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这样不好吧?”司徒风蹙着剑眉。

    “有什么不好的?洞房本就是用来闹的。”司徒云俊美的脸上闪着兴奋的光彩,今天看到宫神医娶美娇娘,他心中有种莫名的兴奋,一直持续到现在。

    小公子那祸害…哈哈…那祸害终于被宫神医抛弃了…

    真是大快人心。

    “可新郎官还在前厅招待宾客,我们就来闹…这似乎…不太合适。”这哪是闹洞房?这不是闹人家的新娘子么?

    司徒云咧嘴一笑:“这要是新郎官来了,我们就被丢出去了,哪里能闹的成洞房?

    正因为新郎官在前厅招待宾客,所以,我们去招待他娘子…咳咳…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指的是今天这洞房花烛恐怕不会太平。”

    司徒风:“此话怎讲?”

    司徒云小心谨慎的朝四周看了一圈,确定暗处没有人后,压低声音道:“大哥你想啊,宫神医如今娶了媳妇,小公子那祸害心里能痛快?

    当初,她大言不惭的说什么要娶宫神医,现在变成了被抛弃的那一个,她能不来闹事儿?大哥你也知道,小公子那货是个缺德的,说不准今晚会乘着宫神医招待客人之际,她潜入新娘子的房中,把新娘子给劫持了要挟宫神医也是有可能的。”

    司徒风:“听你这么一说,貌似有点道理。”

    司徒云:“什么叫有点道理?本来就是这么个理儿,大哥你信不信?我们来打个赌,我保证今晚小公子会潜入新娘子的房中。”

    司徒风笑道:“我看你这小子去闹洞房是假,去等小公子那祸害是真。”

    司徒云被错破心事,脸一红:“谁去等那祸害?我是怕她来闹事,毕竟宫神医有恩于我们。”

    司徒风看到自己弟弟脸红,一个头两个大,这小子该不会真的被华凌迷了魂吧?

    “若二弟怕小公子来闹事,大可不必,二弟也看到宫神医对他的小妻子有多爱护,这天下第一庄内,宫神医若不想让一个人进来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司徒云见大哥似乎不愿意去,心中暗自着急,少爷的性子也使了上来:“我不管,反正我要去闹洞房。”

    大哥不去没关系,反正他去。

    司徒风一把拉住司徒云,正色道:“你心中真的放不下华凌?”

    “谁心中放不下…。”司徒云在司徒风严肃的眼神下渐渐的松了口,眼睛闪了闪道:“我好些日子没看到她了,想去看看那祸害。”

    “她若不来呢?”司徒风又道。

    “她一定会来的。”司徒云眼中装着肯定,又道:“她若来了,我会劝她回去。”

    司徒风点头:“好,大哥陪你一起去。”

    司徒云傻眼,结巴道:“大…哥…你…。”

    司徒风冷笑:“只怕她来了以后,你会讥笑的她下不了台,真把宫神医的房顶闹出一个洞来。”

    他这弟弟什么性子,他还不了解么?

    华凌那小祸害什么德行,他还不知么?

    这两人本就是一对“天敌”,每次见面都戳对方短处,恨不得把对方气死,今天是宫神医大婚,岂容他们那样闹腾?

    房中。

    一派喜气洋洋,大红的火烛燃着喜庆的泪,桌上放满了酒菜,两杯合欢酒放在最显眼的位置,似乎等着主人来共饮。

    床上的被单被套也全是喜庆的大红色,龙凤图案极为精致,紫凌身着凤冠霞帔,安静的坐在床边,一旁放着一根喜秤,盖头下,紫凌也觉得有点无聊,眼睛时不时的朝那喜秤瞅去。

    紫凌手指在腿上规律的点着,越瞅那喜秤越觉得这次成亲有点失误,明明应该是她娶宫美人,拿着喜秤来调戏宫美人的,这会儿颠倒了…。

    忽然,房顶上细微的响动,紫凌心中警惕起来。

    是谁?敢爬她的房顶?胆子忒肥了。

    房顶没在发出响动,紫凌眼睛却眯了起来,这次来参加她和婚礼的那群江湖侠客,她就算没看到他们的脸,光听声音也能辨出谁是谁。

    这八年,她时常在江湖上混,那些个鸟人,谁能不认识他们?

    今晚又是哪个鸟人潜伏到她的房顶想来偷看?

    紫凌起身,走到桌前,从果盘中抓了一把花生,慢慢的剥着…。

    房顶。

    “大哥,你说新娘子现在喜房中做什么呢?”压低的声音只有两声能听到。

    “不知道。”他又没成过亲,怎知新娘子在做什么?

    “不如,我们看看?”司徒云是个不安分的,贱手开是去剥青砖。

    “啊哈…新娘子在剥花生米。”司徒云兴奋道。

    司徒风一脚踢死他的心都有了,新娘子在剥花生米关你屁事?

    你要多嘴说话声音这么大?

    其实司徒云说话声音并不大,正好让紫凌听到了而已。

    还真是冤家路窄,她安静的坐在房中,也能碰到司徒家那两个偷看的混球?

    芊芊手指上一颗花生米随着司徒云声音传来的地方弹去…。

    司徒云感觉到一阵冷气冲上来,心中一惊,急忙避开那粒带着杀气的花生米。

    “这小娘们怎么和华凌那祸害一个德行?不分青红皂白就出手伤人?”司徒云手心按在胸口,方才真是吓了他一跳。

    草泥马,居然骂老子是祸害?

    紫凌丢掉手中的花生,从某角落里抽出一支箭,猛的朝司徒云又俯下来的脸射去。

    转身施力的风让红盖头忽然飘起,一张绝美的小脸赫然出现在司徒云眼中,只是他还未看清,红盖头又遮了下去,将那绝美的小脸完全遮住。

    司徒云愣了神,满眼的不可置信,若不是司徒风拉他一把,那箭就真的穿破了他的脸。

    “你想死啊?”司徒风也没想到司徒云面对突然射来的箭会傻楞着,若不是他拉他一把…。

    司徒风心有余悸,后悔让他来这里等华凌,他就知道这臭小子是个让人不省心的。

    司徒云还沉浸在方才看到的小脸上,那好像就是…就是…小公子的脸…

    但他又不敢肯定,这种感觉让他很烦躁。

    “大哥,你看到了吗?新娘子的脸…。”是华凌。

    “还看什么看?没看到你的行为惹新娘子不快了?走吧!”司徒风拉着司徒云欲离去。

    司徒云忽然挥开司徒风:“大哥,你先走,有件事我要确认一下。”

    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里面的新娘子是不是华凌。

    “二弟,你有什么要确认的都以后再说罢!今天是宫神医大婚,你别在闹了。”等会若华凌那祸害来了,这两个祸害在一起,岂不要闹翻了天?

    “我没闹。”司徒云眼中从未有过的认真,没在理会司徒风,他从房顶上跳下来,吓了门口的两个丫鬟一跳。

    “公子,公子,您不能进去。”两名丫鬟毕竟是天下第一庄的人,看惯了她们公子的冷绝清尘,对司徒云这外表俊美的公子也就有了一定的抵御能力,不至于花痴。

    “让开。”司徒云此时心中很急,想要确认里面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华凌,也没心思和小丫鬟周旋。

    “这是庄主的和夫人的新房,除了庄主,谁也不给进。”天下第一庄的小丫鬟也是有脾气的,庄主对她们来说恩重如山,今儿庄主好不容易找到心爱的女子,她们如何也不能让别的男人破坏了。

    而且,眼前这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别让我说第二遍,滚开。”司徒云的脸冷了下来,两个小小的丫鬟也敢阻拦他的路?

    “门外何人吵闹?”房中轻缓的女子声音传来。

    司徒云一听这声音,心中几分激动,这…这…虽然不似小公子声音那么低沉,却也有五分相似,她的声音,他一直都记得…

    “回夫人,是一名公子,非要进去。”小丫鬟看司徒云不爽,告起了状。

    房中沉静了片刻,正当司徒云要说什么时,她的声音又响起:“你们一人守着门,一人去拿打狗棒,将他打跑,省得他乱吠。”

    丫鬟们一听,噗哧一笑,夫人真是好样的,把这无理取闹的公子比喻成狗,看他气脸色发青她们就欢乐。

    “是,夫人,奴婢这就去拿打狗棒。”

    “华凌,你这小混蛋,你给我出来。”司徒云也恼了,指着门大喊。

    房中静默,就好像他口中的华凌并不是里面的女子。

    “二弟,别闹了,走。”从一旁走来的司徒风眉头紧蹙,若说方才他不知道司徒云闹什么,现在完全明白了。

    司徒云是怀疑房中的新娘子就是华凌,但不管那新娘子是不是华凌,这都已经和司徒云没有任何关系。

    那女人现今已是宫清羽的夫人。

    此时的司徒云根本听不进司徒风说任何话,他想要一个答案:“小混蛋,你不出来是不是?好…我进去…我不信今天揭穿不了你…”

    “司徒二公子这是要揭穿谁?”一道清淡的声音传来,明明喝了许多酒,却不见半点酒气,虽是那一身妖娆的红色,他身上仍旧带着那一份风轻云淡的脱俗之气。

    “庄主。”两个丫鬟对宫清羽行礼,她们的庄主真是好看的让人面红耳赤,天下间的男人没有一人能比得过她们庄主。

    夫人真的好福气。

    “宫神医莫要见怪,我二弟今天高兴多喝了几倍,说什么要来闹洞房给宫神医添些热闹,他现在都是玩笑话,玩笑话。”司徒风连忙给司徒云打圆场。

    宫清羽扫了司徒两兄弟一眼:“我和娘子不喜有人闹腾,都下去罢!”

    司徒风见宫清羽如此“好说话”,心中明白,他是不想因为任何事给这场婚姻添不快,这也足以看出房中的新娘子在宫清羽心中举足轻重的地位。

    司徒风立即道谢,拉着司徒云离开。

    司徒云不肯走,眼神定定的看着宫清羽:“告诉我,里面的新娘是不是华凌?”

    宫清羽凤眼浮浮沉沉,若今天不是他大婚,他一定会把司徒云丢出天下第一庄。

    “她是谁对你来说已经不重要,你只需记住,她从今以后是我宫清羽的妻子。”你最好离她远点。

    “谁说她对我不重要…唔唔唔…。大…哥…”别捂我的嘴…。

    司徒风一个刀手将司徒云劈晕,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宫神医抱歉,我二弟喝醉了,尽说胡话。”

    宫清羽脸色这才好转一些,点点头,清冷的说道:“两位以后有事或是没事,别往天下第一庄跑,对你们没好处。”

    话说到这份上,司徒风知道这个让人不省心的二弟算的彻底把宫清羽给得罪了。

    司徒风将晕过去的司徒云抱走,心里琢磨着这次回到司徒府让父亲赶紧的给司徒云定一门婚事,断了他对华凌那祸害的念想。

    可,事事哪能尽如人意?有些念想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宫清羽走进房中,看到紫凌穿着凤冠霞帔安静的坐在床边,方才的不愉快一扫而空。

    他走到她的身边,拿起一旁的喜秤,缓慢的挑起她的红盖头,动作那么小心翼翼。

    她小脸微红,特别是他的视线探进红盖头时,她的心脏没出息的砰砰乱跳。

    宫清羽一直都知道她的极美的,然而当喜秤一点一点将她容颜挑开时,那芙蓉般的美娇艳一点一点出现在他眼前时,他还是无法控制的屏住了呼吸。

    “凌儿,我的妻。”将手中的喜秤放下,他手指抚摸上她泛着红晕的脸颊,柔软的触感那么细腻光滑,嫩的似乎能掐出水来。

    如此绝色,难怪招蜂引蝶。

    就连成亲,那些烂桃花也来闹腾,真是让人不省心。

    紫凌一笑,冲着莫名其妙说了句:“小妖精,我的夫。”

    这话两人心知肚明,却谁也没有点明。

    紫凌也无所谓,继续装逼呗!

    今晚可有你受的…。

    宫清羽端来合欢酒,一杯给她,正要与她同饮,却被她按住手臂。

    “我来教清羽一种新鲜饮法。”紫凌脸上挂着某种不怀好意的笑,之前的娇羞神马的全部都是浮云。

    “嗯?”宫清羽没有拒绝,也没理由拒绝,何况他也想知道什么新鲜饮法。

    紫凌一口含住杯中酒水,抿着唇对他一笑,双手捧住他的脸,亲了上去。

    酒水从她嘴里一点一点的渡到他唇齿之中,裹着她口中的温度和香甜,美味的不可言语。

    宫清羽本能的环住她的腰,想要与她更深的亲吻,而她的唇瓣却离开了他的薄唇…。

    “清羽喜欢这种新饮法么?”她小脸酡红,含笑问他。

    “喜欢。”宫清羽凤眸熏了醉意,学着她的样子一口含进杯中酒水,低头,覆上她才唇。

    他把口中酒水渡入她口中后,长舌也卷了进去,刚才她给的还不够,他要更多。

    这小狐狸究竟折磨了他多少天?今天他要她一并偿还。

    紫凌却忽然推开了他,见他凤眼含着不满,她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身子半软在他怀中,娇声道:“清羽,别忘了你答应我的…难不成刚被你娶进门,就想要反攻?”

    今晚,她可不准备让他占上风。

    宫清羽苦了脸:“凌儿,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儿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难道还忍心折磨为夫?”

    忍心?

    有什么不忍心的?

    紫凌笑着踮起脚尖,在他精致的下巴印了一个吻:“我当然不忍心折磨夫君,只是,我有更好玩的,夫君想要尝试一下吗?”

    宫清羽本能的摇头,今夜他只想顺顺当当的和她共赴云雨,好好的爱她一番,不想她出来那许多怪花招。

    嗯,小狐狸口中的好玩是不能当真的…。

    “夫君,你怎这么没情调?”紫凌小手在他胸口拍了一下,娇嗔。

    “娘子,你饶了夫君罢!别在玩那什么鬼花样…。咳咳,夫君经不起你折腾的。”见小狐狸脸色变了,他立即改口。

    紫凌冷哼一声,推开他:“骗子。”

    宫清羽见她气呼呼的小模样,万分头疼,他怎么就成骗子了?

    紫凌能不气么?她什么都准备好了,他却在这时候不配合了,可能么?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宫清羽瞅着紫凌不愉快的小脸,心里琢磨着若今晚不给她如意,恐怕他也难如意。

    左右思量,宫清羽到底是做了大丈夫,不予小女子一般计较。

    宫清羽走到她身边坐下,手指扯了扯她的衣袖,见紫凌扭过身子不理睬他。

    宫清羽立即说道:“我想尝试一下娘子的新鲜玩法。”

    紫凌闻言,心中多云转晴,欢乐了,面上还装作风平浪静:“愿意了?”

    “嗯,愿意了。”不愿意,他今晚可上的了这床?

    “不勉强?”她挑眉。

    “嗯,不勉强。”被勉强也只能假装不勉强而已。

    紫凌笑了,热情的扑进他的怀中,把他整个人都扑倒在床上:“矮油,你这冤家,怎这么喜欢口是心非?”

    “…。”宫清羽除了苦笑还能说什么?

    紫凌跨坐在他身上,把头上的凤冠拿下丢到一旁,大爷似的卷起袖管,开始脱他身上的衣服。

    “宫美人,你放心,今晚爷会好好待你的,你就放心的闭上眼睛享受罢!”她确实会“好好待他”。

    宫清羽看着她不怀好意的笑,心中一阵不踏实:“娘子,你能速战速决么?”

    他怕死了她墨迹的折磨,会要人命的…。

    “宫美人放心啦!爷绝壁会如你所愿…”不过不是速战速决而已…。

    宫清羽浓密的睫毛如蝶翼般颤了颤:“娘子,我才是你的…爷…。”

    紫凌嘴边诡谲一笑,等会儿就让他知道,谁是爷,谁是奴。

    紫凌快速将他大红色的喜袍脱下,小手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拍了一下:“把靴子脱了,撅屁股,脱长裤。”

    宫清羽瞅着她衣服整齐,而自己却被她脱的凌乱不堪,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此时的模样可像砧板上的鱼肉?

    宫清羽红着脸如她所愿,然而本以为这样便可以正式洞房,却没想到她手中忽然变出一个红色的丝绸带子。

    “宫美人,把眼睛闭上。”她朝他甜甜的笑着,诱哄。

    宫清羽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上眼睛,她手中红绸覆上了他的眼睛,系在他的后脑勺,真是让他一点都看不见。

    “娘子…你这是…想要玩什么?”他忍不住问道。

    “玩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她笑着说,柔软的吻落在他的嘴角边,堵住了他所有的问题。

    这小狐狸的吻练的越来越炉火纯青了,酥麻了他一身,真是该死的享受。

    然而,有句话说的极其在理。

    温柔乡,英雄冢。

    当他沉迷她给予的温柔乡时,四肢竟不知何时被她用绳子捆住,并固定于床头和床尾。

    “这可是千年玉蚕丝做的绳子,特意为你准备的,宫美人还满意么?”她诱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了点幸灾乐祸。

    “你…。”宫清羽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升上心头,她竟然准备了千年玉蚕丝?

    此乃绝世珍宝,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就连内力高强如宫清羽,也肯定挣脱不开,某女得瑟的想着。

    “我什么?”紫凌一吻落在他的高挺的鼻梁上,拉开蒙住他眼睛的红绸,眨巴着无辜的琉璃看着他。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宫清羽不淡定了…。

    还有更让宫清羽不淡定的…。

    紫凌笑着从他身上下来,从床底下摸出一条小皮鞭,又走到桌前,端来燃烧正旺的泪烛。

    “宫美人是不是觉得身子很难受?”她眼神示意他往下看。

    宫清羽凤眸往身子下扫去,差点一口血被气的吐出来。

    她怎能如此…如此待他……

    “娘子,你这是准备虐夫?”他的视线又回归她绝美的小脸上,怎么也不能想到,如此绝色的小人儿竟有这种不良嗜好。

    紫凌眨眨眼睛,满眼的无辜:“夫君不就喜欢这般…变态?”

    宫清羽懂了,这小狐狸是在报复,报复尉迟胤洛当初对她那般…。

    宫清羽看到她拿着火红的泪烛走近,吞了吞口水,对她摇头:“娘子…别…别这样…冤有头,债有主,你要虐,去虐尉迟胤洛。”

    紫凌笑的花枝招展,泪烛跳跃的火光照耀在她脸上,分外明艳动人:“冤有头?债有主?哈哈…说的太好了,我这可不就来有冤报冤有仇了?”

    “我不是…。”尉迟胤洛…。

    紫凌打断他:“你想说你不是尉迟胤洛?”她笑着坐在床边,小手从他光滑如斯的胸口游走到他下巴,手指捏住,强迫他抬高:“夫君,你知道的,尉迟胤洛那货脾气大的很,我在他面前只有吃亏的份儿,几次被他整的还不够惨么?但是个人总归想要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我被他欺负了那么久,现在想要欺负一下他有错么?

    夫君,别在做无谓的挣扎了,让我小小的欺负一下,这样,我亦能心情愉悦的嫁给你。”

    宫清羽凤眸微闪,瞳孔中跳跃着她手中的火烛:“娘子确定只是小小的欺负夫君一下?”

    好大的水分…

    “嗯,当然,若夫君怕了,就继续蒙着眼睛罢!”她手中的红绸又要覆上他的眼睛。

    “别。”宫清羽连忙说,又低头看了一眼,红着脸道:“娘子能把蝴蝶结去掉么?”那蝴蝶结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不仅是耻辱还是一种要命的折磨。

    “为什么要去掉?我觉得宫美人戴着它,很好看。”紫凌笑的邪恶万分。

    好看,你怎么不去戴?宫清羽差点脱口而出。

    他终究是忍住了,算了,老实一点还能少受些罪,若是逞口舌之快,这小狐狸说不好会如何的折磨他。

    紫凌扬了扬手中的小皮鞭,正准备狠狠落下,看到他忽然闭上的眼神透着害怕,她咯咯的笑了。

    小妖精殿下也有怕的时候?

    真是大爽人心。

    紫凌终究是没舍得在他美玉一般的肌肤上落下残暴的痕迹,皮鞭一甩,丢出床外,她覆在他的身上,笑着说道:“夫君,我不是残暴的人,不会对你动粗的。”

    宫清羽可能相信她的鬼话?

    “娘子尽兴就好。”今晚,他算是豁出去了…。

    豁出去了…。哦哦…。宫美人真心好可爱有木有?

    但…这真的是宫美人?宫美人?哈哈…。别被他表面给骗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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