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爷子的言辞中能看出来他和老头子感情不浅,拉着我的手:“小闯啊,以后有啥难事就来找我,我也在哈尔滨你一定得来我家闯闯门啊。(小说文学网)”

    我对这老爷子也感觉挺亲切:“好的,我一定去。”

    老爷子:“这么的,你把电话留一下。”

    我和老爷子交换了电话,下了车老爷子:“来,小灵你送送你小叔。”笑歪歪,我这一道没少瞄人家,小姑娘很乖巧的样子。就这样我扛着大铁锹带着小姑娘,让我想起《这个杀手不太冷》。

    除了老宋家的大院后,我:“行了,进屋吧。”

    宁慧灵有点扭捏:“那个,我求你个事呗?”

    求我个事?这小妮子能有啥事求着我,我:“啥事啊,说吧。叔一定帮你。”我恬不知耻的坐稳小叔的位置。

    宁慧灵:“你别跟我爷爷说我有男朋友了。”

    “啊?”我一下子就愣住了:“你有男朋友?”

    宁慧灵小脸通红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真是我见犹怜啊,她:“那次在公园你不看见了吗?”

    原来这小妮子还记得我,我:“咳,那个好说。”

    宁慧灵:“那谢谢你了。”

    我摆了摆手扛着大铁锹昂首阔步,咱们老百姓今个真他么高兴。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荷尔蒙激素对男人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想当年夏桀为了妹喜造酒池肉林,纣王为妲己造鹿台、杀比干,汉武帝金屋藏娇,吕布为貂蝉困死下邳,唐玄宗为杨玉环泪洒马嵬坡,最著名的就是当年吴老三为陈圆圆冲冠一怒引八旗入关断送了大明的江山。

    当然也有些正能量的,一代强后独孤皇后辅佐杨坚建立大隋朝,她活着的时候杨坚就没敢纳过妃;一代贤后长孙皇后,辅佐李世民建立了贞观盛世;一代女杰梁红玉,在长江阻击金军的战斗中亲执桴鼓,和夫君韩世忠共同指挥作战,将入侵的金军阻击在长江南岸达48天之久,从此名震天下。

    成也女人败也娘们,当然你有事就赖人家女性同志也不好,谁怪你意志不坚定、耳根子软呢。

    等我回到家了都中午了,刚到家三子这喜当爹就来找我了。死活要拽我去他家吃饭,咱这也不好意思端架子啊,就跟着他去了。要不说人逢喜事精神爽、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这孙子都当爹了我他么连个女朋友都没有。看着他乐的嘴都咧到耳根子了:“崔哥啊,我现在就感觉我现在贼幸福,崔哥你幸福吗?”

    你当你丫是央视记者啊,还你幸福吗?我既不姓福也不性福,现在我还靠苍老师解决个人问题呢。我:“呵呵。”还好这孙子不常上网。

    等到了他家桌子都摆上了,什么小鸡炖蘑菇啊,猪肉炖粉条都整上了。看着我就流口水,东北菜贼实在啊。我三大爷还有他老丈杆子、大舅子都坐桌上了,还有他三叔四叔。

    妇女同志们都在下屋地忙活呢,还有几个在那边照顾阿扎。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三子他儿子,这小家伙虎头虎脑的,小脸红扑扑跟他妈贼像,也不怕生我挠他脚心咯咯直笑。

    三子他老丈杆子虽然还是抽抽着脸,可也不像昨天那么脸黑了,毕竟这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听三子说已经商量办婚礼的事了,等阿扎做完月子就完婚。

    都说这个内蒙的能喝酒,比东北的还能喝。可这凡事也都有例外,三子他老丈杆子还有他大舅哥都不能喝,有些事情这个天生的不是人力可以逆转的,这爷俩酒精过敏。祖传的酒精过敏,这多好都不用做亲子鉴定了。

    他老丈杆子全名叫查干巴日,翻译成汉语就是黑虎的意思,老头以前当过兵开过枪杀过人,一个刚强一辈子的汉子,就因为这个酒精过敏抬不起头来,永恒的伤啊。

    老头一杯啤酒下去就脸通红了,三子嘘乎着:“您喝不了酒少喝点。”结果一下拍马蹄子上了,老头这辈子最忌讳别人说他不能喝,一仰脖又周进去一杯。三子跟我这吐吐舌头,你丫还卖萌。

    我蛤蟆建的问了一句:“对了,我大侄子叫啥名啊?”

    我三大爷:“没起名呢,大侄子你学问多,你给想个。”

    我连连拒绝:“这可不行,要起名也得你们当长辈的,咋说也轮不到我啊。”

    三子:“没事,闯哥你先起个参谋参谋。”

    他大舅哥也不吃了直勾勾的看着我,吓得我一哆嗦,这汉子话不多但给人心理压力太大了。他老丈杆子:“小伙,我这辈子最尊敬有文化的人。你给参谋参谋,起个啥名?”

    我心说这他妈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沾包了不是。憋了半天,我:“这个你们看啊,阿扎是内蒙的三子是东北的,东北和内蒙都是关外的,咱自古就是一衣带水的关系。这东北又叫做满洲,蒙古人弓马闻名世界,这孩子就叫孙满弓吧,这不仅东北内蒙都有了,也算是咱满蒙友谊的一个见证。”

    “好”,他老丈人怕了我肩膀一下,好悬给我干桌子底下:“说的太好了,就叫孙满弓了。”

    三子为了讨好他老丈人,真是丧权辱国啊,就连儿子的命名权都割让了。我会告诉你们,孙满弓是黑道小说里的人吗?

    这酒一开喝话就多,话匣子就拉开了。他老丈杆子就说起了他当兵时候的事了,他是在沈阳军区当的兵,这个军营里有个流出已久的规矩,就是新兵受老兵欺负。而且不同族的兵相互之间还有摩擦。他性子倔没少挨收拾,就因为不会这个虚头巴脑的没有提上干,最后复员回家了。

    老头给我们讲了他刚进兵营的时候一个事。老头开始白话:“我们当兵的军营里有一个大门一直都没开过,为什么这个军区的有个大门一直没开过,我们报道的时候要走另外一个门,特地绕道呢?其实这个军区真挺邪的,你们也别不相信,在以前这里曾经是日本鬼子们的补给营地,后来才改成我方军区,那个门,你们猜开在哪儿一边儿?”

    我条件反射打回了一句:“西边儿。”

    “没有错。”老头一拍大腿说道:“那个大门我们私下里都叫它西天门,只要是从那门出去就直接上西天,你们知道是为什么么…………”

    于是我便随口说道:“门前的路不对?”

    刚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因为他们都在眼巴巴的等着老头往下讲,忽然被我当啷啷的插了一句,于是他们的目光都看向了我,看得我这个不好意思。

    老头见我这么一说,又是大腿然后说道:“没错,就是因为路。你看这文化人懂的就是多。”

    三子插嘴:“那你看,我闯哥可是阴。。”

    还没等他后边话说出来,我就用胳膊対(dui)了他一下,你别看三子这人五大三粗的,实际上精明着呢。硬生生把后边华吞进去了:“才啊。”

    老头事情跟我们道明白了,因为那个门最初的时候是日本人遗留下来的,门口正对着的山路是斜的,所以很爱出事,据说以前日本占领东三省建造完这个兵营之后就每年都要出很多事故,七八月份更甚,他们根本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可是后来,国……啊不是,是人民的队伍当家做了主,把这里规划成是现在这个军区之后,这里却依旧出事,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当时这个军区的营长据说是个硬角色,据说他老家是南京的,因为战争使得他自幼无家可归,所以恨死了那些日本人,虽然当年日本已经无条件投降,但是这边远山区之中通讯极不发达,据说当年残存的一些日本伤兵们集体走到了那西门口提出投降要求善待战俘,可当时领兵的就是那位排长,他不接受这个兵营的残存日本军投降,于是大手一挥,几挺仿‘马克沁’重机枪一架,二话没说就把那一百来号伤兵给突突了。

    本来军人最不信邪,但是自从接管了此地之后,每年那门口依旧出事,而且还有逐步增加的趋势,听夜里站岗的战士说,每到这个季节,有时候后半夜还能依稀的听到很多的哭喊声,好像喊得是什么‘打死尅得’,除了哭喊的声音之外好像还有很多的人走正步的声音,及其渗人。

    但这事儿传到那位营长耳朵里,他根本就不当回事儿,本来嘛,这种封建迷信又怎能当真?再说了,死在他手里的小鬼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活着的他都不怕,难道会怕死了的?

    于是,一切照旧,直到有一天终于出了大事后,他才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说的是有一年,上面军区的首长下来检查,可是车子刚刚开到那个门口就熄火儿了,说来也奇怪,除了要倒档能好使以外,咋的都打不着火,而且那天不管部队派多少车过去,一接近那门口就立马抛锚,当真诡异,首长考察,还没进门儿呢就出了事情这可是大事儿,于是那营长终于坐不住了。

    在赔笑送走了首长之后,那营长秘密的找来了自己手下的心腹,让他们悄悄的到城里找个有本事的‘先生’来平事儿。

    请来的这位先生姓田,据说他精通阴阳异术风水玄学,且南北通吃见多识广,懂的东西很多,是个狠人,这事儿营长没有露面儿,毕竟影响不好,于是便由他那个心腹带那田先生去看事儿。

    可还没等进军区,刚到那个门口的时候,田先生就不走了,他望着那个大门,脸上露出了十分震惊的表情,过了好一会他才回过神儿来,他对身旁的士官说,这事儿他确实管不了,太邪了。

    那士官慌忙问他,怎么个邪法。

    田先生指着那门口对士官说,你看,这个军区以前可能是为了隐蔽所以才建在了这里,你留意到这里的地理环境没有,背靠着两座大山,正面山路崎岖,易守难攻,确实,如果这山上有山涧水源的话,不失为一把宝地,但是此处窝风绝水,可是这却犯了两处风水大忌。

    这里解释一下,此处深山老林,先前并未开发,密林绝风,地势微陷,虽然平ri也有雨水降落,但由于地势关系,使得水源无法保留,如果在这种藏不住风,留不住水的环境下建造阴阳宅邸的话,在风水中有个名堂,叫‘困鱼绝水局’,有诗曰:‘枯塘岂有放生道,将旱金鲤不长生’。

    这正比喻是如果好心想要买鱼放生,就不能把它投放到即将干枯的脏污水洼之中,否则鱼必死无疑,死前还要经历几天的折磨,这里的地势,便是困鱼绝水之势,而那两座大山一大一小,大的雄伟,小的陡峭,就像是一把斧子和一把尖刀,清晨日出东方,太阳升起的时候还则罢了,可是到了午时三刻,那两座山峰的影子正好指向这里,这种格局又有个名头,唤做‘斧刃邢伤’,讲的是午时三刻正是古代死刑的执行时辰,那两座大山正向两个侩子手,每日都对住在这里的人行刑,直到丑时一刻,月上西楼光影移开方才刑毕。

    如果在这种环境下居住,其主必定大病缠身五劳七伤,更甚则会殃及妻儿背景离乡,正应了那刑伤之意,可是要知道这也并非死局,讲的是凡事因人而异,讲通俗一些,有句话叫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如果在此地建得刀口舔血‘大买卖’的话,那就会凶上添狠,如虎添翼,而军区兵营正是煞气最重的的建筑。

    不过巧的是这两个格局相冲在了一起,就变得当不当正不正,这也是风水学的玄妙之处,几个因素就能造就新的气势格局,那两把刀斧,正好指向西门之处,就像两把利刃直*将死之鱼,鱼肉刀俎占全了,所遇那处的格局极其险恶。

    当时那田先生对士官讲完这些后,士官都愣住了,他觉得这姓田的家伙说的太玄了,不过听他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这么一回事儿,而那田先生说完这些后,叹了口气,对着那士官说道:“其实,这些本来都不算太严重,现在真正严重的,确是门里的东西,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里以前为什么死了这么多的人?”

    那士官听到这话后,差点儿没哭出来,他真的相信这田先生的本事了,于是便将之前营长虐杀战俘的事情告之,田先生听完之后连声叹道:“杀生造业,本不应当,可是在那个战争年月,谁有能分出个对错呢,苦海行舟,沉沉浮浮,……我跟你讲吧,当年那些死去的所有人,都被困在了这个‘浅洼’,也就是这个大门里面,那些日本士兵死前怨念极深,死后魂魄又逃之不去无法魂归故里,久而久之,就变成了这风水局中的一部分,而这种风水局,书里没有记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所以,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据说那副官当时差点儿给田先生跪下了,说啥也不让他走,并恳求他救救他们,毕竟他说的这么慎得慌,而且这里确实每年都出事,这要不管的话,说不定哪天来个首长又出事儿了的话,他们真担当不起。

    那田先生思考了很久,这才长叹一口气,他对那士官说道:“那我只好拼力试一试,但是管不管用,还得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田先生说,眼下最可行的方法,就是关闭此门,再东南方朝阳地另开新门,从此西门不开,但不要封闭堵死,因为如果堵死的话,那些冤魂有可能会徘徊入营,到时候就麻烦了,而且此门的岗哨不要撤掉,他要设法把这里变成一个只能给鬼走的‘鬼门’。

    顾名思义,从此这西门白日不开,车辆不通,岗哨也就是做个样子,而每到深夜丑时(凌晨两点左右),便开启此门,供那些枉死冤魂出入,虽然他们已经被风水局困住无法远行,但也算是了解了它们生前的一桩心愿。

    从此深夜开门,日出关门,门前最好再栽培一些黄白菊花和美人娇,以供那些鬼魂夜里赏花而再无心害人,逢年过节别忘了烧些纸钱,虽然生前造业,但是既已死去,便已经还清一世孽债,尘归尘土归土,希望它们能够早日超生吧。

    由于田先生说,自己并不会正统的‘移风换水’之术,在交代完以上那些话后,他便随着士官到了军营里,给自己远在吉林的一位高人朋友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些具体事宜后,便动手为这个军区换了风水,整了不少的假山假水。

    当时老头刚去兵营就是一新兵蛋子,愣头青一个。跟他一个班有个东北的叫吴三喜,这小子也是那种能把天捅出个窟窿得主。虽然来的时候就已经警告过他们了,晚上不能去西大门那边,要不然出了事军区不负责。人就有这个毛病,你越不让他干啥他越干啥,看见牌子上写“禁止入内”,他就越想进去一看究竟。尤其是二十郎当岁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这种逆反心理最为严重。

    有一天这几个新兵蛋子闲的蛋疼,睡不着觉。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这吴三喜就鼓动同班的这几个去西大门,你一句我一句就把老头刚上了。最后老头为了面子就跟着吴三喜趁着查勤的空档就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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