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亲眼看着荼浩羽吃下解药,女诡开口告辞。却不想荼浩羽脸皮厚了许多,一句话没说就搂着她不肯放,硬要与她亲昵。

    不自在地坐在荼浩羽腿上却动弹不得,女诡老脸都红透了,心中纠结不已。

    只见他荼浩羽一手拿着奏折看似十分认真在看,实际上心思浑不在那之上。那搂住她腰的左手不安分,隔着衣服揉搓~

    女诡生前死后都是黄花大闺女,虽然表面大大咧咧,但何尝试过这样刺激的事情,被心里有些喜欢的人摸上两把,登时面红如血,有些昏头昏脑。

    “我可不可以走了?”女诡开口问,却惊讶自己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有些糯软、有些沙哑。

    荼浩羽凑到她耳边用唇轻轻摩挲那耳廓,温沉的声音回荡着暖暖的笑意,女诡只觉那里有万只蚂蚁在搔痒,脑袋更昏了。

    “哪里那么容易,不是刚刚答应要听我的吗?”

    看着她面泛娇红,荼浩羽早就心思耸动,放下一个字未读的奏折,双手贴上她腰际,把她搂得更紧。脸也就着往前蹭了蹭,闻着发鬓间的香气,嘴唇在那耳下颈边下颚处流连不去,一路吻得怀中的她微微颤抖。

    “荼浩羽,你别这样……”脸早就憋成酱紫sè,咬着唇低声吟哦般说,身后的热源让她心痒得令人发指,又想靠近牢牢贴住,又觉得不好意思,憋着那股劲儿真让她内伤。

    “放我下地好不好,……”女诡软语求饶,却迎面撞上久候的唇,所有声音都喂进了荼浩羽口中。

    她知道现在这个情况应当拒绝到底的,她还未做好任何停留的思想准备。但是那吻却让她有些晕头转向,纠结着总觉得不应该,却无法推拒。

    她实在搞不清楚状况。

    本来她只是想哄荼浩羽服药,他吃了,她应当离开才对,怎么现在反而觉得是自己主动送上门被他吃似的?她弄不明白了。

    想到这里女诡一掌拍开荼浩羽的脸,“你让我好好说话行不?”

    荼浩羽看着那润过水的唇,舔了舔自己的,有些意犹未尽。好不容易让她稍微乖巧一些,可得趁此机会多占便宜啊。

    女诡以为荼浩羽有在听她的话,刚想说些什么,又被他凑过来的嘴堵住。

    女诡yu哭无泪。瞧他那副意动的样子,心里压根儿有些抗拒。

    “陛下,大事不妙。”

    门扣响的频率听着有些急促,大抵是要紧事。女诡瞄了荼浩羽一眼,见他神sèyin沉,心下却是得意,暗自庆幸这时有人打扰,不然这回可逃不过他魔掌。

    “快别得意了,待会还继续。”荼浩羽斜乜一眼,凉凉地说,分明看准了女诡的心思。

    女诡撇了撇嘴,听见他吩咐来人进门。

    福顺推门走了进来,微微抬头看了上面一眼,见女诡那般坐在荼浩羽身上,连忙低下头去,有些咋舌。

    乖乖,这姬妃真真厉害,他可从未见过皇帝对哪位娘娘有过这样的——他的主子向来一本正经。

    女诡自然瞥见他脸上匆匆一现的惊讶尴尬,当即意识到自己乃是一副媚主样儿坐到皇帝腿上,老脸又是一红,对着荼浩羽的手狠狠拧了一下。

    荼浩羽对女诡私底下的表情动作一览无遗,有些忍俊不禁。俯身咬住她耳朵舔了一下,女诡没想他会在别人面前做这种事,竟是吓了一跳,低呼了一声。

    “你!”女诡看着荼浩羽咬牙切齿,荼浩羽却不看她,而是睨着底下正听着上头动静的福顺。

    “说吧,何事如此焦急?”

    “回陛下,太后娘娘游园时忽然昏倒,现在御医正在抢救当中。”

    女诡听罢一惊,这无缘无故怎么昏倒了?转脸看荼浩羽,见他一脸平静。

    “病情如何?御医们怎么说?”

    “御医说是邪陷心肝,乃是急xing肾衰之症,病情来势凶猛,痰蔽心窍而神昏深重,危殆。”

    荼浩羽嗯了一声:“你快去准备,朕与姬妃要一同去察看母后病情。”

    福顺应过匆匆退下,书房中又只剩下他们二人。

    这袁萱风的病情来得奇巧、奇快,实在让人生疑。女诡转脸看着荼浩羽,以眼sè示意他解惑。荼浩羽呵呵一笑。

    “其实近几年来母后身体已经大不如前,正是肾衰之病。可能近ri母后身边的宫人有些疏忽,才会让母后的病转急xing了。”

    女诡狐疑地看着荼浩羽,脸上分明写着不信。

    “虽是如此,但她应病得不重才是……”女诡琢磨道。

    “你前月一直在天机宫,自然不太清楚,那时起母后的病情就愈发加重了,最近经常觉得疲累心闷。”荼浩羽拉起女诡,为她理了理衣裳。

    “可之前她还宴请瑞王和我们一同赏花呢,我看着并无大碍啊。”

    “强撑的。”荼浩羽微微一笑。

    他这一笑,让女诡不由得想起荼颂宁来,心下jing钟大作。

    “你瞒着我什么?快快也告诉我!”

    荼浩羽呵笑:“其实这几年来我吩咐了孟辛梓伺机对她投放微量的慢xing毒药,前月开始逐渐加重。赏花一事后,邓薇心和我联系上了,我便借她之手,让她再添一些份量。”

    女诡瞪大眼睛:“你让我侄女儿帮你投毒?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我不会害她,那毒药是孟辛梓花了二十多载研制而成,连积年的老御医也查不出什么来的。”

    女诡哼了一声:“若是如此,干嘛不早早毒死那老虔婆?”

    “她暗地里那些势力如果在她死后反咬我一口,恐怕也是麻烦。倒不如趁她孤注一掷之时,一网打尽。”

    女诡听罢怪异地瞟了荼浩羽一眼。果然当皇帝的,心思都挺重。

    荼浩羽并没有看见她那眼神,拉着她的手看向门外:

    “走吧,应该准备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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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筠颐听见银月禀报说袁萱风病倒了,暗暗冷笑。

    那位怕她不是自己人,将她轻易放弃,如今她倒成了那个模样,不知她又会如何做呢?

    “娘娘,我们什么时候去延嘉殿?”

    单筠颐点点头,站了起来,银月为她穿戴梳妆。

    这时有人进来,单筠颐从镜子中瞟了来人一眼,原来是她祖父安插在她身边得用的太监。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单筠颐一面挑选首饰,一面问道。

    太监行过礼,将怀中一封书信递到单筠颐面前:“这是单相给您的信,您看过就知道了。”

    单筠颐接过拆开,一目十行,句句惊心。

    她本就怀疑梁贵嫔并非自杀,于是请祖父派人调查天牢那ri出入的人,竟然真给她发现了端倪!

    从多番渠道寻找求证,证实那ri送饭之后,另外有两人出入过天牢囚禁梁贵嫔之处。信上说那二人早就不知去向,多半是被杀人灭口了。但是其中一人失踪前曾在酒馆里挥金如土,醉酒时对着一名卖笑私娼说了些话儿。一番寻根觅底,原来那二人乃是被羽林大将军宝雁阳的手下收买行凶的。

    那宝雁阳是谁?

    不就是宝兰汀的亲哥哥么!

    单筠颐捏着信嫣然一笑。原来猜错了方向,神秘人竟是宝兰汀呢。

    不知他兄妹二人存的是何心思,竟在后宫中安插了自己的人。他羽林大将军掌管皇城禁卫三万,若他存的是反心,皇帝可就是四面楚歌了。

    若是把这事告知太后娘娘,兵变成功之后,她娘亲或许还有活路。若藏去不说,ri后太后当权,袁家那婆娘便更得寸进尺,她娘亲就怕是活不成了。

    不知不觉想到了此处,单筠颐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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