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义庭听容英惠这么说一愣,不免有些愕然。

    因为他不知道玄祖找这个工神,究竟有什么用意。因为一个精通机栝木工的匠人,估计毕生的精力都投到机关和木匠活上去了,再厉害修为估计也不会高到哪儿去啊,找他有什么用处,修房子吗?

    他正在愕然,就听容英惠接着又说:“你知道你玄祖找他来,有什么事吗?”

    冯义庭这不正纳闷吗,看了看容英惠又暗自好笑的样子,不满的嘀咕道:“小师姑你也别光盯着我乐了,我承认我长得比较着急,但肯定没人家说得那么老,不过呢……小师叔看起来,是不是有点象我儿子?”

    乔闻箫正在一边快活,听到这话一跃而起,愤怒的咆哮起来:“什么?老子突然成你儿子了?还有没有王法!你敢诬蔑师叔是你儿子?师妹快取剑来,老子要清理门户!”

    容英惠乐了,她掩着嘴笑了一会,这才翻了翻白眼,瞪了乔闻箫一眼说:“师兄,看你可象修行之人嘛?小师侄也不过开了个玩笑你就吼开了,真想杀人哪?”

    乔闻箫愕然瞪着容英惠,这时一声惨叫跌回沙华,不敢相信的叫道:“天哪!师妹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跟小师侄己经狼狈为奸一丘之貉了!这样还护着他有木有天理?这还算玩笑吗?这么说他真成我爹了师妹?还不让我杀他?”

    “算了算了!”容英惠看了看冯义庭,乐滋滋的又说:“你做长辈的让着晚辈一点也是应该的,小师侄虽然长得成熟,其实年纪还小,你几百岁的人还跟他一样吗真是!”

    乔闻箫看着冯义庭得意洋洋的样子,愣了一会才怪叫起来:“你也知道我是他长辈?他不是老子的爹?这辈份都乱了还得让他?不行不行。必须清理才行了,别瞪我师妹!”

    冯义庭不以为然,这时乐呵呵的凑近乔闻箫,推了推他说:“有丁思兰消息吗师叔?”

    “滚!”乔闻箫瞪了他一眼说:“一边去你个死晚辈,敢称老子爹算你狠!”

    容英惠本来在乐着,听了冯义庭这话便正色说道:“义庭哪,你所说的丁思兰,她师父跟本派可是有些过节的,以后别再瞎说,让你玄家知道了会骂我们的。知道吗?”

    “知道。”冯义庭打量了一下乔闻箫,发现一提这事,他便有些不开心,知道这个师叔估计真喜欢上那姑娘了,于是应道:“我气糊涂了师姑。你说。师父叫工神干嘛?”

    容英惠这才说:“你玄祖这次让我们来找你跟师兄,实则是想跟他商量一下。重新修复昆仑派总坛的事情。这不师兄在上海搞建筑。对建筑一行应该有些了解,便想让他参与。到时候真开工修筑了,材料手续什么的,也有个准数。”

    冯义庭愕然,不敢相信的说道:“重新修复总坛?”

    “是啊!”乔闻箫也顾不得跟冯义庭拌嘴,这时从沙华上一跃而起。说道:“你玄祖说了,昆仑派是一大派,闹到如今连个总坛也没有实在难看。这一次便让我们来找你,由你爹出面将总坛重新修复。以便在你十八岁的成人礼上,来个双喜临门!”

    冯义庭愕然瞪着乔闻箫,这才明白玄祖为什么会找来工神了,原来他想修复总坛!

    容英惠又说:“不过,如此繁杂的大修土木,肯定会引起修真界和凡间的注意。最重要的是凡间的影响。因为,让凡间知道昆仑派重修,估计会引起极大的关注。到时游人如云,修行的意义就不大了。因此,为了不太张扬,你玄祖便找来工神。一则是主持修筑总坛建筑,再则就是修筑之际,必要的设置些仙障,以便不露形迹,也不被凡间的人发现。免得到时候轰动过大,反倒不好了。”

    冯义庭大喜过望,这才笑道:“玄祖想得可真周到!你们是说……赶在我成人礼前完成建筑,照你这么说,我成人礼到时候就去昆仑山进行了?”

    容英惠含笑看着他,这时点点头说:“是啊,工期看紧,不然他找工神来干嘛?”

    冯义庭大喜,他愕然望着容英惠,明白这件事不仅对他来说,对整个昆仑派来说都是一件大喜事!这样一来,他们一家几代人的宿怨,不就得遂了吗?

    他正在发呆,就容英惠又说:“你玄祖说,到了现在,昆仑派也得露些脸儿了。你们家作为本门的正宗掌门,必须得重振门风,免得被其他支派议论。”

    冯义庭感慨不己,他这才明白不仅他爹冯大柱,估计他玄祖冯龙鸣也一直没闲着。到这时只怕准备好了一切,以便在自己的成人礼上,好好的整点声色出来。

    他正在发愣,就听乔闻箫推了自己一下,不无羡慕的说:“你小子真有福气,你看祖上几辈人都在给你挣脸呢!你要再不成器的话,老子都不会饶你的呵呵!”

    “是啊!”容英惠正色说道:“这一次的工程极其浩大,你玄祖己经让工神画出了图纸,据说是按着以往的旧址为本,但是更加精练和合理的组合。到时候本派所有的分支,都将获得常驻住所,那时候昆仑派就会热闹无比,会有不输任何门派的总坛!”

    冯义庭愕然,他这才明白这个工程量之大,是空前的。而且按容英惠的说法,只怕还是一个可以隐在凡尘中的,真正的修行仙观。比如像镇仙观那样的不为人知的外表,内里却有许多大型建筑,和殿堂的玄门圣地了!

    如果真能达到这样的水平,到时候,无论哪个门派都会吃惊不己的!

    他这才明白,这样的工程量和规模,肯定是他爹冯大柱不能一手包揽的,不用预算光凭想象就明白实施的难度和工程量之大,估计穷冯大柱所有的财产和能力,也办不到啊!

    他正在沉吟。就听容英惠又说:“我们来此,跟你爹一提这事,他也欣喜之极,说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就想做这个事儿,他准备将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好好操办呢!”

    冯义庭点点头,明白他爹估计最多只能帮助玄祖操办。因为更多的肯定还需要冯龙鸣去着手实施。于是,他叹道:“这个我知道,我爹从乡下来到城里,其实就是想重振门风。现在既然有玄祖帮忙,这事就好办多了,谢谢你小师姑,谢谢你小师叔!谢谢你们!”

    他兴奋以极,却见容英惠这时突然叹了口气。说道:“只不过……哎!”

    冯义庭正在高兴呢,突然看到容英惠叹气不免一愣。他很了解这个小师姑。她是不会随便骗人瞎说的。她既然流露出叹息,肯定就是有什么为难之事。

    于是他担心的打量着容英惠,这时问道:“小师姑,你怎么了?”

    容英惠这时看了看他,有些担心的说道:“所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你玄祖跟你爹什么都安排好了。但是凡间这一关,只怕会出些麻烦啊!”

    冯义庭一愣,就见乔闻箫也郑重起来,他说道:“你玄祖让我们找你爹商量此事。一则是让他准备着手实施,二则是想让他能不能通过关系,找找当地的政府,把我们在昆仑山旧址动手修建的事摆平。要知道,虽然我们的建筑大都可以隐在仙障之下,但初期必须动土和进行规模较大的基础建设,如果凡间这一关过不了,可无从着手啊!”

    冯义庭一愣,他这才明白容英惠叹气是因为什么。

    估计冯龙鸣是想冯大柱,能不能通过凡间的关系,摆平用地这一块的问题,可是冯大柱也就是一个包工头,来城市也没有多久,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冯义庭这时突然笑了,他不以为然的说:“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个事很简单啊!你们简直就不必惊动我爹!他儿子出马,估计就能摆平了呵呵!”

    容英惠不相信的瞪着他,乔闻箫干脆摇了摇头叹道:“又来了、又瞎吹真受不了你!”

    冯义庭倒还真不是瞎吹,他正儿八经的说:“没事,你们回去后跟我玄祖说,这事就包在我跟我爹身上。我们办好之后,会通知玄祖,让他着手修建,时间不等人啊,我也没多久就要进行成人礼了,要赶紧哪小师叔小师姑!”

    乔闻箫一愣,容英惠不太相信的说道:“你……不是在吹牛吗义庭?刚才我们也将这意思给你爹说了,他当时听了,可是一脸的难色呢?”

    冯义庭呵呵笑道:“你还不了解我爹吗?他就要面子,喜欢装深沉呵呵!”

    容英惠这才大喜,叫道:“小师弟你是说真的?没骗我们?”

    冯义庭笑道:“我会骗你们吗?你们一个是我尊敬的小师叔,一个是我更尊敬而漂亮的小师姑,我就是骗天骗地骗,也舍不得骗你们哪,对不对小师叔?”

    乔闻箫乐了,他得意洋洋的摸了摸下巴,然后点了点头说:“这还像人话呵呵!”

    容英惠还是不太相信,怀疑的打量着两人,狐疑的说道:“你相信了师兄?你的意思是指……小师侄不是在骗我们?”

    乔闻箫乐呵呵的点了点头,表示他这一次是相信冯义庭。

    容英惠还在狐疑,乔闻箫这时走上来笑道:“不用太感谢我们了小师侄,将你那个啥玩意拿来,让我跟你小师姑去那啥‘操市’?转转吧,我们大老远的跑一趟也不容易呵呵!”

    冯义庭赶紧将自己的银行卡取出来,这么久估计里边也有几十万了,不怕他们折腾。

    容英惠白了乔闻箫一眼,这时嗔道:“你没听师父说,这东西叫银行卡,就跟古时候的银票差不多,你为人师叔,怎么好意思花小师侄的钱?”

    “没事没事!”冯义庭搂着乔闻箫笑道:“我跟小师叔亲如兄弟,我的钱就是他的钱……噢还有,小师姑跟我的关系也是一样,亲如兄妹啊……不不不姐弟,是姐弟呵呵!拿去吧没事小师姑,一点小钱花花没事,别瞪小师叔了真没事!我也不是没钱!这不大伙都叫我土豪呢呵呵!土豪就是特别有钱的意思!”

    容英惠见他这么说,这才浮起一缕扭捏,看了看那张银行卡,仍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你小师叔反正也不会害羞的,他……就不客气了?”

    乔闻箫便乐呵呵的将卡收进怀里,然后问冯义庭说:“要不我们一起去诳诳?”

    冯义庭可不敢跟他们去诳呢,他可怕这俩好奇玩意,到时候丢死人不怕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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