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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就直说了。”
菲娜略微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
“今天中午三点十五分五十四秒，韩雪小姐离开了您。”
“…………！！”
听到这句话，李杰感觉好像有人用大锤在自己心脏上猛敲了下，使他差点一口气没有呼吸上来而昏倒过去。他紧咬牙关，努力承受着这消息所带来的打击，而菲娜则戴好手套，微皱眉头注视着他。如果这时候李杰表现出丝毫要去追她的样子，那么菲娜就只能靠自己来拦截了。
“为什么？”
李杰几乎是吼出这句话的，韩雪跟随了自己这么久，李杰早已认为她理所当然会一直待在自己身边。但是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击碎了他的自信，长久以来无分彼此的两人，忽然间离开。李杰感觉心中异常的恐慌，如同那个时候再次到来般，被人所抛弃的恐惧，如果眼前不是与自己关系甚好的菲娜，恐怕李杰早就打过去了。
“因为那是李杰先生的愿望，也是她的。”
菲娜稍微松了口气，继续向李杰解释道。
“我的……愿望？”
李杰机械式的重复着菲娜的话。
“是的，韩雪这次离开您，就要是要进入‘被隐藏的禁断的圣域’举行仪式。在仪式结束后，她会成为正式的终末天使第十三位………”
“…………你的意思是，她会回到那个组织？”
“我并没有这样说。”
“可是她会成为正式的终末天使………”
“我想您或许有些认识缺差，李杰先生。”
菲娜不紧不慢的说道。
“终末天使是我们身来就背负的称号，这和组织代码无关，只是属于我们个人的东西。我们在‘被隐藏的禁断的圣域’取得自己的分身死神，那时候起，终末天使这个称号就一直背负在我们身上。它不是某个组织，或者某个人用来命名我们的代号，而是我们真正的存在。这是唯一我们真实的东西。”
“…………我还是不很明白。”
李杰仔细思考了下她的话后，微摇了摇头，他努力思考着菲娜的发言，试图用这个举动来平息因为韩雪离去而引发的内心焦躁。但是他仔细思考过后，却依然不很明白菲娜的意思。
“用直接的比喻来讲，李杰先生你们的统称为‘人类’，而我们则是‘终末天使’，这就是唯一的不同。”
“也就是说，那是种族称呼？”
李杰猛然一惊。
“没错，就是如此。这并非代号，而是我们的人种分类。虽然我手头没有任何资料来证明，但是到目前为止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在‘被隐藏的禁断的圣域’中举行仪式，并得到死神承认者，之所谓终末天使一族的后裔。这是我们在举行过仪式后，大脑自动会传达给我们的信息，如同神喻般的存在，提醒我们从哪里来，又要往哪里去…………”
“那个仪式………”
“很抱歉，李杰先生，这是秘密。所以韩雪小姐才独自一人前去，那里是不能被我们之外任何人所知道的秘密。”
李杰又呆呆的望了会天花板，这才叹息着从床上坐起，菲娜则转动轮椅，来到他的身边。
“为什么她不告诉我……那个小家伙啊……”
“还不是因为李杰先生的老毛病，如果她说要独自前去的话，您一定会想方设法给她安装跟踪装置的，不是吗？”
“这个…………”
李杰哑然了，仔细想想，如果韩雪真的要这么做，那么自己的确会采取类似的手段也说不定，而且还可以发动情报网在世界范围内进行查找，天天跟在自己的身边，虽然不说，但是韩雪早就彻底了解了李杰的处事方式。
“因为这是机密，所以我这次无法协助李杰先生。而且如果李杰先生执意要调查的话，我会对您进行妨碍。”
这是在菲娜成为同伴之后，李杰头一次从她口中听到敌对的话，看来这个仪式对她们来讲，的确是很重要的事。
“…………我知道了。”
李杰本想说些什么，最后摇摇头，之前的满足感一扫而空，此刻内心的空洞随着韩雪的离开而不断扩大，虽然如此，李杰也有信任韩雪的必要。这也是作为搭挡，最基本的构成要素。
“我有点累，可以陪我一会儿吗？菲娜。”
“当然可以。”
面对李杰伸出的手，菲娜微微一笑握住。
“只要李杰先生不是拿我做韩雪小姐的代替品的话，我很乐意。”
“李杰？你有注意听我说话吗？”
耳边传来斯达芬盛气凌人的声音，而李杰则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微耸了耸肩膀。
“没问题，我都记住了。”
“哈啊………看你现在这个态度，待会见到女王殿下时该怎么办啊………”
斯达芬无奈的手撑着额头，叹了好大一口气。李杰则不自觉的将眼神移向沙发，c手机看访问a1平日里韩雪总是坐在那个地方，安静的注视着自己，李杰也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目光。但是忽然间韩雪离去，而李杰自然养成的习惯却还没有消失，这让他有些恍惚。
“我知道韩雪离开让你很失落，不过菲娜小姐不是说她会回来吗？所以相信她，耐心等等吧。”
斯达芬自然知道他在望什么，一边为李杰整理夜礼服的前襟，一边说道。
“抱歉，这养成的习惯了，哎…………一时间改不过来。”
韩雪离开时，只带走了夏羽。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显然她是想借助夏羽的力量做些什么事吧。李杰从没有象现在这样感觉到自己身边的力量如此缺乏。斯达芬不擅长攻击，法洛不能离开书库，菲娜还要兼顾后方，此刻如果对方再派出类似卡洛斯那种人，形势或许就很难说了。
“那种事情以后再说吧，先把眼前的危机渡过去才是最主要的。”
“…………也是。”
李杰点了点头，接着斯达芬微叹口气，冲他伸出自己的右手。
“互相挽臂…………呼呼呼，姐姐大人还真是主动呢。”
站在旁边的法洛轻掩着嘴，吃吃的对斯达芬笑道。而听到这句话的斯达芬则脸色微变，原本白暂的脸颊上多了一抹红晕。
“这，这也是没办法的！谁让李杰在韩雪离开后就一直是呆呆傻傻的样子，如果我不主动一点的话，恐怕他连自己该怎么做都忘了！”虽然是义正词严的解释，但是法洛却好像看到什么稀奇的景象般，一直盯着斯达芬的脸不放，这让斯达芬也有些不自在起来。
“姐姐大人，变的会说话了呢。”
“什…………！！”
“那么，我先回书库去了，祝两位平安归来。”
在斯达芬涨红着脸，还没发作之前，法洛便迅速告退，离开了客室。
“你这个妹妹究竟是怎么养大的？”
望着法洛的身影，李杰浑身乏力的问道。虽然已经习惯了法洛的行动，但是感觉还是相当的怪异啊。
“我也想知道…………算了，时间快到了，我们走吧。”
虽然是王家内部的订婚仪式，但是说句不好听的话，斯达芬也不过是王室分家血脉中的一只而已。如果不是因为她拥有高超的盗贼技巧，以及王室密法的占星知识，恐怕早已经被当作政治筹码所运转。而目前李杰也很清楚，她依然将自己当作政治筹码的一部分，所不同的是，这次是她主动使用这只筹码，而不是被人利用。在这种情况下，要求他对斯达芬做出些什么轻率的举动，在李杰看来，反而是对她的失礼。
“都有些什么人会来？”
走在铺着暗红色高级地毯的走廊上，李杰将头靠近斯达芬，装做亲密无间的问道。
“女王殿下会在仪式开始时露个面………大部分和之前所预估的一样，基本是军部的人，但是只有一个人例外，就是查理斯大臣，他是政界的要员，此次前来恐怕另有别的目的。”
“…………我大概能猜到一点。”
李杰微微眯起眼睛，同时他的手很自然的从斯达芬的束缚中脱离，接着环绕在她的腰上。以往李杰喜欢思考时搂住韩雪，现在则变成了斯达芬，连他自己都不否认，这样抱着美丽的女性，对于脑细胞的活性化相当有好处，特别对男人来说。当然，他只是要接触那点触感而已，并不是真的要对对方做些什么。
面对李杰的动作，斯达芬的脸又是一红，可是碍于周围的目光，她只能强忍着没有发作。而且看李杰此刻的眼神，不但没有丝毫**，甚至还透露着理智与深沉，就知道他的心思并不在自己身上。这让斯达芬在安心之余，又不由的感到一阵失落。
菲娜碍于身份，不能出现在正式场合，但是李杰知道，她应该正在通过雷神之锤那只天眼，注视着自己的举动。
“李杰，你差不多一………”
“女王殿下………”
就在斯达芬的提醒出现的瞬间，李杰迅速放开了绕着她腰的双手，来到站在旁边的某人的面前，向她行了一个完美的贵族礼节。
“…………”
装扮成普通贵服的女王，带着惊讶的目光望着眼前的李杰，显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虽然她身为女王，不过在这种场合，能够不出面实在是再好不过。但是李杰只扫了一眼，就立刻认出了谁是真正的女王。同时，他也瞬间把握到了女王为什么会隐藏自己的身份藏在众人之中，她不过是想在仪式开始之前，增加一些谈判的筹码。但是此刻李杰却不能让她有机会那么做，因为如果她看出自己和斯达芬之间微妙的关系，那么事态就会向不利于斯达芬的方向发展。
“因为我忽然有急事，所以只能提早到来，看看斯达芬伯爵所选的男人。李杰先生虽然年幼，却是相当可靠之人，我这就放心了。请原谅我不能给你们主持仪式，但是请两位放心，我会派遣王室中德高望重的长者，绝对不会丢了伊莉莎白家的脸。”
真不愧是女王，老狐狸啊。
李杰心中暗笑，以斯达芬的身份，在仪式之前，能够对两人订婚提出质疑的，也只有女王殿下。甚至连首相也没有办法干涉，因为这属于王家内部事务。而女王此刻向他们道歉，显然是以退为进，放弃了之前准备掌握谈判筹码的准备。既然她借口要离开，那么整个仪式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了。
“那么，女王殿下是承认我与斯达芬小姐的婚姻囖？”
李杰微微眯上双眼，故意用不大不小，能够让四周人都听见的声音询问道。这使站在他身后的斯达芬俏脸微红，可狠这又不是发作的场合。
“当然，我忠心祝福两位的婚姻。”
周围有若干党派人士存在，女王根本没可能反对，万一此刻她说出口，那么以后别人会对自己产生质疑。虽然放弃一个机会实在是很失败，不过在李杰与斯达芬结婚后，还有的是别的机会，所以女王非常干脆的同意了。
“谢过女王殿下。”
李杰的嘴角扯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接着他转过身，继续拉着斯达芬向前走去。
哼，想要利用我，他们还是太嫩了。
这样想着，两人已经通过走廊，来到了仪式大厅，而在他们面前的，则是身着白色法衣的主教，而看见这个人，却让李杰眉头微皱，可是又不好说出些什么来。因为，他从那主教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得意的嘲讽。
“我以圣父，圣母及圣灵的名义………在此询问，斯达芬伊莉莎白佛朗西丝卡罗德丽特，你是否愿意与身边的男性订下终身的约定，直到彼此踏入天国大门的那一刻为止。”
主教的声音洪亮的在这礼堂之内回荡，李杰努力保持镇静，但是他的眼中却多了几分警惕。那主教一定有问题，他的眼角扫过站在前排的女博士，脑中飞速旋转着思考对策。但是此刻，却并不是翻脸的最好时机。
“我愿意。”
斯达芬的声音清澈透明，完全不带一丝犹豫。主教微微愣了下之后，转向李杰。
“那么，李杰………你是否愿意与身边的女性订下终身的约定，直到沉睡之日来临的那一刻为止。”
“我愿意。”
“那么，我就直说了。”
菲娜略微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
“今天中午三点十五分五十四秒，韩雪小姐离开了您。”
“…………！！”
听到这句话，李杰感觉好像有人用大锤在自己心脏上猛敲了下，使他差点一口气没有呼吸上来而昏倒过去。他紧咬牙关，努力承受着这消息所带来的打击，而菲娜则戴好手套，微皱眉头注视着他。如果这时候李杰表现出丝毫要去追她的样子，那么菲娜就只能靠自己来拦截了。
“为什么？”
李杰几乎是吼出这句话的，韩雪跟随了自己这么久，李杰早已认为她理所当然会一直待在自己身边。但是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击碎了他的自信，长久以来无分彼此的两人，忽然间离开。李杰感觉心中异常的恐慌，如同那个时候再次到来般，被人所抛弃的恐惧，如果眼前不是与自己关系甚好的菲娜，恐怕李杰早就打过去了。
“因为那是李杰先生的愿望，也是她的。”
菲娜稍微松了口气，继续向李杰解释道。
“我的……愿望？”
李杰机械式的重复着菲娜的话。
“是的，韩雪这次离开您，就要是要进入‘被隐藏的禁断的圣域’举行仪式。在仪式结束后，她会成为正式的终末天使第十三位………”
“…………你的意思是，她会回到那个组织？”
“我并没有这样说。”
“可是她会成为正式的终末天使………”
“我想您或许有些认识缺差，李杰先生。”
菲娜不紧不慢的说道。
“终末天使是我们身来就背负的称号，这和组织代码无关，只是属于我们个人的东西。我们在‘被隐藏的禁断的圣域’取得自己的分身死神，那时候起，终末天使这个称号就一直背负在我们身上。它不是某个组织，或者某个人用来命名我们的代号，而是我们真正的存在。这是唯一我们真实的东西。”
“…………我还是不很明白。”
李杰仔细思考了下她的话后，微摇了摇头，他努力思考着菲娜的发言，试图用这个举动来平息因为韩雪离去而引发的内心焦躁。但是他仔细思考过后，却依然不很明白菲娜的意思。
“用直接的比喻来讲，李杰先生你们的统称为‘人类’，而我们则是‘终末天使’，这就是唯一的不同。”
“也就是说，那是种族称呼？”
李杰猛然一惊。
“没错，就是如此。这并非代号，而是我们的人种分类。虽然我手头没有任何资料来证明，但是到目前为止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在‘被隐藏的禁断的圣域’中举行仪式，并得到死神承认者，之所谓终末天使一族的后裔。这是我们在举行过仪式后，大脑自动会传达给我们的信息，如同神喻般的存在，提醒我们从哪里来，又要往哪里去…………”
“那个仪式………”
“很抱歉，李杰先生，这是秘密。所以韩雪小姐才独自一人前去，那里是不能被我们之外任何人所知道的秘密。”
李杰又呆呆的望了会天花板，这才叹息着从床上坐起，菲娜则转动轮椅，来到他的身边。
“为什么她不告诉我……那个小家伙啊……”
“还不是因为李杰先生的老毛病，如果她说要独自前去的话，您一定会想方设法给她安装跟踪装置的，不是吗？”
“这个…………”
李杰哑然了，仔细想想，如果韩雪真的要这么做，那么自己的确会采取类似的手段也说不定，而且还可以发动情报网在世界范围内进行查找，天天跟在自己的身边，虽然不说，但是韩雪早就彻底了解了李杰的处事方式。
“因为这是机密，所以我这次无法协助李杰先生。而且如果李杰先生执意要调查的话，我会对您进行妨碍。”
这是在菲娜成为同伴之后，李杰头一次从她口中听到敌对的话，看来这个仪式对她们来讲，的确是很重要的事。
“…………我知道了。”
李杰本想说些什么，最后摇摇头，之前的满足感一扫而空，此刻内心的空洞随着韩雪的离开而不断扩大，虽然如此，李杰也有信任韩雪的必要。这也是作为搭挡，最基本的构成要素。
“我有点累，可以陪我一会儿吗？菲娜。”
“当然可以。”
面对李杰伸出的手，菲娜微微一笑握住。
“只要李杰先生不是拿我做韩雪小姐的代替品的话，我很乐意。”
“李杰？你有注意听我说话吗？”
耳边传来斯达芬盛气凌人的声音，而李杰则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微耸了耸肩膀。
“没问题，我都记住了。”
“哈啊………看你现在这个态度，待会见到女王殿下时该怎么办啊………”
斯达芬无奈的手撑着额头，叹了好大一口气。李杰则不自觉的将眼神移向沙发，c手机看访问a1平日里韩雪总是坐在那个地方，安静的注视着自己，李杰也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目光。但是忽然间韩雪离去，而李杰自然养成的习惯却还没有消失，这让他有些恍惚。
“我知道韩雪离开让你很失落，不过菲娜小姐不是说她会回来吗？所以相信她，耐心等等吧。”
斯达芬自然知道他在望什么，一边为李杰整理夜礼服的前襟，一边说道。
“抱歉，这养成的习惯了，哎…………一时间改不过来。”
韩雪离开时，只带走了夏羽。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显然她是想借助夏羽的力量做些什么事吧。李杰从没有象现在这样感觉到自己身边的力量如此缺乏。斯达芬不擅长攻击，法洛不能离开书库，菲娜还要兼顾后方，此刻如果对方再派出类似卡洛斯那种人，形势或许就很难说了。
“那种事情以后再说吧，先把眼前的危机渡过去才是最主要的。”
“…………也是。”
李杰点了点头，接着斯达芬微叹口气，冲他伸出自己的右手。
“互相挽臂…………呼呼呼，姐姐大人还真是主动呢。”
站在旁边的法洛轻掩着嘴，吃吃的对斯达芬笑道。而听到这句话的斯达芬则脸色微变，原本白暂的脸颊上多了一抹红晕。
“这，这也是没办法的！谁让李杰在韩雪离开后就一直是呆呆傻傻的样子，如果我不主动一点的话，恐怕他连自己该怎么做都忘了！”虽然是义正词严的解释，但是法洛却好像看到什么稀奇的景象般，一直盯着斯达芬的脸不放，这让斯达芬也有些不自在起来。
“姐姐大人，变的会说话了呢。”
“什…………！！”
“那么，我先回书库去了，祝两位平安归来。”
在斯达芬涨红着脸，还没发作之前，法洛便迅速告退，离开了客室。
“你这个妹妹究竟是怎么养大的？”
望着法洛的身影，李杰浑身乏力的问道。虽然已经习惯了法洛的行动，但是感觉还是相当的怪异啊。
“我也想知道…………算了，时间快到了，我们走吧。”
虽然是王家内部的订婚仪式，但是说句不好听的话，斯达芬也不过是王室分家血脉中的一只而已。如果不是因为她拥有高超的盗贼技巧，以及王室密法的占星知识，恐怕早已经被当作政治筹码所运转。而目前李杰也很清楚，她依然将自己当作政治筹码的一部分，所不同的是，这次是她主动使用这只筹码，而不是被人利用。在这种情况下，要求他对斯达芬做出些什么轻率的举动，在李杰看来，反而是对她的失礼。
“都有些什么人会来？”
走在铺着暗红色高级地毯的走廊上，李杰将头靠近斯达芬，装做亲密无间的问道。
“女王殿下会在仪式开始时露个面………大部分和之前所预估的一样，基本是军部的人，但是只有一个人例外，就是查理斯大臣，他是政界的要员，此次前来恐怕另有别的目的。”
“…………我大概能猜到一点。”
李杰微微眯起眼睛，同时他的手很自然的从斯达芬的束缚中脱离，接着环绕在她的腰上。以往李杰喜欢思考时搂住韩雪，现在则变成了斯达芬，连他自己都不否认，这样抱着美丽的女性，对于脑细胞的活性化相当有好处，特别对男人来说。当然，他只是要接触那点触感而已，并不是真的要对对方做些什么。
面对李杰的动作，斯达芬的脸又是一红，可是碍于周围的目光，她只能强忍着没有发作。而且看李杰此刻的眼神，不但没有丝毫**，甚至还透露着理智与深沉，就知道他的心思并不在自己身上。这让斯达芬在安心之余，又不由的感到一阵失落。
菲娜碍于身份，不能出现在正式场合，但是李杰知道，她应该正在通过雷神之锤那只天眼，注视着自己的举动。
“李杰，你差不多一………”
“女王殿下………”
就在斯达芬的提醒出现的瞬间，李杰迅速放开了绕着她腰的双手，来到站在旁边的某人的面前，向她行了一个完美的贵族礼节。
“…………”
装扮成普通贵服的女王，带着惊讶的目光望着眼前的李杰，显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虽然她身为女王，不过在这种场合，能够不出面实在是再好不过。但是李杰只扫了一眼，就立刻认出了谁是真正的女王。同时，他也瞬间把握到了女王为什么会隐藏自己的身份藏在众人之中，她不过是想在仪式开始之前，增加一些谈判的筹码。但是此刻李杰却不能让她有机会那么做，因为如果她看出自己和斯达芬之间微妙的关系，那么事态就会向不利于斯达芬的方向发展。
“因为我忽然有急事，所以只能提早到来，看看斯达芬伯爵所选的男人。李杰先生虽然年幼，却是相当可靠之人，我这就放心了。请原谅我不能给你们主持仪式，但是请两位放心，我会派遣王室中德高望重的长者，绝对不会丢了伊莉莎白家的脸。”
真不愧是女王，老狐狸啊。
李杰心中暗笑，以斯达芬的身份，在仪式之前，能够对两人订婚提出质疑的，也只有女王殿下。甚至连首相也没有办法干涉，因为这属于王家内部事务。而女王此刻向他们道歉，显然是以退为进，放弃了之前准备掌握谈判筹码的准备。既然她借口要离开，那么整个仪式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了。
“那么，女王殿下是承认我与斯达芬小姐的婚姻囖？”
李杰微微眯上双眼，故意用不大不小，能够让四周人都听见的声音询问道。这使站在他身后的斯达芬俏脸微红，可狠这又不是发作的场合。
“当然，我忠心祝福两位的婚姻。”
周围有若干党派人士存在，女王根本没可能反对，万一此刻她说出口，那么以后别人会对自己产生质疑。虽然放弃一个机会实在是很失败，不过在李杰与斯达芬结婚后，还有的是别的机会，所以女王非常干脆的同意了。
“谢过女王殿下。”
李杰的嘴角扯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接着他转过身，继续拉着斯达芬向前走去。
哼，想要利用我，他们还是太嫩了。
这样想着，两人已经通过走廊，来到了仪式大厅，而在他们面前的，则是身着白色法衣的主教，而看见这个人，却让李杰眉头微皱，可是又不好说出些什么来。因为，他从那主教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得意的嘲讽。
“我以圣父，圣母及圣灵的名义………在此询问，斯达芬伊莉莎白佛朗西丝卡罗德丽特，你是否愿意与身边的男性订下终身的约定，直到彼此踏入天国大门的那一刻为止。”
主教的声音洪亮的在这礼堂之内回荡，李杰努力保持镇静，但是他的眼中却多了几分警惕。那主教一定有问题，他的眼角扫过站在前排的女博士，脑中飞速旋转着思考对策。但是此刻，却并不是翻脸的最好时机。
“我愿意。”
斯达芬的声音清澈透明，完全不带一丝犹豫。主教微微愣了下之后，转向李杰。
“那么，李杰………你是否愿意与身边的女性订下终身的约定，直到沉睡之日来临的那一刻为止。”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