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嘿嘿,信老七,不挂科,得永生,原地满血复活!分类强推了.各位兄弟同胞们,准备哈,助我飞。嘿嘿。

    “干嘛呢干嘛呢?都聚在一起干嘛呢?”一声轻斥,却是那个女王走出军帐,超直向余飞一伙人走去,还是那身很帅气的打扮,霜剑横挎腰间,面部冷若寒霜:“军队中严禁聚众赌博、斗殴,违者一律军法处置。”

    余飞听得心里一阵不爽,你那啥眼神呀?宪哥儿我像那种**的人吗?本都制一向以身作则,严以律己宽以待人,赌博这种败坏社会风气的事,咱向来不干,哦,就是干也躲着人少的地方干……

    “哦,原来是赵统制呀,我们也没干吗,就是将士们对末将慕名已久,对末将的敬仰犹如长江流水绵绵不绝,又好比那黄河决堤一发而不可收拾,哎,盛情难却呀,没办法,于是末将就略施才华,只为了满足大家的要求。”一副悲天悯人状,余都制脸不红、心不跳,义正言辞的道。

    “哼,恬不知羞、油嘴滑舌,真让我意外你竟然能吟出‘移根恨,哪堪说?’这样的诗句来。”不给他反驳的余地,赵统制说完转身就走。

    “哎,我说大姐——”

    “叮——”日,这妞有暴力倾向,余都制手心里捏了一把汗。

    却是他话才出口一半,就迎来这女王拔剑怒目相对,剑刃锋芒闪闪,离余都制的喉咙只有零点零一毫米。

    被人拔剑威胁,对余飞来说,是不能容忍的,他心里恼怒,看着发着冷芒的利剑,又不敢言语,心里很阿q想到,算鸟,宪哥儿我正人君子,好男不跟女斗,嘿嘿,就让你嚣张一回吧,以后要是落在老子手里,看看是你的剑厉害,还是宪哥儿的不倒金枪厉害……

    丢下一句“以后别叫我大姐”,很是嚣张的留给了他一个背影。

    余都制回过头,登时两眼发直,龇牙咧嘴,我日呀,先前不是还滔滔不绝、口若悬河说什么深深敬仰老子的吗,怎么转眼间都跑得没了踪影,鄙视一群墙头草,怕一个女人都怕成这样,这严重有损咱纯爷们的尊严,看来以后得对他们进行深刻全方位的心理思想教育才是。

    “宪哥儿,宪哥儿,父亲让你去他帐中。”岳云不知从何处也冒了出来。

    “小云呀,这个姓赵的女统制是什么来历呀?整天摆着一副臭脸,死了爹妈一样。”余都制心情不好,干巴巴问道。

    “咦?宪哥儿问这个干吗?难不成宪哥儿对这样的夜叉也感兴趣,我劝你还是别打她主意,咱惹不起,再说我妹妹可比她好多了,你怎么能见异思迁、喜新厌旧、朝三暮四、朝秦暮楚、忘恩——”

    “停停停停。”余都制倒抽一口冷气,岳云这丫的啥时候学坏了,说的老子像是那万千妇女唾骂的陈世美一样。

    “我说小云呀,看你这话说得,你说宪哥儿是这样的人吗?宪哥儿虽然好色点对各色美女都有点窥视之心,但那也只能说明宪哥儿我有载物厚德能容万千女性的博大胸襟呀,我只是出于好奇,问问而已,没想到小云呀,你竟然有如此之多的不堪想法,哎,义父给了我一个纯洁的岳云,我却把他来变成色狼,我愧对呀,我有罪呀。”仰望暗夜的星空,悲天悯人,很是惋惜的表情,余都制假惺惺的连叹三声。

    “宪哥儿,我、我知道错了,听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我的思想竟是如此的不堪,如此的邪恶,我竟然用这种思想,来度宪哥儿之腹,我才有罪呀。”

    “不,都是我的错,是我把小云你教成了这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呀。”余都制异常激动,抢着道。

    “什么都不要说了,错不在宪哥儿,不关宪哥儿的事,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单方面的猜测而已,我是真的有罪呀。”

    “咦?!小云呀,听你这么一说,宪哥儿也觉得,你确实有罪,不过没关系,正所谓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只要你及时加以改正,二十年后,还是一个好孩子。”满脸严肃,余都制立即换了个正经脸色。

    “呃。”

    ……

    进入军帐,伐贼计划早已探讨完毕,放在中间长桌上的图纸也堪堪折起,除了岳飞外,一共还有三个人,施全和高宠。

    恩?微一瞥,余飞才发现,这第三个人倒是没见过,生的如此豪迈。

    黑熊般一身粗肉,铁牛似遍体顽皮,交加一字赤黄眉,双眼赤丝乱系。怒发浑如铁刷,狰狞好似狻猊天恶煞下云梯,手持双锏。

    “二弟、三弟,你们说的可是这小娃?”

    汗,这手持双锏的竟然还是岳飞和施全的哥?余飞大惊,慢慢,程咬金的身板加上双锏,又是义父岳飞和施全的大哥,是啦,这个豪放汉子就是历史记载的岳家军副元帅、岳飞的结义大哥牛皋了!端是一个厉害的人物。

    “是呀,来来来,宪儿,这个是我神武后军的牛统制牛皋,亦是父的结义大哥,以后你且称他牛叔便是。”岳元帅对余飞介绍。

    “小侄见过牛叔。”他赶紧行礼。

    “我生于草莽,长于江湖间,哪来这么多臭规矩,在我这不讲这套,无需拘礼,哈哈哈,贤侄果乃人中之龙呀。”这牛皋倒是值得一交的豪爽血性汉子。余飞听了牛皋的话,心里好笑,无形之间亲近了许多。

    一番细说,余飞才明白,难跟随岳飞这么多天了,直到今天才见到传说中的牛皋,原来早在半个月前,牛皋就奉命前来贺州,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也顺便探察形势。

    “既然大哥探得,这何元庆驻兵在栖桐山辕门,刚刚和韩元帅也已商量过了,那明日就有我亲率高统制和赵统制两拨人马前去,争取能速战速决,取下栖桐山。”

    ——————

    翌日天微微麻亮,余都制老早爬了起来,把那竹制铠甲系好,洗完脸,天还没大亮,今天就要攻城拔寨了,心里激动那是难免的。

    来到南宋,他还没怎么观光观光这些自然美景了,趁现在人都还没起来,扛起金钻剔龙枪,余都制很是低调的走出军营,没办法,现在是名人嘛,做事都要低调。

    来到离驻扎地稍远的一个山丘处,看着漫山遍野郁郁青青的草木,闻着不知名的花儿散发的清香,沐浴在古代早春山林的黎明下,余都制不禁感叹:难怪乎古人动辄就触景生情,每每能吟出千古佳句来,面对这样纯天然的美景,别说那些骚人了,就是宪哥儿我也是湿性大发,嘿嘿……

    阵风吹过,青树绿草也是摇摇曳曳,这初春的贺州由于地势原因,依稀还是这么寒冷,余都制抖擞了两下肩膀,灵感闪过心头——

    “初春冷风掠青草,

    小弟冻得受不了。

    哪位小姐行行好,

    借个小洞暖暖鸟。”右手抬起迎风招展,满脸陶醉的对着这大好风景,余都制只觉得现在就算是李白杜甫在此,也能拼上一拼:“触景生情,情景交融,平仄有序,恰恰押韵。草了、好鸟,好湿,果然是好湿呀,看来本都制之文采,不减当年呀,哇哈哈哈。”

    “哼,好一个无耻之徒,竟吟这些有辱斯文的歪诗乱词,如果不是佑儿亲口告诉我你就是那日在文德殿作出‘移根恨,哪堪说’的人,我真不敢相信,近来声名大噪、红遍整个临安、被冠以江南第一才子之称的张宪张大才子,竟然吟出这种伤风败俗的诗来,可谓我南宋文人墨客的一大悲哀呀。”

    日,是谁呀这,没看见本都制在创作吗?!突兀的一连串清斥声,愣是吓了余都制一大跳,一大早的悄无声息,扮女鬼呀,就是你是统制,也不能拿宪哥儿生命开玩笑呀,先天性心脏病的我有。

    看着满面寒霜,走过来的赵统制,余都制心里哼哼两声。

    “咦?这不是赵大统制吗,赵大统制真是好雅兴呀,也是来淫湿作对的吗?那真是太巧了,刚刚末将淫性、哦,诗性大发,淫得一首绝佳七言绝句,正愁无人和我一起分享,要不我再来淫,赵大统制和我一起交流探讨一番其中的奥妙若何?”他满脸**,嬉皮笑脸的看着眼前这个骄傲的女王统制,戏谑的道。

    “登徒子,果真是登徒子,想探讨还是你自己去探讨吧。”很难得,那高贵绝俗、宛若出尘仙子一样的冰霜俏脸上,升起了两朵红霞,羞愤交加的拔出腰间长剑,横眉冷对,上来就是一剑。

    “喂喂喂,我说大姐不会吧,这样会出人命的。”金钻剔龙枪提起,一挡,余都制轻松化解,夸张道。

    由于赵统制冲得过猛的原因,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近在咫尺,姿势也很暧昧,空气流动带过把她几根顽劣得头发拂过余都制的俊脸,急促呼吸下丰满的胸部跌宕起伏,看得余都制眼直,久久不愿移开,闻着呼吸中喷在他脸上的香气,余都制只觉得一阵意乱情迷,赶紧凑近她的俏脸,故意深吸一口气,轻佻道:“嗯!好香呀!”

    “你、你,你大胆,你个登徒浪子,你给我等着,哼。”赵统制毕竟是个女儿身,不管平时多么强硬,遇到这么个登徒子,也是没任何办法,满脸羞愤的转身跑开了。

    嘿嘿,还别说,原本就高贵清雅、超脱凡俗有沉鱼落雁之绝色的女王,羞怒交加得模样,平添了一份女儿态,那美得真是一个惊心动魄。余都制看着赵统制狼狈而逃的背影,讪讪干笑两声。

    咦?余都制突然心里一惊,这个女王统制怎么生的和文德殿上那悲伤公主如此相似?

    联想到那日文德殿上公主口中的姑姑和这女王刚才所说得佑儿,余都制只觉得冷汗直冒,哎哟,掉大了,老子竟然调戏了宋高宗皇帝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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