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马上反应了过来:原来吃了这大魏宫的糕点,是要付出这等惨重的代价的!

    未免对李恒也有了些同情:做大魏皇帝原来这么苦,那种事都是曝光的。看样子以前是误会了,大魏宫里的“雄鸟”的日子也不好过。

    只是自己,绝对不能被李恒“连累”到。

    你娘的,干那事还被人安排并记录,一想——就倒胃口!

    李恒就是天神他爹,也不能要了。

    “娘娘什么都好看,就是身材,高了些,可也只见秀美,不见突兀。可是前面,确是平坦了些。”

    “这段时间,要赶紧大起来才行。否则以后,就是这样了。”

    银缕细心,知道自己与这皇贵妃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她吓了一跳,那岂不是要被李恒嘲笑一辈子了?

    原来成为女人后的路程,仍然艰辛困苦,向着高山,路途遥远,不知何时才能到达傲人的顶峰。

    她知道此事的严重性,也知银缕颇懂经脉运行,于是就向银缕虚心请教。

    银缕找了个机会帮她按摩“没肉的地方”,一次下来,就有些效果,按出点来了。

    她兴冲冲的去找李恒,建议他不要老是再兴师动众的宣高医令过来把脉了,她已找到了好方法。

    她肉虽没有,可作为一个女人,已有一颗脆弱而自尊的心灵了,经不起高医令的一双悲哀的老眼的审视。

    李恒看了她半晌,马上领悟了她话中的深意,于是似笑非笑,笑上眉头,笑不可遏:“你让人动你那儿了?”

    “你傻不傻?”李恒简直是恨铁不成钢,恨她没脑子,“那里能让别人碰?女的也不行。你就不会说一声?好歹朕是你的哥哥,碰碰是无所谓的。”

    她面红耳赤:这厮怎这么厉害,一猜就中!他应去赌坊压赌才是!

    李恒可是磨着牙齿:“朕真想剁了银缕的手!”

    完了,又统统知道了!

    “反正不能便宜外人。现在还没肉,以后想要就难了,难不成你当一辈子男人?”他轻蔑的扫了一眼她的某个部位。

    她大怒又气馁:伤自尊呐。

    “你想怎样?”她口不择言,连扫了李恒的某部位几眼,“仗着肉多欺人?”

    “你肉多有什么用?”她最近对那个知识研究了一下,很是蔑视李恒,“一个男人,要这么多肉干么?一点实用性都没有。”

    “嘘——”李恒果然对她最近见识大增大吃了一惊,一把捂住她的嘴,“为了肉,你没别的路可选,须知只有肉多了,才有资格说人。”

    李恒毫不客气,亲自上阵。晚上就寝时,他压着她挣扎的四肢,直接简要的伸手进衣,倒也是穴位精准,轻重适宜,几次下来,竟硬生生的按出——俩小包来了。

    她长舒了一口气:有效果就好。倒是从此放弃反抗,配合到位了。

    锦兰也发现了,有一天扶她起床,温柔的笑:“娘娘终于长大了。”

    她当然很高兴,穿好衣服后连看了自己某地方两眼。

    在她睡着了每每还辛苦了半夜的李恒居然已回来,这厮一甩书,嗤之以鼻:“看什么?这点还不够一口,好吃懒睡,就是养不起来!”

    她红了眼睛,大怒:不就是肉少些吗?至于这么鄙视吗?还心疼成本了不成?

    李恒最近不知为何火气大,连喝了几天败火的莲子芯。程富国又上了一碗时,这大魏天子气急败坏的一扔:“滚!”

    好端端的发什么脾气!

    她瞪着他半晌,倒不敢与他对下去:李恒看着她,一双凤眼里都是暗火在“噼里啪啦”的燃烧,仿佛很为她肉少不够火力猛烈的他烧烤而为难。

    晚上,李恒居然下了黑手。

    她本被按摩得舒服,早进入了梦乡,在睡梦中觉得了痛,低低的哼哼了两声,醒转了来。

    蒙蒙的灯光,一房的暧昧,李恒一颤抖,一双凤眼变得幽幽暗暗,继而连杀气好似也有了。

    “笨猪,你哼什么?”

    吓得她立即又闭上了眼,也闭上了嘴:辛苦这大哥了,白天勤政爱民,晚上还得操心她是否出肉,累得神经都快崩溃了。

    李恒的声音似笑非笑的响起:“像小猫儿抓痒痒,倒是好听。”

    他迅速下了床,进了净室,大概泡温泉去了,很长时间不见出来。

    她也就重新睡着了。

    确实辛苦李恒了,因为此厮出来后还是继续坚持。她可以感觉得到她身上的手一夜都没停过。

    只是自此后,李恒的力度就把控得很好,没有一次弄醒她了。

    这肉来得好生辛苦,但最终还是姗姗来了。她总算真正——有肉了。

    因为李恒评价:“猪肉包够一口了,正好。”

    但李恒说这话时实在有点伤心的样子:“小傻瓜,你睡觉还会打呼噜,让朕烦得很。”

    她不好意思了:有一次被憋醒,李恒捏住她鼻子,另一只手继续在努力“出肉”,她想继续睡,便一把打开,谁知一巴掌就扇到李恒的脸上。

    她马上清醒过来,连连道歉。

    可怜的大魏皇帝李恒也清醒过来了,搂着有点肉的她,只得继续过着胡吃海喝,倒头闷睡,睡醒上朝的生活。

    只是李恒不知道,之前不是她没打过“扑李恒,生太子”的主意:别扭是肯定的,可现实总是无奈。

    可大魏宫的敬事房让她“望而生畏”。

    更重要的是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件事,使她的心思完全想歪了。

    跟断袖那个,想想就恶心!不止别扭那程度。

    本来就不知谁跟她讲过:男人对躺在身边的女人不感兴趣,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可能他是断袖,完全的;还有一种可能是身边的女人实在太丑。

    她进大魏宫后,也无数次对着镜子研究过自己这张脸,觉得自己的胸虽遭李恒鄙夷,可脸还真的过得去。于是私下得出一个吓死人的结论:这英挺俊俏堪比神仙的,只和她纯粹睡觉的大魏永贞帝有可能是完全的断袖。

    之所以没认为他“不行”,是因为他抱着她近时,隔着衣服,她可以感觉得到:他完全行的。

    说不准她霍家,又“掩护”了他一回。

    她真是咬牙切齿了几回:要真是这样,世上还有比永贞帝李恒更无耻的吗?占着她不让人回去,还不跟她“真正睡觉”!

    李恒一点也不知她是如此鄙夷他,只是大概也帮她“出肉”太辛苦了,未免会有时心猿意马,神思飘忽,“大意失昭柔”。

    有一次,他紧紧的搂住她时,她感觉到身后的他的变样,甚至都能感觉到他在压抑着喘息。他居然轻轻的咬着她耳垂,喃喃道:“昭智。”

    啊,天!原来他暗恋她的孪生弟弟——霍昭智!

    她一下子醒来,终于明白并肯定了。怪不得他对她这般好!她一下子恍然大悟。

    重重线索一连——娘的,原来他将她当成她胞弟安西王昭智的影子了。想不到她霍昭柔居然一路替身到底了!

    她愤怒的连踢了他几脚,转头怒目相向:这他娘的算什么回事,娶了她,又惦记着她第霍昭智!简直是畜生!

    她这几脚一下子踢醒了李恒。他抬身一看她的眼睛:瞬时凤眼一紧缩,眯了起来。

    她一跃下地,穿着小衣,在三月的春风中,怒气冲冲的光脚冲出了房门。

    娘的,原来她霍家,亏大了:一亏就是俩!

    外间没人,廊下也没人。原来李恒早就不在睡房外放人了,便宜了她一路无阻直向乾坤宫宫墙。百思才解惑的李恒找到了连接打翻两个侍卫,爬出了宫墙的她时,是在两个时辰后。

    她正躲在一小太监的房里睡得正香。

    那被她捆住了手脚,塞住了嘴的小太监在地上吓得直哆嗦,眼睁睁的看着李恒一笑,嘘了一口气,拉开被子,也睡到了床上,一把搂住了她。

    她目瞪口呆:这世上还有比李恒更厚脸皮的人有没有?她本以为李恒不敢见她了。

    李恒却一下子压在了她身上,狂亲:“小傻瓜,朕只是突地想起昭智了。”

    娘的,你才傻。你李家都是傻子!那种时刻,想一个男人代表着什么?

    她又踢了他几脚。他一把抓住她双腿:“朕以大魏朝的列祖列宗的名义发誓,朕对男人不感兴趣。”

    她只得放过李恒,虽然她也可以对天发誓,她一点也不信他的话。

    她第二天起床时,同情的看看地上的小太监,看到此人眼中的恐惧,不禁长叹一口气:这人恐怕会被她连累——死了。

    她虽失忆,但自个儿觉得绝对很了解李恒这个人。

    于是便假惺惺的拉住了李恒,撒娇的一笑,指着地上的小太监:“我要这个人。”

    李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自然可以。但以后不准再爬墙,否则朕要他的命。”

    这就是鱼元振。这小太监一出现,就让她多了一个包袱。娘的,这一晚的床睡得实在太不合算了!

    早知道,她就睡宫廊上了。

    她只得把人扔给锦兰。锦兰低头一想,就安排了鱼元振专门给她跑腿从宫外弄东西进来。

    这鱼元振倒是机灵得很,对宫中也很熟悉。她要的东西,每次很快就能给我弄来。

    算了,这包袱背就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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