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顾念骤然间感觉到大~腿一疼,迟明辉掐完一把后就把手挪到她的下巴上,冷冷的问:“你还知道什么叫炮、友?”

    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顾念吓的打了个小小的哆嗦,两眼弯成好看的月牙形,“姐姐告诉我的……”

    顾念不自觉的轻轻挪动了下小臀,西装裤的布料摩擦着裸~露在外的长~腿格外敏感,她吞了口口水,双手抵在迟明辉身上,“她总觉着有义务教导我多一些认识。舒煺挍鴀郠”

    所以把这个别致的认识放在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上?这脑子里面整天到底在想些什么,最后才会得出这个结论?

    摇曳着的顶灯是水晶吊灯,奢华无端,却并不璀璨。卧房之中,所有的光华都是温柔而又情调的。顶灯上投下的光影,照在迟明辉的身上,明光灿如辉,风采胜凌宇,只是无端,那张脸依旧是她摸不清的情绪。

    忽然间她惊呼一声,就被扔在了床~上,两腿还来不及合拢,迟明辉伸手将她按了下去。

    他一颗颗的解着衣服的纽扣,这是顾念一直很喜欢也很迷恋的动作。

    迟明辉解开三颗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说:“知道这个词,有点让人意外,但是,我必须要告诉你,就算是这层关系,你也不合格。”

    顾念露出惊色,“为、为什么?”

    “技术太差。”

    “……”

    这次变成顾念无言以对,她往后头退了一步,讷讷的说:“技术……”

    技术这个问题,她有点无言以对,总不能说做过两次,她就会突破天际,成为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伺候的了床的全面型人才。

    “呃,技术可以学!”顾念握紧拳头,很认真的回答。

    迟明辉深深的看了她很久,这个时间长的让顾念心情都忐忑起来。其实她不过是想理顺下和迟明辉的关系,怎么说明白了自己还没来得及神伤,反倒是迟明辉感觉格外生气。

    那阴晴不定的表情看的顾念有点点害怕,缩在床头,小小声的计较了下,“我又没说错……不是恋人不是情人,连个地下情人都不算……”

    “顾!念!”

    “到!”顾念下意识的抬头,迟明辉站了起来。

    “你想学?”

    “我……我努力。”顾念讪笑了下。

    那娇小的身子卧在床头,清纯而又妩媚的眉眼,尚带着些许被挫伤的神思,迟明辉的声音低沉了下去,“过来,帮我脱。”

    “可是还没吃晚饭。”顾念嚷嚷了句。

    “来不及了。”迟明辉取下眼镜,放到床头,左手松开袖口的纽扣,薄唇轻启,深邃的眸子里已是冷至极处,“既然以前是不合格的炮~友,那我得让你体验下什么是真正的炮~友。”

    明明说的是那么重口的词,可整句话从这个人的嘴巴里吐出来,居然格外的性~感。

    顾念深吸口气,只感觉自己越来越糊涂,她揉了揉脸,分外羞耻的跪到床~上,抬手去解那纽扣。每解开一颗,内中精实的肌理便显露在自己的眼底,连带着脚尖都开始发热。

    “下一颗。”当顾念努力的解开一颗后,迟明辉低哑的声音又响起在耳畔,甚至牵引着她的手往下。

    顾念脑子开始发热,险些要喷出鼻血来,尤其是当她颤颤巍巍的解开最后一颗纽扣,露出那锻炼得当的腹肌时候,立时晕乎乎的往上头一靠,虚弱的呻~吟了声:“我……我不行了……”

    这比色~诱还要难熬,因为主动的全是自己。顾念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羞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你不是要学么?”迟明辉俯身,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替我脱了。”

    “唔……”顾念被这句嘶哑而又诱~惑的话,说的浑身轻~颤,听话的去替他脱了上衣,整个身子往前一纵,就扑在他怀里哀求,“我、我真的不行了,我不要学了。”

    迟明辉清冷而又勾魂的目光扫过顾念的大~腿,她立时合拢又异常艰难的回望回去,丧失的勇气一点一滴的爬了回来,她才揪着睡衣的衣角轻声问:“那接下来呢?”

    迟明辉指了指自己的西装裤。笔直的两条腿立在眼前,精致衣饰下的迟明辉是禁欲而又充满魅力的,但顾念却明白,即便是脱了衣服后的迟明辉,也是能让人血脉贲张的。v66f。

    顾念的脸瞬时红的透底鲜亮,硬着头皮跪在床畔,很痛苦的去和裤带纠结起来。她今天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想出顾影说的“炮~友”二字,但是她又不是第一天被驴踢过,所以这脑袋里头一定藏着只笨拙的小驴,总在关键时刻,要把她踢的愚蠢至极。

    现在她彻底的品尝到自己愚蠢的后果,长达五分钟的时间,她终于解析完这裤带如何去解开后,那隆~起的一座小山正触在鼻尖,已是磨枪待发之势,立时风中凌~乱的紧紧闭上眼睛,把他的长裤褪~下,又扶在了内~裤上面死死不敢动手。13608173

    “丫头……继续。”迟明辉闭着眼睛,时而单手插在她的发间轻轻的抚~弄着,时而又隔着衣服,摸着那挺直的背脊。

    顾念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拼命的摇着头,耳旁又传来迟明辉的冷言冷语,“还没开始就打退堂鼓了?”

    顾念心说,反正最后的结果不是被做死就是被做死,无非过程拉的长一点而已。她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情操,“哗啦”一下褪去了迟明辉最后一件蔽体的衣服,脑子“轰”的一下丧失了记忆,彻底空白,呆呆的看着眼前硕大的凶器,怎么会……这么大……。

    迟明辉把顾念推倒在床~上,让她两腿敞开,低头看了眼小裤裤,上头已经渗出了点点水迹,微微浮唇,一手搂上她的纤腰,同时,带着侵夺气息的肆虐,便吻住了那双微微启开、鲜红诱人的饱满红唇。

    对他这种极亲热的举动,顾念虽然无法抗拒,但是仍因羞涩而本能地向仰起俏`脸,躲避他的嘴唇,直给他逼得快要倾倒在床`上,刚欲站立起来时,却又给他一把按倒,顾念略微地挣扎了一会儿,就只有认命地任他含`住唇;经过一阵的软磨硬缠后,才极为羞涩地和他热吻在一起。

    舌尖的挑逗,狂放的动作,略显粗暴的揉~捏,都让顾念陷入了一片混沌当中,只能随着对方的牵引而挪动着身子。

    卧房里虽然只有两张床,一张干净整洁,一张却已经凌`乱不堪,上面交缠着的两个人,早已经酣战淋漓,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门外传来“叮咚”的门铃,迟明辉忽然间停了下来,额上的汗水落在顾念的脸上,她咬着唇抬起上身,艰难的说:“是……是谁……”

    她当然最害怕的是崔谢,幸好门外头传来侍者的声音:“你好,请问有人在么?崔先生让我们送餐过来。”

    顾念“啊”了一声,“饭!我肚子饿了!”

    “你还惦记着吃?”迟明辉冷笑了下,穿刺进去的冲力让顾念险些叫了出来,她捂住嘴巴惊慌失措的看着迟明辉。

    门外的侍者奇怪的说:“没人么?”

    小骤骤两。卧房的推拉门是关着的,看不见外面的动静,但顾念能听见侍者在拿通用门卡的声音,他明显是要把饭送进客厅,顾念紧张的脚尖都蜷缩到一起,可是身上逞凶的人似乎很乐意折磨她的精神感官,动作虽然轻柔但依旧持续不断。

    顾念绷紧的情绪已是濒临极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引起那酒店侍者的注意,餐车的车辙碾进房内,随后侍者便是把餐点放在桌上,还在旁边放了个温馨提示的牌子,上面写着:如果需要加热,请拨打电话xxxxx。

    顾念忽然间被提起上身,整个人被调转过来,跪趴在床`上。

    她吓的像鸵鸟一样立刻窝进了枕头下面,从后背处传来的麻痒,更加敏感的袭遍全身。她抖着唇,忍不住溢出了点呻`吟。她顿时僵住身子,再不敢胡乱开口,耳听着那餐车离开客厅,房门“吧嗒”一下关注,她才松弛了下来,险些趴倒在床`上。

    但迟明辉没给她任何机会,伸手抓`住她一只手腕,顾念泪水涟涟的伏在床头,“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顾念的声音软软糯糯,让人听着像有根羽毛在心口搔动,依依呀呀的好似撒娇的讨饶,要命,身子往上一撞,头晕了那么一下下。如果老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说“炮、友”两个字,一定不会!

    说话间,他又把顾念翻身过来,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顾念下意识的闭了眼睛,紧张的说:“炮……”

    “我们是……什么关系?”迟明辉又问了一遍。

    顾念像个破娃娃一样躺在他的怀里头,虚弱的回答:“不……”

    她又发出了连声尖叫,这次她终于喊了出来:“不是炮、友!”

    “那是什么?”迟明辉温柔了下来,眸子里头也流露出了几分笑意。

    顾念生怕会再被横行对待,张着水蒙蒙的眼睛,迷茫的看着对方——她根本不知道迟明辉想要什么答案,让她怎么说,“情……人?”

    迟明辉的手抚在她的面庞上,那柔嫩的脸颊就好像丝绸一样光滑,动作的迅猛令顾念委屈的哭了起来,她真的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而且这个问题本来是她问他的,怎么最后变成了自己被拷问。一股无法用笔墨形容的快`感,直直的窜向了喉咙,她忽然间坐起身子,死死的抱住迟明辉的脖子,小腹一阵紧缩,哭着说:“我爱你,呜呜,我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迟明辉的眸子陡然间一暗,忽然间闷`哼了声,骤然推开顾念,幸好还来得及做挽救措施,否则差点因为这句话让顾念中了标。

    顾念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就好像干涸在河床`上的鱼,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饿的没了力气,还被这么狂野的对待,这种欲死欲仙的感觉,让她格外的感觉复杂。

    迟明辉回到床`上,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刚才说什么?”

    “没……”顾念咬着唇,垂下眼睛,眼泪涟涟的回答:“我刚才……胡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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