的人，你们知首那个是上访的人吗，又是怎么道的呢？”
孟军辉笑了笑说：‘这个最容易看得出来了，你想想吧，如果不是受了天大的冤屈的话，谁会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里来上访呢，而他们的冤屈从他们的行为和表情上都可以看得出来，他们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是无奈和伤心，他们的脸上是充满了痛苦和迷惘，特别是他们看到中南海的一刹那间，他们的脸上就一定会绽现出惊喜和激动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失散的孩子忍受着种种的屈辱历尽千辛万苦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母亲一个的兴奋。“”说到这里他看了看老人说：“老伯你刚一看到中南海的时候也一定是这样的心情对吗？而我那个同行也正是根据你的这些表情来判断的的来历的目的的。”
老人并没有正面的回答军辉的问话而是叹了口气气愤的说：“当官的心眼也不少啊，可是他们不是想着怎么样去解决问题而是想方设法不让问题得以解决。他们这样处心积虑的对那些含冤之人是又拦又堵又截的。能堵的住吗？就象上古之人治水一样。采用拦坝堵截的方式结果是使洪水愈加的泛滥起来，而他的儿子禹采用疏通的方法则是使水患得以治理，由此可见堵塞是不行的，只有疏导才是唯一正确可行的方法。”
孟军辉也是叹了口气说道：“统治的高层只有言路畅通无阻才能够做到政治清明，而言路堵塞只会导致统治高层耳目失聪，从面导至社会不公平不合理的现象的出现和发展漫涎，并最终导致社会的动乱。而纵观历史，历代亡国之一君皆是由此所产生的。我们也知道我们的所作所为是坑害国家坑害人民的，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呀，我们人微言轻只有服从上级的安排了。说到底，我们这也样做也是无奈之举呀？是不得已而为之呀。”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老人安慰道：“我也知道你的苦衰和为难之处，你放心，我不会在麻烦你了，我的事情我自己想办法。”
孟军辉忙说：“老伯呀，我不仅不能帮你上访，反而还要劝阻你不要在上访了，也就是说我希望你的上访之事就此打住。”
“为什么呀？”老人有些不满的说：“我不要你帮我，但是你也不能阻拦我呀。”
孟军辉忙解释道：“老伯你误会了，其实我阻你上访的原由并不单单的是因为我的工作的原因，而实际上我这也是在帮助你呀！”
老人看着同乡又摇了摇头说：“我来北京的目的就是上访，而你是在阻拦我上访，怎么反道说是帮我呢？我真是越听越糊涂啊。”
同乡听老人这样的说法后苦笑了一下说：“老伯你别误会，你不了解这当前的社会形势。你听我给你解释后就会明白了同乡的一片苦心了。”
老人笑着说：“我到要听听你是怎么的一个苦心的。”
同乡叹了口气说：“不要说不帮你上访，就是想帮你也是力不从心的蚂蚁撼大树。就凭我们这些人谁也进不去的。”
老人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活人不能叫尿给憋死，。进不去我就在外面等，只要领导人的车一出来我就拦车喊冤。就向古人拦轿喊冤一样。”
同乡笑了笑说：“我说句不恭的话，您太天真了，你以为那些都是真的吗。当然退一步来说就算那些是真的，可那也已经是历史上的事了，现在则与过去是大不相同了，不要说你不知道那辆车是领导人的车，即便是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你根本就近不到跟前。如果是你强行的冲过去的话，你会有生命危险的。那些警卫人员会把你当场击毙的。”
老人似有不信的问：“真的会是这样的吗？”
“是的，事实上就是这样的。”军辉补充的说到：“我说的意思就是说你根本就见不到领导人，当然了，退一步的来讲就算是你能够见到了最高的领导人又能怎么样啊，他们日理万机事情繁多，那里有时间来处理你这样的小事啊？而最终他们还是交由主管的部门来处理的。而最终的结果将是和你上次一样的由上往下推。当然了，结局也就是和上次一样的是由咱们乡派出所来处理了。”你刚才不是说看到中南海就象是流浪中的孩子看到了母亲一样，其实我可以告诉你中南海并不是人们想象中的母亲，而是一可怕的狼外婆。
老人的心有些凉了，但是他仍旧是心有不甘的说：“你也是知道的，我的冤有多深，恨有多深啊！如果是不把凶手绳之以法，不要说我那可怜的孙女死不瞑目啊，就连我也是寝食不安啊，今后我将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啊？”
同乡孟军辉看老人有些激动不已，就耐心的劝解道：“不瞒您说，我工作的性质与此有关，因此这两年我所听闻的冤案惨案远远的胜过老伯你的冤情，如果是打比喻的话来说，他们那些人的冤案是浩如烟海，而你的冤屈相比之下就像是一滴水。但是最终他们却还是不了了之。”
“怎么是这样的呢？”老人愤愤的说：“难道说就这样的让那些强盗如此的消遥法外的继续横行霸道，为所欲为的祸国殃民吗？”
同乡叹了口气说：“老伯就你所说的情况是一种实事，但这不是偶然的也不是部分的，而是整体的一种社会现象，说的彻底明白一些就是说，这是这种政治体制所产生的一种必然的社会现象，是我等人力所不能逆转的。因为这里面错综复杂涉及到方方面面的人际关系，可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众所周知，我们国家的黑恶社会扫势力是非常的猖狂，而国家每年都要进行一次打黑除恶的活动。可是这些黑社会势力非但没有有所收敛，反而是愈来愈加的猖獗，可以说是已经是到了尾大不掉不可收拾的地步了。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因为国家相关的权力部门的打黑除恶的行动是雷声大雨点儿小，甚至是只闻电闪雷鸣不见滴雨落地，当然了，为了给社会和公众一个交待他们也会把戏演的真实一些，以遮人耳目。公安部门就和黑社会的后台们商量着演了一出瞒天过海的戏，由黑后台安排，让公安部门抓一些无关紧要的小虾小鱼后再让新闻媒体大肆的宣扬报道。而这股风潮一过，一切仍依旧。打个比喻来说吧，这个黑社会的恶势力就象是一棵大树，而这棵大树是枝干粗大叶茂根深，可是权力部门并不是把这棵大树连根给刨出，而是摘下几片小叶子向社会交差而矣。”
老人不解的问：“为什么公安部门不把犯罪团伙一网打尽呢，这样不是留下了无穷的后患吗？”
“因为公安部门其本身就是黑社会的保护伞，也可以说，他们就是黑社会的一部分。当然还有其它众多的权力部门都与黑社会或多或少的有些关系。现在在社会上不是流传着猫和老鼠交朋友谈恋爱结婚的民间故事吗，其实民间故事和民谣反映的都是当时最为真实的社会现象。只不过是相应的较含蓄一些而矣。”孟军辉说到这儿顿了一下后想了想又接着说，“我曾经听我的一个外省的同事说过他们那儿发生的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当地有一个矿区，而这个矿的开采者是个黑社会的头目，他们的开采也是非法的开采，根本就没有注意环境的保护，采矿的废水没有经过任何的外理就真接排到水里，对周围的环境造成毁灭性的破坏。那一带的群众同开采的矿方交涉，不但没有解决问题，前往的代表还被打断了一条腿，乡亲们就报案，同时也向所在地的政府部们反映这件非法开采污染环境的事件，但却一直没有结果。无奈之下的村民们再一次的找矿方交消涉，解果是被矿山的打手们打死了几个乡亲。但是政府和司法部门仍就是没有一点而的反应。在这样的情况下，忍无可忍的村民们在对政府望的情况下，几个村子的村民们便自发的组织了想来，形成了一只几千人的队伍，他们拿着棍棒和家具锄头……
老人想了想说：“你说起民谣到使我想起来了，现在在咱们那又流传着一首新的民歌。”
“哦……是吗？”同乡好奇的问道，“什么内容给我说说。”
李老汉说：“这都是小孩子们唱的，我也没有认真的听过，多了我也记不得了，只不过是听的多了就记住了几句，其中有两句是这样唱的：‘警爱匪来匪拥警，警匪团结一家亲。”
孟军辉叹了口气说：“一句话，十四个字，却道出了当前社会的真实现像。真是精辟直至一针见血呀，这就是我们伟大的中华民族母亲的哭泣之声啊！”
李老汉放下筷子气愤的说：“那就把他们的后台也给抓紧起来，看他们还敢如此的嚣张？”
“老伯，你吃饭吗？咱们是边吃边聊，不然饭菜会凉的。”孟军辉一边劝老人吃饭一边给老人解释道，“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嘛！这黑社会恶势力就象是一棵大树，而这棵大树根深蒂固，它不仅仅是在地方上盘结，而且早已是延伸到了中南海的地下了，如果是真要是刨掉这棵大树的话，中南海就会发生强烈的地震。“”
“啊！”老人吃惊的张大了嘴说，“不会这么严重吧？”
孟军辉笑了笑说：“怎么？吃惊了还是害怕了？”
“都不是，我只是不相信？”
孟军辉说：“其实我们中国有句古话说的是很好，叫做拨出萝卜带出泥来。杨乃武与小白菜的故事你可曾听说过？”
李老汉点点头说：“他那个案牵涉到大小官员几百人啊？”
“是啊，一件看似不怎么起眼的小案件其实是并不那么的简单呀，我刚才已经是说过了，它错综复杂涉及到大大小小方方面面的人物的历害关系和政治前途，更有一些势力也会趁此机会兴风作浪，推波助澜的达到他们各自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从你所讲述的情况我来分析认为你这个案件所涉及牵涉的人比杨乃武和小白菜的案件所牵涉的人还要多。所以是不会有人为你撑腰的。如果是你真的非要一意孤行的话，可能会面临着更大的危险，甚至是会被杀人灭口。”
李老汉放下筷子气呼呼的说：“我才不怕他们杀人灭口呢？我就是死也要和他们拼到底。”
孟军辉看着老人那雄浑激昂气壮山河的样子后摇摇头说：“老伯，我知道你生性耿直，也看出来了你是一个不畏强暴不怕死的汉子。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孙女和外孙女还小啊，如果你要是有个意外的话，谁来照顾他们呀？他们可都还是小孩子呀？”
提起了孩子，李老汉的激愤的情绪有所缓和，是啊，自己死到无所谓，但是孩子们怎么办呢？她们都还小，还需要自己来照顾。自已虽说是不怕死，但却也不能死。看来只有忍气吞声的委曲求全了。这也是无奈之举呀。虽然是他已经是看清楚了这个社会的实质。但是要是让他就此罢休，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同乡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似的说：“老伯你的年岁比我大的多，照理来说，你的生活经验比我更加的丰富。你也应该的知道阴雨练绵的日子里不要晒衣服。”
老人叹了口气说：“你说的是有道理的，我要是一意孤行的为了报仇雪恨而丢了性命的话，我那可怜的孙女谁来照顾呢？”思想至此，老人那原本激愤的心情和斗志昂扬的精神便逐渐的减少并最终的消失。他也知道在这样的社会条件下要伸冤雪恨是根本就不可能的。既然是在此空耗时间浪费精力，还不如早点回家呢？于是，他便辞别了同乡孟军辉，带着无限的失望和愁怅回到了故乡。
村子里的乡亲听说老人从北京回来后，便纷纷的前来探望并询问情况。当老人把经过与乡亲们讲述以后，人们便愤愤不平的议论起来这件事来了。怨恨与怒骂，遣责与无奈之声迅速的传扬开来。自然，一直在关注此事的派出所的所长也听到了这样的传闻。于是所长又以造谣诽谤的罪名再次的把老人给拘押了一个月。本来上访告状不成就已经是使老人气愤交加，如今派出所再一次的以莫须有的罪名把他关押，孰可忍，孰不可忍，连翻的打击接踵而来终于击垮了老人那一颗饱经创伤的心。悲恨与绝望无奈与无助使老人气极生疯，神智不清。从拘留所放出来后就已经是疯疯癫癫的四年乱走，逢人就说咄咄怪事咄咄怪事。既便是没有人问他，他也会把自家的冤屈以及后来上访的经过向别人说出来。对于老人的这一举动，派出所的所长虽然是恨在心里，但他们对这样的一个疯老头他也是无可奈何。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他就给公安局胡局长打电话做了详细的汇报，但是他也决对不会允许这个疯老头终日不停的把他的黑幕给撕开，虽然他是一个疯子，但是他说的却是实话，而且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所说的是实话，因为人们自始直终的都相信一个真理，在当今社会里，对于政治等敏感的话题只有疯子才会说实话。因此，他不能再让这个疯子把真理就这样的毫无阻碍的且是酣畅淋漓的向世人专播。他必需要阻止住疯子的这种行为。
面对着精神失常的老人，杨欢笑和表姐只有暗自垂泪。因为家里根本就没有钱来医治。不过所幸的是老人的病情并不是太别的严重，他除了言语失控之外，其它的都与常人无异，因此他并没有也不会对别人进行攻击伤害。开始欢笑和表姐把他关在院子里，不让他到处乱跑，她们认为老人只不过是一时的气火攻心，在家里静一段时间就会康复的，谁知这样一来反而使老人病情有所加重。使他变的烦躁不安。没有办法只有让他出去缓和一下身心。其实老人并不是到处的乱走，他只是在村子里外的转悠，从不走远。自己也知道回家吃饭。从未有出现过意外之事，这样一来，杨欢笑和表姐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