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章节名:第070章  刻薄女张氏遭殃(二更)</b>

    青璃先路过自家的院子,看到里面有很多人都在忙和着,大堂哥在下面不时的递过去水,忙来忙去,前后转个不停,厚道的大伯直接当起了工匠,和村里的汉子们一起盖房子。

    “璃丫头,你咋回来了?”

    莫子冬看到青璃一个人回来还有点诧异,按理说三叔三婶绝对舍不得她一个人的。

    “大堂哥,你过来。”

    青璃招呼过莫子冬,然后把手里的沉甸甸的篮子交给她,自己手里还提溜着三条肥鱼,“走吧,咱先去你家,边走边说。”

    莫子冬点点头,以为青璃是坐牛车回来的,回头和莫子华交待几句,这才拉着她,路上青璃把自家爹爹受伤的事情说了一遍,也说爷奶不知道,家里人手不够,让青菊堂姐过去帮忙。

    “三叔怎么样?”

    莫子冬脸上带着关心,发生这么大的事,最近爹和他都没有去镇上,没有听到一点风声。

    “现在好多了,大夫说问题不大,但是还要在医馆住上一段时间,我娘一大早就过去,家里就剩下我二姐,还要陪着奶,有些忙不开。”

    “那快走吧,小菊这几天除了喂喂鸡鸭,也闲着没事呢。”

    两个人回了大伯家,院子里安安静静的,堂姐青菊正在屋里面拿着针线做鞋,看到青璃过来也有些惊讶,连忙放下针线,去屋子里翻箱子找点心。

    “青菊堂姐,你别忙活,我这带了不少呢。”说着揭开了布,指挥大堂哥把东西放到灶间。

    见到框子里有不少东西,大堂哥就说道,“璃丫头,你又乱花钱,三叔的病可是要不少的银钱呢,上次你给小菊带的小盒子,她可是宝贝的都把的紧紧的呢。”

    “三叔咋了?”

    莫青菊马上变了脸色,三叔莫如湖的身体好着呢,难道是得了什么大病?

    “是这样的……”

    青璃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又说了许家猪头遭到报应的事,听的青菊堂姐也恨恨的,说到许猪头烧伤,真是大块人心,就差鼓掌欢呼了。

    “璃丫头咋回来了呢?你娘呢?”

    大伯娘出门去给猪搂猪草,才回来,看到青璃正坐在屋子里,自家大小子和菊丫头把她围在中间,正在热烈的讨论什么。

    “大伯娘,我娘让我接青菊堂姐去镇子上。”

    “你二姐呢?你一个小丫头,你娘怎么放心,和谁来的?让你来接人?”

    大伯娘也是和青菊堂姐一样,又是端水又是拿糕饼的,还唠叨着镇子上啥都贵,这几天家里攒了太多的鸡蛋,正打算给他们送过去一些呢。

    “没有,我二姐在家里照顾奶,我娘去医馆看护爹爹。”

    青璃又把事情前因后果重复一遍。

    “这天杀的,丧了良心的,真真活该!一把火就烧伤了他,怎么就没烧死呢!”

    大伯娘听了之后也很生气,拉着青璃的手安慰了几句,又开始骂许猪头一家,祖宗个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这几天你家盖房,你大伯和你两位堂哥都忙的很,我在家还要洗涮喂猪和鸡鸭,让小菊去镇子上吧,我得空了再去医馆看看。”

    大刘氏人爽利,催促着堂姐莫青菊去收拾包袱,她坐下来又耐心的问了问莫如湖的病情,听说不日就会好转,这才放下心来,盘算着晚上怎么把这个事和自家男人说。

    “大小子啊,你借个牛车送两个丫头回镇上吧,顺便去医馆看看你三叔。”

    “大伯娘,大堂哥挺忙的,我和青菊堂姐坐牛车回去就行。”

    “再忙也不差这一会。”

    大伯娘不放心,摆了摆手让莫子冬出去借牛车,她去灶间收拾攒的鸡蛋,准备给青璃带到镇子上去。

    等到莫子冬整理过牛车,青璃又去看了看小黑狗,喂它空间的灵泉水和一些炸鸡腿上撕下的肉,这才在它的不舍目光中和青菊堂姐坐上牛车,慢悠悠地驶出莫家村。

    “大堂哥,我咋看这条路不太对劲呢?”

    这不是青璃回来那条大路,也不是和娘走过的去镇子上的小路,感觉比那条小路更加难走,道路不宽,两旁的草有半人多高,此时都有些枯黄。

    “这条也是近路,寻常我是不走的,也没有什么人走,这次赶着牛车,怎么也得让牛吃饱,你看两边有不少黑麦草,牛爱吃。”

    “哦,这样啊。”

    果然老牛悠闲的停了下来开始吃草,反正几个人出来的早,到家里还能赶上晚饭。

    “恩啊,快点,死鬼,你的力气用哪去了?都用到你那肥婆娘身上了?”

    一个娇媚的女声还带着微微的喘息传到青璃的耳朵里,这耳聪目明的有时候也不是好事啊,天知道她真的不想听墙角。

    “哪能啊,小妖精,你还想让我怎么用力?恩?你那账房相公不能满足你?”

    “哼,别提那个老家伙,每次不尽兴,他就不行,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嫁给莫子冬那个窝囊废!”

    “恩?莫子冬一个雏儿,他功夫能有老子好?”

    “哎呦,你还吃醋了,你家那肥婆娘不也是没伺候好你吗?”

    青璃动了动耳朵,满头黑线,都说冤家路窄,怎么又在这种时候碰见张氏这个贱货,原本是打算冷上几天再收拾她,谁知道这妇人总是往枪口上撞。

    两个人暧昧喘气声还在继续,那个男人还不停的发出吼声,和野兽一般,然后就是张氏配合的娇媚的低吟。

    “大堂哥,我有些尿急,我去方便一下。”

    青璃转了转眼睛,此时走开不知道找什么好借口,完全是自毁形象,心里暗道,“大堂哥啊,为了你我可算是豁出去了。”

    “那我陪你一起吧。”

    莫青菊觉得青璃一个人在大草稞子害怕,也要跟着下牛车。

    “不用,青菊堂姐,我马上就回来!”

    青璃快速的下马车,然后轻轻的往声音的地方走去,一路上尽量压低脚步,让自己发出很小的声音,不过她的担心是多余的,也不知道两个人是多久没见,在一起成了交颈鸳鸯,张氏衣服都脱了个干净,只剩下一个肚兜在松垮的挂着,她的大腿缠在那个男人的腰际,两个人心无旁骛,此时估计出来一条蛇也不能打扰他们的好兴致。

    不远处的草堆边上,有散落的衣服,不止是那男人的,还有张氏的,本来想着打一顿的青璃顿时改变策略,为了不引来大堂哥,她把那团破衣服全部收在空间,然后迅速的遁走。

    “大堂哥,我有些饿了,咱们快点回镇子上吧。”

    青璃快速的爬上牛车,催促莫子冬离开,虽然张氏这个贱人的德行应该让大堂哥看看,当初退婚算是因祸得福,但是考虑到后续计划,这些事情还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好。

    很快,就到了镇子上,青璃把莫子冬和莫青菊支到了医馆去看爹爹,她直接来到堂哥以前工作的酒楼门外,心里盘算。

    “臭乞丐,滚,别脏了我的衣服。”

    一个中年人理了理衣衫,抬脚就给街边的一个小乞丐一脚,这种粗鲁的动作,青璃就是看着很不顺眼。

    “给点吃的吧,好心人。”

    小乞丐也不生气,仍然嬉皮笑脸的,不断的给路人磕头,或许,吃不饱的人是不需要什么自尊的,这只是他们维持生计的一种手段,就算是在现代,乞讨已经成为了一种职业,但是青璃知道,在古代绝对不是,没有谁能吃饱穿暖,还干这种事情,利用别人的同情心发家还真的没有,可能是这个时候的民风格外淳朴吧。

    “小乞丐,不如这样,你帮我送点东西,我给你铜板。”

    青璃不差钱,但是给银子的话太显眼,说不定还会为他带来麻烦。

    “帮什么忙?”

    “把这个一团东西送给那家酒楼的账房,告诉他,他媳妇在去张家村的路上有黑麦草的草稞子里。送完之后你就出来,我在这里等你,给你一千个铜板,然后以后都不要在这边要饭了。”

    “这是真的?”

    “当真,反正跑腿也不费什么力气,把话记好。”

    小乞丐还算机灵,重复了几遍,青璃见他说的没有什么错误,就摆摆手,看着小乞丐把那布包的东西拿了进去,心里偷笑,这下张氏可算是倒了霉,希望这个乌龟账房能给力点,快点去抓奸,哈哈。

    片刻,小乞丐飞快的跑了出来,和青璃说了下情况,说当时账房看到东西脸就变了色,他传话之后不等那个账房问什么,就迅速跑了出来,青璃为了奖励他,给了他两千个铜板,还知道他就住在镇子西边的破庙,两个人约定好,青璃有什么跑腿的事都可以找他。

    见事情办妥之后,青璃喜滋滋的,去医馆找了大堂哥莫子冬和青菊堂姐,带着他们回到新宅子。

    “青菊堂姐,你是第一次来吧,爷奶见了你准高兴。”

    莫青菊觉得自己的眼睛不够用了,她知道三叔家有了些银钱,还在镇子上买了个大院子,但是对于大院子的概念,应该也就是和族长家里那种青砖瓦房,却没想到这么气派。

    “这就是青菊小姐吧?”

    张伯一如既往的开门,看到莫青菊也不陌生,主家早就把家里的情况和他说了,除了在村里的莫青菊,剩下的都在比较远的地方。

    “张伯,可当不得。”

    莫青菊一直有些沉默,嘴笨,见到张伯这样很不安,倒是青璃抓住她的手,说道,“张伯总是这么客气,走吧,先去看看爷奶,再给你看看给你留着的屋子。”

    青璃把大堂哥拉到一边,和他介绍林风澈,两个人年纪差距不大,也能聊上几句,她就拉着青菊堂姐参观院子。

    青璃这里一派温馨不提,单说张氏,刚和老相好欢好过之后,两个人还搂抱着说了一会儿情话,以慰藉相思之情。

    “大壮,我当年要不是和莫子冬定亲,嫁给你多好,省的你被你那肥婆娘整天看的死死的。”

    大壮用手揉捏着张氏的脸蛋,吧唧吧唧的亲上了几口,这才意犹未尽的道,“当年,不是你爹娘嫌弃我家穷嘛……”

    “可莫子冬也是个穷酸啊,不过听说他三叔家有了些银子,现在正盖青砖瓦房呢。”

    张氏靠在大壮厚实的胸膛上,感觉格外有安全感,要不是爹娘贪财,怎么可能把她卖给那个老不休,还带着一个贱丫头,整天和她作对。

    “那也不是他家的,他现在镇里酒楼都被辞工了呢。”张氏不太愿意提莫子冬,特别是发现他日子过好之后,对比自己的不如意,就有挫败之感,上次好不容易抢十两银子,竟然眼了皮子底下丢了,为了还许家,还被老不休打了一顿,真真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不早了,我们拾掇下,你也该回去了。”

    那个叫大壮的直起腰,环视周围一周,然后纳闷地道,“衣裳呢?”

    “不就那边的草稞子……”

    张氏坐起身,把说了一半的话咽了回去,因为她也发现衣服不见了!

    今天对酒楼的账房王得财来说,就是个晦气的日子,出门踩了狗屎原本以为能走个狗屎运,结果正好相反,酒楼今天的客人就和商量好一样,开始冷清的只能他和伙计对着叹气,然后忽然不知道怎么又和商量好一样,而且都是半路加菜,他的手一直在扒拉算盘,其中一个找茬的客人非说他多算了银子,虽然这种事情他经常干,欺负那些不会算账但是有些银钱的大老粗,不过今天他恰好没有。

    好不容易解决了难缠的客人,容得他休息上半刻,竟然从外面进来个乞丐,恰好掌柜的竟然在,他刚要高声呵斥,谁知道那个小乞丐直奔他而来,而且手里拿着什么?没看错,那妇人的衣裳应该是她那新娶的婆娘的吧!

    “你媳妇在去张家村的路上有黑麦草的草稞子里。”

    小乞丐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跑,他瞬间变色,本来想追上去问个清楚,但是掌柜的还有迎客的伙计都用狐疑的目光看他,这可是家丑,要是被人知道他被带了绿帽子,那可是无法见人了!

    这臭婆娘,当初看他就是个风骚的,只不过他贪图花色,张氏年轻又嫩,这才娶到家做了个填房,败家就算了,还如此的不守妇道!在黑麦草的草稞子,傻子也知道怎么回事,而且送来的还有另一套衣衫,很明显就是那个姘头的!

    “王账房,这是怎么回事?”

    掌柜的在一旁听到乞丐的传话,目瞪口呆,怎么还送来他媳妇和男子的衣裳?这是……

    “掌柜的,我恐怕有事要告假。”

    王得财深吸几口气,压下心里的滔天怒火,想着这么个娘们,回家就休了,但是被带绿帽子成了老乌龟的事可不能让人知道,于是就可怜巴巴地道,“有贼人绑了我家婆娘,我这就回家凑银子去赎人,唉……”

    “这可如何是好?不如报官?”

    “不……不用那么麻烦,对方只是贪图钱财,万一报官,贼人破罐子破摔,不是要了我家婆娘的命吗?”

    王得财听见掌柜说报官,差点跌坐在地上,开玩笑,这种事怎么可能报官,他还要脸不要了?他现在就准备去叫张氏的爹娘,看看他们当初是怎么嫁的闺女,最好息事宁人,还能把当初的彩礼钱拿出来,要是做的好,还能敲诈姘头一笔,他的算盘是打的叮当响,到这个时候还在算计自己的利益。

    看见王得财走了之后,掌柜越想越不对劲,最近都县里调配不少官差,每天都要在镇子上巡逻,说是要抓一伙儿穷凶极恶的黑衣人,还特别的来到酒楼给他提醒,要是遇见发现不对劲的立刻报官。

    “刘小子,你现在去报官,把王账房的事说清楚!”

    “可是掌柜,王账房不是说自己能解决吗?”

    掌柜的立刻拍了一下刘伙计的头,怒道:“你小子是真傻假傻,你忘了?上次官差来怎么说的,你赶紧去,反正地点都知道,官差直接就可以过去捉拿!”

    “好咧,我这就去。”

    刘伙计也想到问题的严重性,心里还美滋滋的,听说要是提供黑衣人的线索官府有奖,要是能有那么三五十两银子,他就索性不干了,还能做点小买卖,娶个漂亮的乡下媳妇。

    这边王得财出了酒楼的大门,想了一下,早晨的时候那婆娘就穿着这身衣服,说是要回娘家,他还纳闷怎么穿的这么朴素,没有穿红绿的绸缎呢,和着是为了不引起注意,关于小乞丐的话他深信不疑,鞋子都在呢,不用验证,他为了赶时间,叫来一辆牛车,直奔张家村去叫张氏的爹娘。

    张氏和大壮两个人在草稞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衣裳,真是吓了个心惊胆战,难道是被野狗叼走了?那也不会一件都不剩啊,此时张氏只有身上一个肚兜,完全遮不住什么,大壮穿着短裤,二人的表情都无比惊慌。

    “大壮,这可咋办?”

    张氏真是着急的脑门子都出了汗,她用手随意的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眼睛里带着惊恐,这要是被村里人看到,她一个有夫之妇,偷人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还能咋办,就是等到天黑,我先回家琢磨衣裳,再给你送来一套。”

    大壮人如其名,身子也壮实,常年劳作的庄稼把式,全身上下都是肌肉,腹肌都很硬实,胸前还有黑黝黝的毛发,说话也是瓮声瓮气的。

    “谁要穿你那婆娘的,她那么肥,人家怎么穿嘛!”

    张氏完全是猪脑子分不清楚情况,拉着大壮的手在她胸前蹭个不停,慢慢又发出娇喘声。

    “你这个小妖精,刚刚还没喂饱你?”

    大壮是个身强力壮的成年男子,面对诱惑也没有什么抵抗力,两个人又搂抱在一起,亲亲我我的渐入佳境。

    “兄弟们,贼人竟然选了这么个老不拉屎的地方,难怪咱们一直搜查不到呢,赶紧的,抓了好收工,晚上我请客,我们酒楼吃饭!”

    “那是不是敞开了吃?”

    “当然,我什么时候亏待过兄弟们!”

    二十几个捕快都穿着黑红相间的捕快服,每个人都统一骑着高头大马,腰间挂着配刀,一个个凶神恶煞的谈笑风生,这一来可不得了,直接让在欢愉之中的大壮差点吓的尿出来,张氏也抱着胳膊畏畏缩缩的,显然缓不过来,她也没见过这个架势。

    “咦,不是说有人绑架?怎么捉了一对野鸳鸯?”

    “这小娘皮可真真放的开,还知道在草稞子里寻找情趣啊,啧啧啧!”

    “谁家正经夫妻这样,明显是姘头嘛,反正黑衣人没抓到,就把他们两个抓回去交差吧!”

    张氏一听要见官,吓的痛哭流涕,也顾不得裸着身子,直接跪下来就是一顿狠狠的磕头,一边磕头还一边哭泣求饶,“大人们,求求你们放过奴家吧,奴家真的是没有路可走了!本来是回村探亲的,是他,就是他,把我按倒在草稞子实行这么污秽之事啊,奴家没有脸面见人了,还不如找一根绳子吊死!”

    大壮看着老实,人也比较精明,本来还想着这么能蒙混过去,听到张氏的污蔑,几乎是双眼怒目,臭娘们!果然是万人骑的婊子,竟然把脏水泼到他身上!

    “青天大老爷,小的就是张家村的村民,她是张氏,已经嫁给镇上的酒楼账房,上次小的在集市上碰到她,她约了小的今天来此幽会!”

    “我呸!你也知道我嫁给酒楼的账房,怎么能看上你那种土里刨食的!”

    张氏说的满嘴的唾沫星子,然后对着几位官差露出讨好谄媚的笑,从发髻上拔下两根银簪子,求饶道,“只要放过奴家一马,全依了你,这是点孝敬,几位大人也能打点酒喝。”

    张氏看到为首的捕快穿着有些不一样,猜测他是头头,便仗着自己一身白嫩的皮肤抛着媚眼,然后用送上金银之物,心里想着或许能混过去,至于大壮,谁还管他死活。

    “小娘们,你这么骚,你相公知道吗?”

    捕头邪邪地笑了下,用一个手指头勾起张氏的下巴,看到她这张刻薄的脸,顿时没了胃口,长成这样,一看就是个克夫的,白瞎了一身细白的嫩肉。

    “把这两个人都给我绑上,带回衙门!”捕头一招手,几个捕快直接拿着绳索上前,几个来回就把二人捆了个结实,在捆张氏的时候还上下其手,不停地占便宜。

    王得财刚到了张家村不久,把事情一说,张氏的极品父母肯定不信,咬牙切齿的,最后被王得财直接拖来这边,还不等三人寻找张氏,就看见赤身裸体的她被捆了个结实,身边还有一个同样只穿着一条短裤的男子。

    “这不是咱村大壮吗?”

    说出这句话之后,张氏的娘亲顿时觉得有些不妙,急忙捂住嘴,然后还小心的看看了王得财的脸色。

    “你们看到了吧,不是我胡说吧,你们闺女就是个破烂货,我今天就休了她,赶紧把彩礼都退回来,不然我就告到衙门去!”

    “我呸,退彩礼门都没有!”

    张氏的娘和张氏基本是一个模子出来的,也是小眼睛高颧骨尖尖的下巴,不过皮肤有些黑,她本来是有些理亏的,自家闺女什么样,做爹娘也是有所耳闻,但是想要彩礼那是不可能的,自家可是要留给儿子娶媳妇用,吃到嘴里的怎么可能吐出来!

    “呵呵,不给退?如今人都被官差抓了,我还怕什么丢脸,直接告到衙门去!”

    “你告啊,随便你!我们和她解除关系,就当没生过这个闺女!”

    张氏的爹爹也点点头,认同的说道,“老婆子,这赔钱货我们就不管了,总之也找不到我们头上,走,家去吧!”

    张氏的爹娘一扭身,转头走了,让王得财都瞠目结舌,论小气还能有比得过他的,这是什么极品爹娘?看是明摆着,此时谁沾上谁倒霉,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装作不认识,让赶车的掉头直接回到镇子上。

    张氏和她的姘头得了个什么下场青璃不知道,此时她正在和二姐陪着莫青菊参观院子,从一进参观到二进,基本上装饰一新的屋子都看了一遍,该带着她看了看给她留着的屋子,让莫青菊新鲜的不行。

    从小在村里长大,没有几次来镇上的机会,哪能见到有钱人家的院子里面是什么样的,一个个都是高门大户,在莫青菊的心里,那些有钱人都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在村里,房子家最气派的就是族长家的青砖大瓦房,可是她也没进去过,只是在打猪草的时候远远的看一眼,心里梦想着自家有一天能住进那种房子,但是家里有下人,这是想都不敢想的。

    给莫青菊准备的屋子在一进院子的厢房,都是庄户人家,规矩也不大,没分家之前一个大院都住过,所以也不外道。房间里的家具都是前主家留下来的,搬来之后都重新漆了一遍,镇上都是床榻,刘氏就买了统一的青色流苏的帐子,还给靠窗的小几上配了个稍微粗糙的花瓶,贵的买不起,只能买寻常百姓人家用的,就是添个摆设。

    “怎么样,小菊,喜欢吗?”

    二姐青蔷看到莫青菊有些放不开,和她刚到新院子的时候一样,就拉着她的手说道,“去我屋子,我屋子还有屏风呢,是张大娘绣的,那绣工……”

    “真的?”

    莫青菊眼睛一亮,上次青璃给她送了一个木头盒子,里面有小铜镜,牛角梳子,耳坠,可是她最喜欢的却是里面几个绣工精致的荷包,这比集市上看到的可好多了,所以都舍不得用,每天晚上都拿出来看看,连一向亲近的大哥她都不让他碰,就怕他的粗手把荷包上面的绣线弄花。

    “恩。”

    几个人最后在二姐青蔷的屋子里,莫青菊进来之后看到那架屏风就有些移不开眼,虽然屏风有些年头,也不那么新,可是上面山水花鸟还是显得格外的精致,特别是上面的小鸟的眼睛,就好像活了一般,真像是落到上面去一样。

    “这真是太漂亮了!”

    这种绣工精湛的屏风,应该值不少银子,镇上的绣庄也有卖的,手艺好些的绣娘都是大户人家争抢的对象,不明白张大娘有这么好的手艺这么还落到卖身为奴的下场。

    “唉,张伯和张大娘也是苦命人啊。”

    青璃把张伯老两口的遭遇说了一遍,也说了一些最近发生的新鲜事,堂姐很少在镇子逛街,青璃和她约好明天抽空一起去转转。

    晚饭的时候,都聚在前院一起,奶奶李氏问了问莫青菊家里的情况,猪喂的怎么样,鸡还下不下蛋,爷爷问的却是青璃家盖房的进度,最后老两口一致觉得有些缺点什么,才想到自己的三儿子莫如湖已经很多天没有回家。

    “老三媳妇啊,老三还在赁的小院住呢?咋还不搬回来呢?还是大院子舒服,离学堂也近啊。”

    “娘,孩子爹说这两天就回来。”

    刘氏不太会撒谎,说到莫如湖为什么不回家就有些不自然,只顾着低头夹菜,连眼睛都不敢看着奶,这要是再被追问几句,肯定会穿帮,毕竟爹是很孝顺的,爷奶都在镇上,就算不回来住也会每天都过来看看,这都几天了,连个影子都不见。

    “奶,这不是大哥过了年后就要考秀才么,爹是带着大哥和三哥在赁的小院子苦读呢。”

    青璃和二姐对视一眼,赶忙接话,有时候说了一个谎言,就得用一千个谎言来圆谎,不过穿越之后她经常说谎,当然多半都是善意的,对于这套说辞轻车熟路。

    “身体也要紧,不然以后饭菜都送过去一份吧?”

    奶李氏点点头,读书是顶顶重要的事,也就没说什么,但是读书耗心血,要是家里有点好吃食也该送过去一份。

    “奶就是爱操心,放心吧,娘都留出来,每天都送,不然就爹那手艺,几天下来就得饿瘦一圈。”

    青蔷也笑着接话,众人吃的其乐融融,但是饭桌上的娘和二姐明显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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