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5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炮灰原配的人生TXT免费下载
第805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炮灰原配的人生TXT免费下载-重生之圆梦系统-笔趣阁
重生之圆梦系统
作者：陈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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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慎清可是出了名的大孝子，哪里敢说自己老娘起的名不好？
当即便否认道：“当然不是，这孩子能得母亲青眼，还能得母亲起名，那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既然大名已经由母亲起了，那我便给她起小名吧，看她自小就这般爱笑，笑容又如此甜美，不如小名就叫甜甜吧。”
姚慎清自然是看在姚老太太的面子上，才这样做的。
一切能让老娘高兴的人和事，都值得他去关注。
“三小姐多谢相爷赐小名。”姚嬷嬷赶紧代替着福了礼。
爱笑的小婴儿，清纯透亮的眼睛，乌溜溜的，尤其是跟自己有几分相似，又想到有血脉联系，不管是谁，恐怕都硬不下心肠来。
“甜甜，甜甜，真好听。我们甜甜，多谢爹爹赐名喽。”
姚相爷又略坐了会，当真发现，这三丫头是个有福的，聪明的呢。
一来二去，都知道她要表达的含义了，饿了就会吃手指，要尿就会扭身体，要拉屎，就会憋得脸红通，还会发出嗯嗯的声音。
“清儿，娘还记得你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呢，你说心儿这丫头，是不是跟你小时候最像？”姚老夫人眼神仿佛飘向了远方，整个人也陷入了回忆中。
姚慎清想想还真是呢，他从小就表现出了过人的聪慧，因此才能十岁就中了秀才，十四岁就成了举人，十六岁就成了新科状元，十八岁就入朝当官。
不到三十岁，就成了东唐国的一把手相爷，更是皇帝心中的顶梁柱。
姚老夫人趁机给秋氏上眼药：“我看甜甜才像你嫡亲的女儿，再看秋氏生的那两个，从生下来就一个比一个娇贵，一个比一个难侍候。
我还记得生二丫头安蕊的时候，合府闹得人仰马翻，甚至把太医院的太医都请过来了。这幸亏你现在是相爷了，皇上又重用你，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太医，那可是给皇上和后宫的娘娘治病的，秋氏就那样不知天高地厚，让她爹求了皇上，把太医全都弄到相府来了。
听说当时，宫里的莲妃娘娘身体不舒服，竟然都找不到太医，还要等秋氏生完孩子，才能吃得上一付药。
你说皇上会怎么想你？这样的女人，你还把她当宝一样的护着做什么？”
这件事的确当时做得特别过份，姚慎清记得，事后皇上好像也发了火。
不过不敢发秋国公的火，却是罢免了太医院首，名目好像是他没有安排好太医值班，怎么的也要给宫里留两个。
秋氏的父亲乃是前护国公，当今圣上能坐上皇帝的位置，都是护国公等人扶持上去的。
他都开口求了，皇帝能不答应吗？皇帝是没想到，秋国公的女儿会这样过份，居然把皇城的太医全都叫走了。
她一个相爷夫人的架子，比当朝皇后还要大。
这几年，姚慎清在皇上面前一直谨小慎微，不敢多走一步，狠狠的为皇上办了几件好差事，方才让皇上相信他还是可靠的，是忠心的。
否则真怕相府大难临头呀。
只是秋氏她，只是因为太爱自己罢了，当初也是他先追求秋氏的，并且不顾旁人的劝阻，执意要娶秋氏。
他当初也答应过秋氏，不会纳妾。
只是当时的约定是，若秋氏能在十年内给姚府生下嫡子，他就永不纳妾。
但现在十年过去了，秋氏只添了两个嫡女，嫡子到现在都没有身影。
因为十年的承诺，他又不能纳妾，自然也不可能有妾侍替他添丁进口了。
为了这事，老夫人不知道和他说过多少次，他考虑着秋氏的感受，都回拒了，甚至几次都让母亲动了大气。
姚慎清常常在想，是不是他少年时太过聪慧，人常说慧极必伤，所以提前支取了那些好处，导致现在人到中年，还没有儿子。
姚慎清想到这儿，逗弄孩子的心思，一时也淡了许多。
姚嬷嬷多精明的人儿呀，立即就观察到了，赶紧就说孩子要吃食了，就给抱下去了。
“母亲，秋氏再怎么不好，也是安心这丫头的嫡母，做为庶女，最基本的请安礼仪，还是不能少的。”
姚老夫人见自己上半天眼药，儿子都不敢吭一声，反而来将她一军，心情立即就不爽了，挥挥手道：“知道了，一会就让姚嬷嬷抱上她，去给你的相爷夫人请安，你有公务，就去处理公务吧。”
“那母亲多多保重身子，儿子这就告退了。”
“嗯，去吧。”
就这样，姚安心算是正式在松鹤院住了下来。
当秋氏得知这消息后，气得直接砸了房间里所有的古董。
连她的女儿，都没有被老太太亲手带过，凭什么一个人贱人生的孩子，居然让老太太亲自抚养？
这老太太分明是在跟她唱反调，就是要这个污点放大，让她脸上难堪。
尤其是听说姚慎清还给那孩子起了小名叫甜甜。
秋氏更是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那个贱人的孩子，绝对不可以活着，否则她岂不是要被全东唐的人笑话死？
大家肯定都在看她笑话，觉得她连一个柴房丫头都不如，她生的嫡女，连一个庶女都不如？
姚老夫人为了气秋氏，故意请了城里最好的两个乃娘，轮流照顾姚安心。
小丫头会吃会睡，不过才几个月不到，就养得白白胖胖，再加上穿着红色的衣服，就像一个福娃娃一样可爱。
每次老太太抱到手里，除非手酸，要不然都不舍得放下。
因为这小丫头聪明着呢，根本不用担心会在把你身上弄脏。
姚慎清每次去请安，也要逗弄她一会儿，几个月下来，居然觉得那小小的身影，好像在他的心里扎了根一般。
偶尔公事心烦的时候，跟孩子玩一会儿，居然轻松了不少呢。
现在不但是姚慎清，整个相爷府里，除了会芳阁的人，其它地方，不论是上到老太太，下到厨房的婆子妈妈，都觉得三小姐，特别懂事神奇。
都特别喜欢她。
养了这几个月，压根都不怎么用操心，比照顾大孩子，还要省事儿。
这天傍晚，其中一个乃娘过来给姚安心喂乃。
姚老太太和姚嬷嬷等人就坐旁边看着，谁料平时都乖乖吃乃的丫头，今天竟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吃，还将头扭到一旁，哇哇大哭着。
“哎哟，奶奶的心肝小宝贝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姚老太太赶紧让马嬷嬷将孩子抱了过来。
孩子一到马嬷嬷的怀里，立即就不哭了，但是只要那乃娘一靠近，马上就要哭。
姚老太太可是从宅斗经验中走出来的，哪里不懂，立即就觉得有问题。
便问那乃娘刚才干什么去了？
乃娘立即惊慌的趴在地上，连连摇头说没干什么？
“这贱人还不说实话？我们甜甜平常最乖的，今天却一反常态，肯定是你的乃水有问题。”姚老太太立即让丫头唤了府医过来。
府医给乃妈一检查，发现乃妈的身体并没有问题，但是乃妈的乃头四周，却是涂了一种和着乃汁和蜂蜜的药粉。
府医心里大惊，赶紧将检查结果告诉了老夫人：“回老夫人的话，这种药粉，用量虽少，但是三小姐人小，体质弱，一天最少要吃五六顿乃水，不出三天，就会昏昏欲睡，七天左右，就会吃不进东西，还会吐乃……”
后面的话就不用讲了。
都不吃东西，一直吐乃了，小孩子还能活吗？
肯定得活活饿死呀。
姚嬷嬷气得一耳光就扇在了那乃妈的脸上：“贱妇，如果不想受罪，赶紧说实话，倒底是让你来害三小姐的？”
乃妈被一耳光扇翻在地上，却是再也没有爬起来了，当马嬷嬷将她拉起来后，一看，当即大惊，竟是已经咬舌自尽了。
死掉的乃妈被拖了下去，府医也走了。
姚老夫人气得浑身直哆索，脸色铁青：“好歹毒的心肠，居然连个半岁的娃娃都不肯放过，今天要不是我们甜甜福大命大，恐怕就要栽在那毒妇的手里了。”
其实不用乃娘招供，他们都心知肚明，这事是谁干的？
这府里，除了会芳阁的那位，还会有谁，这么恨姚安心的存在呢？
“简直是太嚣张，太狂妄了！派人去请相爷，我要替我们甜甜讨回一个公道。”姚老夫人气呼呼的说道。
精神世界里的姚安心，感动的要命，都快要热泪盈眶了，没想到老夫人竟然对她这么好。
不过安心很快泼了她一盆冷水：“你也太容易感动了，你这样的古代门阀，是相当重视嫡庶之出的。
你觉得为什么老太太会那么在意你，却故意忽略两个亲生的孙女呢，真的是因为你很可爱的缘故吗？
可爱的孩子多了去了，难道姚安蕊和姚安玉就不可爱吗？”
姚安心一下子被说得冷静下来，眼里也渐渐浮出一抹失落。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我知道，自始自终，都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是老夫人用来羞侮秋氏的一颗棋子。不过我觉得，能被人利用，说明我现在至少是有价值的。”
“你能想通就好，姚老夫人，可不像你表面看到的这样简单，慈详，要不然她怎么可能捆得住老相爷的心？
老相爷当年可是纳了七八房妾侍？你觉得一个女人，面对七八个妾侍，还能稳坐正妻之位，并且让自己的男人尊重她，爱护她，没有点手段，能办得到吗？”
姚安心咬着嘴唇，已经难过的眼圈都泛了红：“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说，老夫人故意对我好，好的都超过标准了，其实不过是在替我拉仇恨，她是想让秋氏恨我，只要秋氏恨我，就会想办法除掉我，这样老夫人就能抓住秋氏的把柄了是不是？”
“总算你还有点脑子。正是如此。”
“那，那我爹呢，他对我难道也不是真心喜欢吗？他还为我起小名叫甜甜呢，我上辈子都没有这样的事情。”姚安心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
毕竟谁不晚望被在意被爱呢，毕竟那是她的生父。
“我也很想安慰你，但是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只有残酷的现实，才能让你认清现状，一切不切实际的幻想，对于你的复仇，逆袭，都是没有好处的。”
“或许姚慎清和秋氏刚开始是相爱的，就像你在现代社会和你的丈夫，开始时也是甜蜜的呀，但是十年，你觉得还有多少感情？
何况秋氏又是那样的霸道，强悍，动不动就用自己娘家的势力打压姚慎清，甚至连老太太都不放在眼里，而姚慎清又是个孝子，你觉得他会不生气？”
姚安心闭上了眼睛，脸上满满都是痛心。
随即就讥讽的笑了出来；“借用现代一句话，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不过，我也是在演呀。可笑的是，我没把他们骗倒，却是差点让自己出不了戏。”
姚慎清对秋氏肯定是有爱的，但是再多的爱，经历十年的光阴磨损，也不知道还剩多少了。
孝顺，重视后代的他，被妻子及娘家这样打压，他心里会舒服才怪。
他见老太太那么喜欢姚安心，自然明白，老太太不会突然做这样的事，铁定是为了扳倒秋氏。
他表面上帮着秋氏说情，但事实上却是顺着老太太的路，又加了把火，让这件事烧得更旺一点。
就连两个嫡女都没有小名，姚安心一个庶女，不但得到了老太太的青眼，甚至还得到了相爷起的小名。
不但秋氏会嫉妒的发疯，就连他那两个嫡女，都会气得发狂。
不管到时候是谁对姚安心出手，到时候秋氏都脱不了干系。
若是她自己，那就是残害相爷子嗣，这可是大罪，就算说到皇上面前，皇上也不会帮着秋家。
若是两个嫡女中的谁做的，那秋氏也有监管不力的责任，到时候再找个由头，把孩子与她分开，恐怕秋氏更得发疯。
人一旦发疯了呀，就容易出纰漏了。
现在相爷府的头等大事，就是要娘俩一起合力，把秋氏这个河东狮赶紧给休掉，就算休不掉，也要打压下她的气焰，让她自己低头，提出为姚慎清纳妾的事情。
传宗接代是每个家族的头等大事呀。
姚慎清只在暗地里做这事，当然是为了进可攻，退可守了。
当即便否认道：“当然不是，这孩子能得母亲青眼，还能得母亲起名，那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既然大名已经由母亲起了，那我便给她起小名吧，看她自小就这般爱笑，笑容又如此甜美，不如小名就叫甜甜吧。”
姚慎清自然是看在姚老太太的面子上，才这样做的。
一切能让老娘高兴的人和事，都值得他去关注。
“三小姐多谢相爷赐小名。”姚嬷嬷赶紧代替着福了礼。
爱笑的小婴儿，清纯透亮的眼睛，乌溜溜的，尤其是跟自己有几分相似，又想到有血脉联系，不管是谁，恐怕都硬不下心肠来。
“甜甜，甜甜，真好听。我们甜甜，多谢爹爹赐名喽。”
姚相爷又略坐了会，当真发现，这三丫头是个有福的，聪明的呢。
一来二去，都知道她要表达的含义了，饿了就会吃手指，要尿就会扭身体，要拉屎，就会憋得脸红通，还会发出嗯嗯的声音。
“清儿，娘还记得你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呢，你说心儿这丫头，是不是跟你小时候最像？”姚老夫人眼神仿佛飘向了远方，整个人也陷入了回忆中。
姚慎清想想还真是呢，他从小就表现出了过人的聪慧，因此才能十岁就中了秀才，十四岁就成了举人，十六岁就成了新科状元，十八岁就入朝当官。
不到三十岁，就成了东唐国的一把手相爷，更是皇帝心中的顶梁柱。
姚老夫人趁机给秋氏上眼药：“我看甜甜才像你嫡亲的女儿，再看秋氏生的那两个，从生下来就一个比一个娇贵，一个比一个难侍候。
我还记得生二丫头安蕊的时候，合府闹得人仰马翻，甚至把太医院的太医都请过来了。这幸亏你现在是相爷了，皇上又重用你，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太医，那可是给皇上和后宫的娘娘治病的，秋氏就那样不知天高地厚，让她爹求了皇上，把太医全都弄到相府来了。
听说当时，宫里的莲妃娘娘身体不舒服，竟然都找不到太医，还要等秋氏生完孩子，才能吃得上一付药。
你说皇上会怎么想你？这样的女人，你还把她当宝一样的护着做什么？”
这件事的确当时做得特别过份，姚慎清记得，事后皇上好像也发了火。
不过不敢发秋国公的火，却是罢免了太医院首，名目好像是他没有安排好太医值班，怎么的也要给宫里留两个。
秋氏的父亲乃是前护国公，当今圣上能坐上皇帝的位置，都是护国公等人扶持上去的。
他都开口求了，皇帝能不答应吗？皇帝是没想到，秋国公的女儿会这样过份，居然把皇城的太医全都叫走了。
她一个相爷夫人的架子，比当朝皇后还要大。
这几年，姚慎清在皇上面前一直谨小慎微，不敢多走一步，狠狠的为皇上办了几件好差事，方才让皇上相信他还是可靠的，是忠心的。
否则真怕相府大难临头呀。
只是秋氏她，只是因为太爱自己罢了，当初也是他先追求秋氏的，并且不顾旁人的劝阻，执意要娶秋氏。
他当初也答应过秋氏，不会纳妾。
只是当时的约定是，若秋氏能在十年内给姚府生下嫡子，他就永不纳妾。
但现在十年过去了，秋氏只添了两个嫡女，嫡子到现在都没有身影。
因为十年的承诺，他又不能纳妾，自然也不可能有妾侍替他添丁进口了。
为了这事，老夫人不知道和他说过多少次，他考虑着秋氏的感受，都回拒了，甚至几次都让母亲动了大气。
姚慎清常常在想，是不是他少年时太过聪慧，人常说慧极必伤，所以提前支取了那些好处，导致现在人到中年，还没有儿子。
姚慎清想到这儿，逗弄孩子的心思，一时也淡了许多。
姚嬷嬷多精明的人儿呀，立即就观察到了，赶紧就说孩子要吃食了，就给抱下去了。
“母亲，秋氏再怎么不好，也是安心这丫头的嫡母，做为庶女，最基本的请安礼仪，还是不能少的。”
姚老夫人见自己上半天眼药，儿子都不敢吭一声，反而来将她一军，心情立即就不爽了，挥挥手道：“知道了，一会就让姚嬷嬷抱上她，去给你的相爷夫人请安，你有公务，就去处理公务吧。”
“那母亲多多保重身子，儿子这就告退了。”
“嗯，去吧。”
就这样，姚安心算是正式在松鹤院住了下来。
当秋氏得知这消息后，气得直接砸了房间里所有的古董。
连她的女儿，都没有被老太太亲手带过，凭什么一个人贱人生的孩子，居然让老太太亲自抚养？
这老太太分明是在跟她唱反调，就是要这个污点放大，让她脸上难堪。
尤其是听说姚慎清还给那孩子起了小名叫甜甜。
秋氏更是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那个贱人的孩子，绝对不可以活着，否则她岂不是要被全东唐的人笑话死？
大家肯定都在看她笑话，觉得她连一个柴房丫头都不如，她生的嫡女，连一个庶女都不如？
姚老夫人为了气秋氏，故意请了城里最好的两个乃娘，轮流照顾姚安心。
小丫头会吃会睡，不过才几个月不到，就养得白白胖胖，再加上穿着红色的衣服，就像一个福娃娃一样可爱。
每次老太太抱到手里，除非手酸，要不然都不舍得放下。
因为这小丫头聪明着呢，根本不用担心会在把你身上弄脏。
姚慎清每次去请安，也要逗弄她一会儿，几个月下来，居然觉得那小小的身影，好像在他的心里扎了根一般。
偶尔公事心烦的时候，跟孩子玩一会儿，居然轻松了不少呢。
现在不但是姚慎清，整个相爷府里，除了会芳阁的人，其它地方，不论是上到老太太，下到厨房的婆子妈妈，都觉得三小姐，特别懂事神奇。
都特别喜欢她。
养了这几个月，压根都不怎么用操心，比照顾大孩子，还要省事儿。
这天傍晚，其中一个乃娘过来给姚安心喂乃。
姚老太太和姚嬷嬷等人就坐旁边看着，谁料平时都乖乖吃乃的丫头，今天竟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吃，还将头扭到一旁，哇哇大哭着。
“哎哟，奶奶的心肝小宝贝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姚老太太赶紧让马嬷嬷将孩子抱了过来。
孩子一到马嬷嬷的怀里，立即就不哭了，但是只要那乃娘一靠近，马上就要哭。
姚老太太可是从宅斗经验中走出来的，哪里不懂，立即就觉得有问题。
便问那乃娘刚才干什么去了？
乃娘立即惊慌的趴在地上，连连摇头说没干什么？
“这贱人还不说实话？我们甜甜平常最乖的，今天却一反常态，肯定是你的乃水有问题。”姚老太太立即让丫头唤了府医过来。
府医给乃妈一检查，发现乃妈的身体并没有问题，但是乃妈的乃头四周，却是涂了一种和着乃汁和蜂蜜的药粉。
府医心里大惊，赶紧将检查结果告诉了老夫人：“回老夫人的话，这种药粉，用量虽少，但是三小姐人小，体质弱，一天最少要吃五六顿乃水，不出三天，就会昏昏欲睡，七天左右，就会吃不进东西，还会吐乃……”
后面的话就不用讲了。
都不吃东西，一直吐乃了，小孩子还能活吗？
肯定得活活饿死呀。
姚嬷嬷气得一耳光就扇在了那乃妈的脸上：“贱妇，如果不想受罪，赶紧说实话，倒底是让你来害三小姐的？”
乃妈被一耳光扇翻在地上，却是再也没有爬起来了，当马嬷嬷将她拉起来后，一看，当即大惊，竟是已经咬舌自尽了。
死掉的乃妈被拖了下去，府医也走了。
姚老夫人气得浑身直哆索，脸色铁青：“好歹毒的心肠，居然连个半岁的娃娃都不肯放过，今天要不是我们甜甜福大命大，恐怕就要栽在那毒妇的手里了。”
其实不用乃娘招供，他们都心知肚明，这事是谁干的？
这府里，除了会芳阁的那位，还会有谁，这么恨姚安心的存在呢？
“简直是太嚣张，太狂妄了！派人去请相爷，我要替我们甜甜讨回一个公道。”姚老夫人气呼呼的说道。
精神世界里的姚安心，感动的要命，都快要热泪盈眶了，没想到老夫人竟然对她这么好。
不过安心很快泼了她一盆冷水：“你也太容易感动了，你这样的古代门阀，是相当重视嫡庶之出的。
你觉得为什么老太太会那么在意你，却故意忽略两个亲生的孙女呢，真的是因为你很可爱的缘故吗？
可爱的孩子多了去了，难道姚安蕊和姚安玉就不可爱吗？”
姚安心一下子被说得冷静下来，眼里也渐渐浮出一抹失落。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我知道，自始自终，都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是老夫人用来羞侮秋氏的一颗棋子。不过我觉得，能被人利用，说明我现在至少是有价值的。”
“你能想通就好，姚老夫人，可不像你表面看到的这样简单，慈详，要不然她怎么可能捆得住老相爷的心？
老相爷当年可是纳了七八房妾侍？你觉得一个女人，面对七八个妾侍，还能稳坐正妻之位，并且让自己的男人尊重她，爱护她，没有点手段，能办得到吗？”
姚安心咬着嘴唇，已经难过的眼圈都泛了红：“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说，老夫人故意对我好，好的都超过标准了，其实不过是在替我拉仇恨，她是想让秋氏恨我，只要秋氏恨我，就会想办法除掉我，这样老夫人就能抓住秋氏的把柄了是不是？”
“总算你还有点脑子。正是如此。”
“那，那我爹呢，他对我难道也不是真心喜欢吗？他还为我起小名叫甜甜呢，我上辈子都没有这样的事情。”姚安心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
毕竟谁不晚望被在意被爱呢，毕竟那是她的生父。
“我也很想安慰你，但是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只有残酷的现实，才能让你认清现状，一切不切实际的幻想，对于你的复仇，逆袭，都是没有好处的。”
“或许姚慎清和秋氏刚开始是相爱的，就像你在现代社会和你的丈夫，开始时也是甜蜜的呀，但是十年，你觉得还有多少感情？
何况秋氏又是那样的霸道，强悍，动不动就用自己娘家的势力打压姚慎清，甚至连老太太都不放在眼里，而姚慎清又是个孝子，你觉得他会不生气？”
姚安心闭上了眼睛，脸上满满都是痛心。
随即就讥讽的笑了出来；“借用现代一句话，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不过，我也是在演呀。可笑的是，我没把他们骗倒，却是差点让自己出不了戏。”
姚慎清对秋氏肯定是有爱的，但是再多的爱，经历十年的光阴磨损，也不知道还剩多少了。
孝顺，重视后代的他，被妻子及娘家这样打压，他心里会舒服才怪。
他见老太太那么喜欢姚安心，自然明白，老太太不会突然做这样的事，铁定是为了扳倒秋氏。
他表面上帮着秋氏说情，但事实上却是顺着老太太的路，又加了把火，让这件事烧得更旺一点。
就连两个嫡女都没有小名，姚安心一个庶女，不但得到了老太太的青眼，甚至还得到了相爷起的小名。
不但秋氏会嫉妒的发疯，就连他那两个嫡女，都会气得发狂。
不管到时候是谁对姚安心出手，到时候秋氏都脱不了干系。
若是她自己，那就是残害相爷子嗣，这可是大罪，就算说到皇上面前，皇上也不会帮着秋家。
若是两个嫡女中的谁做的，那秋氏也有监管不力的责任，到时候再找个由头，把孩子与她分开，恐怕秋氏更得发疯。
人一旦发疯了呀，就容易出纰漏了。
现在相爷府的头等大事，就是要娘俩一起合力，把秋氏这个河东狮赶紧给休掉，就算休不掉，也要打压下她的气焰，让她自己低头，提出为姚慎清纳妾的事情。
传宗接代是每个家族的头等大事呀。
姚慎清只在暗地里做这事，当然是为了进可攻，退可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