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看待问题的方式都有所不同,那名班长进了y国镇政府的办公室里,拿出来的是一堆花花绿绿的y国钞票,可副排长进去之后,他所拿到的是一部电台,外加一本空白的公文,还有那镇长的大圆印章。

    在郭开庆和七哥的面前,副排长趴在军用吉普车上,书写着他所制造的‘政府公文’,副排长的字迹很是清秀,郭开庆的这支部队,也只有他才了解,敌人的政府公文是什么样的。

    盖上了大印,副排长把公文交到了郭开庆的手中,“有了这个,咱们一路上就可以畅通不阻了。”

    郭开庆根本看不懂这上头写的是什么,“这能管用?你告诉我,你写的是什么吧。”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y国全民皆兵,他们国家的战争体系就是,这地方官也可能是军人,并且都兼当着杂牌军的军官,副排长从俘虏的口中了解到,这镇子的镇长,还是杂牌军的团长一名,此时他正带领着部队到边境作战去了,所以今天让七哥他们捡了个便宜,镇子里的士兵都调空了,也就没有了后援。

    “这上头写的是,你是本部队的营长,是带着我们去边境参战的,希望一路之上给以方便一类的话语。”

    “是啊,老七,你也看看,这东西可能真的有用啊,”郭开庆把副排长所写的‘政府公文’,往七哥的手中一递,令他没想到的是,七哥直眼都没看一下。

    “我不看这玩意,我不认字,看也没用。”七哥来回地摆弄着来自班长的一张钞票,他是故意做给副排长看的,表示‘这钱不可能没有用处。’

    郭开庆感到他们两人之间有些不大对劲,但也不好细问。见‘柱子’正在指挥战士们往卡车上搬东西,也就顺势大喊了一声,“死柱子,别啥啥都往车上装,咱们就开一辆卡车走!”

    “二哥,这可都是些吃的,还有几箱子子弹和手榴弹,全是咱们能用的,”‘柱子’的嗓门也很大。

    “那你们搬吧。”郭开庆感到现在用不着自已亲历亲为了,手下的人都把活都给想到了。他心中很是满意。

    镇子里的枪声在凌晨时分停了,附近的居民,胆子大的还偷偷跑过来看,当他们看到满院子都是“y国士兵”时,也就不当回事了,原因很简单,在杂牌军中,好些军人都是“南y”的人,他们和“北y”本来就是关系不好。这种火并情况也时有发生,门口又站着副排长安排好的两名‘哨兵’,这些居民也就不好再问了。

    经过两三个小时的打扫战场,太阳也升上来了。郭开庆也就准备带着人‘回家’了。

    两辆军车的一顿长鸣,军用吉普车在前,车上坐的是副排长和几名战士,军用卡车在后。七哥和郭开庆坐在驾驶室里,大家也就浩浩荡荡地开回了杂草丛‘大本营’。

    张文治带着一组人前去y军‘战俘营’探路,一路上是‘昼伏夜出’。一开始还算是很顺利,路过了几道卡子,都让他巧妙的绕过了,当他们走到靠近‘战俘营’时,眼前的一切,给张文治吓傻了。

    高大的院墙,密布的岗楼上,架设着老大的‘探照灯’来回转动,从邻近的高处往院里看,光岗楼上的y国士兵就有尽四五十人,可想而知,这哪里是个没有人看管的‘战俘营’啊,明明就是个驻防重兵的战略要地。

    随着进进出出的y国车辆,张文治用手表掐着时续次数,一个小时算了下来,出出入入的敌军足有上百人之多,看着他们军用吉普车架设的机关枪就知道,这里驻防的应该是y国的正规军部队。

    “挖坑睡觉,”见已经没有了解救人质的机会,张文治就命令战友们在山坡上修筑睡觉的地点里,y国的下雨天很多,要不有个窝用来挡雨,说不定病也就找到你来了。

    次日清早,张文治安排的狙击手是一宿没睡,他负责看夜,当他和战友进行换班的时候,从y军“战俘营”的大门里,开出来了几辆军车,前头的是一辆敞蓬吉普,上头架设着机枪,后面的吉普车是封闭式的,最后还有两辆军用卡车,从蓬布里来回晃动的人影中可以看出,这里面全都是y**人。

    “米国狙击步枪”的高倍瞄准镜,使这名狙击手一眼就看到了封闭吉普车里坐着的人,在后排座靠右的角落里,一个身着苏**服的人映入到了他的眼帘。

    “大哥,你快醒醒,我看到刘宏了,”在先前的‘大本营’作战时,刘宏是露过面的,他当时穿的就是这身衣服,所以狙击手很是肯定的说道。

    “几点了,你说你看到谁了?”张文治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叫‘刘宏’的名字。

    “刘宏啊大哥,刚才我从道上亲眼看到吉普车里坐的就是他。”

    “那他人呢?”

    “开走了呀,”狙击手用手指了指大路的方向。

    沉思了半晌,张文治笑了起来,“继续睡觉,今天不走了,你们几个狙击手都眼睛给我盯着点,立功的时候到了,只要有路过的军车,你们就给我看着,见到刘宏,格杀勿论!”

    “是!”

    张文治手下的狙击手很多,几个人狙击一个过路的车辆,还是有把握的,于是各自找到了有利地形,建造起了自已的‘狙击阵地’,专等着刘宏再一次回来。

    中午时分,太阳炙热,就当张文治准备去替换一名狙击手观察时,远处开来了一连排的y**车,最前头的仍然是一辆敞蓬吉普车,上头坐的全是穿着y**装的军人。

    之后的封闭吉普车,很是令张文治注意,他抢过了一支狙击步枪,“就是他了,听我口令,中间封闭吉普后排座,预备。放!”

    “叭!~~~~~~,”几支‘米国狙击步枪’的枪管里,同时喷出了一发子弹,那子弹直行冲着封闭吉普车的后排座打去,虽然跑了两发子弹没有打到,可还有几枪冲透了车玻璃,打到了后排那人的身上,只见得那人头颅向旁边一歪,就再也不动弹了。

    前后的两辆y国吉普车飞快地冲进了‘战俘营’,后头的两辆军用卡车上的y国士兵则停住了车辆。这是一支很强悍的y军部队,当有人转到了卡车的后面做着掩护时,山坡上立马炸开了花。

    “咚咚!”两枚迫击炮弹过来后,大批的y军士兵冲向了山坡。

    “不好,快撤!”张文治知道,自已的人哪里会是人家的对手,只见他第一个冲下了山坡的右侧,疯子一样的奔跑着。

    众人一见大哥就这么跑了,他们也学着他的样子。冲了下去。

    对于奔跑,张文治的部队不输于任何一支部队,加之他们都睡了一宿的好觉,人人可谓是精力充沛。就当敌人轻而易举的占领山坡之后,他们发现张文治所带领的部队,已经成为了一些小黑点了。

    一阵子的枪支乱射,算作了对那名牺牲了的苏军高官的答复了。他们并没有深追,反倒是都回到了‘战俘营’里。

    死去的苏**事顾问,是‘苏**事顾问团’的另一个副团长。他之所以和刘宏长得很象,原因是他是临近我国其中的一个小的共-和-国的人,这个国家属于蒙古后裔,他的身形和模样又和刘宏差不多,也就被张文治他们错认成了‘刘宏’。

    y国境内的重兵驻地,自然有好多部队在周边驻扎,很快张文治他们回去的路线,就被层层的路障所取代,加之张文治部队的人员衣服,都是破破烂烂的,此时又没有副排长加以联络,可称得上是寸步难行。

    为了避开敌人的检查站,张文治带领着战友们,通过了几次大的迂回,终于来到了离‘杂草丛大本营’,最近的地区了。

    “大哥,我认识这里,”有名战士眼尖,当大家行至到一片密林时,他向张文治提出,他认得道儿。

    “我也认识这里,这里是咱们先前走过的,过了这个林子,就是大道了,那时候咱们也就到家了,”一连串的急行军,加上腹中无食,张文治的眼前都发黑了。

    “要不咱们在这林子里歇息一会吧,大哥,你说行吗?”

    “不行,继续向前走吧,歇一会就更没劲了,大家加把劲,前头就是家了,”张文治大步向前迈了几步,他回头向后朝了一朝手,众人也就跟着他前行了。

    当张文治部队行至到大路上时,过了不久,就看到了y**人的‘卡子’。

    “大哥,这回咱们咋办呀,还绕路不?”手下的班长,走到了张文治的身边。

    “还绕啊?”看着通路不远处的河水,如果再绕路的话,就真得是‘南辕北辙’了。

    “和他们拼了吧,他们也就十来个人,”有人提出了这个建议,他认为手里有几支狙击枪,足可以干掉一半了,剩下的一半敌人,是无论如何抵挡不住他们的。

    “你傻呀你,在家门口打仗,不就把家里的人都给暴露了吗,去那边坐会,等天黑了再走,”张文治是个有深谋远虑的指挥官,‘杂草丛大本营’近在咫尺,要是在这里作战的话,敌人知道了,就会派大兵进行围剿,那样连个退身步也就都没有了。

    于是张文治带着战士们来到了道路的沟旁,都齐刷刷地坐了下去,专等着天黑‘闯卡’。

    过了一会,只见远处的卡子那头,两辆军车一前一后,前面是一辆军用吉普车,后面是一辆军用卡车,他们停在卡子前方,当看卡的y**人看过他们的‘手续’后,就命人抬杆放行了。

    “大哥,敌人过来了,咱们咋办?,”对方的车速很快,不允许你马上进行躲避。

    “大伙阵定点,看我的,都别害怕啊,”张文治硬着头皮,站了起来,点燃了一颗米国烟,看着车辆经过。

    当开来的车辆,行至张文治身边停下时,张文治这回可乐了,“是你们啊,真吓我一跳啊!”

    副排长扭头冲后指了指,“大哥,你看那是谁!”

    “老二,你还活着呀,”张文治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郭开庆并没有下车,而是冲着张文治向后勾了勾手,意思是让他们上车。

    “快上,快上,”此时战士们也看到了自已的战友,也就手忙脚乱的奔向了军用卡车,不出一会,就已经全部上车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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