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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昊天沉吟一番,道:“佛教此战中实力声望大损,定然是无法在短期内大举东进了,只会借着地藏菩萨在幽冥地狱站稳脚根之事,在东土先慢慢宣扬佛法,为日后佛教实力复原,佛教东进做好准备!”

    昊天接着道:“而道教定是乘着这次佛教玄木岛幽冥地狱之争,两方实力尽皆受损之际,渔翁得利,在地界大肆扩张势力范围,好争夺气运了!只不知玄木岛孔宣儒家将如何应付。华夏”

    王母闻言,道:“玄木受伤之事,定然也瞒不过太上老君与原始天尊,以原始的性格,怎会甘心如此便失去了阐教为地界国教的的无上尊容?定不会放过如此机会,当联合人教有大动作!我等或可利用人阐二教与玄木岛之争而洗脱此辱,毕竟我等天庭才是名义上的三界之主。”

    昊天叹道:“不为圣人,终为蝼蚁啊!”

    接着却又面露坚毅之色,道:“亿万年来,我等都是这么走过来了,也不在乎这么一点时间!”……

    却说那李松与云霄二人,此刻正游走在东周诸侯国中,此刻水灾已经退却,地界处处是一片洪水冲刷过的痕迹,又有那战祸连连,那些落单军士队伍到处为非作歹。百姓苦不堪言。到处都携老扶幼的流浪大军。

    李松心情沉重,一言不,只从楚、魏、赵、韩等国一路走将过去,此时,离得李松云霄二人刚出玄木岛已经有将近月余时光。

    云霄在旁见得李松神情忧郁,不时劝慰道:“兄长。华夏

    所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此等乱象不过是天下大兴的前兆而已,兄长何须想得太多?”。

    以李松之能怎会想不到此点。不过李松前世乃是凡人一个,现在又法力未曾恢复,定立不够,感悟良多罢了!

    这一日,两人来到了韩过都城新郑。韩国乃是战国七雄中实力最为弱小国家,偏生地处中原。战略位置极为重要。因此,韩国在列强夹缝中求生存。时不时就遭到进攻,在诸侯国中算是混得比较惨地!

    国家挨打,老百姓的日子就过得更加艰难了。韩国百姓一个个的面有菜色,凄苦困顿。

    李松云霄二人这一月来此等情况见得多了,倒也习以为常了。两人走到那号称中华民族母亲河的黄河边。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李松似乎望见了那遥远的黄河源地不周山脉,那苍苍莽莽间,曾经有自己的窝啊……

    云霄立在李松身旁。却见得黄河上一叶孤舟,在那波涛汹涌间起起伏伏,顺流而下,终于渐渐地的变成了一个黑影,消逝在远方……

    云霄只紧紧的挽住李松的大手,任那夹带着泥水气息地河风吹打着两人……

    就在此时,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婴儿哭泣声传来。李松云霄二人皆是一楞,对望一眼,此婴儿哭泣声洪亮清脆,想来姿质也是非凡。

    两人向那婴儿哭泣声走去。

    却是见一位少年妇人,正怀抱一个婴儿,向那黄河深处走去。少妇衣衫褴褛,瘦弱不堪,此刻也是泪流满面,低声哭泣……

    以李松云霄性子,怎能见死不救?当下云霄伸手一挥,口呼一声:“起!”那混元金斗便出一道金光,将那少妇连带怀中婴儿带回岸上。华夏

    妇人一惊,待得回过神来,只见李松云霄二人直立自己跟前。少妇如何不知是两人救了自己?却是哏咽拜倒:“民妇生无可恋,两位仙长何不让民妇一死了之?”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李松道:“虽世途艰辛,然你怀中孩儿才刚出世,乃是无辜之人,你又如何忍心?”

    妇人突然痛哭失声,含泪亲着那怀抱中的孩儿,道:“此子乃是民妇先夫遗腹之子,民妇若不是走投无路,又如何会行这丧尽天良之举啊!还请两位仙长救救民妇女怀中孩子,民妇就是算是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是愿意!”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李松叹了一口气,道:“你且起来说话,为何要投水轻生?”

    妇人顿了顿,擦干眼泪,将那事情经过

    来。

    原来妇人本是韩国新郑大户人家之女,后嫁与一韩国贵族子弟为妻。小两口相敬如宾,日子倒也算是过得幸福美满,一年后,妇人珠胎暗结,一家人更是喜悦融融。

    岂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时值秦国进攻韩国,直接攻破韩国都城新郑,后在关东六国联合之下,秦国大军才肯退却。可新郑却是被洗劫一空。

    妇人一家正在这被洗劫之列,家什被抢掠一空,连房子都被秦军一把火给烧了。妇人之夫受此大变故,只一场大病,将身子整得十分虚弱。而两人的家人也全都被洗劫了,日子一下子便过得落魄起来。

    正好此时,韩国国君下令征兵,妇人之夫竟也在此列。

    以这等身体,还不是去送死的份?再说少妇身怀六甲,也要要人照顾。当下两人连夜逃出新郑,跑到黄河边一深山中搭一茅棚,想躲过这一阵风头再出。

    山中日子虽然清苦,但比起在新郑日日担惊受怕,两人还是很满足的。

    谁料祸不单行!一个多月前,原本还是好好地天空,突然便下起倾盆大雨来,导致山洪爆,冲垮了两人在山间盖的那间小茅棚。妇人之夫受了那顿生雨之淋,旧病复,没几日后便一命呜呼,只留下妇人与那遗腹之子于世间!

    一月之前突如其来地一场暴雨!李松闻言只惨然一笑,不是自己造的孽还有谁?洪荒九州中,又有多少个家庭如这一家般,因为自己的一场大战,而支离破碎……

    哎……今日自己遇见了这妇人,便也是一番因果缘法。

    李松叹了口气,道:“事情已过,你也不必忧心,今日贫道与你怀中孩儿有缘,贫道就收此子入我门下吧!”

    李松云霄两人皆是道德修为高尚,不食人间烟火之人。此刻两人在黄河边猎猎风尘下,更是仙风道骨,凡脱俗。

    妇人久处富贵人家,倒也有几番见识,虽不识得两人,但也听得出李松的真心实意。当下妇人大喜,赶忙抱着怀中婴孩行了那三跪九叩拜师大礼。

    李松抬手一挥,一道先天甲木精气向那婴孩挥去,此自是玄木岛亲传一脉之印记也!

    妇人将婴孩递将过来,李松伸手接过,只见那婴孩面色甚是红润,见得李松抱过,只朝李松冽嘴一笑。

    李松突然一怔,只感觉这婴孩似是在哪里见过。

    旁边云霄却是天生母性,打趣道:“此子日后定当非凡,如今还在老师怀抱中,就知道向老师示好了!”

    李松暗道自己多心了,心道自己可能是法力没有恢复,此刻道心不稳所至。当下将婴孩交还妇人,呵呵一笑,问道:“也是贫道太心急了!如今收下了此子为门下弟子,却还不知此子有未取名?”

    云霄瞥了李松一眼,笑道:“你啊,不收弟子的时候任人哭破喉咙也没用,如今收弟子了,却是连名字都未问清楚!”

    那妇人闻得李松之言,又是眼眶一红,道:“先夫弥留之际,曾感叹自己时日无多,无法照顾民妇腹中小儿,曾对民妇道:‘我儿不当受此苦楚,不当来此乱世!’故给小儿取名为‘非’,先夫姓韩,是故按先夫所取名字,小儿当名为‘韩非’!”

    顿了顿,妇人又道:“如今小儿有幸被仙长收归门下,日夜听闻仙长教导**,‘韩非’之名自不应继续使用,还望道长重新赐名!”

    李松微笑道:“既是小徒先父所取之名,贫道自无更改之理?韩非韩非,这名字叫起来也是很响亮地!”

    李松只在心中将“韩非”名字默念几遍。突然李松面色大变,就要站立不稳,旁边云霄见状,赶忙扶住李松。

    李松却是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今日总算是明白了!”……

    说罢,李松只抬头望天,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向人倾诉,道:“道祖啊,你身化天道,天道之下,尽皆是你手中的棋子,任你取舍么?”

    云霄一身修为也是早达化境,此刻见得李松如此表情也是一楞,当下芊芊五指,掐指疾算。却是越算云霄面上的表情越是惊奇……

    呵呵!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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