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在林立的帐篷的中间围绕著一团营火,营火中妨佛散发著无穷活力般,肆意的飞扬,而四周原本昏暗的空间也因此闪著暗黄色的光芒。

    围绕在火焰四周的佣兵们也如同感觉到这股活力,他们尽情的散播自己的喜悦,与著好一同聊天,一同喝著麦酒,一同观赏著在营火周围姿意摇动身躯,跳著火辣艳舞的女佣兵们。

    她们时不时还会向前邀请其它的佣兵一同共舞,这让现场的气纷更是**不断。

    也因为如此,那些学生们在休息的帐篷中对于外来的噪音极度的反感,他们也已对今晚是否能安详睡眠这个问题感到绝望。

    并不是他们不参加这场胜利的响宴,而是因为那些佣兵不允许。当初他们在被赶帐篷睡觉时就曾有几名勇敢、好动的学生向前询问他们是否能够一同参加,但却被那些佣兵们以:“去去,死小鬼,毛都还没长齐就敢来参加大人的宴会?快点睡觉去!”这个理由来将他们打发。

    但这却束缚不了那些所谓的勇敢、好动的学生…

    “吼……”在某一个帐篷的背后忽然发出了道微小的赞叹声:“修德…那边那位大姐姐身材好好唷!”岚斯特举起右手的手背擦著那不知落下几次的口水。

    “是不错…”修德只淡淡的回应一声。

    岚斯特诧异的看了修德一眼,他虽然知道修德平日就对这方面没多大兴趣,但他却没想到有这幅“美景”在前修德仍是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妨佛就象是见一个天天在看的东西。

    岚斯特决定不理这个禁欲份子。

    岚斯特把他的目光放在杰纳斯身,看他一幅要看不看,时不时瞄个几眼的样子,他知道他这名“光荣返回”的好还是跟以前一样---“有色无胆”。

    相反的,迪雅哥就诚实得多。这时她的目光正直视著场中的女佣兵,原本白嫩嫩的脸蛋在这时也红得像苹果似的。

    看著她晕红的脸蛋,岚斯特忍不住调侃道:“迪雅哥,你平常应该早就窥探过现在这个身体的秘密了?怎么还会对这个有兴趣呢?”岚斯特一脸邪笑,指著那群正在狂舞的佣兵们。

    闻言,迪雅哥转头过来,她高高得挑起了左眉,斜视著岚斯特。

    岚斯特被迪雅哥看得混身僵硬,就像蛇盯青蛙一般……这时的他后悔极了,尤其是在他看到迪雅哥那招牌的微笑后。

    看到迪雅哥的身子渐渐靠近,岚斯特的身体就愈是僵硬,直至迪雅哥将整个身子挨在岚斯特身…

    岚斯特惊讶的看著靠在他身的迪雅哥,这时的他仅仅只有一条绷带环绕在他的身,其余皆是**的状态,岚斯特虽然十分享受著这般柔软的触感,但从本能的意识认为这其中绝不单纯,绝对有阴谋!

    果然,不期然的痛觉从前胸的那道刀伤散发至四周…

    只见迪雅哥正使著她柔软细嫩的小手在岚斯特那条长长的刀伤来回搓刮著,面无表情的细声说道:“岚斯特呀……我倒是问问看你在看自己身体的感觉,是不是会感到兴奋?是不是会感到悸动呢?”

    岚斯特愣了一下,接著吞吐道:“呃……是不会…不、不…怎么可能会呢!我又不是自恋狂?”迪雅哥吐出的芳香气息令岚斯特脸不禁泛起了红光,不敢直视于胸前的迪雅哥。

    “对呀…不会。”迪雅哥渐渐加重了手指的力道,这令岚斯特痛哼了一声。“那我问你,我是自恋狂吗?”岚斯特有些苍白著脸看著她,说道:“不,不是,当然不是……”

    迪雅哥满意的看了他一眼,接著以右手指头为支撑点,压在岚斯特的伤口处,将自己推离了岚斯特的身体,当然这免不了又是一声痛呼。

    “药完毕!”迪雅哥突然说出的话语令岚斯特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你说你刚刚……了药?”岚斯特颤抖著声音,他可从来不认为迪雅哥涂在他身的药会是什么对“良药”…

    看著岚斯特愈显愈苍白的脸色,迪雅哥微笑道:“我刚刚在你伤口涂的药其实是一种泛用的摧促剂,能加快任何药品的疗效,机乎是加快了将近一倍的速度,这是在军中时常使用的药品,也同时是佣兵与冒险者们所爱用的,只不过这东西有个小小的副作用……”迪雅哥在这时停顿了一下,她又看了“花容失色”的岚斯特一眼,接著说道:“其实这个副作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会造成伤口处略微的骚痒罢了。”

    当迪雅哥说完时,这个副作用就突然向岚斯特胸前的刀伤袭卷而来,这根本就不能算是“略微”的骚痒,岚斯特现在只感到那道伤口又烫又痒,而且都还是十分剧烈的那种。

    看著岚斯特极度痛苦的神情,杰纳斯再转向迪雅哥,她现在正微笑著看著那名受害者,眼中满是说不尽的得意。杰纳斯深深的感到现在迪雅哥的“恶毒”,虽然他以前也曾是受害者之一,但那时也绝对不比现在来得“频繁”,妨佛这些类似恶作剧的行为能够让自己感觉到--“我并不像女人一般柔弱”。当然,这也只是杰纳斯单方面的想法,他甚至也想过这只是因为迪雅哥变成女性,而女人本身爱欺负男人的天性促使著迪雅哥继续行虐,他的老师洁希卡就是这样的一名女性。

    想到自己跟那名老师“出游”教导的日子,杰纳斯不禁打了个寒颤。

    在一旁闭目养神的修德突然说道:“这种史毕得药通常都会搭配著安眠药?”

    “对阿,我怎么会忘了呢?我真是太不小心。”不过迪雅哥这时的神情无论是谁来看都知道她是故意的。

    岚斯特用著一种极为痛苦的表情看向迪雅哥。

    迪雅哥从腰间的置物包中取出了一个小罐子,里头有著无数粒的白色药丸,她随手取出其中一颗,将那颗药丸塞进岚斯特的嘴巴中。

    那颗安眠药的效果极佳,岚斯特在吞入后不到几秒钟便沉沉的睡去了。

    修德自己主动的将岚斯特抬起至背,他知道现在女性的迪雅哥是不可能有这个力气,而天生?小的杰斯特就不用说了。

    离开了喧闹的佣兵宴会,修德将岚斯特放在他们入睡的帐篷,在这一小段路程中,他们发现到有不少的学生也刚他们一样在偷看著,这其中当然是以男性居多。

    “杰纳斯,你手腕的那条项链能借我看看吗?”迪雅哥问道。

    杰纳斯疑惑的看了迪雅哥一眼,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顺手将手腕的项链拿了下来,交给迪雅哥。

    迪雅哥一拿到手就将那条项链左覆右看,象是要看出什么端倪似的,但过了一会她便放弃了,因为这条项链的确是太平凡了,她决定要叫杰纳斯载著这条项链施行魔法看看。

    虽然对于迪雅哥的要求感到有些奇怪,但杰纳斯也不认为照迪雅哥所说的话去做有什么不好。或许是好奇,他如此想著。

    载好了项链,杰纳斯开始细声念起了魔法的咒语,片刻,一团小小的火焰至杰纳斯的右手掌中出现,与此同时,那条项链也散发出了道微弱的光芒。

    “你在念咒语的时侯那条项链会发光呢。”迪雅哥说道。

    “喔?这我很早就知道了。”

    “我记得你以前曾经说过,这条项链能令自己集中精神,那你有没有试过把那条项链拔下来,并且施放魔法呢?”迪雅哥好奇的问道。

    听她这么一说,杰纳斯才惊觉到自己并没有在那种情况下施放魔法,以往不管任何时侯那条项链始终都会在他的手腕,就连洗澡时他也不会把它拿下来,而刚刚拿给迪雅哥的时侯竟是他从祖母那拿到后第一次脱离自己的手腕。

    少了那条项链,妨佛就象是少了自己最大支柱一般,杰纳斯感到一股压力,这股压力沉沉的,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这是他有始以来最紧张的一次。

    从颤抖不停的嘴唇不断念出魔法的咒语,就连对魔法不清楚的迪雅哥也能明显听出其中那紧张的颤音…

    模糊的声音结束,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在迪雅哥面前的只有一名呆愣在那的好,一时之间,迪雅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做些什么,她甚至后悔及了自己为何要问杰纳斯那愚蠢的话语。

    静寂了几分钟,就连在一旁休息的修德也感到奇怪,他轻轻的走到那两人身旁。迪雅哥突然说道:“或许…只是你太紧张了,再试一次就会成功了。”迪雅哥看著杰纳斯垂下的头,此时的他显得格外黯然。

    “不,没用的,在刚刚的几分钟里我不断的尝试各种魔法,一个都没成功,就连最简单,最平常的照明魔法我也无法施展。”从他的语气中传达出浓浓的无耐。

    “我想那是……”

    “能不能请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他对迪雅哥露出了一个疲劳的微笑。

    迪雅哥动动嘴唇,想再说些什么,不过身后的修德却直接抓起了她的后领,将她拉离杰纳斯身旁。

    看著杰纳斯颓靡的身影,迪雅哥心中感到非常的难过,也感到十分的自责,自己那般随意的话语竟造成如此结果…

    另一个帐篷,里头站著染血佣兵团的所有高级干部,他们围著一个长方桌子,而在桌子的一头正站著染血的团长,严肃的神情令他原本平凡的脸多了几分气势,而站在他身旁的则是那位精明能干的女骑士。外头狂热的气氛,在这里似乎被完全隔绝了一般。

    “据第五分队副队长霍古的说明,疾风盗贼团是为了一条样子平凡无奇的项链而来,我希望能够听听你们的看法。”团长缓缓的说道。

    只见一名粗野大汉两手猛的拍在桌面,气愤的吼道:“可恶!难怪当时那些盗贼根本就没有跟我们正面冲突的意愿,他们只是个诱饵!”

    坐在他身旁的褐发青年嘲讽道:“我记得我曾下达“严禁任何追击行动”这个命令。”

    闻言那名大汉脸涨得通红,回吼道:“尼尔!你也只不过是跟我一样阶级的队长,凭什么命令我!”

    尼尔两手抱胸,丝毫不被那人的话语所激怒,缓缓说道:“没记错的话,团长已经把这次的行动指挥权交到我的手了,威尔队长。”

    “你…你…!”威尔气愤的看著尼尔,他甚至已经将手伸向背后的巨斧了。

    “安静!”团长的一声怒吼令那位大汉停止了接下来的动作。

    “如果佣兵间有任何纷争的话,就用决斗来决定是非,这是佣兵们长久以来的规矩,但也不是用在这种时侯的,要动刀的话等会议结束之后再随你们砍个高兴!”

    听完,威尔也收起了那把巨斧,他仍不忘以著最狠毒的眼神看著尼尔,然而后者却丝毫不搭理,闭目养神。

    “要不要把那条项链通通都收集起来呢?我有办法可以辩识项链是否有任何的魔法力量。”洁希卡在这时提议。

    团长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人提出异议,他自身虽然没觉得任何不妥,但这种“追查”的行动仍然让他的神经紧绷些。

    这种追查的行动不小心些搞不好会让整个佣兵团陷入一个阴谋之中。团长如此想著。

    虽然有著些许的猜测,但团长还是让洁希卡的建议能够施行。

    “照你们所说的特征,我身刚好也有这么一条项链。”卡修从胸口的袋子里抽出一条与特征相符的项链,并且扔在桌。

    “这样子的项链阿?我也有一条。”另一名队长说道,他也将项链放在桌面。

    “难怪看起来这么眼熟,原来是我老婆送我的那条呀!”说著说著也从脖子拿出来。

    “我也有!”

    “……”

    看著桌愈来愈多特征相似的项链,团长将他原本要拿出来的项链又塞回了自已的口袋…

    洁希卡呆愣愣的看著桌的十三条挂著浅蓝色的菱形水晶的项链,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请当作我没提过…”虽然对疾风所要找寻的项链十分有兴趣,但她还不想因为这兴趣而把自己累坏。

    因此,团长决定不再继续追查这条疾风所要找寻的项链,毕竟他们并不是什么冒险者,他们只不会是一群向钱看齐的佣兵,而不多管闲事同样也是佣兵的生存之道。

    ※※※

    那场与疾风的战?贝?榱苏?錾?值牡猎敉牛??嵌贾?懒吮;ぱ??挠侗?攀悄恰岸衩?颜谩钡娜狙??诙嗟牡猎敉鸥髯蕴映隽苏飧鑫氯??郑??蔷霾豢赡芟?肴狙?侗?排鐾罚?词谷狙??;さ亩?髟僦匾??僦登??裁槐茸约旱男悦?吹酶?又匾?桑

    佣兵团行进了八天了,在这段期间之内并没有任何的盗贼出现,这对某些人来说是好消息,不过就是因为太和平了,也令一些人感到无趣。

    中午时分,又是吃饭的时间。

    “阿……”卡修深深的打了个哈欠,这已经是迪雅哥第五次看到他在这种时侯打起哈欠。

    而一向紧绷著身子,一幅备战状态的尼尔,在此时也难得的出现在倦容,妨佛没有战斗的生活令他感到更无趣,其它许多的佣兵也如同这两人一般,个个无精打采的样子。一旦没了敌人,护送学生就变成了个极为无趣的任务。

    唯独迪雅哥身边的莱安仍跟平常一样,总是挂著微笑。

    坐在迪雅哥左前方的一名佣兵将手勾在另一名佣兵的肩膀,挂著满脸淫笑,说道:“喂!明天到了亚岚首都之后要不要去那里的场子逛一逛阿?听说那里的货色很好,从嫩的到熟的都有,而且都还长得不错的样子。”

    迪雅哥微微皱起了好看的眉头,虽然在佣兵团已经有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但她无论如何也没办法习惯这种佣兵们的浪荡生活。

    看著迪雅哥不悦的表情,莱安说道:“酒、性、赌,这三样东西是佣兵不可或缺的精神粮食,这是他们在平日生死间交错生活的唯一娱乐,而在佣兵这种工作的枯?生活中,那方面的需求又是特别重的。”

    听完,迪雅哥两眼直视著莱安,看了一会儿说道:“莱安大哥,你也跟他们一样吗?”

    闻言,莱安呆愣了几秒,苦笑了一下,笑道:“我算是一个特别的佣兵,那三样东西我连一个都没碰过。”

    “附带一提,他还是个处男。”坐在迪雅哥前方的卡修忽然说道。

    对于莱安是不是处男,这对迪雅哥不重要,因此也没什么表情,到是岚斯特喷出嘴里的汤,在那闷笑著,完全不给莱安任何面子。

    对于岚斯特的反应,莱安也只能尴尬在那,骚著脸颊。

    瞪视了岚斯特一眼,这成功的让他停止那扰人安宁的笑声。

    “莱安大哥。”迪雅哥忽然轻轻的呼唤一声。

    “嗯?”莱安将头转向迪雅哥。

    “自从那天签定了血之契约后,你就再也没有提过任何有关“血”的事了,这一天是最后一次了,希望你能够教导我这方面的知识。”迪雅哥使著坚定的眼神看著莱安的眼睛。

    早在数天前迪雅哥要求起莱安,希望莱安能够教她关于“血”的力量,那一天莱安所展示出来的能力让迪雅哥为之兴奋,这种非魔法的力量令她感到自己还有机会。

    莱安当然不愿意将这种异常的力量教给迪雅哥,这种力量的副作用身为使用者的他是十分的明白,他并不希望迪雅哥变成了自己的缩影。当莱安跟那些好提起时,卡修就打趣的叫他将那个力量教给迪雅哥,莱安当然是没有答应,不过接著尼尔却又说道:“你现在就算没有教给她,她以后还是会学习到的,她是一个固执的人,她一定会另外找寻愿意教她的人,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你拥有“血”的力量。”言下之意已十分清楚,莱安考虑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要传授给迪雅哥这种力量。

    迪雅哥对于莱安突然的答应感到奇怪,但她并不猜忌。

    当莱安提到需要有一个契约时,迪雅哥还认为需要什么繁锁的步骤之前的同生之术

    ,没想到莱安却只是用手指在她的额头画了一圈,再用食指顶了一下便完成,虽然当食指顶到额头时仍有一丝痛楚。

    当这个契约完成时,迪雅哥左边的肩膀便多了一块红色的十字印记,十字印记莱安也有,但并不是在肩膀,而是在他的右边胸口。迪雅哥曾问过莱安这红色的印记是否能够改变位置,但莱安却说不知道。

    当莱安完成了契约后就又回复到原来的教法,全然不提关于“血”的事情,就这样过了几天…

    “呃…与其说是不教你,到不如说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教你,我以前并没有教人这种力量的经验。”他的样子显得极为无耐。

    “不过或许我可以教你一个最基本的,这或许不用我教你,你也能学会。”莱安微笑道。

    “是什么!”迪雅哥兴奋说道。

    莱安笑著看了她一眼,说道:“看好。”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接著轻轻的在手掌划一刀,虽然是道不长不深的伤口,但血液还是从中慢慢流出,不过神奇的事情在此时发生了,那流出的血液在此时就象是时光到流般,慢慢得流回至伤口中,接著连伤口也不见了,没有血痕,没有刀疤。

    虽然在启程的那天便已看过,但再看一次仍然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

    “你只要稍微将手的肌肉用得紧绷些就可以跟我一样将血收回来了。”

    迪雅哥自己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在要划下去的瞬间停顿了一下,但还是用手的匕首将自己的手掌划一首与莱安差不多大小的伤痕。

    她试著莱安的说法去作,那些原本正在往下流的血液慢慢的爬升,虽然回复的速度十分慢,远不及莱安,但至少迪雅哥确信了一件事---她能够使用“血”的力量了,虽然她现在所使用的是最基本的,但她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也能跟莱安一样,将血的力量运用自如,甚至能够作成只血箭出来增加自己的实力。

    “接下来所有的一切你就自行去探讨。”莱安说道。

    “嗯!”迪雅哥笑著点点头。

    莱安看著她,他知道明天就要跟眼前这名女孩分别了他从头到尾都没考虑到迪雅哥的特殊身份,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也有一个月了,在这一个月中莱安难得的享受到悠闲的生活,没有战斗、没有杀戮的日子他依旧过得暇意,这令他感到有些惊讶。与迪雅哥相处了这么多天,虽然迪雅哥是严肃了点,但偶尔发发呆的她还是令莱安觉得她是一名可爱的女孩子,他对迪雅哥十分得有好感。

    “另外,当你懂得如何应用血的力量后千万别过度,感到有失血过多的现象时就立刻停止使用。”这是莱安最后的警剔。

    ※※※

    隔日,佣兵团带著学生往亚岚首都前进,这一天所有人都停止了任何的练习,他们得一路赶至首都,不得有任何的延误,因为那一天与疾风对的时间己大大的延误了他们行程。

    中午时分,他们正走在森林的大道,火辣的太阳就这样直直的照射在皮肤,这点阳光对于佣兵们是习以为常了,但对于那些学生们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男学生们是还好,仅仅是汗流夹背,鲜少有怨言,问题就在于那些女学生们,她们一个个从开始出发便吱吱喳喳的,在阳光愈来愈炙热时她们的话题也渐渐倾向抱怨方面,这让在附近的男学生们极度的反感在炎热的天气下耳边有噪音是令人十分不愉快的,有的男学生更是跟几个女学生起了冲突,冲突的结果换来的也只是更加的燥热。

    团长用右手挡著阳光,看了一眼高挂在的太阳,接著传达“停下、休息”的命令下去。

    佣兵们快速的搭起了好几座的遮阳篷,直到确定数目足够了之后才停下。

    作了几个简易的坎事地点,团长身边的女骑士开始指使那些女性的佣兵,这一方面的工作是她来负责的。

    香味四溢,连远在遮阳篷里的迪雅哥也闻得到,她垂涎欲滴的看著那些正摆放在折叠桌面的食物,虽然之前的路程令她感到有些疲累,甚至流了薄薄的一层汗,但这仍然无法减低的食欲。

    骑著一匹棕色马的骑士从迪雅哥的视线急奔而过,她顺著马的路径看去,那名骑士在染血的团长面前停下,看起来似乎是什么紧急的通报。

    团长疑惑的看著眼前这名骑士,这是他今天派出去的人,负责接待事宜的,按理来讲应该是接近黄昏时他才能处理完毕,并且归来,除非是有意外。

    这名骑士显得十分仓惶,他在下马后仍然喘不过气来,气不接下气的。

    团长也十分得有耐心,他就站在那等著那名骑士,过了会儿,那名骑士觉得自己不会喘得很辛苦时他才说道:“团长…亚…亚岚首都…咳咳…”

    团长拿了自己的水壶给他,疑惑道:“别著急,亚岚首都发生了什么事了吗?”依著眼前骑士的模样,他直觉的认为这名部属知道了什么重大的事。

    喝了些水,那名骑士显得舒服多了,他尽量平稳自己的情绪,尽量以著平静的口气说道:“亚岚首都………消失了!现在那里只剩下一堆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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