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gif
“哦呵………这还真象是守护公主的骑士啊。”
当李杰陪伴在菲娜身边时，忽然，空气中传来一个奇妙的女人声音。这让李杰心头一惊。
“什么人。”
他低声问道，同时右手握住了腰间的蛇牙。
“不错嘛，看来我的主人真的没有选错人。”
伴随着类似调笑的语气，一个白色的身影慢慢显现在空气中。和爱琳那时候一样，李杰同样感觉到了极度的不调和感，但是与那时候不同，他的心里似乎又很舒服。身影慢慢浮现，紧接着，一个身后背负着翅膀的年轻女人，出现在了李杰的面前。
“你是什么，天使吗？”
李杰微眯起眼睛，尽量不让对方看出自己内心的震撼。事实上，当传说的生物出现在自己眼前时，的确会比较惊讶。不过李杰是神佛不信主义者，所以自然不会跪下来喊哈里路亚。
“初次见面，我叫沙利叶。”
沙利叶？李杰心头一转，望向菲娜身边的笔记本电脑。
“正如你所想的一样。”
仿佛知道李杰在想什么，沙利叶点了下头。
“我是由菲娜赐与身体，辅助她的死神。既然你见过百仙那女人，也应该知道在十二位‘终末天使’旁边，都会有我们这样的辅助者吧。不过呢，原本来说只有我一个人才真正符合‘天使’之名，看我这洁白的羽毛和秀丽的容颜，简直是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千粉黛无颜色啊…………等我查找一下资料，或者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比较好？”
“………………拜托你说话正常行么。”
面对眼前这天使的自恋，李杰不禁有些头痛。不过他遇见的辅助者，似乎都有着某种程度的变态倾向。
“怎么？你不这样认为吗？该不会是在想韩雪的辅助者是什么样的人吧，这个我也不知道哦。因为菲娜的资料里并没有写，当然啦，仪式还没有完成就逃跑的小鬼，可能她的辅助者还在什么地方等待着她呢。不过如果那是个英俊的王子怎么办？青蛙王子啊，我的上帝……难道你愿意自己的爱人连初吻都要献出去吗？或者说是白雪公主？嗯嗯，超越性别的爱也是一种美，我倒是很想看看那只幼嫩的罗莉会如何献出自己的初吻，她恐怕连舌头怎么转动都………”
“不好意思，你能不能打住。”
不行，这天使的性格和主人未免差太多了，拜托你能不能多学一点菲娜的冷静和沉稳。虽然俗话说物似主人，不过这怎么看都是完全截然不同的性格嘛，这天使不但极度自恋还有妄想倾向，根本等于半个八婆。菲娜怎么会创造出这种人工ai，实在无法想象。
“咳…………那么玩笑就到此为止吧。”
自己的话头被李杰打断，沙利叶有些不高兴，不过李杰却不怕她。毕竟菲娜还在睡觉，动手这种事情还是不能做的。就在这时，沙利叶忽然换上了一脸的坏笑，似乎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人类啊，想不想让韩雪的力量完全恢复？”
望着窗外的雪景，李杰挂掉了手中的又一个电话。菲娜还在沉睡，刚才杜蕾丝来检查过，并没有什么危险。而沙利叶也回到电脑里，似乎怎么叫也不愿意出来了。她临走前留下的话，此刻依然在李杰的心底回荡。
“只要能让她的仪式完成的话，那么韩雪的力量就会完全恢复。类似之前那种才使用几次空间跳跃后精疲力尽累的好像在沙漠跑了十天没喝水的事情，就不会再次发生了。”
沙利叶这句玩笑话，确实打动了李杰。
从分析论是菲娜还是百仙，她们在使用完能力都几乎不会感觉到疲惫。而韩雪则只是使用了几次空间跳跃，却已经呈现出相当严重的脱水状态。按照沙利叶的话来说，这是她没有完成仪式所带来的后果。如果能够完成仪式的话………
虽然有着各种顾虑，不过李杰还是决定帮助韩雪完成仪式。因为日后的危险可能会越来越多。菲娜，还有韩雪都在自己这边。那个变态组织肯定不会就这么甩手放开的，而对方目前还有十一人，百仙虽然已经被李杰列为头号目标，不过在菲娜说法中，她最多也只是中等偏下的威胁。还有些连菲娜本人都应付不了的异能者，如果连他们都攻到这里，那么光是一味防守是不够的。必须提升自己的实力，强行抢攻才可以。不然被对方掌握主动的话，自己这些人就很有可能卷入无法解脱的猫和老鼠的游戏中。
刚才，李杰一共打了三个电话。分别给老记，俞雯还有张狂。
而对于三个人，他所说的内容也略有不同。
对于老记，他只要求加强警戒，严格注意每一个出入境的外国人，同时要求得到他们的详细情报。虽然量很大，不过李杰相信有菲娜和自己在便足够处理了。而关于那个欲求不满的老师，李杰则撒了个谎，对她说根据情报很可能有恐怖组织要从国外潜入本市，虽然并没有得到详细情报，不过希望提前做好准备等等。他知道那家伙的上级肯定不会将这个情报当作耳边风，而且自己一向信誉良好，从不骗人。而张狂那边，他则是索要早就应该调查出结果的，关于百仙的资料。
虽然变态男在磕药后有点神智不清，不过在听到李杰的声音后立刻连声答应，说资料早已搜集完全，请他随时来取。
虽然他说话乱七八糟，不过李杰却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他已经盘算着这次要带韩雪一起去，不然谁知道那个半疯子会搞出什么名堂。
“李杰先生………”
“你醒了吗？身体感觉怎么样？”
菲娜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两只眼睛温柔的望向李杰，而李杰则立刻来到她的身边问道。
“我还好，可是李杰先生，请你一定小心。她们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而且韩雪小姐她………”
“只要仪式完成，她的力量就会恢复了不是吗？”
李杰勉强振作着笑道，而菲娜却轻摇了摇头。
“或许沙利叶是那样告诉你的，但是仪式却不是那么简单。我虽然不知道仪式的地点，但是却知道仪式的内容。但是，那是只能告诉韩雪小姐一个人的秘密。我只能说，如果无法通过仪式，韩雪小姐就会死。这样，李杰先生你也决定要她完成仪式吗？根据我的计算，即便韩雪小姐不完成仪式，她还有百分之八十三的存活机率。而她完成仪式的存活率则不到百分之五。”
“………………菲娜。”
李杰沉默了下后，微摇了摇头。
“你刚才是说存活率，而不是获胜率吧。”
“是的…………因为…………”
“可是，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存活率。”
李杰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制止了菲娜的话。
“我们需要的是获胜，应该说，如果我们没有获胜，就只有死路一条。你也应该知道，没有胜利的失败者，在里世界中就算活下去，也绝对是生不如死的。有些东西………”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心。
“是不能用计算来获取正确答案的。”
说着，他站起身飞快的给了菲娜一个热切的吻，然后大笑着走出了卧室。
“哦呀哦呀，年轻就是好啊。这就是青春啊，望着夕阳奔去吧，少年。”
沙利叶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浮现在菲娜的身侧，带着不知道是赞赏还是讽刺的笑容说道。
“沙利叶，你不应该随便出现在人前的。”
菲娜略有些不满的指责道。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他是你的老公，我身为监护人自然要调查一下这个未来女婿的情况囖。”
“…………有什么好调查的。”
菲娜貌似相当不满沙利叶在李杰面前出现，低声抱怨道。
“放心啦，他不会把你当怪物的。我看他的反应，至少已经和我的同类有过接触了，所以这点你可以放心。”
天使看穿了菲娜心中紧张的想法，不由微微偷笑起来。
“不过啊，你可要主动一些哦。在你休息期间我有偷看过，那小子身边女人可不少呢。想要靠实力保住正妻的地位的话，就要加把劲囖。不然万一他被别的女人抢走，那么可就得不偿失啦。”
“什么正妻，才不是那样。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菲娜脸微微一红，小声抗议道。
“那种事情都做过了，还敢说不是么？我可是看的很清楚哦，没想到一向文静的你居然也会那么狂野啊，‘我还要，我还要！’那个时候我真的以为在床上的是另外一个人。不过你的表情真的很诱人哦，少女怀春就是好啊，我身为天使应该祝福你们早生贵…………哎？菲娜，你干什么？哎？不要拆摄像头啊！喂，别关电………………！”
沙利叶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便忽然间消失在空气中，菲娜微红着脸，轻轻咳嗽了一声。
“活该。”
李杰没有任何表情的从张狂手里拿过厚厚的资料袋，接着迅速打开查看了翻后点点头。
“不错，酬劳我过两天会打到你的帐面上。”
说着，他疑惑的望了眼张狂，那个磕药的神经病居然难得的没有发颠，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满头大汗的低着头。
“你怎么了？最近脑子被驴踢过么？”
“夜…………李杰先生。”
和这家伙认识以来，李杰还是第一次听见他叫自己先生，这很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您身边这位…………姐是？”
张狂似乎完全不敢抬头，只是弯着腰问道。这和他平日的作风未免差距太大，使得李杰不由疑惑起来。他望了眼韩雪，小小的少女依然跟随在他的身后，似乎没有任何变化。事实上，变化还是有的。自从自己去陪她买过内衣后，在李杰的目测下，韩雪已经脱离了“女孩”的范围开始向“少女”成长。原本特征并不明显的身体，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发育。虽然比起同龄人来说还略显不足，不过整个身体因为大量运动的缘故，显的匀称而有美感。虽然并不讨厌苗条的女性，但是太过苗条就有骨头棒的嫌疑了，正所谓凡事都要有度，象韩雪这样匀称而合眼的体型，其实也是相当不错了。李杰挠挠头，将自己脑中这些奇怪的思绪丢到旁边，继续问道。
“韩雪，她是我的搭档，这点你应该很早就知道了。”
“是，是的。没错没错，我早就知道，只是………没什么。”
张狂裂裂嘴，一幅笑比哭好的难受表情，他倍受压抑的望了眼韩雪，似乎迅速在和自己身底掩埋了数年身影比较。
“…………我，我想，李杰先生，对不起。”
结结巴巴的说话，张狂又小心谨慎的望了一眼在李杰身边的韩雪，确定她没有认出自己，或者说，即便她认出了自己，目前也不会下手后。他用颤抖的声音，向李杰说明着。
“我觉得，自己该，该换个地方了。老窝在一个地方，会很难受的。嗯，就是这样………”
他重复着自己的话，象是在给自己鼓气。事实上，张狂第一次感觉到这种恐惧，此刻如果韩雪哪怕有一丝将他想起来的举动，那么自己现在就会立刻尸横当场了。
“你怎么了？最近真的脑子有问题么？这种事情不用向我报告吧，反正你们爱来不来，爱走不走。除去特殊性质以外，你们这种给堕落小鬼卖摇头丸的组织还没有什么值得我去注意的吧。”李杰说着，随手将资料递给韩雪，韩雪安静的拿过纸袋，两眼却默默的注视着前方，她是在看张狂。她的眼神中什么都没有，所以才让这个比她大十几岁的男人汗流浃背。
“韩雪？”
李杰也察觉到了张狂怪异的原因，他微微向前一步，将韩雪挡在自己身后，接着慢慢询问道。
“你认识这个家伙么？”
“……………………”
韩雪没有说话，她依然盯着张狂，象是在回想，又象是在确认。
“张狂，我只给你一次说实话的机会。”
李杰手微微一抖，蛇牙立刻软绵绵的垂在地面上。虽然没有任何威慑力，但是在张狂看来，那无异于死亡的丧钟。
交易的日期是白天，地下ktv没有半个人影，张狂之前也没有感觉出什么的。但是当他看到沉默的跟随在李杰身后的韩雪时，整个人立刻如同被一闷锤砸翻在地般的狼狈。他一直希望是自己认错了，但是看韩雪的样子，似乎又并不是那样。名字，名字倒不重要。她改名了吗？但是，眼前的少女，虽然长大了许多，可是在张狂看来，依然是缠绕在自己心底最可怕的梦魇。
“哦呵………这还真象是守护公主的骑士啊。”
当李杰陪伴在菲娜身边时，忽然，空气中传来一个奇妙的女人声音。这让李杰心头一惊。
“什么人。”
他低声问道，同时右手握住了腰间的蛇牙。
“不错嘛，看来我的主人真的没有选错人。”
伴随着类似调笑的语气，一个白色的身影慢慢显现在空气中。和爱琳那时候一样，李杰同样感觉到了极度的不调和感，但是与那时候不同，他的心里似乎又很舒服。身影慢慢浮现，紧接着，一个身后背负着翅膀的年轻女人，出现在了李杰的面前。
“你是什么，天使吗？”
李杰微眯起眼睛，尽量不让对方看出自己内心的震撼。事实上，当传说的生物出现在自己眼前时，的确会比较惊讶。不过李杰是神佛不信主义者，所以自然不会跪下来喊哈里路亚。
“初次见面，我叫沙利叶。”
沙利叶？李杰心头一转，望向菲娜身边的笔记本电脑。
“正如你所想的一样。”
仿佛知道李杰在想什么，沙利叶点了下头。
“我是由菲娜赐与身体，辅助她的死神。既然你见过百仙那女人，也应该知道在十二位‘终末天使’旁边，都会有我们这样的辅助者吧。不过呢，原本来说只有我一个人才真正符合‘天使’之名，看我这洁白的羽毛和秀丽的容颜，简直是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千粉黛无颜色啊…………等我查找一下资料，或者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比较好？”
“………………拜托你说话正常行么。”
面对眼前这天使的自恋，李杰不禁有些头痛。不过他遇见的辅助者，似乎都有着某种程度的变态倾向。
“怎么？你不这样认为吗？该不会是在想韩雪的辅助者是什么样的人吧，这个我也不知道哦。因为菲娜的资料里并没有写，当然啦，仪式还没有完成就逃跑的小鬼，可能她的辅助者还在什么地方等待着她呢。不过如果那是个英俊的王子怎么办？青蛙王子啊，我的上帝……难道你愿意自己的爱人连初吻都要献出去吗？或者说是白雪公主？嗯嗯，超越性别的爱也是一种美，我倒是很想看看那只幼嫩的罗莉会如何献出自己的初吻，她恐怕连舌头怎么转动都………”
“不好意思，你能不能打住。”
不行，这天使的性格和主人未免差太多了，拜托你能不能多学一点菲娜的冷静和沉稳。虽然俗话说物似主人，不过这怎么看都是完全截然不同的性格嘛，这天使不但极度自恋还有妄想倾向，根本等于半个八婆。菲娜怎么会创造出这种人工ai，实在无法想象。
“咳…………那么玩笑就到此为止吧。”
自己的话头被李杰打断，沙利叶有些不高兴，不过李杰却不怕她。毕竟菲娜还在睡觉，动手这种事情还是不能做的。就在这时，沙利叶忽然换上了一脸的坏笑，似乎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人类啊，想不想让韩雪的力量完全恢复？”
望着窗外的雪景，李杰挂掉了手中的又一个电话。菲娜还在沉睡，刚才杜蕾丝来检查过，并没有什么危险。而沙利叶也回到电脑里，似乎怎么叫也不愿意出来了。她临走前留下的话，此刻依然在李杰的心底回荡。
“只要能让她的仪式完成的话，那么韩雪的力量就会完全恢复。类似之前那种才使用几次空间跳跃后精疲力尽累的好像在沙漠跑了十天没喝水的事情，就不会再次发生了。”
沙利叶这句玩笑话，确实打动了李杰。
从分析论是菲娜还是百仙，她们在使用完能力都几乎不会感觉到疲惫。而韩雪则只是使用了几次空间跳跃，却已经呈现出相当严重的脱水状态。按照沙利叶的话来说，这是她没有完成仪式所带来的后果。如果能够完成仪式的话………
虽然有着各种顾虑，不过李杰还是决定帮助韩雪完成仪式。因为日后的危险可能会越来越多。菲娜，还有韩雪都在自己这边。那个变态组织肯定不会就这么甩手放开的，而对方目前还有十一人，百仙虽然已经被李杰列为头号目标，不过在菲娜说法中，她最多也只是中等偏下的威胁。还有些连菲娜本人都应付不了的异能者，如果连他们都攻到这里，那么光是一味防守是不够的。必须提升自己的实力，强行抢攻才可以。不然被对方掌握主动的话，自己这些人就很有可能卷入无法解脱的猫和老鼠的游戏中。
刚才，李杰一共打了三个电话。分别给老记，俞雯还有张狂。
而对于三个人，他所说的内容也略有不同。
对于老记，他只要求加强警戒，严格注意每一个出入境的外国人，同时要求得到他们的详细情报。虽然量很大，不过李杰相信有菲娜和自己在便足够处理了。而关于那个欲求不满的老师，李杰则撒了个谎，对她说根据情报很可能有恐怖组织要从国外潜入本市，虽然并没有得到详细情报，不过希望提前做好准备等等。他知道那家伙的上级肯定不会将这个情报当作耳边风，而且自己一向信誉良好，从不骗人。而张狂那边，他则是索要早就应该调查出结果的，关于百仙的资料。
虽然变态男在磕药后有点神智不清，不过在听到李杰的声音后立刻连声答应，说资料早已搜集完全，请他随时来取。
虽然他说话乱七八糟，不过李杰却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他已经盘算着这次要带韩雪一起去，不然谁知道那个半疯子会搞出什么名堂。
“李杰先生………”
“你醒了吗？身体感觉怎么样？”
菲娜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两只眼睛温柔的望向李杰，而李杰则立刻来到她的身边问道。
“我还好，可是李杰先生，请你一定小心。她们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而且韩雪小姐她………”
“只要仪式完成，她的力量就会恢复了不是吗？”
李杰勉强振作着笑道，而菲娜却轻摇了摇头。
“或许沙利叶是那样告诉你的，但是仪式却不是那么简单。我虽然不知道仪式的地点，但是却知道仪式的内容。但是，那是只能告诉韩雪小姐一个人的秘密。我只能说，如果无法通过仪式，韩雪小姐就会死。这样，李杰先生你也决定要她完成仪式吗？根据我的计算，即便韩雪小姐不完成仪式，她还有百分之八十三的存活机率。而她完成仪式的存活率则不到百分之五。”
“………………菲娜。”
李杰沉默了下后，微摇了摇头。
“你刚才是说存活率，而不是获胜率吧。”
“是的…………因为…………”
“可是，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存活率。”
李杰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制止了菲娜的话。
“我们需要的是获胜，应该说，如果我们没有获胜，就只有死路一条。你也应该知道，没有胜利的失败者，在里世界中就算活下去，也绝对是生不如死的。有些东西………”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心。
“是不能用计算来获取正确答案的。”
说着，他站起身飞快的给了菲娜一个热切的吻，然后大笑着走出了卧室。
“哦呀哦呀，年轻就是好啊。这就是青春啊，望着夕阳奔去吧，少年。”
沙利叶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浮现在菲娜的身侧，带着不知道是赞赏还是讽刺的笑容说道。
“沙利叶，你不应该随便出现在人前的。”
菲娜略有些不满的指责道。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他是你的老公，我身为监护人自然要调查一下这个未来女婿的情况囖。”
“…………有什么好调查的。”
菲娜貌似相当不满沙利叶在李杰面前出现，低声抱怨道。
“放心啦，他不会把你当怪物的。我看他的反应，至少已经和我的同类有过接触了，所以这点你可以放心。”
天使看穿了菲娜心中紧张的想法，不由微微偷笑起来。
“不过啊，你可要主动一些哦。在你休息期间我有偷看过，那小子身边女人可不少呢。想要靠实力保住正妻的地位的话，就要加把劲囖。不然万一他被别的女人抢走，那么可就得不偿失啦。”
“什么正妻，才不是那样。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菲娜脸微微一红，小声抗议道。
“那种事情都做过了，还敢说不是么？我可是看的很清楚哦，没想到一向文静的你居然也会那么狂野啊，‘我还要，我还要！’那个时候我真的以为在床上的是另外一个人。不过你的表情真的很诱人哦，少女怀春就是好啊，我身为天使应该祝福你们早生贵…………哎？菲娜，你干什么？哎？不要拆摄像头啊！喂，别关电………………！”
沙利叶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便忽然间消失在空气中，菲娜微红着脸，轻轻咳嗽了一声。
“活该。”
李杰没有任何表情的从张狂手里拿过厚厚的资料袋，接着迅速打开查看了翻后点点头。
“不错，酬劳我过两天会打到你的帐面上。”
说着，他疑惑的望了眼张狂，那个磕药的神经病居然难得的没有发颠，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满头大汗的低着头。
“你怎么了？最近脑子被驴踢过么？”
“夜…………李杰先生。”
和这家伙认识以来，李杰还是第一次听见他叫自己先生，这很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您身边这位…………姐是？”
张狂似乎完全不敢抬头，只是弯着腰问道。这和他平日的作风未免差距太大，使得李杰不由疑惑起来。他望了眼韩雪，小小的少女依然跟随在他的身后，似乎没有任何变化。事实上，变化还是有的。自从自己去陪她买过内衣后，在李杰的目测下，韩雪已经脱离了“女孩”的范围开始向“少女”成长。原本特征并不明显的身体，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发育。虽然比起同龄人来说还略显不足，不过整个身体因为大量运动的缘故，显的匀称而有美感。虽然并不讨厌苗条的女性，但是太过苗条就有骨头棒的嫌疑了，正所谓凡事都要有度，象韩雪这样匀称而合眼的体型，其实也是相当不错了。李杰挠挠头，将自己脑中这些奇怪的思绪丢到旁边，继续问道。
“韩雪，她是我的搭档，这点你应该很早就知道了。”
“是，是的。没错没错，我早就知道，只是………没什么。”
张狂裂裂嘴，一幅笑比哭好的难受表情，他倍受压抑的望了眼韩雪，似乎迅速在和自己身底掩埋了数年身影比较。
“…………我，我想，李杰先生，对不起。”
结结巴巴的说话，张狂又小心谨慎的望了一眼在李杰身边的韩雪，确定她没有认出自己，或者说，即便她认出了自己，目前也不会下手后。他用颤抖的声音，向李杰说明着。
“我觉得，自己该，该换个地方了。老窝在一个地方，会很难受的。嗯，就是这样………”
他重复着自己的话，象是在给自己鼓气。事实上，张狂第一次感觉到这种恐惧，此刻如果韩雪哪怕有一丝将他想起来的举动，那么自己现在就会立刻尸横当场了。
“你怎么了？最近真的脑子有问题么？这种事情不用向我报告吧，反正你们爱来不来，爱走不走。除去特殊性质以外，你们这种给堕落小鬼卖摇头丸的组织还没有什么值得我去注意的吧。”李杰说着，随手将资料递给韩雪，韩雪安静的拿过纸袋，两眼却默默的注视着前方，她是在看张狂。她的眼神中什么都没有，所以才让这个比她大十几岁的男人汗流浃背。
“韩雪？”
李杰也察觉到了张狂怪异的原因，他微微向前一步，将韩雪挡在自己身后，接着慢慢询问道。
“你认识这个家伙么？”
“……………………”
韩雪没有说话，她依然盯着张狂，象是在回想，又象是在确认。
“张狂，我只给你一次说实话的机会。”
李杰手微微一抖，蛇牙立刻软绵绵的垂在地面上。虽然没有任何威慑力，但是在张狂看来，那无异于死亡的丧钟。
交易的日期是白天，地下ktv没有半个人影，张狂之前也没有感觉出什么的。但是当他看到沉默的跟随在李杰身后的韩雪时，整个人立刻如同被一闷锤砸翻在地般的狼狈。他一直希望是自己认错了，但是看韩雪的样子，似乎又并不是那样。名字，名字倒不重要。她改名了吗？但是，眼前的少女，虽然长大了许多，可是在张狂看来，依然是缠绕在自己心底最可怕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