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上辈子欠他的!”

    崔红丽冷哼着说了句转身屋。

    武效军一看她并没有把门给关上,暗自窃喜,或许这是他们两个重归于好的机会,担心崔红丽反悔再将门关上,赶忙拉起瘫坐在地上迷离恍惚的晁友贵扶到屋内。

    由于武效军的力气大,搀着晁友贵走得太急,刚进屋,只见晁友贵面色突然一黄,紧接着“哇”的一声胃内东东如泉水般涌了出来,溅了一地,席梦思床上垂下来的床单喷肿了一大片。

    崔红丽见状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推开武效军的手,抓住晁友贵的胳膊就往卫生间里推。

    此刻,武效军也感到挺尴尬的,毕竟晁友贵与自己在一起喝酒,他喝成这种惨状,也是由自己造成的,忙连声道歉,“嫂子,真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崔红丽推着晁友贵,气呼呼地说了句,“武医生,这里没你的事了,请吧!”

    这里毕竟是晁友贵的家,已经安全的把晁友贵送来,武效军一时觉得自己在此有些多余,很没趣地转身走了出来。

    刚出门,就听到卫生间里的水龙头以最有力的响声喷水,不禁一愣,什么情况?正欲头,就听“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紧接着发出拌锁声。

    武效军这个后悔啊,心说自己办的什么事,这下倒好,把崔红丽给惹毛了,更不放心的要是崔红丽来个关门打狗,晁友贵可就惨了。

    转眼又一想,或许这是好事,崔红丽把憋在胸中多日的怨恨和苦闷全部释放出来,这个家很有可能就保住了,岂不是无意中成人之美办了一件大好事,倒要听听她们在里面有何举动。

    于是,武效军悄悄站在窗户外面,静听里面的反应。

    晁友贵家的卫生间本来就很小,崔红丽气急败坏地把他推进卫生间内,重重地往坐便池上一放,抬手打开淋浴,将喷头对准晁友贵的头猛冲下来,转身出来咔嚓把他锁在里面,见武效军已经出去,怒冲冲地推上大门反锁。

    忽觉屋内的气味实在太大了,呛得她一阵猛咳,好悬没有干呕出来,实在无法忍受,急忙走到窗前将两扇窗户大开透气,然后一只手捏着鼻子拿起笤帚和拖把清理地上的污物和尚未经过肠胃加工的扎啤,足足用了十来分钟才将地上收拾完毕。

    晁友贵经过将究竟搀和的胃内物吐出,被凉水一阵猛浇,全身湿透,激灵灵打了个寒颤,顿时清醒了不少,忽的站起身,将全身的湿漉漉的衣服脱掉,趁机痛痛快快舒舒服服的洗个凉水澡,更觉得全身轻松,特别的舒爽。

    他倚在墙上静静地冲了一会儿,想着这段时间孤苦伶仃的独自一人在外面,吃住都在一间小屋内,那滋味实在太难受,已经将近半个月都没有洗过澡了,还是家里好啊!

    崔红丽看着自己刚洗的被单上的污物,气的咬牙切齿,小声怒骂着一把扯了下来,打开柜子那一条干净的重新换上,整整齐齐的铺好。一屁股轻喘着坐在床沿上,看着房内的一切,心里如刀割般难受,眼泪扑簌簌顺颊流了下来。

    沉吟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想起晁友贵还被关在卫生间内,却没有什么动静,担心出什么事,起身将锁打开,打眼往里一瞧,见晁友贵赤着身子在里面冲澡,扭脸啪的将里外灯关掉,到床上躺了下去。

    武效军在外面听着,这么长时间除了流水声,崔红丽清理房内卫生的声音,两人一句话都没说,正在狐疑之际,灯突然关掉了,看来两人不会爆发战争,晁友贵平安了,暗自一笑走到办公室门前,掏出钥匙轻轻把门打开走了进去。

    到住处,忽觉口干舌燥的,全身哪儿都不舒服,倒了杯下午剩下的凉开水喝了半杯,又冲了个凉水澡从卫生间走出来,正要上床睡觉,外面传来呼哧呼哧和嘤嘤呀呀的声音,不由得立即来了精神,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侧耳静听,原来是晁友贵和崔红丽两口子在十分卖力的在辛勤耕耘。

    怪不得人家说久别胜新婚,小两口吵架不记隔夜仇。

    两人吵吵闹闹天各一方分开这么长时间,干柴遇上烈火,立马如胶似漆的缠绵上了。

    武效军觉得偷听人家两口办事是不道德的事,干脆躺在床上睡觉,可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吃饭的时候遇到的那个美女助理俏丽的身影,老是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不肯离开,又想着她和那个叫媛媛的对话,“不知咱们董事长和总经理心里是怎么想的,非要派咱们来这里参加一个省级的科技产品夏季展销会。”“董事长和总经理都是平原人,尤其是董事长是平西人。”

    隐隐感觉到好像是从冯薇薇那边来的,该不会是她公司里的人吧,难道真有这么巧合的事。

    只可惜自己当时自己喝的太多了,人家把自己当成流氓无赖看待,上前一搭讪,她们就匆匆躲开了,都是喝酒误事啊!

    明天很有必要到展销会去一趟,看看她们到底是何方神圣。

    想到这里,武效军又觉得冯薇薇和秦梅香好像始终在自己身边似的,若即若离,招之不来挥之又不去。

    算起来,还是春节后自己和冯薇薇见了一面,差不多也快半年了。

    秦梅香是五一节的时候在象州见的面,只可惜她身后跟着一个叫小毕的男士,两人的关系还特别的暧昧,搞不明白是他什么人,可谓是十分尴尬极不愉快。

    最令武效军感到忧心和惦记的是,冯薇薇她们公司究竟出了什么状况,秦梅香爱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按理说,秦梅香事业蒸蒸日上,有夫有子,一切处于幸福之中,自己和她以前那点事早已忘怀,作为昔日的故人和朋友她没必要躲躲闪闪的规避着自己,更没必要自己去了多封信一封不,难道就是因为怕自己打扰她的家庭吗。现在自己一无所有一贫如洗,根本不在同一条起跑线上,再说还相隔千山万水,丝毫没有必要这样啊,真的有点搞不懂。

    总之,这一夜,武效军翻来覆去想着冯薇薇和秦梅香,至于什么时候睡着的一点也不知道,晁友贵两口子激情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亮的也不知道。

    第二天,武效军是被宁萍萍敲了好长时间的门惊醒的。

    “我一猜就是你,满屋子酒气,呛死人了。干嘛从里面反锁门啊,是不是在里面金屋藏娇了,干见不得人的坏事了?这么大的动静你都听不着。”

    宁萍萍一见面劈头盖脸地奚落道。

    武效军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眼神惺忪地说道,“你有钥匙,自己开呗,干嘛非要我给你开门啊!”

    宁萍萍不客气的说,“废话!我要是带着钥匙,直接揪着你的耳朵把你提留起来啦,还用浪费这种无聊的劲。”

    武效军扑哧一笑,开玩笑道,“哎哎哎,幸亏你没带钥匙,我喜欢裸睡,睡觉从来不穿衣服,你要是真带了钥匙,鬼子进村似的溜进我房间内,我可真的走光了,那是一件很丢认得事情啊。”

    宁萍萍不以为然地说,“哼走光有什么丢人,我可是护士,什么没见过,就你,想让我看我还不稀罕呢!看你这副丑态,肯定没吃早饭吧,呶,这是我在路上买的鸡蛋饼,给你!”

    武效军忙说,“谢谢谢!这鸡蛋饼还是你自己吃吧,从别人口中夺食的事儿我可做不来!”

    说完转身房内去了。

    宁萍萍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闷声说了句,“爱吃不吃,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打开鸡蛋饼吧嗒吧嗒一口一口吃了起来,吃着不忘喊道,“武医生,昨天不是说今天上午去看宗彩凤吗,什么时候去啊?”

    武效军在里面整理着床铺应道,“王姐来了咱就过去!”

    九点多的时候,武效军和王雨虹,宁萍萍三人来到市四医院骨科病房,宗彩凤精神还比较好,手上输着液倚靠在床头,母亲正在给她喂排骨汤。

    宁萍萍一见宗彩凤,上前搂着她的脖子是又亲又啃,完了还不忘在她胸前捶了一粉拳,“宗姐,你这没良心的,把我扔到宿舍里自己跑了,这两天没人和我斗嘴简直郁闷死了,在这好好地安心养伤治病,早点去,把欠我的给我补出来,不和你吵三天三夜绝不放过你!”

    宗彩凤故意不理睬宁萍萍,看着王雨虹和武效军很感激地说,“王姐,武医生,谢谢你俩来看我!”

    “我也来看你啦,干嘛不谢我只谢他俩啊!”宁萍萍委屈地说。

    宗彩凤说,“这不是摊上事吗,我也不想这样啊!你怎能一见面就说我啊!太没同情心了吧!王姐和武医生很知道同情阶级同志,哪像你!”

    武效军看着这对冤家一见面又在斗嘴,忍不住笑了起来,“小宁,行啦,你没看小宗还处于痛苦之中吗,就不会说点好听的,让她高兴高兴!”

    王雨虹笑道,“小宁,武医生说得对!”

    “哼连你们也不和我站在一起,真没劲!”

    武效军小声问宗彩凤母亲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宗彩凤母亲十分恼火忧伤地说,“医生刚查完房,说手术做的很成功,得治疗康复很长一段时间,这下真苦了彩凤孩子了。想起这事起就不打一处来,刘小光太不是人了,符德艺也是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全他娘的不是好东西,把彩凤往这一扔都去当缩头乌龟了。这不护士刚刚拿来一张催款单,让再交五千块,我正为这事发愁呢!无论他们怎样,孩子的伤咱还得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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