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自己的精神力变得强大,还是这些微生物变大了。当他转头少时想走走时,依然闭着的双眼,能够如同x扫描一样,所有的树木花草都成了透明状,而且能看到它们体内细小的各种组织的组成,而那些微生物和各色能量粒子好像很想亲近自己,但不断地被身上的一层看不见的东西给弹的远远的,被彻底地排斥在外面。

    李知白睁看眼睛再看,其实外面的世界所发生的变化并不大,这不过早上的太阳有点刺眼而已,也就是说他闭上眼睛和睁开眼睛,眼睛看到的东西和精神力自然外放具现在自己脑子里的情景是一模一样的,区别就在于精神力能感知映射到脑海里的情景范围是有限度的,也就是一个七八米方圆球形的距离,而眼光可以看到的距离是无限远的,而且有了精神力的加持,一切情景看得更加清晰。

    只不过和精神力可以看到的微观世界相比,依然有不少的差距,有些东西李知白感觉到只能依靠感知意会,肉眼是看不到的,而那些组成能量粒子的线条肯定是能量粒子的起源,可惜的是自己感觉不到那些扭曲线条是怎么生成的,它们时突然之间就出现在那个地方的,好像是从虚无中凭空出现,那些扭曲的线条活动的规律也是泰国寻思,变得模糊一片,是因为速度达到了极致的幻影,周边都形成了一层光晕,也许那些光晕就是那些粒子的色彩的来由,其实并不是那些粒子自然会发出光芒的,当然这个李知白觉得自己目前还没有资格去探究。

    因为就刚才他发现以自己如此变强大的的精神力,看一眼那些扭曲的线条符文般的存在就感到一阵的晕眩,脑海里精神力就像是瞬间想拓印下那些扭曲的线条符文的规律,开始模拟,可是不一会就崩溃了,变得模糊不清,也就在脑海中模拟思维崩溃的一瞬间,李知白感到一阵昏天地暗的晕眩。也就是在他脑海里模拟那些线条符文波动时,外面不断游离的的无数一团一团的粒子和无数的微小生物才察觉到他身体带来的亲切感觉,所以才向他靠拢,可惜最后还是模拟崩溃了,自身的血脉排斥走了那些能量离子和微生物。

    摇了摇昏昏欲睡的发胀头部,李知白使劲的迫使自己从这种非正常的状态下走出来,在他狠狠地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之后,眼前的一切光怪陆离的景象消失了,眼前的风景骤然变回正常的色彩,青松挺拔,荆棘丛生,地上少许的枯草正处在青黄之间,一些不知名的常青树枝叶也在阳光下迎风招展,看了看眼前粗大的松树上,那个有点凹陷的拳印,李知白又点无语,但又无可奈何。

    昨天晚上,自己只是一路慢慢的小跑想在树林子里找点树叶编织一件树叶衣服。两匹马抢走了自己的衣服,自己也不可能光着身子回家,而且晚上没穿衣服确实有点冷,所以只是想跑一跑,很小心的跑一跑而已,如此而已,热和一下身体而已。谁知道老毛病又犯了,身体里那沸腾的器官细胞再次像一台,强劲到可怕的引擎被自己慢慢的跑动发动了起来。

    于是这一发就不可收拾,整个人像一台发了疯,编错程序的肉.体机器人疯狂的在树林子里穿梭,一山又一山,一沟又一沟,不知道撞了多少次大树,也不知道撞断了多少棵小树和树枝,也不知道跳过多少个荆棘丛,每一次他都感到痛苦不堪,每一次都心惊胆战,没等这一次撞完树喊疼,下一秒又毫不犹豫地钻进,长长的满是倒钩刺的荆棘丛中,一只只像野狼獠牙的倒钩刺狠狠的扎进自己的皮.肉里,那种痛简直是不可想象,动一下就要命,可是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的硬生生的逼得自己像一辆人形坦克一样趟过荆棘丛,身体上被划出一道道深浅不一的血槽子,土黄色的血液流淌不止。

    更有很多的弯曲的锋利的刺被自己快速跑动的身体扯掉留在自己的体内,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伤,李知白不用看都能够想象身上是多么的凄惨,到处都是伤疤,撞得、跌的、刺的、擦的等等简直像刚从战场上逃回来的怕死逃兵,凄惨的难以想象,李知白很想停下来,很想休息一下,可惜的是身体真的不由自己做主,只是后来的事他就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在即将沉入昏迷的时候依然感到自己在不断的移动,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感到有点虚弱的靠在大松树干上,李知白脑子里回忆着那种惨痛的难以想象的经历,不由得狠狠地打了个寒战,那种记忆实在不愿再响起,也不愿再经历,说真的要不是看着浑身上下消失的伤口,李知白毫不犹豫的会直接觉得这次的经历比自己的十年黑暗冤狱还要恐怖,昨晚发生的一切简直可怕得令人发指。一开始是刹不住车差点撞向悬崖崖壁而粉身碎骨,一次是在山林间满山的跑,横冲直撞一点不知道避让,那种惨痛简直让人痛的死去活来。

    好在身上无数的伤疤就像是刚才梦幻般的情景一样,消失的一干二净,就像是不曾发生过,真的像是一场梦。李知白知道这不是梦,但就他.妈的很扯淡,刚才一睁开眼看到的奇异景象,再加上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拓印推演那些扭曲的线条符文,让自己的精神力过度的消耗,导致了自己现在虚弱的要命,身体就像只剩下了一个驱壳,抬抬脚像是踩在棉花上,腿脚发软。

    不行,再睡会儿吧...........

    想站好慢慢找方向走出去,可是一阵天旋地转的无力感袭来,李知白只得慢慢的从树干上滑落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扒拉着周边的枯燥树叶子,准备摊开自己在睡上一觉回复一下精神,毕竟精神不足也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补充会来的,除非打开蜂巢掐一截鬼脸仓鼠的根须,可惜的是蜂巢大爷现在根本都不鸟自己。

    没办法,李知白只得睡上一觉,希依靠充足的睡眠将精神力补回来,毕竟折腾了大半夜,什么时候睡得自己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也不知道,睡一觉是目前回复的唯一办法。

    就在他刚刚躺下来,眼睛都睁不开的时候,耳边突然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马的焦急叫声,而且很熟悉。沉沉的睡去之前,李知白圈起一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放在嘴边,吹出了一声短促的哨声,接着就陷入了昏睡中,他感到实在是太累了。

    一个不知名的树林子里,两只浑身冒着白烟流淌着汗水,显得狼狈不看的马,听到骤然想起却又突然熄灭的哨声,立马支起耳朵瞅准一个方向,没命的狂奔而去,撒着欢儿的嘶叫着就连脚下的蹄声也显得很欢快。

    两匹马不断地在山林间穿梭,终于看到了一条不知是什么动物强硬的在树林灌木丛和荆棘丛冲撞后留下的小径,它们犹豫着要不要顺着这条路闯过去,因为这里有着一丝丝李知白留下的气息,也有一丝丝丛林霸主的气息。但是让它们疑惑的是这里小径的周边所有的藤蔓灌木以及一些荆棘枝条都像是被什么动物啃吃的一干二净,好像这里有什么稀缺的美味引得它们争相抢夺,而且这些地方还洒落这斑斑的血迹。两匹马犹豫着慢慢的穿过小径,沿着熟悉的气息往前走,虽然这里也残留着好几种凶残霸主的气息,但李知白的气息让它俩欣喜若狂,最后索性的放开胆子奔跑,终于在李知白昏睡的地方停了下来,两匹马对着李知白的脸一阵亲热,可惜李知白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两匹马有点焦急,大颗大颗的泪珠子不断掉老,滴在李知白的脸上然后汇成流水慢慢流过他的脖子再流入地下。

    过了一会,两匹马选择安静地躺在他的身边,一声不吭的看着他。它们在附近的山上找了个遍,上山下沟的不下跑了一两百离地,也很疲倦,再加上昨天晚上驮着狼,由于天色很暗,有的地方并不好走,所以它们走了很久,也很疲惫,查看了一下周围的动静,然后就静静地眯着眼打盹,等着李知白的醒来。

    日上三竿,李知白睡到自然醒,睁开眼就发现歪倒在一边睡的很香的两匹马,看到他们身上散乱的皮毛,和挂的到处都是的伤口,他有些心痛,查看了一下发现都是小伤没有什么大的伤口也就放下心来。要是有大的伤口伤的很严重说天他也要求着高傲的蜂巢大爷,给整点鬼脸苍术的根须出来,自己可是想将这两匹包括家里的两匹马养上一辈子的。而且他也决定,准备也给父母的身体进行一次大的检查,顺便让蜂巢大爷给弄点鬼脸苍术的根须将父母的病治好,当初李知白就想到这一点,可是最后几件事堆到一起,蜂巢大爷很长一段时间不鸟自己,所以就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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