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1章：挡箭牌
申龙新接着道：“不过，有了我们申氏集团的全力配合，要打压白氏集团也就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难了，我知道，你现在和卫少青以及香港的李家都交往甚密，又建了中华经济联盟，不过，卫家也好，李家也罢，都不可不防，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倒是梦涵在美国做了一些项目方案书，你空了的时候，可以看看，一起研究一番，其中的一部分我看还是写得很不错的，契入点挺好，只是可能考虑还不是太周全！”
马六赶紧答应下来，这顿饭，吃得马六总是没怎么入神，完事以后便与申梦涵想要一起住下来，没想到申龙新却撵两人回自己的小窝去，说是自己也要过过二人世界，这让马六听了是面红心跳啊。
这为老不尊的家伙！果真是一怪人！
三天之后，申龙新果真和宋晴两人悄然离开了上海，至于要去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只是临走的时候留言给马六和申梦涵，说是找到合适的地方，就会与他们通告。
紧接着，申氏集团高调对外宣布，申龙新辞去董事会主席的职务，他所持有的股权全部转给申梦涵，而申梦涵也理所当然的成为新一届董事会的主席，同时兼任集团的总裁。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五号的伤势已经痊愈，他的恢复能力也的确是变态，居然比受了轻伤的程雪还先一步出院。
马六抱着一束鲜花去医院看望程雪，没料到刚刚才把车子开到医院门口，程雪已经提着一个行李包从医院出来了，两人撞在一起，马六赶紧下车，帮着将行李包放进车子的后备厢，让程雪上车，然后送她回家。
在路上，马六一边开车，一边笑道：“出院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我也好来接你啊！”
程雪有些失落的道：“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惯了，所以也就习惯了，不需要什么人接的。”
马六一愣，一时没弄明白程雪心里究竟在想啥，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只能苦笑几声，不再说话。
送程雪到了住所，马六主动提着行李包，又捧着一束鲜花与程雪一起上楼，程雪也没有拒绝，开门之后，马六将花放好，然后坐在沙发上，见程雪似乎有些累，马六赶紧帮她倒了一杯水。
程雪喝了一口，手机响起，接通说了几句，连声说好，挂了电话，盯着马六，程雪皱眉道：“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第一，陈小诺已经到了日本，第二，前段时间深圳黑药厂的老板也到了日本。”
心里一惊，马六皱眉道：“没想到陈小诺还真的逃到了日本，不过这倒也是好事，至少目前不能对咱们造成什么威胁了。”
“可她现在受到了山口组会长的重用，陈小诺这个女人心计很深，不见得就此罢休，我估计她早晚会给咱们制造出更大的麻烦，看来你有时间要去一趟日本了，一定要将这个女人抓捕归案，活的不行就死的，否则我们还真没法保证什么，至于那个黑厂老板，我们的人已经监控了，可能要不了几天就可以将他押回国内。”程雪道。
马六道：“好，等你那边将陈小诺的行踪锁定之后就通知我，杀人这种事情，让我来吧，要说起来，这个陈小诺其实早在两年前就该死在我手上了，我刚来上海他就想的人暗杀我，如果我猜得没错，以前在枫林苑中的狙击手应该也是她找来的，所以这个仇，我一直记着呢！”
程雪笑道：“好，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你就公私一起解决吧，在日本，你怎么杀人，只要别被人抓住，不要弄出外交纠纷来，我想都不会有什么麻烦的。”
“山口组，我还想着把他们一网打尽呢，不过看样子是不太可能，不过从根本上让他们元气大伤还是可以的，这件事情，你就放心的交给我吧！”马六嘎嘎的怪笑。
程雪突然转移话题道：“对了，你在杨浦修别墅园？”
马六一怔，道：“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还挺懂得享受啊，呵呵，二十四幢子别墅，代表二十四星宿？就是不知道这么多房子，有没有出售的？”程雪笑道。
马六心里突然一动，有些欣喜的道：“要不到时候你也住进去呗，反正房子多，闲着也是闲着。”
“我住进去？我以什么身份住进去？”程雪白了马六一眼。
马六厚着脸皮笑道：“随便你啊，你想用什么身份住进去都可以，反正我是欢迎之至啊！”
程雪哈哈一笑，没有再接话了，这让马六有些郁闷。
接下来几天，马六没事的时候就帮着申梦涵整顿申氏集团的中高层管理机构，申龙新曾经出去当了三年道士，他的商业帝国也能正常运作，现在他将位置传给申梦涵，自然也不会出太大的问题，其实申龙新一直很在意团队的作用，所以就算他在公司的时候，也没有做太多的事情，早年已经将基础打得很牢固，所以就算申梦涵还有些稚嫩，刚从学校出来，也依然可以很快上手。
很快，九月一号就到了，全国的大中学校都开学了。
一大清早，韦清蝶便打来电话，让马六赶紧过去一趟，马六问了问正在吃饭的小鱼，知道今天是九月一号，自然也就知道韦清蝶找自己的原因，没有什么推辞的理由，因为他都已经答应过要送韦笑笑去学校了，所以没二话，吃完饭便开车过去。
韦清蝶对马六叮嘱了一番，老气横秋得让马六都有些蛋疼，不过却又不能反驳，不管怎么说，就算是嫩娘，这韦清蝶也的确是他的丈母娘，要怪就怪当时一时冲动，才铸成了今日的后果，但马六可真没后悔过，因为他与韦笑笑自从捅破那层纸以后，对这韦笑笑可是越来越喜欢了，特别是在床第之间，这韦笑笑可谓是个绝色的小萝莉啊，妙人儿一枚。
等韦清蝶去上班了，马六坐在沙发上抽烟，韦笑笑换了好几套衣服让马六看，马六都是一律同一答案。
好，很好，非常好。
可看到韦笑笑穿得格外暴露的一件衣服出来让他看时，马六就不敢再说好了，赶紧让她去换掉，韦笑笑也就是开个玩笑，乖乖的去换了一套比较简单的衣服，蓝体恤，牛仔裤，戴着太阳帽，看起来就一青春活泼的水灵妹子，让马六看得都有些食指大动。
“大叔，你不会是想现在就要那个吧？”韦笑笑向马六眨眨眼。
马六白了她一眼，道：“我看是你想吧？”
“本来就想，要不咱们先来一次呗！”韦笑笑坐到马六身边，手已经伸到马六的胯下。
马六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干脆彻底的和韦笑笑在沙发上一番疯狂，韦笑笑最终不得不去重新换上一套衣服，这才和马六一起出门。
刚刚被马六满足了一回，韦笑笑看起来依然是一脸的春意，马六则是咧嘴直笑，到了交大的闵行校区，马六径直将车子开进去，一眼便看到一头展翅欲飞的铜鹰雕像，接着便是无数的桂花，一个巨大的人工湖，左边是足球场，那桂花的香味很浓郁，让人心旷神怡。
将车子停在校门口水远的停车场，马六一下车，有些汗颜，在校门口进去的那一片广场上，到处都是报名点，不少大二或大三的志愿者们都坐在那里接待新生，而学校门口，进进出出的，都是新生，其中有一部分人还是父母送来的，还显出高中生的青涩和朴素，这与大二大三那些老生比起来，简直就是两个极端啊。
现在是什么时候，九月啊，还依然是夏天，肉隐肉现的季节啊，那些高年纪的女生都穿得异常的性感和暴露，看得马六都有些吃惊，他实在想不到这些大学生会如此的开放，一不小心便看到大片大片的嫩肉在他眼前晃荡。
“喂，大叔老公，看什么呢？眼睛往哪看呢？”韦笑笑用手在马六的眼前晃了几下，表示自己的不满，她注意到了，马六从下了车，就一直在那里来来回回的观察女生，特别是长得丰满的，穿着暴露的，全都是马六关注的重点对象，这让韦笑笑相当的不开心。
而马六这个时候却感慨道：“果然是大都市啊，跟十堰就是不一样！”
韦笑笑一愣，疑惑的道：“大叔，你说什么呢？”
马六笑道：“以前我跟耗子，小三还有小虎，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在商学院附近看美女了，不过我记得咱们那会儿，大学生都没有这么开放啊，啧啧，你看这些妹子穿得那叫一个风-骚啊，难道就不怕被人吃了豆腐？”
“上海的治安好着呢，这交大的学生，个个都是高素质，你以为像你，色眯眯的，盯着别人的胸脯不放，哼，难道我还没有她们好看？”韦笑笑撇着嘴道。
马六嘿嘿笑道：“这个你就不懂了，这叫——”
“家花没有野花香？”韦笑笑眼露杀机。
马六赶紧摇头，一脸冷汗的道：“你看你看，那边那几个男生在做什么？还不是和我一样，拿着这么好的美景不欣赏，岂不是对这些美女最大的不尊重。”
韦笑笑一把抓住马六的胳膊，往报名的地方拉，郁闷的道：“赶紧的，报名去，然后回家，我看今天带你来这里，是我最大的失策，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色，还振振有词的，脸都不红一下，哼！”
无话可说，马六只好跟着韦笑笑过去，前面排着长长的队伍，不过韦笑笑显然不愿意就这么排队，走到最前面的一位男同学身边，苦着脸道：“帅哥，我还有点急事，可不可以让我先报名啊？”
那男生哪里会帅，一脸的青春痘啊，可能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称呼过，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转头一看韦笑笑，立即脸色更红了，禁不住心也砰砰乱跳，美女啊，真正的大美女啊，比他老家那镇中学的校花可美了不止十倍百倍啊，赶紧往旁边一让，那男生羞涩的道：“好吧，你先来吧！”
后面还站着几个男生，都没有吭声，但再后面有女生就不满了，在那抱怨，马六还没吭声，站在前排的几个男生就一起回头，狠狠的瞪了那个说话的女生一眼，其实那女生长得还不赖的，说的是上海本地话，估计是本地人，可惜现在和韦笑笑比起来，那就没半分美感可言了，也难怪这几个男生不满，要替韦笑笑抱打不平。
“没听到别人有急事吗？素质，素质到哪去了！”一个男生大义凛然的说完，然后接着转头盯着韦笑笑的屁股舔着嘴唇，眼中色光大起，估计在那尽情的yy。
后面那女生也不满了：“那我也有急事！”
“拉倒吧你，你以为你是大美女，有能耐你长漂亮一点啊！”一个男生低声的嘀咕。
那女生正好听到，一时脸色通红，可还没等他开骂，前面报名处的几位学姐已经惊呼起来：“啊，你就是韦笑笑啊，咱们上海的高考状元啊，听说北大清华都给你来了通知书，你怎么会选择来咱们交大呢？”
噗！
这下好了，这学姐的声音不小，立即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马六和韦笑笑站在一块儿，立即成了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先前那几个男生也激动了，这才知道插队的居然就是报纸上和网络上传得沸沸扬扬的韦笑笑，先前那男生转过头对后面那女生笑嘻嘻的道：“听到了没有，你要有能耐也去当高考状元呗！”
那女生一下子吃鳖，气得是浑身发抖，估计心里对韦笑笑也是仇视到了极点。
而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有人认出了马六，惊呼道：“啊，那不是清风集团的老总马六吗？”
“哪里，哪里？我看看，那可是我的偶像啊！”一个男生叫道。
“我也要看，他是我的偶像，我爱死他了，我看过他照片，其实很年轻很帅啊！”一个女生叫道。
“我也知道他帅啊，可他更有钱，听说女人还特多，这韦笑笑不会也是他的女朋友吧？我的天，那我岂不是没希望了，哎，天啦，让我变漂亮一点吧，不行，我要整容去！”另一个女生道。
汗，马六的冷汗一直往下淌啊，脸色涨红得厉害，见韦笑笑已经报好了名，立即拉着她就跑，后面一群人在起哄。
一直跑到车上，马六开车离开交大，一群人还在那里指指点点，不过还好，没有人夸张到来拦车，到了外面，一边的韦笑笑哈哈大笑：“效果不错，效果不错，从今天起，我估计我再也不用担心谁会来追求我了，你这个挡箭牌还是不错的。”
马六想哭，自己成了挡箭牌，可那些男生刚才有多恨自己啊，而且以后恨自己的人会更多啊，老天爷！
申龙新接着道：“不过，有了我们申氏集团的全力配合，要打压白氏集团也就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难了，我知道，你现在和卫少青以及香港的李家都交往甚密，又建了中华经济联盟，不过，卫家也好，李家也罢，都不可不防，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倒是梦涵在美国做了一些项目方案书，你空了的时候，可以看看，一起研究一番，其中的一部分我看还是写得很不错的，契入点挺好，只是可能考虑还不是太周全！”
马六赶紧答应下来，这顿饭，吃得马六总是没怎么入神，完事以后便与申梦涵想要一起住下来，没想到申龙新却撵两人回自己的小窝去，说是自己也要过过二人世界，这让马六听了是面红心跳啊。
这为老不尊的家伙！果真是一怪人！
三天之后，申龙新果真和宋晴两人悄然离开了上海，至于要去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只是临走的时候留言给马六和申梦涵，说是找到合适的地方，就会与他们通告。
紧接着，申氏集团高调对外宣布，申龙新辞去董事会主席的职务，他所持有的股权全部转给申梦涵，而申梦涵也理所当然的成为新一届董事会的主席，同时兼任集团的总裁。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五号的伤势已经痊愈，他的恢复能力也的确是变态，居然比受了轻伤的程雪还先一步出院。
马六抱着一束鲜花去医院看望程雪，没料到刚刚才把车子开到医院门口，程雪已经提着一个行李包从医院出来了，两人撞在一起，马六赶紧下车，帮着将行李包放进车子的后备厢，让程雪上车，然后送她回家。
在路上，马六一边开车，一边笑道：“出院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我也好来接你啊！”
程雪有些失落的道：“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惯了，所以也就习惯了，不需要什么人接的。”
马六一愣，一时没弄明白程雪心里究竟在想啥，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只能苦笑几声，不再说话。
送程雪到了住所，马六主动提着行李包，又捧着一束鲜花与程雪一起上楼，程雪也没有拒绝，开门之后，马六将花放好，然后坐在沙发上，见程雪似乎有些累，马六赶紧帮她倒了一杯水。
程雪喝了一口，手机响起，接通说了几句，连声说好，挂了电话，盯着马六，程雪皱眉道：“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第一，陈小诺已经到了日本，第二，前段时间深圳黑药厂的老板也到了日本。”
心里一惊，马六皱眉道：“没想到陈小诺还真的逃到了日本，不过这倒也是好事，至少目前不能对咱们造成什么威胁了。”
“可她现在受到了山口组会长的重用，陈小诺这个女人心计很深，不见得就此罢休，我估计她早晚会给咱们制造出更大的麻烦，看来你有时间要去一趟日本了，一定要将这个女人抓捕归案，活的不行就死的，否则我们还真没法保证什么，至于那个黑厂老板，我们的人已经监控了，可能要不了几天就可以将他押回国内。”程雪道。
马六道：“好，等你那边将陈小诺的行踪锁定之后就通知我，杀人这种事情，让我来吧，要说起来，这个陈小诺其实早在两年前就该死在我手上了，我刚来上海他就想的人暗杀我，如果我猜得没错，以前在枫林苑中的狙击手应该也是她找来的，所以这个仇，我一直记着呢！”
程雪笑道：“好，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你就公私一起解决吧，在日本，你怎么杀人，只要别被人抓住，不要弄出外交纠纷来，我想都不会有什么麻烦的。”
“山口组，我还想着把他们一网打尽呢，不过看样子是不太可能，不过从根本上让他们元气大伤还是可以的，这件事情，你就放心的交给我吧！”马六嘎嘎的怪笑。
程雪突然转移话题道：“对了，你在杨浦修别墅园？”
马六一怔，道：“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还挺懂得享受啊，呵呵，二十四幢子别墅，代表二十四星宿？就是不知道这么多房子，有没有出售的？”程雪笑道。
马六心里突然一动，有些欣喜的道：“要不到时候你也住进去呗，反正房子多，闲着也是闲着。”
“我住进去？我以什么身份住进去？”程雪白了马六一眼。
马六厚着脸皮笑道：“随便你啊，你想用什么身份住进去都可以，反正我是欢迎之至啊！”
程雪哈哈一笑，没有再接话了，这让马六有些郁闷。
接下来几天，马六没事的时候就帮着申梦涵整顿申氏集团的中高层管理机构，申龙新曾经出去当了三年道士，他的商业帝国也能正常运作，现在他将位置传给申梦涵，自然也不会出太大的问题，其实申龙新一直很在意团队的作用，所以就算他在公司的时候，也没有做太多的事情，早年已经将基础打得很牢固，所以就算申梦涵还有些稚嫩，刚从学校出来，也依然可以很快上手。
很快，九月一号就到了，全国的大中学校都开学了。
一大清早，韦清蝶便打来电话，让马六赶紧过去一趟，马六问了问正在吃饭的小鱼，知道今天是九月一号，自然也就知道韦清蝶找自己的原因，没有什么推辞的理由，因为他都已经答应过要送韦笑笑去学校了，所以没二话，吃完饭便开车过去。
韦清蝶对马六叮嘱了一番，老气横秋得让马六都有些蛋疼，不过却又不能反驳，不管怎么说，就算是嫩娘，这韦清蝶也的确是他的丈母娘，要怪就怪当时一时冲动，才铸成了今日的后果，但马六可真没后悔过，因为他与韦笑笑自从捅破那层纸以后，对这韦笑笑可是越来越喜欢了，特别是在床第之间，这韦笑笑可谓是个绝色的小萝莉啊，妙人儿一枚。
等韦清蝶去上班了，马六坐在沙发上抽烟，韦笑笑换了好几套衣服让马六看，马六都是一律同一答案。
好，很好，非常好。
可看到韦笑笑穿得格外暴露的一件衣服出来让他看时，马六就不敢再说好了，赶紧让她去换掉，韦笑笑也就是开个玩笑，乖乖的去换了一套比较简单的衣服，蓝体恤，牛仔裤，戴着太阳帽，看起来就一青春活泼的水灵妹子，让马六看得都有些食指大动。
“大叔，你不会是想现在就要那个吧？”韦笑笑向马六眨眨眼。
马六白了她一眼，道：“我看是你想吧？”
“本来就想，要不咱们先来一次呗！”韦笑笑坐到马六身边，手已经伸到马六的胯下。
马六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干脆彻底的和韦笑笑在沙发上一番疯狂，韦笑笑最终不得不去重新换上一套衣服，这才和马六一起出门。
刚刚被马六满足了一回，韦笑笑看起来依然是一脸的春意，马六则是咧嘴直笑，到了交大的闵行校区，马六径直将车子开进去，一眼便看到一头展翅欲飞的铜鹰雕像，接着便是无数的桂花，一个巨大的人工湖，左边是足球场，那桂花的香味很浓郁，让人心旷神怡。
将车子停在校门口水远的停车场，马六一下车，有些汗颜，在校门口进去的那一片广场上，到处都是报名点，不少大二或大三的志愿者们都坐在那里接待新生，而学校门口，进进出出的，都是新生，其中有一部分人还是父母送来的，还显出高中生的青涩和朴素，这与大二大三那些老生比起来，简直就是两个极端啊。
现在是什么时候，九月啊，还依然是夏天，肉隐肉现的季节啊，那些高年纪的女生都穿得异常的性感和暴露，看得马六都有些吃惊，他实在想不到这些大学生会如此的开放，一不小心便看到大片大片的嫩肉在他眼前晃荡。
“喂，大叔老公，看什么呢？眼睛往哪看呢？”韦笑笑用手在马六的眼前晃了几下，表示自己的不满，她注意到了，马六从下了车，就一直在那里来来回回的观察女生，特别是长得丰满的，穿着暴露的，全都是马六关注的重点对象，这让韦笑笑相当的不开心。
而马六这个时候却感慨道：“果然是大都市啊，跟十堰就是不一样！”
韦笑笑一愣，疑惑的道：“大叔，你说什么呢？”
马六笑道：“以前我跟耗子，小三还有小虎，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在商学院附近看美女了，不过我记得咱们那会儿，大学生都没有这么开放啊，啧啧，你看这些妹子穿得那叫一个风-骚啊，难道就不怕被人吃了豆腐？”
“上海的治安好着呢，这交大的学生，个个都是高素质，你以为像你，色眯眯的，盯着别人的胸脯不放，哼，难道我还没有她们好看？”韦笑笑撇着嘴道。
马六嘿嘿笑道：“这个你就不懂了，这叫——”
“家花没有野花香？”韦笑笑眼露杀机。
马六赶紧摇头，一脸冷汗的道：“你看你看，那边那几个男生在做什么？还不是和我一样，拿着这么好的美景不欣赏，岂不是对这些美女最大的不尊重。”
韦笑笑一把抓住马六的胳膊，往报名的地方拉，郁闷的道：“赶紧的，报名去，然后回家，我看今天带你来这里，是我最大的失策，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色，还振振有词的，脸都不红一下，哼！”
无话可说，马六只好跟着韦笑笑过去，前面排着长长的队伍，不过韦笑笑显然不愿意就这么排队，走到最前面的一位男同学身边，苦着脸道：“帅哥，我还有点急事，可不可以让我先报名啊？”
那男生哪里会帅，一脸的青春痘啊，可能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称呼过，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转头一看韦笑笑，立即脸色更红了，禁不住心也砰砰乱跳，美女啊，真正的大美女啊，比他老家那镇中学的校花可美了不止十倍百倍啊，赶紧往旁边一让，那男生羞涩的道：“好吧，你先来吧！”
后面还站着几个男生，都没有吭声，但再后面有女生就不满了，在那抱怨，马六还没吭声，站在前排的几个男生就一起回头，狠狠的瞪了那个说话的女生一眼，其实那女生长得还不赖的，说的是上海本地话，估计是本地人，可惜现在和韦笑笑比起来，那就没半分美感可言了，也难怪这几个男生不满，要替韦笑笑抱打不平。
“没听到别人有急事吗？素质，素质到哪去了！”一个男生大义凛然的说完，然后接着转头盯着韦笑笑的屁股舔着嘴唇，眼中色光大起，估计在那尽情的yy。
后面那女生也不满了：“那我也有急事！”
“拉倒吧你，你以为你是大美女，有能耐你长漂亮一点啊！”一个男生低声的嘀咕。
那女生正好听到，一时脸色通红，可还没等他开骂，前面报名处的几位学姐已经惊呼起来：“啊，你就是韦笑笑啊，咱们上海的高考状元啊，听说北大清华都给你来了通知书，你怎么会选择来咱们交大呢？”
噗！
这下好了，这学姐的声音不小，立即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马六和韦笑笑站在一块儿，立即成了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先前那几个男生也激动了，这才知道插队的居然就是报纸上和网络上传得沸沸扬扬的韦笑笑，先前那男生转过头对后面那女生笑嘻嘻的道：“听到了没有，你要有能耐也去当高考状元呗！”
那女生一下子吃鳖，气得是浑身发抖，估计心里对韦笑笑也是仇视到了极点。
而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有人认出了马六，惊呼道：“啊，那不是清风集团的老总马六吗？”
“哪里，哪里？我看看，那可是我的偶像啊！”一个男生叫道。
“我也要看，他是我的偶像，我爱死他了，我看过他照片，其实很年轻很帅啊！”一个女生叫道。
“我也知道他帅啊，可他更有钱，听说女人还特多，这韦笑笑不会也是他的女朋友吧？我的天，那我岂不是没希望了，哎，天啦，让我变漂亮一点吧，不行，我要整容去！”另一个女生道。
汗，马六的冷汗一直往下淌啊，脸色涨红得厉害，见韦笑笑已经报好了名，立即拉着她就跑，后面一群人在起哄。
一直跑到车上，马六开车离开交大，一群人还在那里指指点点，不过还好，没有人夸张到来拦车，到了外面，一边的韦笑笑哈哈大笑：“效果不错，效果不错，从今天起，我估计我再也不用担心谁会来追求我了，你这个挡箭牌还是不错的。”
马六想哭，自己成了挡箭牌，可那些男生刚才有多恨自己啊，而且以后恨自己的人会更多啊，老天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