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贝儿这时已经换好了平常的服饰,梳起了端庄的发髻,袅袅娜娜地从船屋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盘水果和酒水,走到众人面前,微微施礼。

    几人急忙起身回礼,甄命苦一一为她介绍。

    长孙贝儿给各人斟了酒后,默默地回了屋中,众人一直目送她回去,这才回过神来,包齐家一脸的艳羡,又有些疑惑,忍不住说:“我记得甄将军几天前新娶的夫人好像是月桂楼的月桂仙子,这位又是……”

    甄命苦笑了笑:“此事说来话长,贝儿其实才是我新娶的妻子。”

    包齐家连连叹道:“甄将军真是好福气,羡煞天下男人。”

    甄命苦只是尴尬地笑。

    包兴隆瞪了包齐家一眼,岔开话题,先是感谢了甄命苦对包家救亡于倾覆的仗义,几个人细细谈起了包家以后的去向,半个时辰之后,起身告辞,临走之前,将一封厚厚的信封交他手中,低声说了几句,甄命苦几番推辞不掉,只好收下,目送包齐家扶着包兴隆上了船,十几艘船慢慢地远去……

    江面上的浮萍动了几下,甄命苦急忙扔下手中的信封,跑到钓竿前,用力提起上钩的钓竿,一边大喊:“宝贝儿,你今天有口福了,今晚我们吃水煮酸菜鱼!”

    ……

    “甄郎,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了吗?”

    “舍不得回去了吗?”

    “恩。”

    “等为夫替霜儿完成了她的愿望,就带你们一起远离俗世凡尘。逍遥四海,到时候每天都这样钓鱼赏月,喝酒吟诗跳舞。你可不要嫌无聊……”

    “只要是跟甄郎在一起,就算天天发呆,都很幸福。”

    “嘴真甜,来亲一个。”

    长孙贝儿从他怀里撑起身子,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接着身子一颤,咬着唇问:“甄郎。张姐姐是f,那我是什么?”

    甄命苦正轻轻把玩着那如水滴般的两团柔软,闻言一乐。不答反问:“你想要什么?”

    “你告诉我呀。”

    “其实大小不重要,重要的是手感。”

    “那我跟张姐姐谁的手感好?”

    甄命苦想了想说:“鹅鹅是让人难以一手掌握的丰满柔软,宝贝儿是让人爱不释手的q弹,各有千秋。”

    长孙贝儿闻言登时一脸欢喜。嘴里却说:“那凌霜呢?”

    “没仔细比较过。”

    “一听就是骗人的……啊。你弄疼人家了……”

    甄命苦恶作剧地在她敏感的顶端捏了一下,怪笑着说:“这回你该知道你用牙齿咬为夫的时候是什么感受了吧?”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这么坏,人家都快喘不过气了呀。”

    长孙贝儿一脸恼怒地拍去他的手,坐起身来,指着被丢在甲板上的厚厚信封,好奇地问:“这里面都是什么?”

    打开一看,发现是一张张店铺的店契和各地农庄的地契。

    “包老爷真的把包家各地产业的一半都给你了吗?”

    “给我也没什么用。我又不经营粮铺。”

    长孙贝儿略有些担心地问:“真的是你抓了那两个出卖包老爷的掌柜,严刑逼供的吗?”

    “你觉的呢?”

    长孙贝儿想了想。摇了摇头:“甄郎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

    甄命苦不置可否:“他们也不无辜,害死上百条人命,死一百次也不能赎他们的罪。”

    “那也不像甄郎的风格。”

    甄命苦笑着问:“哦?原来我有风格?我的风格是什么?”

    “甄郎会先审讯他们,然后将他们交给刑部定罪,再光明正大地判罚,该死刑的死刑,该充军的充军,这样私设刑堂,虐杀囚犯,一点也不像甄郎干的事。”

    甄命苦伸手将她揽到身边,轻轻把玩起她精致的脚丫,一边问:“那你觉得会是谁干的?”

    长孙贝儿脚底吃痒,忍不住咯咯地笑,嗔道:“讨厌,不许闹我!我怎么能知道是谁干的呢,我还想要甄郎告诉我啊。”

    甄命苦一把将她拖过来,怪笑着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盯着她笑说:“这个问题为夫至今还有些想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暂时不能下定论,来,给为夫一点灵感。”

    说着,在她耳边说出了一个她第一次听说过的词。

    经过这几天形影不离的相处,长孙贝儿哪会不知道他所谓获得的灵感方式是什么,见他的目光已经落在她胸口处那一道深深的乳沟。

    她呆了一呆,很快明白了什么。

    这种事她早听张氏说起过,也在他手机里收藏的毛片里看见过,只是她想不明白,这种事对男人来说,到底乐趣在哪里,反正她对他所有的恶趣味都有些莫名其妙,只是,如果是他喜欢的……

    她咬唇想了想,在甄命苦殷切热烈的目光中,轻轻地褪去衣衫,俯下身子,两团坚挺的柔软,蜻蜓点水般地碰触着他的身子,慢慢地从他的胸口一直往下,最后停在了他的双腿间,毫无保留地将那滚烫火热深深夹进了乳沟中……

    ……

    “世子,请!”

    洛阳城北的一座隐秘幽静的雅致别院,几个姿色绝佳的婢女正穿着暴露的服饰,排排地站在主人厢房里,恭候着客人的到来。

    她们是王世充豢养多年的家姬,专门用来招待一些尊贵的客人。

    她们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的,从小就接受了琴棋书画的熏陶和训练,歌曲舞蹈无所不能,身材和容貌也是绝佳,虽比不上百花楼那万里挑一的姿色,却也算得上是百里挑一了。

    王玄应将一名身长貌俊的高大年轻人领进了这个幽静雅院里。在他身边喋喋不休地说着一些肉麻奉承,转头吩咐那些婢女好生侍候。

    那男子走到这几个婢女的面前,伸手抬起其中一人的下巴。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

    王玄应急忙在一边喝道:“都抬起头来。”

    众女这时纷纷抬起头,眼睛忐忑不安地偷偷瞄了这男子一眼,美眸中无不爆出羞涩欢喜之意,如果百花楼的花仙子在这里,会发现这些美姬都曾经是百花楼的秀女,很多甚至是花仙子的水准,能歌善舞。只是时运不好,选秀淘汰之后被搜罗到了这里。

    自从被训练为家姬之后,她们就已经认命了。只祈祷自己第一次服侍的人不会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像今天这样,能遇上一个年轻俊郎的俏郎君,实在没有比这更让她们欢喜的事了。

    王玄应说:“世子。这里环境幽雅安静。不会有人来打搅,等除去甄命苦这个眼中钉之后,我爹再与世子你商议有关的盟约。”

    那男子头也不回,目光一一在那些婢女的身上浏览而过,伸手在每一个婢女的胸部上捏上一捏,拉开衣襟瞧上一瞧,就像是在水果摊上挑什么水果。

    婢女们无不脸红似霞,却全都一动不敢动。

    一直挑到最后一个。他才回过头,不冷不热地说了句:“区区一个甄命苦。有了本太子的亲笔信,郑王若是还不能除去甄命苦,我父皇也许会重新考虑跟郑王合作的意愿。”

    王玄应笑道:“世子请放心,甄命苦这回就算不死,也难保他如今的地位,皇泰主也不可能再重用他……对了,这些美人世子还满意吗?”

    那男子淡淡说:“都留下吧,你可以出去了。”

    王玄应一愣:“都、都要?”

    这里的女子虽说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却也是辛苦栽培出来,专门款待一些大人物的,这里的侍卫是王世充的亲卫把守,平时就算是他们两兄弟,也不能轻易染指,没想到这个长安皇子胃口竟这么大,这里少说也有六个国色天香,冰清玉洁的少女,他一要就要六个,简直是混账。

    “怎么?郑王连几个女人都舍不得吗?”

    王玄应压下心中的咒骂,干笑了一声:“哈哈,世子误会了,我爹有的是女人,区区几个婢女,如何放在我爹的眼里,我只是好奇世子能不能应付得了这么多……”

    “这不用王兄弟操心,本太子最高的记录是一晚御十女,区区六个,何足挂齿。”

    王玄应心里暗骂“你就吹吧”,嘴里却说着“世子勇武”之类的奉承话,转身出了屋子。

    ………………………………

    过了几天逍遥自在的日子,甄命苦带着长孙贝儿回到了龙门镇,邀上张氏一起,在龙门镇四处游玩,本来也想要带着凌霜一起,只是她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说是有事要忙,没空跟他瞎闹。

    带着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妻,他也不再掩藏自己的身份,带着她们到四处认识龙门镇的官府和店家老板,一一给她们介绍。

    那些官员和店铺老板哪想到甄命苦一次竟娶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娘子,纷纷祝贺,并表示以后将军夫人到店里购物吃饭,都给最优惠的价格。

    在他的授意下,龙门研发所的几个技师合资开了一间烟花厂,卖起了前几天在婚礼当晚燃放的那种烟花。

    晚上时分,买上一车的烟花,带着两女到了暗卫府的后山上,教她们放烟花,日子过得惬意无比。

    偶尔也旁敲侧击地暗示两女同床侍寝,虽然总是惹来两女的白眼,不得如愿,却也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他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龌龊想法,也探测出了两女的底线。

    据她们两人说法,就算是醉得不省人事,她们也不会遂他这种龌龊无耻的意,让他乘早死了这条心。

    但底线是可以被击破的,这点没有人比甄命苦更清楚,因为他也自认为有底线,以前从来也没想过自己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竟然会娶三妻四妾一样,然而他现在已经娶了三个妻子,虽然不是他蓄意为之。(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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