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很快过去，姜离在这两天时间内，分别接到李牧、罗宗，甚至远在地球上的肖林传信，他们找姜离的原因十分简单，那就是让姜离不要参加这次的毕业派对，姜离没有听从他们的建议，不过，还是从肖林口中知道事情起因：这是由一个女人所引发争端，最终让两个男人因此决斗，输的人则要喝下一种奇异毒药，结果……
派对开始了，一个个毕业学员纷纷登上母舰，姜离穿着校服，最后一批走向机械塔，机械塔拥有专门传送梯，能够直接通往母舰：合金门缓缓打开，姜离的脚步刚走向运输梯，莉莉丝的声音却是在姜离脑中响起：“船长，你能不去这次派对吗？”
姜离身影微僵，他们阻止就算了，可现在却连莉莉丝都阻止姜离，这就让他无法理解了，“为什么？”
沉默！
姜离思维微微转动，随即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是因为那种精神毒素？使徒！？”
姜离清楚记得，当肖林说出服用‘使徒’时，莉莉丝的惊慌程度，好似听到世间最可怕的东西。【文学网】
莉莉丝陷入沉默，姜离却是好奇问道：“什么是使徒？”
“……”
声音依旧保持沉默。
“辅脑？”
姜离奇怪问道。
“使徒……”
“不准说！”
莉莉丝忽然喊道，似乎在阻止着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
只是作为第二主脑，她对于辅脑来说权限，永远要低于姜离，“使徒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病毒，它的传播方式好似癌细胞一样：能够无限生长、增殖、转化和转移，而且这种病毒中，蕴含着股强大征服意志，这股意志能够影响到人的心灵、精神，就算身体能够支撑下来，精神上也会沦为病毒的奴隶。”
“意志！？那如果我征服了使徒，是不是能够掌控这种力量？”
姜离忽然来了分兴趣，而这也是莉莉丝阻止辅脑向着姜离解释的原因，而现今她的梦噩出现了，莉莉丝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没有人能够征服使徒的！这样的力量能够影响到人的精神，只要你的精神越强，使徒的增殖速度就会越强，伴随着你的成长，他也会一直的繁衍、衍生下去……”
“我说的是如果……”
姜离继续向着辅脑询问道。
“如果你能征服这股力量，那就将能够通过使徒操控其他生灵，让他们成为你的奴隶：献祭血肉、精神，成为你的使徒，而那时你也将成为……”
“神！”
辅脑的话语没有说完，姜离却已经忍不住打断道，随即目光中不由闪烁起狂热和兴奋的光晕，脑中声音再次陷入沉默，辅脑没有忘记职责，“使徒是a级病毒，失败率无限的接近于零！”
“既然你知道它的作用，这么说明……已经有人成功过？”
姜离饶有兴致的问道。
“你知道这个问题有多么愚蠢吗？现在的你就好像为了测试自己的意志力，从而去吸食毒*品的蠢货，宇宙中曾有无数人抱着像你一样想法，想要征服‘使徒’，可是……你知道他们最后的结果吗？”莉莉丝尖叫道。
“这不仅仅是精神，更加会影响到你的肉体，你的生命本质太弱小了，根本承受不住使徒力量，一旦服用下去，要不了多久就会死亡的！”
辅脑解释一句。
“那么肖林为什么能够承受住？”
姜离好奇问道，吸收了生命之水后，他的生命本质已经超出所有人类，可如果连他都无法支撑，姜离想不到其他人能够做到。
“这是因为他的精神和肉体已经融合，然后将精神保持在个虚弱状态，所以才能勉强的活下来……”辅脑解释道。
“融合！？”
姜离直至现在才知道肖林的心灵等级，而根据现在得出来数据：灵动1/3,开灵1/30，融合1/300，至于心动……这却是超出记录外，而且这样的数据还是从大学毕业精英中得出，如果放在其他地方，数据比值还会大幅度增涨，由此可见，肖林的天赋。
至于姜离……他现在年纪还太小，刚进入大学没多久，便直接转入到训练营，自然无法相比！
“嘿，你到底去不去啊？”
站在机械塔内开运输梯的士兵，看着站在塔外的姜离忍不住质问道。
“你还去么？”
莉莉丝充满着希翼的问道。
“既然走到这了，当然要去看看！”
姜离嘿笑一声，直接走入到运输梯内，运输梯上拥有着扶手，伴随着姜离稳定住身影时，运输梯顿时高速提升起来，机械塔总共有两三百米左右，时间用了十多秒时间，姜离便已经达到母舰，伴随着合金门打开，便只见巨大空间出现在眼前：空间上拥满了身穿着礼服、校服的毕业生，而制服笔挺的机器侍者，则不停的送上一杯杯冰镇香饼、白兰，而在其中也有不少穿着西装革履的晚礼服的异星士兵和军官，小声的交谈着。
伴随着姜离出现时，毕业生们纷纷向着姜离打起招呼，好似一下便成为聚会中心，这样画面惹得些军官也是侧目，纷纷向着助手询问姜离来历……
姜离走到一长餐桌前，只见白绸餐布上摆放着大量珍馐美味，姜离随手拿起盘子，眨眼装满盘子，姜离开始填充自己的肚子，以便于能够应对接下来的问题，而就这时，便只见个机器侍者行走至姜离面前说道：“那位先生想要请你过去！”
这场宴会过后，训练营训练便会告一段落，而其中大部分成员会进行系统性分配，其中也有人能够选择性队伍，比如是姜离……他虽然已经打定主意不加入任何人的势力中，却没有想过和他们关系闹得太僵，所以还是拿着餐盘走到对方面前。
对方倒没有太高傲，姜离刚走到他面前，对方手伸到姜离面前，“我是东方小队队长东方明，想邀请你加入我的小队？”
“很抱歉……”姜离手伸向对方，只是话没说完，对方却已经收回手调头离开。
姜离无奈耸了耸肩，随便找了处位置坐下，等到一盘子食物吃掉后，又接连拒绝了几个异星战队的邀请，这样行为引得一众人纷纷侧目，不明白为什么会直接拒绝这样邀请，不过姜离却没有在意，享受着仅存的宁静时刻。
而在这时，姜离心灵微微一动，只见三只金属兽却已经奔至姜离面前，环绕在姜离周围低低的嘶叫，似乎在向着姜离述说一样。
姜离的眼睛微眯，又往盘子上裝取些食物，随后放到地上，已经饿了两天的金属兽，围绕在盘子周围大快朵颐起来，只是还没有吃几口，又纷纷抬起头看向同一方向，口中发出低低吼声，满是警惕、愤怒的模样。
姜离顺着目光看去，只见索恩手上牵着位身穿红裙漂亮女人，缓缓从人群中走出，沿途中不断有异星军官向他打招呼，看起来，宴会上地位最高的，就属于他了。
不过姜离扫了他一眼后，便把目光放在他身边那个叫做肖冰的女人身上：身穿着绯色礼裙，裙摆摇曳，显露着典雅、美艳……姜离的思维一动，罗宗办公室桌上有着张合照，其中一个人就是她。
“原本我还担心你不来呢？看来是我多虑了。”索恩扫过三只金属兽看向姜离，继续微笑说道：“这金属兽不知道你是怎么训练的？两天时间，无论我怎么训练它们，它们连一口东西都不吃……”
姜离没有说话，平淡拍了下金属兽，但目光中怒火却是真实的闪烁着……
“亲爱的，帮我好好招待他！”索恩看着沉默的姜离，接着向女人点点头，随即才起身离开。
索恩离开，漂亮女人却留下，姜离知道他这么做就是为了炫耀，以及嘲讽、刺激姜离与肖林……
“你不该来的！”肖冰开口叹息。
姜离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可是我已经来了。”
肖冰沉默一会，才开口问道：“他还好吗？”
“怎么样算好呢？”姜离眨眼问道，可语气中却毫不掩饰着嘲讽。
“如果你不知道我们间的事情，请你不要这样看着我……”肖冰低沉着声音，好似歇斯底里。
“不知道么？呵……他希望你幸福，你希望他活着，而你以幸福让他活着，自己过的心安理得，却让他活着生不如死，最后只剩下一副躯壳……而你自以为救了他，所以在这洋洋得意炫耀，认为自己是个英雄，别人拳都不了解你的用意，误解你是因为权势才选择索恩……”姜离耸了耸肩，轻松的语调化作猛兽，将她啃噬的面目全非。
肖冰凝固原地，双眸泪光涌动，神色光彩逐渐消失，最终只剩下麻木。
姜离没有理会她，目光微微转动下叫了个机器仆人，让他们将金属兽带到地面。
“你到底在做什么？如若你真的想对付那个混蛋，我完全可以帮助你……”
莉莉丝在姜离脑中喋喋不休着，声音中却蕴含着前所未有的惊悚，显然是因为‘使徒’的缘故。
姜离没有理会她，目光转移看向人群，只见索恩此时正在与别人攀谈，感应到姜离的目光时，向着姜离看了眼，脸上满是微笑，可目光却透露着冰冷。
舞曲声在头顶上响起，索恩走回场中，向着失魂落魄的女人伸出手，“亲爱的，我们跳支舞吧！”
肖冰麻木抬起头，目光看着索恩时，伴随着神情变化时，再也掩饰不住的恨意，索恩眉头微皱，事情发展有些超出他的预料，而在这时，另外一只手伸入场中，是姜离的，“能请你跳支舞吗？”
肖林目光转动一下，接着无视索恩冷冰目光，将手放在姜离手掌上，姜离蛮横将她从椅子上拉起，顺手搂住她的腰身跨入大厅，引来不少人纷纷侧目，索恩依旧带着微笑，可眼中却闪烁着未曾有过狞光。
“你知道这么做的代价吗？”肖冰开口说道。
姜离没有回答，蛮横的将她搂到怀里，两人间距离完全打破一般人的距离，伴随着舞曲回荡下，开始逐渐舞动起来。
姜离的手一路顺滑而下，接着用力一捞，将她抱在怀里，低头看着她的嘴唇，嘴唇晶莹欲滴，慢慢的低下头去，肖冰再也不复镇定，紧绷着身体便要质问姜离，“你……”
姜离没有亲吻她的嘴唇，而是依附在她耳边，低声的说道：“臭婊子，你只是我激怒他的工具，别以为老子想占你便宜！”
话语说完，姜离的目光挑衅望向索恩，感知到他的目光后，随即轻吻下肖冰的耳坠，顿时感觉到她身体上的颤抖……
舞动人影逐一停顿下来，喧嚣的空间只剩下舞曲响动，所有人目光凝实在姜离身上，谁也没有想到，一个人可以疯狂到这种程度，就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环境下，当着中校的面‘玩弄’他的妻子，而且还是索恩中校，这艘母舰的最高指挥舰长……
“放开她！”
冰冷而暴戾的声音在空间上响起。
姜离松开手，肖冰等着水汪汪的眼睛，无法置信的盯着姜离，似乎不相信有人敢做出这样事情，只是很快便明白自己处境，身影狼狈的离开大厅，连脚下的高跟鞋都落在沿路。
姜离看着索恩狰狞、冷酷的面孔，从他那双目光中，他能够清楚感觉到对方此时的怒火，但心中却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得意的哈哈大笑……
“原本我还想把你变成肖林一样的废人，然后再将你赶出训练营，没想到……好，很好，不过这样的话，倒不用那么麻烦！”索恩霍然打破了沉默，自此，他已经彻底撕下虚伪面具，毫不掩饰对于姜离的仇恨，显然，姜离先前的举动已经彻底激怒了他，让他连掩饰都不加掩饰了。
周围身影原本还以为是感情纠纷，所以都抱着看戏的心思，却没有想到索恩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场面不由安静下来，一个个身影面面相觑。
“九年前，我和肖林赌了一次，今天我和你再赌一次，输的人喝下这东西。”
索恩从袋子里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微型罐子，而就在罐子内则有着一滴银白色液体，形态颜色类似于水银。
“这是使徒……”声音从异星军官口中发出的，毕业生或许不知道这种是什么东西，但异星军官却知道：使徒是伴随着那艘原始母舰一同发现，而在这种病毒中，曾有人研究出它的特性（使徒，成为神的路径！），正因为如此，还曾用死囚做过活人试验，结果上千个实验者全部死亡，后来……这种神之病毒被当作化学武器使用。
直至现今，数以百万计的生灵死在这种病毒中，却从没有一个案例成功过，而最成功的那个案例就是：肖林，因为他是唯一一个活着的特例……
人群中霍然喧哗，看戏的军官们纷纷倒退，目光惊怒的看着索恩手中的瓶子，历经生死的他们，就在面对着这滴液体时，再也无法掩饰内心本能的恐惧和敬畏。
索恩没有理会他们的神色，目光锁定着姜离，“九年前，我和肖林决斗，输的人喝下‘使徒’，现在我向你决斗：只要你能打伤我，就算是我输了！”
派对开始了，一个个毕业学员纷纷登上母舰，姜离穿着校服，最后一批走向机械塔，机械塔拥有专门传送梯，能够直接通往母舰：合金门缓缓打开，姜离的脚步刚走向运输梯，莉莉丝的声音却是在姜离脑中响起：“船长，你能不去这次派对吗？”
姜离身影微僵，他们阻止就算了，可现在却连莉莉丝都阻止姜离，这就让他无法理解了，“为什么？”
沉默！
姜离思维微微转动，随即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是因为那种精神毒素？使徒！？”
姜离清楚记得，当肖林说出服用‘使徒’时，莉莉丝的惊慌程度，好似听到世间最可怕的东西。【文学网】
莉莉丝陷入沉默，姜离却是好奇问道：“什么是使徒？”
“……”
声音依旧保持沉默。
“辅脑？”
姜离奇怪问道。
“使徒……”
“不准说！”
莉莉丝忽然喊道，似乎在阻止着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
只是作为第二主脑，她对于辅脑来说权限，永远要低于姜离，“使徒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病毒，它的传播方式好似癌细胞一样：能够无限生长、增殖、转化和转移，而且这种病毒中，蕴含着股强大征服意志，这股意志能够影响到人的心灵、精神，就算身体能够支撑下来，精神上也会沦为病毒的奴隶。”
“意志！？那如果我征服了使徒，是不是能够掌控这种力量？”
姜离忽然来了分兴趣，而这也是莉莉丝阻止辅脑向着姜离解释的原因，而现今她的梦噩出现了，莉莉丝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没有人能够征服使徒的！这样的力量能够影响到人的精神，只要你的精神越强，使徒的增殖速度就会越强，伴随着你的成长，他也会一直的繁衍、衍生下去……”
“我说的是如果……”
姜离继续向着辅脑询问道。
“如果你能征服这股力量，那就将能够通过使徒操控其他生灵，让他们成为你的奴隶：献祭血肉、精神，成为你的使徒，而那时你也将成为……”
“神！”
辅脑的话语没有说完，姜离却已经忍不住打断道，随即目光中不由闪烁起狂热和兴奋的光晕，脑中声音再次陷入沉默，辅脑没有忘记职责，“使徒是a级病毒，失败率无限的接近于零！”
“既然你知道它的作用，这么说明……已经有人成功过？”
姜离饶有兴致的问道。
“你知道这个问题有多么愚蠢吗？现在的你就好像为了测试自己的意志力，从而去吸食毒*品的蠢货，宇宙中曾有无数人抱着像你一样想法，想要征服‘使徒’，可是……你知道他们最后的结果吗？”莉莉丝尖叫道。
“这不仅仅是精神，更加会影响到你的肉体，你的生命本质太弱小了，根本承受不住使徒力量，一旦服用下去，要不了多久就会死亡的！”
辅脑解释一句。
“那么肖林为什么能够承受住？”
姜离好奇问道，吸收了生命之水后，他的生命本质已经超出所有人类，可如果连他都无法支撑，姜离想不到其他人能够做到。
“这是因为他的精神和肉体已经融合，然后将精神保持在个虚弱状态，所以才能勉强的活下来……”辅脑解释道。
“融合！？”
姜离直至现在才知道肖林的心灵等级，而根据现在得出来数据：灵动1/3,开灵1/30，融合1/300，至于心动……这却是超出记录外，而且这样的数据还是从大学毕业精英中得出，如果放在其他地方，数据比值还会大幅度增涨，由此可见，肖林的天赋。
至于姜离……他现在年纪还太小，刚进入大学没多久，便直接转入到训练营，自然无法相比！
“嘿，你到底去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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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去么？”
莉莉丝充满着希翼的问道。
“既然走到这了，当然要去看看！”
姜离嘿笑一声，直接走入到运输梯内，运输梯上拥有着扶手，伴随着姜离稳定住身影时，运输梯顿时高速提升起来，机械塔总共有两三百米左右，时间用了十多秒时间，姜离便已经达到母舰，伴随着合金门打开，便只见巨大空间出现在眼前：空间上拥满了身穿着礼服、校服的毕业生，而制服笔挺的机器侍者，则不停的送上一杯杯冰镇香饼、白兰，而在其中也有不少穿着西装革履的晚礼服的异星士兵和军官，小声的交谈着。
伴随着姜离出现时，毕业生们纷纷向着姜离打起招呼，好似一下便成为聚会中心，这样画面惹得些军官也是侧目，纷纷向着助手询问姜离来历……
姜离走到一长餐桌前，只见白绸餐布上摆放着大量珍馐美味，姜离随手拿起盘子，眨眼装满盘子，姜离开始填充自己的肚子，以便于能够应对接下来的问题，而就这时，便只见个机器侍者行走至姜离面前说道：“那位先生想要请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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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倒没有太高傲，姜离刚走到他面前，对方手伸到姜离面前，“我是东方小队队长东方明，想邀请你加入我的小队？”
“很抱歉……”姜离手伸向对方，只是话没说完，对方却已经收回手调头离开。
姜离无奈耸了耸肩，随便找了处位置坐下，等到一盘子食物吃掉后，又接连拒绝了几个异星战队的邀请，这样行为引得一众人纷纷侧目，不明白为什么会直接拒绝这样邀请，不过姜离却没有在意，享受着仅存的宁静时刻。
而在这时，姜离心灵微微一动，只见三只金属兽却已经奔至姜离面前，环绕在姜离周围低低的嘶叫，似乎在向着姜离述说一样。
姜离的眼睛微眯，又往盘子上裝取些食物，随后放到地上，已经饿了两天的金属兽，围绕在盘子周围大快朵颐起来，只是还没有吃几口，又纷纷抬起头看向同一方向，口中发出低低吼声，满是警惕、愤怒的模样。
姜离顺着目光看去，只见索恩手上牵着位身穿红裙漂亮女人，缓缓从人群中走出，沿途中不断有异星军官向他打招呼，看起来，宴会上地位最高的，就属于他了。
不过姜离扫了他一眼后，便把目光放在他身边那个叫做肖冰的女人身上：身穿着绯色礼裙，裙摆摇曳，显露着典雅、美艳……姜离的思维一动，罗宗办公室桌上有着张合照，其中一个人就是她。
“原本我还担心你不来呢？看来是我多虑了。”索恩扫过三只金属兽看向姜离，继续微笑说道：“这金属兽不知道你是怎么训练的？两天时间，无论我怎么训练它们，它们连一口东西都不吃……”
姜离没有说话，平淡拍了下金属兽，但目光中怒火却是真实的闪烁着……
“亲爱的，帮我好好招待他！”索恩看着沉默的姜离，接着向女人点点头，随即才起身离开。
索恩离开，漂亮女人却留下，姜离知道他这么做就是为了炫耀，以及嘲讽、刺激姜离与肖林……
“你不该来的！”肖冰开口叹息。
姜离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可是我已经来了。”
肖冰沉默一会，才开口问道：“他还好吗？”
“怎么样算好呢？”姜离眨眼问道，可语气中却毫不掩饰着嘲讽。
“如果你不知道我们间的事情，请你不要这样看着我……”肖冰低沉着声音，好似歇斯底里。
“不知道么？呵……他希望你幸福，你希望他活着，而你以幸福让他活着，自己过的心安理得，却让他活着生不如死，最后只剩下一副躯壳……而你自以为救了他，所以在这洋洋得意炫耀，认为自己是个英雄，别人拳都不了解你的用意，误解你是因为权势才选择索恩……”姜离耸了耸肩，轻松的语调化作猛兽，将她啃噬的面目全非。
肖冰凝固原地，双眸泪光涌动，神色光彩逐渐消失，最终只剩下麻木。
姜离没有理会她，目光微微转动下叫了个机器仆人，让他们将金属兽带到地面。
“你到底在做什么？如若你真的想对付那个混蛋，我完全可以帮助你……”
莉莉丝在姜离脑中喋喋不休着，声音中却蕴含着前所未有的惊悚，显然是因为‘使徒’的缘故。
姜离没有理会她，目光转移看向人群，只见索恩此时正在与别人攀谈，感应到姜离的目光时，向着姜离看了眼，脸上满是微笑，可目光却透露着冰冷。
舞曲声在头顶上响起，索恩走回场中，向着失魂落魄的女人伸出手，“亲爱的，我们跳支舞吧！”
肖冰麻木抬起头，目光看着索恩时，伴随着神情变化时，再也掩饰不住的恨意，索恩眉头微皱，事情发展有些超出他的预料，而在这时，另外一只手伸入场中，是姜离的，“能请你跳支舞吗？”
肖林目光转动一下，接着无视索恩冷冰目光，将手放在姜离手掌上，姜离蛮横将她从椅子上拉起，顺手搂住她的腰身跨入大厅，引来不少人纷纷侧目，索恩依旧带着微笑，可眼中却闪烁着未曾有过狞光。
“你知道这么做的代价吗？”肖冰开口说道。
姜离没有回答，蛮横的将她搂到怀里，两人间距离完全打破一般人的距离，伴随着舞曲回荡下，开始逐渐舞动起来。
姜离的手一路顺滑而下，接着用力一捞，将她抱在怀里，低头看着她的嘴唇，嘴唇晶莹欲滴，慢慢的低下头去，肖冰再也不复镇定，紧绷着身体便要质问姜离，“你……”
姜离没有亲吻她的嘴唇，而是依附在她耳边，低声的说道：“臭婊子，你只是我激怒他的工具，别以为老子想占你便宜！”
话语说完，姜离的目光挑衅望向索恩，感知到他的目光后，随即轻吻下肖冰的耳坠，顿时感觉到她身体上的颤抖……
舞动人影逐一停顿下来，喧嚣的空间只剩下舞曲响动，所有人目光凝实在姜离身上，谁也没有想到，一个人可以疯狂到这种程度，就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环境下，当着中校的面‘玩弄’他的妻子，而且还是索恩中校，这艘母舰的最高指挥舰长……
“放开她！”
冰冷而暴戾的声音在空间上响起。
姜离松开手，肖冰等着水汪汪的眼睛，无法置信的盯着姜离，似乎不相信有人敢做出这样事情，只是很快便明白自己处境，身影狼狈的离开大厅，连脚下的高跟鞋都落在沿路。
姜离看着索恩狰狞、冷酷的面孔，从他那双目光中，他能够清楚感觉到对方此时的怒火，但心中却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得意的哈哈大笑……
“原本我还想把你变成肖林一样的废人，然后再将你赶出训练营，没想到……好，很好，不过这样的话，倒不用那么麻烦！”索恩霍然打破了沉默，自此，他已经彻底撕下虚伪面具，毫不掩饰对于姜离的仇恨，显然，姜离先前的举动已经彻底激怒了他，让他连掩饰都不加掩饰了。
周围身影原本还以为是感情纠纷，所以都抱着看戏的心思，却没有想到索恩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场面不由安静下来，一个个身影面面相觑。
“九年前，我和肖林赌了一次，今天我和你再赌一次，输的人喝下这东西。”
索恩从袋子里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微型罐子，而就在罐子内则有着一滴银白色液体，形态颜色类似于水银。
“这是使徒……”声音从异星军官口中发出的，毕业生或许不知道这种是什么东西，但异星军官却知道：使徒是伴随着那艘原始母舰一同发现，而在这种病毒中，曾有人研究出它的特性（使徒，成为神的路径！），正因为如此，还曾用死囚做过活人试验，结果上千个实验者全部死亡，后来……这种神之病毒被当作化学武器使用。
直至现今，数以百万计的生灵死在这种病毒中，却从没有一个案例成功过，而最成功的那个案例就是：肖林，因为他是唯一一个活着的特例……
人群中霍然喧哗，看戏的军官们纷纷倒退，目光惊怒的看着索恩手中的瓶子，历经生死的他们，就在面对着这滴液体时，再也无法掩饰内心本能的恐惧和敬畏。
索恩没有理会他们的神色，目光锁定着姜离，“九年前，我和肖林决斗，输的人喝下‘使徒’，现在我向你决斗：只要你能打伤我，就算是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