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陀,是不是可以下令酆都的兄弟们撤回来了,同时,捣毁轮回系统和十八层地狱了?”宝月佛进言道。
弥陀淡淡一笑道:“我看这五行军也不过如此。不急,再等一等。至少,等让清净施佛和娑留那佛将酆都的那些至宝搜罗完再走不迟。”八壹中文網
“世佛!”宝月佛叹口气道:“您不觉得这牛奋反反复复是另有目的吗啊?咱们佛国虽然偏居西域,可咱们缺那些什么宝贝吗?为什么要贪恋这些身外之物。”
“我看此人不过就是个跳梁小丑吧!”弥陀道:“战不敢战,空耍嘴皮子。还有,我是贪恋那些宝贝吗?我是要给东方永远留下一份羞辱!传令下去,如果此人再敢回来,拨五万僧兵,随我活捉此人。”
宝月佛无奈地摇摇头道:“我们这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错过机会。完了,我们完了……”
弥陀看了宝月佛一眼道:“以你之见呢?就算我们现在走,出了别卿关又如何?东有西方庚辛金部,西有南方丙丁火部,我们朝南撤退,只有一条阴阳河,和一片冥海。”
“世佛,现在不是拉不下面子的时候了!”宝月佛道:“我们虽然看似逃离了两城,可我们能守住将近四十万人啊。出了别卿关,我们可以四十万人朝西猛攻,就算罗卜有重兵把手黄泉路,我们也有底气突围。另外,我还有一万人马,一直驻扎在三河渡,那里有冥间最多的冥船,我们只要守住渡口,就可以分批次地运兵到南赡部洲。”
“南赡部洲?”弥陀道:“那岂不是离佛国更远了?据我所知,南赡部洲死四大部洲最偏僻之地,去那又能如何?给那些先天鬼族站岗放哨吗?”
“保存有生力量啊!那里虽然偏僻,可罗卜没有那么多渡船,他想攻击咱们也攻击不成。”宝月佛极力进言道:“占据了南赡部洲之后,我们可以摸索着穿越泥沼,再转战西贺牛州,到了西贺牛州,咱们就不怕被全歼了啊……”
“荒唐,你堂堂一方佛爷,竟然怕我们被全歼?我们有四十万之众啊,罗卜拿什么全歼咱们?你唯恐太杞人忧天了。”弥陀道:“此战,我将全力以赴,攻击这东线五行军,若能胜,我们继续守城,大可无忧,若是败了,就依照你的进言,在从别卿关退出,一路朝西,回佛国。”
“可是我怕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宝月佛道:“不如这一战我们虚晃一枪,假意和他决战,实际上,主力突然撤出……”
两人正争辩着,法轮罗汉匆忙前来:“世佛,那……那牛奋又来了,又开始叫骂起来了。”
“行了,不要再争执了,就按照我所说,先打完此人,在定夺是去是留!”弥陀看了一眼宝月佛,朝法轮罗汉道:“你代我拨军五万,随我做先锋出战。我倒要看看,这五行军人难道都是三头六臂,把有些佛爷吓得竟然成了鼠胆……”
看着弥陀出城的身影,宝月佛不禁仰天长叹:“我真乃瞎了眼,竟然跟随如此昏聩之人东来。大势已去啊,恶报也。”
再说城外,牛奋上前刚一叫骂,鬼门关顿时大开,数万僧兵蜂拥而出。
弥陀站在阵前,指着牛奋喝道:“你这泼皮,这次不跑了?”
“跑?我什么时候跑过?刚才那几次,那叫战略性后退,现在,决战正式拉开!”牛奋冷笑道:“弥陀,我记得你有句名言叫做,一念起,是极乐;一念落,便是地狱,你告诉咱,如今你这是在极乐啊,还是在地狱啊。”
“佛之所在,既是极乐,佛之所在,也是地狱,只不过地对你对我不同而言。泼皮,受死吧!阿弥陀佛!”
弥陀默然一声佛号,双手猛然合十。
轰!
一瞬间,双手掌心荡出一道金光,像是飞驰的闪电一般朝牛奋袭来。
我在人群中,不等其双手合十,已经施展万里独行,径直站到了牛奋前面。
你有佛光,我有道印。
我马上默念九字真言,双手做太极轮,凝结金木水火土五行之气将法轮打了出去。
犹如矛盾之争,金光划过一道弧线,狠狠撞击在了太极轮上。
轰隆一声巨响,在我和弥陀之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扭曲空间,这一刹那,地上的砂石都飞了起来,忘川河的水都悬浮了起来,僵持了足足七八秒钟,大地一颤,砂石、河水才轰然落下,恢复了常态。
身后的牛奋虽然站的很稳,但身上的铠甲已经被这道极强的气波给冲撞的破碎不堪。弥陀身后侍立的几个尊者,更是直接掀飞落进了忘川河中,几个人挣扎了半天,才爬到岸上。
弥陀看了看自己的佛手,又看了看我,恍若难以置信一般,他可能压根就不觉得,五行军中,还有人能接下他一记佛手。
“你是……罗卜?”
我一笑,抱拳道:“弥陀如来,晚辈有礼了,您东来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上门拜见,有些失礼了……”
“呵呵,可不嘛,我一来的时候,就想着在阎罗城和罗君见上一面,哪知道,这城中只有你的部下,你自己却逃走了……实属遗憾!”
“不遗憾,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我笑道:“弥陀对我如此欣赏,我不胜感激,而我对您自然也是拳拳之心,崇拜之情犹如涛涛溪水,流着流着……就断流了。”
“呦,这么说,我让你失望了。”
“失望谈不上,但实属有些反胃。想我阎罗城中,二三十万的兄弟,您是真下得去手啊,八成人都死在了僧兵手中,您这佛爷,就是这么普度众生的?”
“阿弥陀佛,可渡者,我渡,不渡者,自渡,对于这些既不想我渡也不想自渡之人,法灭本身就是最好的归宿。怎么,罗先生心疼了?今日兴兵重来,欲意何为啊?”
“您说呢?”我冷声道:“只有八个字,血债血偿,赶尽杀绝。”
“哈哈,就凭你,和你这身后的二十万人?”
我一笑道:“怎么会呢,那样我就太轻视您了。过去种种教训告诉我,对待敌人,一定要算计到底。您可是世佛,你手下残兵败将尚有数十万,我自己怎么能抵挡住你呢?这不,刚才让我这兄弟,和你开了两个时辰的玩笑,如今木爷和大进也算是到位了,我用八十万人打你,打得你哭爹喊妈,丢盔卸甲,打得你鸡犬不留,倾家荡产,我要让你这五十万人头全都留在东土,我要让和你这佛爷自去袈裟,我要让佛国每当想到东土都要不寒而栗,我要让你们这群番僧永远阉割掉自己的野心。”
“你……你要和我拼命?我一人挡在这关前,你谁能靠近?”
“弥陀,你未免太低估了我们!”我冷声道:“如今我已经恢复了上神之修,聚齐了三魂,早就不是那个任你们宰割的罗卜了。我一人挡你足矣,二十万人倾巢而出,你拿什么和我们斗?牛奋,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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