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衣服湿透了（上）
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的是菲菲。李杰知道是财务总监拒绝盖章逼她打来的。他将手机放在旁边，继续喝酒，任听手机铃声没完没了地响着。李杰感觉到无边的烦躁，出酒馆向珠江边走去。
坐在江边，听着水浪轻拍堤岸，心里稍微舒缓一点。沙沙的小雨击打着水面，激起万点碧珠，李杰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衣服都已经湿透了。
雨水带来的寒冷，让他发热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了，想想菲菲和李杰一起创业时的艰辛，她那时的执着的爱，她怎么可能在他们已经走上坦途后变心，更不可能喜欢上那个纨绔子弟。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隐曲？或许，李杰应该听听菲菲的解释？他今天怎么这么冲动？吃醋了？她只是见见追求她的人，李杰的感受就这么强烈，而他左拥右抱那么多的女人，怎么就不想想她们的感受呐？
胡思乱想了一番，李杰站了起来，蹒跚地向回走去。
一进家门，看见欣雨和菲菲正相对而坐，菲菲巴达巴达地往下掉着眼泪。
看见李杰，菲菲哇地一声哭着扑进他的怀里，紧搂住李杰的脖子，抽泣地说：“你上哪去了，手机也不接，让我们好找啊！都急死人了！你看看，衣服都湿透了，也不知道避避雨，死人啊？快把衣服脱了，泡个热水澡！你冻病了怎么办？”
说着，她拽着李杰进了浴室，放好了水，连拉带扯的把他的衣服都脱了，推李杰进了浴盆里，又出去拿来两片感冒药，端着水让他吃下药，然后关上门走了。
李杰泡在热水里，浑身软软的，冷得直打哆嗦，泡了半天，才感到了几许暖意。
菲菲和欣雨在客厅里谈论着，开始声音很小，李杰只是断断续续地听到几句，似乎是欣雨责备菲菲不该背着他和陈新强私下来往。但声音渐渐就大了：“不可能，我怎么会对他产生想法呢？你怎么和杰一起怀疑人啊？”
“不是我怀疑，是你自己所作所为让人怀疑！你把那封样拿出来看看，你说，他一套衣服给你多少钱？”是欣雨的声音。
“八十美元。不少了。核人民币六百多呐！”
“你知道这衣服在美国市场上卖多少钱？一套是一千三百到一千七百美金不等，我这还都是内部价！就这衣服的材料，你八十美金能拿下来吗？你看看这几个宝石坠，那叫非洲特产的绿宝石，一枚就是三十美金，就这几个石头，你就赔个底儿朝上！还有这布料，你知道多少钱一米？”
“我问过了，这是杭州纺绸，一米四十三元！”
“错了！你仔细看看，这不是蚕丝的，这是正宗的澳大利亚毛绒，每米八十美元，它的特点是打摺后不再变型，而且透气好，你说的纺绸有这效果吗？为什么他们拿这样品来封样？这就是挖了一个超级大坑，等着你赔偿他们的损失。十万件，乘上一千五百美金，你说说，你得赔他多少？”
菲菲不言语了，连李杰也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乖乖，好大的手笔啊！
过了半天，菲菲才说：“你就唬我吧，我把这东西拿到了几家丝绸店，请老师傅们都看了，和我的看法都一致，哪来的毛绒一说啊？”
“那很简单，因为他们根本没经营过这种高档的服装，你是不是想订下来让雨宁的服装厂给你加工啊？”
“是啊，她们也能挣笔好钱啊！”
“好，你把这衣服照片电传给她，看她怎么说吧，她是专做服装生意的，应该是识货的！”
两个人悉悉嗦嗦忙了片刻，然后就谁也一声不吭了，大概是等着那边的回话，又等了一会儿，欣雨扑哧一声笑了：“你看看，这丫头更识货，说你吃错药了，那这么贵重的晚礼服骗她玩儿！你看看她给你开的价，两千美金一套，你给她这个价她就如数给你干了，她还得到澳大利亚和南非去进料呐！”
菲菲骂道：“小死蹄子，勒我大脖子呀？”
“不是她勒你，是你伸着脖子让人家勒！杰给你停了，你看你委屈的那样儿，跑家里大哭大叫，摔盆子砸碗的，你怎么不说你是不是和那个陈新强有说不出来的情结啊？你别急着解释，我问你，陈新强是不是给你写过情书啊？”
“写了，这有啥可瞒人的，我又没请他给我写，我不信你就没收过情书！”
“收过，而且不少呐，可我都是当面给他们退了回去，我不会留下这些累赘的！别说了，拿来！”
“什么呀？”
“那份情书！”
“早八百年就烧了！”
可不，一个不喜欢的人写的那东西，有保留价值吗？欣雨这不是瞎要吗？
“少打马虎眼，快拿来！”
“没有！”
“那好，你就等着和杰办理离婚手续吧！至今保留着初恋情人的情书，而且这人一直对杰下黑手，对我们姊妹使杀招儿，你却与他暗中来往，私下在酒店约会，你说，你和杰还有什么共同语言？”
“不，我不离，我爱杰，我非常非常爱他，没有他，我一天都活不了！而且我根本就不喜欢那个人，我一天也没喜欢过那个人！”
“可你却常常偷看那个人给你写的情书，回忆着你们在一起的甜蜜！”
“胡说，他的信我收到就压在箱子底儿了，我一次也没再看过！”
欣雨扑哧一声笑了：“你不说没有了吗？怎么又压在箱子底儿了？你现在是想脚踩两只船，还对那人存有幻想！”
“我……我只是觉得挺有趣的，你是不是动过我的东西？”
“我没那个瘾！更不想看那东西！你还说心里没有他，连这么简单的骗局你都上当，要我是杰，我都会怀疑你是不是故意帮那人毁杰！你这事要是传出去，不说杰，就是我们姊妹恐怕都会对你有想法，她们起码会认为你是个吃里扒外、不可靠的人！”
菲菲哽咽地哭着说：“我真的对他很反感，真的对杰没二心！他说他上了日本武魂组的当了，现在想重新做人，想通过做这笔生意攒点钱，做个小生意！我给他几万，他不要，他说要通过自己的劳动挣来钱，靠自己的力量走一条全新的道路！我就信了他，也看这笔生意也不错，才接了下来！”
“杰昨天是不是问你了？”
“问了，我怕他多心，就没说！”
“你觉得这样他就不多心了，今天他喝了酒，又在雨地里呆了很长时间，他的心里在难受，你伤他的心了！去，拿来！”
李杰心里在阵阵发疼，他最爱的人心里留着一块自留地，他怎么办？
“没了？”
“就这两封！后来我当面拒绝了他，他就没再写！怎么，你想给杰看？”
“我本想烧了它！我又想了想，这件事怎么办，还是你自己做主！看看你和杰的缘分到没到头吧！不过，就是杰他原谅你了，今后你也别干这个事儿了，它太伤夫妻感情！”
“还是把它给杰吧，一切都让他决定吧！就是走，我也不想离开孩子！”说着大哭起来。
“你哭什么？他不会那么鸡肠鼠肚的！他要是那样的人，就是我错看了他，不用你说，我也得离开他！”
欣雨的话让李杰浑身一震，自己这么反反复复的思来想去，不正是鸡肠鼠肚的表现吗？其实哪个人心里没点小秘密，他的秘密还少吗？就是帮秀子那天，不也和那个女人缠绵了半天吗？这又和谁坦白了？行自己满山放火。不让别人点灯，是不是太霸道了？
李杰穿好衣服，走出浴间，伸了个懒腰：“哎呀，泡的真舒服！躺在里面就睡着了，你们也不叫我一声！我把菲菲的合同给停了，本想回来跟菲菲解释一下，没想到泡在浴池里就乐不思蜀了！我觉得那十万套是不是太多了，我考虑了一下，舍得花大价钱穿晚礼服的毕竟是少数，再说，也不会大家都穿我们这种衣服啊！”
菲菲低着头，小声地说：“我错了，给，这是陈新强过去给我写的情书，我一直压在箱子底下，你看怎么办吧！”
李杰笑了：“这东西怎么拿出来了？过去我们都小，不懂得什么叫爱情，只是写着玩的！你这么漂亮的小阿妹，接几封情书也是正常的！算了，还是留着吧，抽空看看，想想小时的事儿，也挺有趣的！可惜我长得太丑，那时没人看上我，连一封情书也没接过，太遗憾了！”
菲菲哇的一下哭着扑进李杰的怀里：“杰，你不怪我！”
李杰紧搂着她，拿手抚摩著她的秀发，诚挚地说：“这仅是你心里的一枝红杏，又没出墙，我为什么怪你呀？好了，你那合同，我只是暂时封了，该怎么办，欣雨我们三人商量一下再说吧！”
菲菲翘起脚，亲了李杰一下：“你放心，我会把这事处理好的！”
欣雨正值哺乳期，本不会轻易出来，估计是怕李杰和菲菲闹翻才跑来的。现在看见这里已经风平浪静了，就急着要回去。李杰哪里肯放人，搂住不放，她气得掐着他的屁股说：“人家现在就胀得难受呐，你想让我把奶憋回去？”
李杰把她往怀里一搂，撩起衣服就叼住了一个紫葡萄，咕咚咕咚就吃了起来，她无奈地骂道：“臭无赖，要喂喂给菲菲宝贝儿子，也不能便宜你啊！”
菲菲笑道：“你喂的就算是吧，你就喂吧，我家小刚连一个都吃不了，昨天剩下一个就让他给吃了！”
欣雨的手一把拽住李杰下边撅着那东西：“我说怎么养的这么狂呢，原来让妹妹给滋补的，你是怕自己应付不了，拉着我给当个垫背的！”
这玩笑话也敢说？李杰立刻不答应了，抱着她就钻进了卧室，杀得她哼哼唧唧的，摸不清东南西北了。
享受，绝对是男人的最好的享受，嘴里吃着，下面疯着，两个***瓶喝空了，欣雨也被他灌饱了，李杰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大概是被雨激着了，这一觉出了一身汗，也睡了个对时，等他被菲菲的巴掌给打醒了，摸着火辣辣的屁股，才看见身下的欣雨娇嗔地瞪着李杰：“你可真会享受啊，哧哧哧地左一觉右一觉的，头一天跟菲菲累熊了，跑我这补觉来了？你光心疼菲菲了，拿我当沙发呀？”
李杰身体一动，欣雨一哼唧，他咧嘴笑了，原来那***瓶子又满了，鼓涨得又硬又圆，现在碰一下，她不呻吟才怪呐！这哪行，得赶紧救急啊，李杰的嘴又伸过去，咕咚咕咚吃了起来！欣雨幸福地闭上了眼睛，手轻轻地抚摩着他的头，半天竟说：“还是这孩子嘴有劲儿，裹的人家痒痒的，津儿也来的特别冲，好舒服啊！”
丫的，又出来一个拣便宜的！
菲菲看李杰吃空了两个奶瓶子，也凑过来举着一个奶瓶子，嘴里还说：“快吃吧，陈新强来了，在公司等着答复呐！你得给我拿个准主意啊！吃啊，昨天剩下的都挤扔了，挤得挺不得劲儿的，还是你吃的舒服！”
没办法，还得帮助解决困难，谁让我心太软了呢！一个吃完了，那个也来了半下子了，照样给她吃空，别让她有想法。
坏了，吃了几下子，这丫头来毛病了，还得照顾她一下，把她喂的沟满壕平，她才满意地穿上衣服，噘着小嘴说：“怎么办啊，你给拿主意啊？”
李杰笑了：“那好办，你就跟他订个霸王合同吧，咱们不给他承做晚礼服了，让他一并给代订三十万套，订金先不给，拿来十万套，我们把三十万套的钱全付清，价钱嘛，也不能让他白跑，一套折个跟头，给一百六十美金！这套封样也不给他了，算是我们的封样，我看你穿上就挺好的，何必让他再拿回去，多费事儿！”
欣雨笑了：“你的损招儿可真不少，打死他，他也不敢跟菲菲订啊！”
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的是菲菲。李杰知道是财务总监拒绝盖章逼她打来的。他将手机放在旁边，继续喝酒，任听手机铃声没完没了地响着。李杰感觉到无边的烦躁，出酒馆向珠江边走去。
坐在江边，听着水浪轻拍堤岸，心里稍微舒缓一点。沙沙的小雨击打着水面，激起万点碧珠，李杰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衣服都已经湿透了。
雨水带来的寒冷，让他发热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了，想想菲菲和李杰一起创业时的艰辛，她那时的执着的爱，她怎么可能在他们已经走上坦途后变心，更不可能喜欢上那个纨绔子弟。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隐曲？或许，李杰应该听听菲菲的解释？他今天怎么这么冲动？吃醋了？她只是见见追求她的人，李杰的感受就这么强烈，而他左拥右抱那么多的女人，怎么就不想想她们的感受呐？
胡思乱想了一番，李杰站了起来，蹒跚地向回走去。
一进家门，看见欣雨和菲菲正相对而坐，菲菲巴达巴达地往下掉着眼泪。
看见李杰，菲菲哇地一声哭着扑进他的怀里，紧搂住李杰的脖子，抽泣地说：“你上哪去了，手机也不接，让我们好找啊！都急死人了！你看看，衣服都湿透了，也不知道避避雨，死人啊？快把衣服脱了，泡个热水澡！你冻病了怎么办？”
说着，她拽着李杰进了浴室，放好了水，连拉带扯的把他的衣服都脱了，推李杰进了浴盆里，又出去拿来两片感冒药，端着水让他吃下药，然后关上门走了。
李杰泡在热水里，浑身软软的，冷得直打哆嗦，泡了半天，才感到了几许暖意。
菲菲和欣雨在客厅里谈论着，开始声音很小，李杰只是断断续续地听到几句，似乎是欣雨责备菲菲不该背着他和陈新强私下来往。但声音渐渐就大了：“不可能，我怎么会对他产生想法呢？你怎么和杰一起怀疑人啊？”
“不是我怀疑，是你自己所作所为让人怀疑！你把那封样拿出来看看，你说，他一套衣服给你多少钱？”是欣雨的声音。
“八十美元。不少了。核人民币六百多呐！”
“你知道这衣服在美国市场上卖多少钱？一套是一千三百到一千七百美金不等，我这还都是内部价！就这衣服的材料，你八十美金能拿下来吗？你看看这几个宝石坠，那叫非洲特产的绿宝石，一枚就是三十美金，就这几个石头，你就赔个底儿朝上！还有这布料，你知道多少钱一米？”
“我问过了，这是杭州纺绸，一米四十三元！”
“错了！你仔细看看，这不是蚕丝的，这是正宗的澳大利亚毛绒，每米八十美元，它的特点是打摺后不再变型，而且透气好，你说的纺绸有这效果吗？为什么他们拿这样品来封样？这就是挖了一个超级大坑，等着你赔偿他们的损失。十万件，乘上一千五百美金，你说说，你得赔他多少？”
菲菲不言语了，连李杰也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乖乖，好大的手笔啊！
过了半天，菲菲才说：“你就唬我吧，我把这东西拿到了几家丝绸店，请老师傅们都看了，和我的看法都一致，哪来的毛绒一说啊？”
“那很简单，因为他们根本没经营过这种高档的服装，你是不是想订下来让雨宁的服装厂给你加工啊？”
“是啊，她们也能挣笔好钱啊！”
“好，你把这衣服照片电传给她，看她怎么说吧，她是专做服装生意的，应该是识货的！”
两个人悉悉嗦嗦忙了片刻，然后就谁也一声不吭了，大概是等着那边的回话，又等了一会儿，欣雨扑哧一声笑了：“你看看，这丫头更识货，说你吃错药了，那这么贵重的晚礼服骗她玩儿！你看看她给你开的价，两千美金一套，你给她这个价她就如数给你干了，她还得到澳大利亚和南非去进料呐！”
菲菲骂道：“小死蹄子，勒我大脖子呀？”
“不是她勒你，是你伸着脖子让人家勒！杰给你停了，你看你委屈的那样儿，跑家里大哭大叫，摔盆子砸碗的，你怎么不说你是不是和那个陈新强有说不出来的情结啊？你别急着解释，我问你，陈新强是不是给你写过情书啊？”
“写了，这有啥可瞒人的，我又没请他给我写，我不信你就没收过情书！”
“收过，而且不少呐，可我都是当面给他们退了回去，我不会留下这些累赘的！别说了，拿来！”
“什么呀？”
“那份情书！”
“早八百年就烧了！”
可不，一个不喜欢的人写的那东西，有保留价值吗？欣雨这不是瞎要吗？
“少打马虎眼，快拿来！”
“没有！”
“那好，你就等着和杰办理离婚手续吧！至今保留着初恋情人的情书，而且这人一直对杰下黑手，对我们姊妹使杀招儿，你却与他暗中来往，私下在酒店约会，你说，你和杰还有什么共同语言？”
“不，我不离，我爱杰，我非常非常爱他，没有他，我一天都活不了！而且我根本就不喜欢那个人，我一天也没喜欢过那个人！”
“可你却常常偷看那个人给你写的情书，回忆着你们在一起的甜蜜！”
“胡说，他的信我收到就压在箱子底儿了，我一次也没再看过！”
欣雨扑哧一声笑了：“你不说没有了吗？怎么又压在箱子底儿了？你现在是想脚踩两只船，还对那人存有幻想！”
“我……我只是觉得挺有趣的，你是不是动过我的东西？”
“我没那个瘾！更不想看那东西！你还说心里没有他，连这么简单的骗局你都上当，要我是杰，我都会怀疑你是不是故意帮那人毁杰！你这事要是传出去，不说杰，就是我们姊妹恐怕都会对你有想法，她们起码会认为你是个吃里扒外、不可靠的人！”
菲菲哽咽地哭着说：“我真的对他很反感，真的对杰没二心！他说他上了日本武魂组的当了，现在想重新做人，想通过做这笔生意攒点钱，做个小生意！我给他几万，他不要，他说要通过自己的劳动挣来钱，靠自己的力量走一条全新的道路！我就信了他，也看这笔生意也不错，才接了下来！”
“杰昨天是不是问你了？”
“问了，我怕他多心，就没说！”
“你觉得这样他就不多心了，今天他喝了酒，又在雨地里呆了很长时间，他的心里在难受，你伤他的心了！去，拿来！”
李杰心里在阵阵发疼，他最爱的人心里留着一块自留地，他怎么办？
“没了？”
“就这两封！后来我当面拒绝了他，他就没再写！怎么，你想给杰看？”
“我本想烧了它！我又想了想，这件事怎么办，还是你自己做主！看看你和杰的缘分到没到头吧！不过，就是杰他原谅你了，今后你也别干这个事儿了，它太伤夫妻感情！”
“还是把它给杰吧，一切都让他决定吧！就是走，我也不想离开孩子！”说着大哭起来。
“你哭什么？他不会那么鸡肠鼠肚的！他要是那样的人，就是我错看了他，不用你说，我也得离开他！”
欣雨的话让李杰浑身一震，自己这么反反复复的思来想去，不正是鸡肠鼠肚的表现吗？其实哪个人心里没点小秘密，他的秘密还少吗？就是帮秀子那天，不也和那个女人缠绵了半天吗？这又和谁坦白了？行自己满山放火。不让别人点灯，是不是太霸道了？
李杰穿好衣服，走出浴间，伸了个懒腰：“哎呀，泡的真舒服！躺在里面就睡着了，你们也不叫我一声！我把菲菲的合同给停了，本想回来跟菲菲解释一下，没想到泡在浴池里就乐不思蜀了！我觉得那十万套是不是太多了，我考虑了一下，舍得花大价钱穿晚礼服的毕竟是少数，再说，也不会大家都穿我们这种衣服啊！”
菲菲低着头，小声地说：“我错了，给，这是陈新强过去给我写的情书，我一直压在箱子底下，你看怎么办吧！”
李杰笑了：“这东西怎么拿出来了？过去我们都小，不懂得什么叫爱情，只是写着玩的！你这么漂亮的小阿妹，接几封情书也是正常的！算了，还是留着吧，抽空看看，想想小时的事儿，也挺有趣的！可惜我长得太丑，那时没人看上我，连一封情书也没接过，太遗憾了！”
菲菲哇的一下哭着扑进李杰的怀里：“杰，你不怪我！”
李杰紧搂着她，拿手抚摩著她的秀发，诚挚地说：“这仅是你心里的一枝红杏，又没出墙，我为什么怪你呀？好了，你那合同，我只是暂时封了，该怎么办，欣雨我们三人商量一下再说吧！”
菲菲翘起脚，亲了李杰一下：“你放心，我会把这事处理好的！”
欣雨正值哺乳期，本不会轻易出来，估计是怕李杰和菲菲闹翻才跑来的。现在看见这里已经风平浪静了，就急着要回去。李杰哪里肯放人，搂住不放，她气得掐着他的屁股说：“人家现在就胀得难受呐，你想让我把奶憋回去？”
李杰把她往怀里一搂，撩起衣服就叼住了一个紫葡萄，咕咚咕咚就吃了起来，她无奈地骂道：“臭无赖，要喂喂给菲菲宝贝儿子，也不能便宜你啊！”
菲菲笑道：“你喂的就算是吧，你就喂吧，我家小刚连一个都吃不了，昨天剩下一个就让他给吃了！”
欣雨的手一把拽住李杰下边撅着那东西：“我说怎么养的这么狂呢，原来让妹妹给滋补的，你是怕自己应付不了，拉着我给当个垫背的！”
这玩笑话也敢说？李杰立刻不答应了，抱着她就钻进了卧室，杀得她哼哼唧唧的，摸不清东南西北了。
享受，绝对是男人的最好的享受，嘴里吃着，下面疯着，两个***瓶喝空了，欣雨也被他灌饱了，李杰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大概是被雨激着了，这一觉出了一身汗，也睡了个对时，等他被菲菲的巴掌给打醒了，摸着火辣辣的屁股，才看见身下的欣雨娇嗔地瞪着李杰：“你可真会享受啊，哧哧哧地左一觉右一觉的，头一天跟菲菲累熊了，跑我这补觉来了？你光心疼菲菲了，拿我当沙发呀？”
李杰身体一动，欣雨一哼唧，他咧嘴笑了，原来那***瓶子又满了，鼓涨得又硬又圆，现在碰一下，她不呻吟才怪呐！这哪行，得赶紧救急啊，李杰的嘴又伸过去，咕咚咕咚吃了起来！欣雨幸福地闭上了眼睛，手轻轻地抚摩着他的头，半天竟说：“还是这孩子嘴有劲儿，裹的人家痒痒的，津儿也来的特别冲，好舒服啊！”
丫的，又出来一个拣便宜的！
菲菲看李杰吃空了两个奶瓶子，也凑过来举着一个奶瓶子，嘴里还说：“快吃吧，陈新强来了，在公司等着答复呐！你得给我拿个准主意啊！吃啊，昨天剩下的都挤扔了，挤得挺不得劲儿的，还是你吃的舒服！”
没办法，还得帮助解决困难，谁让我心太软了呢！一个吃完了，那个也来了半下子了，照样给她吃空，别让她有想法。
坏了，吃了几下子，这丫头来毛病了，还得照顾她一下，把她喂的沟满壕平，她才满意地穿上衣服，噘着小嘴说：“怎么办啊，你给拿主意啊？”
李杰笑了：“那好办，你就跟他订个霸王合同吧，咱们不给他承做晚礼服了，让他一并给代订三十万套，订金先不给，拿来十万套，我们把三十万套的钱全付清，价钱嘛，也不能让他白跑，一套折个跟头，给一百六十美金！这套封样也不给他了，算是我们的封样，我看你穿上就挺好的，何必让他再拿回去，多费事儿！”
欣雨笑了：“你的损招儿可真不少，打死他，他也不敢跟菲菲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