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金像奖,这五个字沉甸甸地压在风华心头,前一世做梦都不敢想象的荣耀竟然就这样落到了自己头上,风华恨不得掐一掐胳膊,好好看看这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要说华夏金像奖,这个奖项几乎是伴随着华夏的电影史诞生,从国内开始兴起电影时就有了这个奖项,不过那时还没有什么正规电影院,大家都是在村子里围成一起,晚饭后看一部电影,那时候的电影才真正叫百看不厌,几乎所有人都迷上了这种黑白的电影,那时候还没有彩片,大家能看到的人物都是黑白的,但这也阻挡不了群众渴望的眼神和强大的脑补能力,或许戏剧的衰落和电影也有着一定的关系。

    当初华夏金像奖刚刚成立的时候,每一次选出的最佳男女演员可比现在这个年代有含金量多了,几乎就是全民偶像,当初的电影老人们现在还是众人口中经久不衰的经典。

    那时候电影少,四年才选一次,含金量之高可想而知。

    到了近代各种电影奖项层出不穷,但说到含金量,却没有哪一个能比得上华夏金像奖,毕竟是冠上了华夏的名号,这个奖项自然呈现出最大程度的公平工资。

    这些年因为电影排片量大,不再是电影刚刚兴起时候的百废待兴,因此这个华夏金像奖也从四年一次变成了两年一次,按照现在市场的巨大排片量,能提名的演员和电影都是绝对浪中淘沙,随便提出来一个都是绝对的天王天后,绝非寻常的影帝影后能够比拟,而且华夏金像奖包含的地区很多,就连港澳台也位列其中,可以说大家都是混在一起竞争,甚至起跑线都是相同的,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那些评委地位非常高,包含戏剧大家,电影学院教授甚至还有国学大家,这些人选出来的艺人都十分有公正性,起码能得到整个华夏的认可。

    张继然虽然一直很看好风华,也始终觉得这个女孩一定会拿到影后,甚至天后的称号,但就连他都没有想到,风华竟然果然能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获得这样的荣耀。

    是的,绝对的荣耀!

    虽然最后的结果还没有出来,仅仅只是提名,但国内有几个人能在短短出道一年就能获得这样的提名。

    张继然不禁又想到自己当初让风华当龙套时说过的那四个字:不可限量!

    这个女孩到底还能带给大家多少惊喜,张继然无语了,凝噎了,甚至有些愤愤不平。

    “你说你丫怎么运气这么好,我张老爷子当初拍戏拍了十来年也才得到华夏金像奖最佳导演提名,你刚刚出道就能得到同样待遇,这不是摆明了让我们羡慕嫉妒恨嘛。”

    风华咳嗽两声,自己这可是上辈子积累下的苦功,虽然在旁人看来的确是新人一枚。

    “老爷子,我这不是沾了您的光嘛,如果没有您执导,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剧组跑龙套呢。”

    “得了吧。”张继然不禁嗤之以鼻,心中却好受很多:“你这个小丫头,当初邹导的一部《纯爱》照样让你红遍大江南北,而且那还是反配,不是主演,我张老爷子也就算是搭上你这班顺风车,少往我老人家脸上贴金,就算换一个导演,你也差不到哪里去。”

    这句话倒不是夸大其词,魅力之星那么多丫头,其中不乏专业出身,在剧组中露过脸的小丫头,却没有一个能比得上风华,后来的《纯爱》更是一举拿下金鹰奖,张继然还真不敢说自己成就了这个女孩,反过来说,也正是因为风华,《最后一支舞》才能以文艺片创下票房纪录,两个人之间不好说谁帮助了谁,算是互惠互利吧。

    “老爷子,您可不能这样说,被别人听到恐怕觉得我狂的没变了。”

    风华深谙低调法则,虽然现在的她已然成了国内一线,当红炸子鸡,但却始终谨记做人法则,不敢骄纵自大,要知道人不可有傲气,不可无傲骨,今天被别人捧在云端,说不好一朝坠落,脸就先着地了。

    “你这丫头,真不知道应该说你什么。”张继然叹息一声,寻常艺人若是听到了这样的消息,恐怕现在已经乐得没边,甚至到处打电话报喜了吧,也只有风华才会这般小心,甚至反过来告诫他低调。

    “有时候我真是怀疑,你是不是从娘胎开始就演戏啊,这是一个年轻人应该说的话嘛,年轻人不是都锐意进取,自信骄傲,我总觉得你是从深山老林中修炼的老妖怪,比我张老爷子还圆滑。”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风华笑着打了个哈哈,她的心理年龄早就过了沾沾自喜,吹捧自身的时期,何况自身又是在演艺圈这样的化肥厂被催熟的,早就知道低调是第一法则,你看那些真正的天王天后,基本都是见人满脸笑,平日做事也和蔼可亲,就算有些冷淡的,也绝对不会骄傲自大,留下轻狂的印象。

    张继然又忍不住感慨几声,按理说这种年少成名最担心的就是轻纵骄狂,偏偏到了风华这里反过来,他还要担心对方没有进取心,这叫什么事啊。

    “对了,老爷子,我是凭哪部电影被提名的?”

    因为有秋家这一层关系在,所以每次审批的手续都办得特别快,每次别人都是今年拍片明年上映,风华这里可好,今年拍片后一两个月就能上映,简直羡煞旁人,也难怪那么多广告商、投资商哭着喊着上赶着要给风华送钱。

    “你猜猜?”张继然流露出几分神秘,还有着羡慕嫉妒恨,可惜电话这边的风华看不到他老人家的表情,还在猜测。

    “应该是《最后一支舞》吧。”

    毕竟是文艺片,国内大多数的文艺片都属于叫好不叫座,虽然在档期票房上不是很出彩,但在各大颁奖典礼总是拿奖拿到手软,比商业片更有优势。

    华夏金像奖虽然没有这方面的歧视,但显然那些有内涵的文艺片也更合他们口味,因此风华猜测《最后一支舞》的可能性更大,话说回来,她从魅力之星后就拍了三部作品:《纯爱》、《最后一支舞》和《牝鸡司晨》。

    《纯爱》是电视剧,也就注定不可能被选入评选电影的金像奖,剩下的两部电影二选一,猜中的概率都不小,风华对这两部片子也是一视同仁,同样喜爱,毕竟电影是自己的孩子嘛,哪有人会嫌弃自家宝贝的。

    旁的演员都是作品一大堆,真正的代表作很少,到风华这里却反了过来,作品虽然不多,出手的却各个都是精品,每一部的成就被拿出去都能称得上代表作,只能让旁人羡慕嫉恨。

    听到风华的话语,张继然简直要把牙齿都咬碎了。

    爱因斯坦有句话说得好啊,天才是1%的天分加上99%的汗水得来的,张老爷子用几十年执导的汗水证明了这一点,但他娘的这句话后面还有一句:但是那1%的天分是最重要的,甚至比那99%的汗水都重要。

    风华的经历似乎就证明了这一点,张老爷子只要一想到这个站在镜头前总能截取到最好画面的女孩,就有些无语,有些人似乎天生就是这样,随随便便就能取得巨大成就,如果不是因为风华一直爱岗敬业,成为剧组中的模范员工,恐怕身后嚼舌根的人更多,谁让她出名的这么快,又这么早。

    “你知不知道,你丫又创下一个记录,《牝鸡司晨》和《最后一支舞》一起入围,我告诉你,你丫要火了!就算现在是过年,我都敢保证,只要这个消息一被放出来,立刻就能上头条!”

    说到最后张继然简直是用吼得说话,风华耳膜被震得嗡嗡作响,目光呆滞地看向电视屏幕,其上花团锦簇姹紫嫣红,女孩眼前却是黑白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只能呆呆地看着,就连张继然什么时候挂了电话都不知道。

    两部……两部影片,这样的例子倒也不是没有,但都是在其他的电影奖项上出现,甚至被戏称一鸡两蛋,这种演员无一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在影视圈也是传说中的人物,现在风华不但得到了同样的待遇,甚至还是华夏金像奖,也难怪张继然一口咬定女孩绝对能上头条。

    毕竟多一个提名就多了一分可能性,别看风华年纪轻,就凭这件事,恐怕已经是华夏金像奖影后的大热门人选了。

    想到上一世的种种心酸,甚至想要拿下一个小小的配角奖项都不得其门而入,以及选择烂片、烂剧本的无奈,还有那么多尔虞我诈,现在画面一转,她已然是华夏娱乐圈的新人王,甚至有了华夏金像奖的提名,无论女孩日后能不能拿奖,女孩势必要在华夏引起轰动,身价更是能步上新的台阶。

    不知不觉中,风华眼角流下泪水,纤细的手指紧紧握住电话,陈家两兄弟正在点评电视中那些跳舞的美女,转身看到妹妹的表情,不禁被吓了一跳。

    “风华,怎么了,谁打来的电话?”

    陈祎革担忧而心疼地开口,自从上次因为冷君毅自杀后,风华无论经历了多少事,从来没在他们面前流过眼泪,坚强勇敢地让他们都觉得感慨,尤其是小小年纪就能在商场上屡屡获胜,他们有时候都自认不如这个妹妹。

    只是现在看到妹妹的珍珠眼泪,陈家两兄弟恨不得被人用刀子捅几刀,也不愿意面对这情况,陈祎鑫默默地抽出纸巾递给风华。

    “一句话,哥哥什么都能帮你做。”陈祎革搂住妹妹的肩膀,风华抬起眼看着男人充满着心疼的眸子,不禁哭得更厉害了。

    当初重生后的自己第一个见到的就是陈祎革,陈家的所有人虽然在此前可以算素昧平生的陌生人,甚至是以前风华眼中高不可攀的大人物,现在却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哥、哥哥,我没事。”

    风华扑倒陈祎革怀中,陈祎鑫坐在另一边,叹息一声,一下一下地拍着小妹的背。

    “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小妹,你永远是我们心中最重要的人。”

    陈祎革杀气腾腾地点头,谁要是敢惹风华,陈家两兄弟绝对瞬间能从冷情总裁化身为狼,脱了外套就是流氓,挥拳打架绝对不带眨眼的,惹到自己的妹妹那绝对是嫌命长。

    风华一阵伤春感秋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顺势就在陈祎革身上抹了把,将鼻涕眼泪都糊了上去,陈祎革嗷嗷怪叫,直喊着自己这是巴黎手工制造的衬衫,语气却带着宠爱,纯粹是当小丑搏风华一乐。

    陈祎鑫也在旁边插科打诨,批评二弟的小家子气,却一副防贼模样看着风华,生怕女孩也给他来这么一下,毁了这件衣服。

    看着两人模样,风华之前的伤感全都一扫而空,是啊,上辈子虽然命途多舛,好在这辈子老天很厚待自己,两位哥哥绝对都能被颁发华夏十大青年的奖项。

    “到底什么事,老妹儿说说呗。”眼看着风华破涕为笑,陈祎革小心翼翼地打探着,脑海中想到那些泡沫肥皂偶像剧,按照剧本中,一般这个时候都是在快要结婚前,男方移情别恋爱上他人,提出退婚,女方伤心欲绝寻死觅活,最终找到一个“财”貌双全的男人,剧终。

    难道自己妹妹流泪是因为这件事?陈祎革不禁有些愤怒,如果真是秋家那个小子做的,自己和哥哥就算拼死也得要个说法。

    “不是,我是太高兴了。”风华有些不好意思地抹掉眼角泪水,自嘲地笑了笑,自己一开始听到提名的消息还能保持镇定,后面不知怎地想到前一世的一些事,也算触景伤情,所以才会这样多愁善感,想起来实在有些无厘头。

    “我获得华夏金像奖的提名了。”

    陈祎革和陈祎鑫面面相觑,眼中都有些不可思议的光芒,尤其陈祎革,他现在是陈氏影视的总裁,对这个奖项的含金量再了解不过,妹妹才多大,十七刚过十八出头,这样的年龄竟然能拿到华夏最具有影响力的影后提名,如果之前有人告诉陈祎革,会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成为华夏金像奖最佳女演员的有力争夺者,陈祎革肯定打电话叫保安把那个人赶出去,没想到这样堪称奇迹的事就在妹妹身上真真切切发生了,也难怪风华都会失控到流泪,这都是开心的泪水啊。

    “太棒了,不愧是我妹妹,到时候不管什么艺人都得给我妹妹开道。”

    风华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哥哥这句话越说越离谱。

    “这还只是提名,没有拿奖呢。”

    陈祎革瞪起眼睛:“提名就是拿奖,这可是我的妹妹,对了,你是哪部电影被提名的,《最后一支舞》还是《牝鸡司晨》?”

    “都是。”风华坏心眼地回答着,有些轻描淡写,就是为了看看陈祎革的反应。

    “看吧,我就说我的妹妹……等等,你刚才说的什么?都是?”

    陈祎革惊叹了,无语了,凝噎了,这丫果然就是个妖孽。

    “是啊,不知道能不能拿奖。”风华耸肩:“不能拿奖才真的让人笑话。”

    “妈的,这是什么世道啊。”

    陈祎革忍不住爆了个粗口,看向妹妹的目光越发不同。

    自从陈氏影视在娱乐圈逐渐壮大后,陈祎革也不再是以往那个对演艺圈一窍不通的愣头青,现在已经逐渐完成了菜鸟从人精的转变,别看这个圈子被不少人看轻,事实上水深着呢,毕竟这些艺人是足以影响舆论的存在,更是大众偶像,所以国家对这方面还是严格要求的,甚至经常新闻的放风都需要明星来完成。

    陈祎鑫也感到骄傲:“不行,这件事我要给那几个朋友说说,我妹妹这么大本事,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啊。”

    风华又好气又好笑地阻止了哥俩的动作,这两个人平日里都是闷声发大财的主,结果遇到她的事就这么高调,简直就像那些知道儿子女儿考了好大学后忍不住炫耀的父母一样。

    风华这般打趣着,心中却觉得暖暖的,是啊,这就是她的家人,她的哥哥们。

    接下来的节目大家也没细看,只有小品相声看的比较多,按照陈祎革的话来说,每年春晚已经成了不看可惜,看了糟心的节目,毕竟众口难调,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不喜欢看春晚,反倒喜欢一起聚会找乐子,但在传统的人心中,春节看春晚就像吃饺子一样,已经成了传统习俗,大家一起看电视吃团圆饭,日子过得也挺开心。

    门铃叮咚作响,打开门,秋冰提着东西站在门口,身后秋母笑眯眯地看向风华,越看越觉得满意,虽然是龚女王的女儿,但个性却温柔可人,天生就是个爱笑的,老一辈看在眼中别提多喜欢了,团圆夜两家人一起过,秋母心中也十分开心,毕竟自从丈夫去世后,自己家那一脉也发生了不少事。

    当初丈夫的事不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就算知道也没有证据,毕竟催眠这件事说起来玄乎,几乎游离在法律之外,华夏这边和米国也没办法交涉清楚,耍了一通嘴皮子后敲下巨额利益,也只能不了了之,秋母生气那些亲戚为了利益松了口,将她丈夫的逝世当成分赃大会,索性和那些人都断了联系,那边做的也绝情,如果不是因为秋冰后来隐没在暗里,用自身的忍辱负重撑起了整个秋家,恐怕现在的秋家已然要从圈子里除名了。

    风华看着这个男人,在黑夜中的秋冰更是有着一股难言的魅力,一双飞扬的狐狸眼璀璨若星,流转间恍若万花筒,蕴含着千般绚烂万般光泽,风华只觉得看一生一世也看不够。

    “阿姨、大哥、晴儿姐,你们都进来吧,外面挺凉的。”

    风华让了身子将几人迎进来,虽然想要这么一直和秋冰对视,但总不能拦着未来的婆婆在门外吧,风华拿出几双早就准备好的拖鞋,又张罗着去倒茶。

    “怎么样,来你家蹭饭,不讨嫌吧。”

    秋母看着满屋子的灯光和大红喜气,心中也觉得温暖莫名,自从丈夫去世后,自家已经冷清很长时间了,每年还要提防着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来求着办事,可谓烦不胜烦,虽然膝下有三个儿女,但也总觉得差了点什么,现在来到陈家才觉得差了那一份关于家的温暖。

    “来都来了,我还能把你赶出去不成?”

    龚芳玲笑嘻嘻地抓了一把瓜子磕着,两个人向来爱斗嘴,谁也不会当回事,反倒增进感情。

    “小晴,我可想死你了。”陈祎鑫猛地站起来,殷勤地扶着秋晴坐了下来,看得陈祎革大呼两人秀恩爱,眼中满是嫉妒的小星星,他和秦月的婚期定在六月中旬,还有小半年的时间,秋晴和陈祎鑫也是同一天结婚,所以过年还是各过各的,只是因为秋家这次来到陈家过年,陈祎鑫还可以趁机见见亲爱的女朋友。

    当着未来丈母娘的面就这般明目张胆,秋晴有些不好意思地咳嗽两声,陈祎鑫倒是一点不害怕,甚至跟着秋晴喊了声妈。

    龚芳玲在心中默默给儿子点了个赞,刚才还因为女孩即将被秋冰骗走的不爽也淡了许多。

    秋晴面色通红,比桌上鲜艳欲滴的苹果还有诱人,秋母有些无奈地笑了。

    “你们陈家人真是不吃亏,我儿子娶了你们家的女儿,就要从我这里也骗走一个女儿还回去。”

    “那当然。”龚芳玲笑眯眯地朝着秋晴招手:“来,坐到妈身边来。”

    龚芳玲本就不显老,此刻笑起来犹若风中雪白的梨花微微颤动,花蕊洁白,花瓣明亮,秋晴有些害羞地咬了下唇,坐到龚芳玲身边去了。

    陈祎鑫不禁寒毛倒竖,别人不了解,他可太了解女王大人喜欢整人的劣根性了,一看笑得这么灿烂就知道没好事。

    “来,这是妈给你的红包,快点收下,别让那个混小子看着眼红。”龚芳玲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来一个红包,看分量绝对不少,陈祎鑫的眼睛的确红了,这么多年了,陈家两兄弟什么时候收到过红包,这是绝对的歧视有木有。

    “谢谢阿姨。”秋晴头都不敢抬起,耳根一片通红,双手去接红包,龚芳玲却咳嗽一声没有松手。

    秋晴毕竟是冰雪聪明,看到龚芳玲这个举动,哪里还不知道对方意思,女孩头又低了点,声若蚊蝇地开口。

    “谢谢妈。”

    龚芳玲这才笑眯眯地松手,秋母只能连连摇头,女孩瞬间就成了别人家的,这绝对是来自龚女王高贵冷艳的报复有木有。

    这边两位老人家斗嘴,陈祎鑫在美人身边献殷勤,气得陈祎革也回到卧室给女朋友打电话,那边秋冰和风华两人站在别墅外的小花园,看着自家窗口温暖的橘色灯光,相视一笑。

    “真是快啊,转眼一年时间就过去了。”

    风华看着满天星河,今天没有月亮,星星就显得格外多,心绪还未从之前的感伤中缓过来,上一世的去年,自己还在发愁未来的前途,毕竟这行的岁月说长也长,说短也短,不乏有从童星一直做到老人级别的,但大多数女星吃的都是青春饭,更不要说花瓶名号加身的风华了。

    没想到这一世的自己年少成名,豪门之后,可以说万千宠爱集于一身,绝对是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是啊,时间很快,也很慢。”

    秋冰抱着风华的腰肢,将头埋在女孩肩窝中。

    “还有三天,可是我一刻都等不及了。”

    感受着脖子中温热的气息,风华不禁挣脱开来,虽然两人早就有了肌肤之亲,都无论多少次,女孩还是会忍不住害羞。

    “哼,再这样耍流氓,我就收拾你。”

    风华挥了挥小拳头,难得凶悍了一把,秋冰却认真地看向女孩。

    “叫吧,就算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

    噗,风华忍不住喷了,秋冰的冷笑话真是……好冷,尤其男人的眸光如此认真,如果真的遇到这样的色狼,风华相信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女孩都愿意任其轻薄,只有那百分之零点一,恐怕是女同志。

    这张脸到底是怎么长得,竟然那么精致,风华忍不住拉了拉男人的脸庞,只是无论揉捏成怎样的形状,只要有那一双狐狸眼,简直就成了画面中最为鲜活的一笔,绝对男神!

    时间在情侣之间总是流逝的飞快,转眼间就到了十二点,漫天烟火齐齐绽放,好在这里不是市区三环内,要不然烟花炮竹也要禁了,风华看着天空中花眼繁多的烟花,忽然眼前一黑,男人的唇轻轻压了下来,柔嫩好似棉花糖一般。

    浅浅深深的呼吸拂过脸庞,两人相拥的身形被烟花陪衬,好似电影中的唯美画面,陈家和秋家的人不知什么时候也走到花园中,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烟花,此刻静静地看着两人。

    “看来小时候的娃娃亲也算是成了?”龚芳玲故意嫌弃地开口:“你说这孩子怎么那么好的福气,娶了我家的女儿。”

    在这方面秋母向来不和龚女王顶嘴,毕竟这是事实吧,风华这种国民儿媳绝对属于天上砸下来的大馅饼:“那可不,冰冰还是有福气啊。”

    几个人相视一笑,画面拉远,形成无比和谐美好的场景,月亮悄悄探出一个头,银色光辉洒在地面,轻风飘来,好似温柔的呢喃。

    “风华,我爱你。”

    一吻结束,男人唇齿间叹息着,抱住女孩的手掌不忍心松开。

    “我也爱你。”

    哗,一大朵烟花盛开,见证了两人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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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熊豪们,这一章分量重不重~考试前都这么努力更新,有木有被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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