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说一次?”黄河的眼神之中已经带着许多愤怒。

    不过,奔驰男似乎丝毫没有觉悟。

    指着自己奔驰车,车头明显已经歪曲。

    “杂种,你赔得起吗?”奔驰男骂道。“看你这一副穷酸样,不过嘛——”奔驰男注视着byd上边的两个水灵灵的女孩儿,朗声一笑,道:“如果你能够将那两个小妞借老子玩玩,顺便将皮鞋舔干净,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否则,今天撞坏了老子的车,有你吃不完的兜着走。”

    这个社会,永远只有有钱人,或者有权人才能说话。

    也才有发言权。

    byd上边,秦熙蕾和杨欣儿看着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恨不得将之狠狠的打一顿,杨欣儿扣了扣秦熙蕾的胳膊。“蕾蕾姐姐,你说黄河会不会出事啊?”

    “我也不知道。”秦熙蕾一脸担忧。

    不知道为何,在秦熙蕾的内心深处,已经隐约对黄河有着一丝担忧。

    怎么会?

    那种感情,挥之不去。

    秦熙蕾心底奇怪之极。

    她抬头看着车窗外,第一次,秦熙蕾发觉黄河原来也不是那么丑。

    黄河站在奔驰男身边,奔驰男一脸不屑,黄河那一张脸也逐渐yin沉了下去。

    “我要你为刚才的话道歉。”黄河冷冷的道,如果清楚黄河xing格的人一定知道,这个男人发怒了。

    “什么?”奔驰男一声冷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数3下,如果你不道歉的话,一切后果自付。”黄河揉了揉脸,好久没有打人,最近手痒的慌。

    “也不看你是什么东西,还敢jing告老子,cāo.你.妈.的。”奔驰男不屑的骂道。

    “3!——”

    “2!——”

    ……

    “1!——”

    黄河丝毫没有在乎奔驰男说什么,三声数完,抡起拳头,狠狠的朝着奔驰男的脑袋砸了下去,一声闷响,奔驰男已经满脸鲜血,很显然,奔驰男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居然敢开枪打自己。

    而且,还是这么嚣张!

    黄河并没有在乎奔驰男的形象,而是待在一边,娴熟的点燃一根烟。

    奔驰男抹掉脸上的血迹,恶狠狠的瞪了黄河一眼,闪过一抹杀意,旋即大步朝着奔驰车后边走去,不一会儿便已经拿出来一根手臂粗的钢管,骂道:“你个杂种,敢打老子,简直就是找死。”

    随后,狠狠一钢圈朝着黄河的头颅砸了下来。

    车子内,秦熙蕾和杨欣儿都是一声大叫。

    随后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下去。

    秦熙蕾和杨欣儿只听见一声闷响,钢管像是砸在了车上,再随之,就是一个男人惨烈的叫喊。

    撕心裂肺,扣人心弦!

    这声叫喊,不管从那种角度来讲,都不是黄河的。

    秦熙蕾和杨欣儿两个人微微睁开眼,便看到奔驰男捂住胳膊,更加狼狈。

    “道歉!——”

    “——”

    “道歉!——”

    奔驰男沉默,黄河再一次狠狠一拳砸在奔驰男脸上。

    奔驰男满口鲜血,吐出了两颗门牙,一脸怨毒的看着黄河。

    那眼神,不知道为何,在黄河看来,虽不曾见过,却是那么熟悉。

    像是在哪一个不眠的夜晚,在某一个灯火阑珊,亲眼目睹过一般。

    “我只是想说,你会为你今天的行为为后悔。”奔驰男一言一字,话语冰冷,额头上,一股殷红的血迹,不断滑落。

    “是吗?”黄河冷笑,一把拧起奔驰男,拍了拍奔驰男那有些扭曲的脸。“我最后说一次,道歉。”

    “——”

    “不要以为,沉默就能够代表一切。”黄河说着,单手将奔驰男举起,狠狠将奔驰男砸在地上。

    刚才两辆车相撞,原本宁静的街道,此时已经聚集了许多人,因为新生开学的缘故,在这儿来的基本上都是燕京大学和水木大学的学生。而且,华夏国改革开放这些年以来,富二代和官二代一直上演着不好的角sè。

    爸是李刚,很酷?

    爹是双江,不服!

    霸气侧漏。

    看着奔驰男被打,不由的叫好声一片。

    “哇!——”一个女生感叹。“好帅啊,这动作,这招式。”

    “就是,现在的富二代和官二代,简直就是欠打。”

    “有钱人太嚣张了,见着谁都想欺负,哼,这种人一定要给他一些教训。”

    一些细小的议论,在道路两边传来。

    杨欣儿和秦熙蕾坐在车里,现在黄河再一次让他们大开眼见。

    不仅口才好,会医术,会看相,而且还会功夫——黄河对于他们来讲,就像是一个谜团,随着接触的加深,越来越多的秘密,逐渐凹陷突来——秦熙蕾和杨欣儿对这个男人更加的好奇。

    “道歉!——”

    黄河一脚踩在男人的膝盖上。

    他早已经没有把那家伙当人看了。

    “对——对不起。”奔驰男似乎意识到一些什么,赶紧道。

    “什么?”黄河一顿。“我没有听见,说大声一些。”

    “对不起!”奔驰男提高了声音。

    “很好!——”黄河赞扬道。随后看了看自己刚买的那一辆byd,现在已经不成样子了。“你撞坏了我的车,是不是应该赔偿呢?”看着奔驰男的样子,黄河嘴角泛起yin冷的弧度。“如果你不赔偿,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我陪!”

    好汉不吃眼前亏,奔驰男又不是傻瓜。

    能够开得起奔驰的人,也懂得能屈能伸。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

    奔驰男掏出一叠支票,填写了一串数字之后,恭敬的递给黄河。

    黄河看了写着的十万元的数据,将支票收了起来。

    “算你识相,滚吧!”

    “是,是!”

    “多谢大爷!”

    “多谢大爷!”

    “多谢!”

    奔驰男一边走,一边不断的重复。

    生害怕黄河后悔,将他抓住再暴打一顿。

    黄河迈上byd汽车,其实这车子买也才几万块钱,今天遇到一个冤大头,简直就是活该被打。

    黄河迈上车,猛一踩油门,车子消失在街头,奔驰男坐在车里,这个时候,原本显得有些疼痛的脸上逐渐露出一丝笑容,看着byd消失的方向,冷冷的道:“这才是一个开始,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很显然,一顿打,十万块,他已经达到了接触这个男人的目的。

    在无数人的目光中,奔驰男踩着油门,离开了街道。

    随着两辆车的离开,围观看热闹的人群也逐渐散去。杨欣儿在副驾驶上拍了拍黄河的胳膊,迟疑的道:“原来,这全是肌肉啊,难怪打架那么厉害。”

    不知从何时开始,杨欣儿已经对黄河是一脸的崇拜。快、准、恨!

    黄河在最短暂的时间内,以最行之有效的方式挫败奔驰男.

    杨欣儿对黄河崇拜不已,坐在“byd”车里,杨欣儿满脸兴奋,挽着秦熙蕾的胳膊,看着黄河道:“黄河,你太帅了,你以前怎么没有说过你会功夫?”

    “我也没有说过我不会啊?”黄河没好气的道。“其实你不知道,我是一个武林高手,翻檐走壁,吞云吐雾,无所不及,无所不能。”

    “切!——”

    “怎么?”

    “鬼才信你的胡话呢。”杨欣儿又不是小孩子,对别人的话,早已经可以判断。

    看着杨欣儿的样子,黄河加快了行驶的速度。

    刚才这么一说,杨欣儿应该不会怀疑,再说,像奔驰男那样的垃圾,成天在床上和女人交.媾,将自己整的面黄肌瘦,有气无力,只要是个男人,就能够将之打倒。现在,黄河并不想杨欣儿和秦熙蕾知道他的底细.

    毕竟,许多事情,他们知道的越少越好。

    将两个小魔女送回亲宅,下午,黄河准备去一趟燕京中医院,虽然说在哪儿只是一个挂名,但是既然挂名了,还是该将事情做好。

    “站住!——”

    黄河刚到医院门口,突然被一个声音喝止住。

    一个女人穿着一身职业套装走了过来。

    柳娥眉!

    黄河定睛一看,立马认出来。

    柳娥眉轻移莲步,满脸含笑,朝着黄河走了过来,道:“弟弟啊,你是什么意思,最近也不来美容院看姐姐,害的姐姐一个人好空虚无聊啊,来,摸摸姐姐的胸口,最近是不是因为没有见到你都瘦了?”

    “——”我倒是想摸,可以你每次都诱惑了。黄河没好气的看着柳娥眉,这个女人,至始至终,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火辣的xing格,给人无穷无尽的瞎想,似乎能够和每一个人都打成一片,但是,实实在在,却没有几个值得掏心挖肺的朋友。

    “没话说?”柳娥眉见黄河沉默,咯咯一笑。“看来,男人都是健忘的动物,姐姐早就知道了。没心没肺的一个一个的,每次都是吃了便走,占别人便宜的时候比谁都还要积极。”

    “我又没吃!”黄河咽了一口口水道,不经意一低头,猛然看见柳娥眉那幽深的ru沟,还有里面白皙的一片,身体的某个部位,迅速有了反应,黄河总算是理解,为什么说女人是红颜祸水了。

    柳娥眉听黄河那句话,肃然起劲。

    将酥胸挺了挺,又上前一步。

    身上的馨香,阵阵传入黄河的鼻孔。

    “你没吃,不代表你不想吃。”柳娥眉咯咯的笑着。“怎么,姐姐现在就让你吃,你想不想啊?”

    “——不想!”

    “真的?”

    “真的。”

    “确定,肯定以及一定?”

    柳娥眉声音中,夹杂着许多幽怨,又像是有几分渴求。

    黄河心动了。

    或许,只要自己说个“是”,便可以抱得美人归。

    最严重的后果,只不过是被多诱惑了一次罢了。

    尽管黄河心底不想,嘴巴却欺骗了他自己,弱弱的道:“不——确定。”

    “咯咯,我就说嘛。”早就有哲学家说过,男人在女人面前,永远口是心扉,永远都不老实。

    天下男人,虽然各出娘胎,品行不一,相貌各异,但是在女人面前,都改不了sè的本xing。

    “——”

    黄河想用头撞墙,怎么又被这个女人给欺骗了一次?

    如果在这个时候,柳娥眉以ru沟作墙,胸脯的白鸽为山,让自己狠狠的撞上那么一年半载,就再好不过了。

    当然,很多时候。

    这只是男人的痴心妄想。

    黄河也是一个男人,自然会痴心。

    黄河的沉默,弄得柳娥眉咯咯的笑。“好吧,不和你开玩笑了。其实今天来是又一件事儿找你,姐姐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恩?”

    “喜欢看美腿不?”

    “——”

    怎么又是这么劲爆的问题?

    难道,又是在诱惑自己?

    黄河郁闷之极,不过,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老是被女人欺负?

    黄河耸了耸肩,坦然的道:“说实话,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也是一个传统的男人,香车宝马美腿,谁不喜欢?男人喜欢的东西,我也喜欢。但是君子好sè,取之有道。你就饶了我吧。”

    再被你诱惑,非要弄成阳.痿不可。

    “这么说,你是喜欢了?”柳娥眉见着黄河并没有否决,笑着道:“这样就好,姐姐给你说嘛——”

    说着,柳娥眉小声在黄河耳边嘀咕着几句话,听得黄河又惊又喜,愣了半天,估摸着这事儿是真的后,才缓过神来。

    原来柳娥眉说香港第一美腿周汶锜来到了燕京,因为拍摄一个广告的时候,腿部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烫伤,后来.经过处理,疤痕却很难祛除,对于一个腿模来说,那一双腿就是他的生命,一道疤痕,无疑是判了无期徒刑。

    因为周汶锜和柳娥眉的私人关系比较好,恰好柳娥眉知道黄河有一种药膏,祛疤不留痕,所以特地在燕京医院门口等他。

    黄河原本想拒绝。

    但是听到香港第一腿模之后,已经彻底打败了他自己。

    黄河答应下午下班之后过去,随后柳娥眉做了一个飞吻,便离开了。黄河大步迈入燕京中医院,刚才和一位超级大美女聊天,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现在黄河迈入医院,更是引起了不少护士妹妹的关注。要知道,现在在燕京中医院,这些护士妹妹已经将黄河当成偶像一样崇拜。

    黄河刚已迈入办公室,一边的护士小敏便跑了过来,一脸崇拜的看着黄河。“黄医生,你有些时间没来了。”

    上次替黄河做助手的便是小敏,亲眼目睹黄河的jing湛医术之后,小敏那叫一个劲儿的佩服。回到家里,将自己偷偷用手机拍的黄河的照片冲洗出来放在枕头上,睡觉的时候看一会儿,早上起床的时候再看一会儿,甚至半夜里,身体某处痒痒了,就一边想着黄河,一边用指头轻轻的sāo动,随后便会有一股淡淡的液体,轻轻溢出。当然,这些只有小敏自己才知道。

    她没有对任何人提及过,小敏每天都想见到黄河。

    最后得知医院将她和黄河安排在一间办公室的时候,小敏整个人都已经兴奋到了极点。虽然黄河很少到办公室,不过小敏每天都将黄河的桌子擦干净,就像是随时随地,黄河都会出现一般。“这不就来了吗?”黄河笑着道。

    小敏甜甜一笑,将一杯咖啡递给黄河。

    这是一直以来,她为黄河准备的爱心咖啡,只可惜黄河很少来,而这一次,小敏可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她清楚,一旦错过,不知道又要等多久黄河才会再来医院。黄河看着杯子,上边一只“功夫熊猫”的图片,可爱之极。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美女想追我?

    黄河心底泛着嘀咕。

    小敏似乎意识到什么,赶紧道:“这是我表姐从巴西回来带的咖啡,一直寻思着给你带一份,可是你一直都没有来。这不,让你尝一尝,该不会——该不会嫌弃吧?”小敏红着脸,一言一字,说完之后,又发现少了什么,赶紧补充。“这个杯子是我昨天买的,都还没有用过。”

    “谢谢!——”

    黄河笑了笑,将杯子接过来。

    怎么会嫌弃呢?

    应该说,高兴都还来不及。黄河接过杯子的那一瞬,分明看见小敏脸上闪烁着许多难以言说的欣喜。旁边的几个领导早就看不习惯看了,科室主任胡万民将手头报纸往桌子上一丢,哼了一声。

    一边的副主任张昭也早就看不习惯,冷言冷语的道:“现在的年轻人啊,屁本事没有,就会沽名钓誉,招蜂引蝶,勾引一些花痴的女子,青天白ri的,在办公室里一点儿也不顾及形象,哎,世风跌落,道德沦丧啊。”

    “那不是,真是搞不懂。”

    旁边一个医生,赶紧补充道。

    每一个人都需要站队。

    这种情况下,站在科室主任胡万民这边,是最明智的选择。胡万民嘴角泛起一丝笑容。“年轻人嘛,一般都会为所yu会,没有经过社会这个天然的学堂历练,当然,人家医术惊人,自然有沽名钓誉的本领。”

    “哈哈哈!”

    办公室里,传出一片笑声。

    小敏脸蛋儿更加绯红,才想起刚才的动作,太过于亲密。

    而黄河却不以为然,将杯子打开,一股咖啡的馨香瞬间弥漫,细细品了一口,道:“小敏,这咖啡煮的真好。”

    “真的吗?”

    “当然。”

    “只要你喜欢,我可以——可以每天煮给你喝。”

    “我倒是也想,只不过怕是有些人更要脸红脖子粗。”黄河淡淡一笑,随后将咖啡杯放下,见一边的胡万民脸都红了起来。继续道:“有一句话叫井水不犯河水我一向主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啪!——”

    胡万民将一只茶杯摔在地上,冷喝道:“狗杂种,你说什么呢?”

    “说你!——”黄河站起身,一根手指指着胡万民的脸。“怎么,只允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哼!——”

    胡万民一声冷哼。

    现在的年轻人,简直是越来越不像话,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不给他们一点教训,让某些人长记xing,以后还得了?

    这样想的时候,胡万民冷冷的道:“刚才不点名,已经算是给你的jing示。也不仔细打量一下你自己,算是什么东西,老子来医院多久了,你才来医院几天?想当年,老子给人针灸的时候,你爹妈老汉儿还在穿开裆裤呢。”胡万民几句话,引得办公其他几个人一阵大笑,不过看着胡万民的严肃,又强行将笑给憋住了。“既然来了医院,就要踏踏实实做事,别三天打情,两天骂俏。”

    “该做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黄河回答。“而且,教训别人,你先要有资格,不要以为自己一把年纪,便可以倚老卖老,一个人的医术,也并不是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增加的,所以,闲来无事的时候,有些人啊,还是多做事情,少磨嘴皮子。”

    “滚!——”胡万民指着大门。

    也不看你是什么东西,这说的是什么话。

    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有人敢如此放肆的对胡万民说话。

    “滚与不滚,恐怕不是你说了算。”黄河将咖啡杯端起来,细细的品了一口,翘着二郎腿。“等你有那个资格的时候,再对我说那句话吧,不过我想,这辈子你已经没有那样的机会了。好了,我还有事,不想和你胡闹。就像是一个娘们一样,整天闲话那么多。”黄河说完,将杯子递给小敏,说了一声谢谢后,便扬长而去,背后传来一阵胡万民的咆哮。

    对于那一切,黄河直接当成是空气给过滤掉。

    原本黄河想等到下班再走,但是办公室的气氛,的确糟糕透顶。

    脑海里一想着柳娥眉提及的长腿,黄河就是一阵浮想联翩。

    黄河驾驶者byd直接朝着娥眉国际大厦而去。

    对于美女,他一直有着由衷的嗜好。

    更何况,别人是香港第一腿模。

    二十多分钟的车程,车子便到了娥眉国际,柳娥眉站在大楼下边,咯咯的笑着。“没想到,黄少一听说美女就这么心急。”

    “我哪有——”黄河委屈的道。

    “姐姐我可是喊你下班才来,这么早就来了,可不要说是为何看姐姐我。”柳娥眉娇嗔道。“就姐姐这身段儿啊,可惜,一直想给某些人看,某些人就是看不上眼,还是汶锜那妖jing厉害。”

    “——”

    “你又怎么不说话了?”柳娥眉看着黄河的样子,只觉得可爱,挺了挺胸部,道:“上楼吧,那妖jing还没有来,咱们可以趁着她来之前偷偷情哦。”

    说着便走在前边,黄河跟了上去,行走在柳娥眉的身后,看着体态丰盈的柳娥眉,不禁给黄河无限的遐想,他觉得柳娥眉和许惠墨倒是有几分相似之处。

    只不过,一个太冷,一个太热。

    而柳娥眉那句“偷情”之内的话,黄河一直惦记着。

    如果两个女人能够综合一点,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过,女人还是有一点儿个xing好。

    不然,千篇一律,就没有什么观赏的价值了。

    在娥眉国际待了将近半个小时,突然,一双美腿映入黄河的视线,那是一双修长的腿,从上到下,没有一丝赘肉。

    单独看这腿,就让人如痴如醉。

    丝毫不舍得继续往上看。

    每一丝,每一毫,都极端成比例。“该死的妖jing!——”柳娥眉没好气的骂道。

    “我是妖jing,你还是狐狸jing呢。”门口的女孩儿,二十多岁年纪,说话的时候已经走了进来。女孩儿上身一件淡蓝sèt恤,那件t恤十分有个xing,露出胸脯白花花的一片,第一时间便能够撩起人的yu望。

    但是,独特的设计,松弛有度。

    虽然露,却又恰好好处。

    下身一条牛仔短裙,显露一双出笔直的大腿。

    脚上一双白sè帆布鞋,清凉无比。

    “周妖jing,说话要有良心。”柳娥眉站起身,一把将周汶锜拉到身边的沙发上。“刚才人家正在勾引弟弟的时候你就出现了,你看你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过来,我对你的那个恨啊,简直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说着,又看了看旁边的黄河,对周汶锜道:“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医生,你别看他年轻,人家那一身医术,可是jing湛无比,只要你愿意将你那一条腿给他仔细欣赏一番,保证治好你的伤疤。”

    “咯咯!——”

    “怎么?”

    “我感觉你怎么像老鸨?”

    “滚,没良心的sāo货,老娘无私的找人来给你治腿,居然说老娘像老鸨。”柳娥眉啧啧的骂道。“不过,如果你们真的有那心,我这地盘倒是可以借给两位用一番,怎么样?下边是不是已经很久没有经过男人的洗礼,又痒又难受?”

    “sāo货。”周汶锜骂道。“是不是你自己想那个了,反而说我呀?如果你真的想,要不咱们来‘3p’哇?”周汶锜对着黄河做了一个极为诱惑的动作,黄河在一边听着两个女人的谈话,身体下边那东西,早就已经强硬了起来,现在如果不把手放进裤兜里,肯定早就高高的翘起,像是一把小雨伞了。

    黄河应该想到,柳娥眉都这么激情。

    她的朋友,也差不到哪儿去。

    “3p”这样的字眼传入黄河耳际,弄的黄河一阵激动。

    来到燕京后,黄河明白了一点,女人的话,切记不可以当真。简单的和周汶锜认识了一番后,柳娥眉便给两个人寻找了一个房间,黄河还坐在那儿,一边的周汶锜咯咯一笑,道:“怎么,不敢进去?”

    “不是!——”

    “那是什么?”

    “没——没什么。”

    “难道,你还害怕我把你吃了?”周汶锜笑着道。“放心吧,即便是我以前声名狼藉,但是姐姐早就从良了,不会对你图谋不轨的。我在里面等你,快点儿进来哦。”

    黄河后悔死了。

    这样的女人,不从良多好呀。

    即便是看一眼,便会媚惑三生。

    刚才要是不犹豫一下,说不定今天的处男问题已经解决了。

    黄河赶紧随周汶锜到了屋子里,这是柳娥眉平ri里休息的一间屋子,简单的陈设,却不失优雅,黄河将窗帘来拉开,随后淡淡一笑,坐了下来,道:“哪儿留下了疤痕,给我看看?”

    “你是想先看腿呢,还是伤疤?”

    “——”说都想,可以吗?黄河思考了一下。“伤疤!——”

    “要不,还是先给你看看这一双腿吧。”说着,也不待黄河反应,周汶锜撩起牛仔短裙,一双更加修长更加过分的大腿摆在黄河眼前,只轻轻看一眼,黄河便已经醉了,而且,沿着牛仔短裙的方向。

    往上,

    在往上——

    黄河依稀能够看见一条粉红sè的缀着蕾丝花边的内裤,轻轻一个浅浅的花边,黄河不尽大口咽了一口口水,战战兢兢的道:“伤疤——伤疤在哪儿?”

    “往上!——”

    “还往上?”

    “恩!”

    周汶锜将大腿上的短裙再撩了撩,一块淡淡的伤疤,显露了出来。

    这块伤疤,周汶锜寻遍了医生,现代的医疗技术都无能为力。

    而且,每次检查的时候,都要被那些医生吃豆腐。

    想到这儿,周汶锜就是一阵伤感。

    而这一次,周汶锜也已经做好了被吃豆腐的打算。哪里知道黄河此时已经没有去看周汶锜那一双腿,而是极为专注、认真的盯着周汶锜那一道伤疤,用手摸了摸,道:“很好解决。”

    “真的?”周汶锜一阵难以置信。

    如果这块疤痕真的能够消掉,被人看一下大腿算什么?就是他想——想那方面的事情,也可以答应。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大腿对于周汶锜来讲,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从受伤到现在,周汶锜第一次感觉到祛除伤疤的希望。

    “真的。”黄河回答。“其实,这样的疤痕并不难以祛除。”只要用传说中的药膏,然后再配合自己的针灸,就一定能够解决问题,而这些,很显然是西医不能够达到的。想到这儿的时候,黄河已经没有想其他的,而是拿出了一把小刀,在事先准备好的酒jing灯上烘烤了一下。

    “我必须先将就伤疤抠掉,然后这儿将会长出新的皮肤,可能有点疼。”

    “恩!”

    疼算什么?

    虽然是第一次见黄河。

    但是,周汶锜有着一种莫名的信任。

    而且,黄河与其他人还有不一样的地方,这一种地方,正是周汶锜好奇之处。

    黄河说完,不再多话。

    将刀子轻轻在周汶锜的身体上挑着伤疤,周汶锜咬紧牙,从头到尾,都没有啃一声,直到黄河将药膏洒在周汶锜的伤口上,经过缝合之后,周汶锜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额头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滑落,胸部的沟壑处,也显现出极为迷人的一股香汗。

    “疤痕在一周之内会消除,到时候再针灸一次,便不会复发。”

    “真的?”

    “——假的。”

    “咯咯!”周汶锜咯咯一笑,已经站起了身,刚才黄河挑疤痕的时候有些疼痛,说也奇怪,那种药膏洒在伤口上之后,不但不疼,还有一股清凉舒爽的感觉。“黄河,谢谢你。娥眉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一定不要客气。”

    “好!——”

    让一个美女欠自己一份人情,ri后的回报,一定会大大超出预期值。

    而周汶锜这种女人,黄河是真心想帮她。“怎么样,周妖jing?”两个人刚走出屋子,柳娥眉便凑了过来,问道。

    “很好!”周汶锜回答。

    “爽吧?”

    “爽!”

    “——”

    “请问你接下来是不是准备问大战了多少时间呢?”周汶锜看着一脸不正经的柳娥眉,娇笑道。

    怎么每次都是这么sè.情?

    从周汶锜认识柳娥眉开始,便没有见过柳娥眉正经过。而且,整个燕京,柳娥眉平均两三天换一个男人,认识的人都习惯xing的将这个女人叫着“荡妇”、“娼ji”之类的话,而被柳娥眉勾引的那些男人,只不过是满足柳娥眉肢体yu望的药渣。当然,这只是一般人对柳娥眉的理解。

    而对于周汶锜,她肯定不会这么认为。

    两个女人一般只是开开嘴上的玩笑。

    一起吃过晚饭后,周汶锜初来乍到,住在柳娥眉家。而黄河则驾驶者车回到秦宅。

    杨欣儿还是那么的古怪jing灵,躺在沙发上看着芒果卫视的“天天想上”栏目,讲述着学校的所见所闻,秦熙蕾在一边咯咯的笑。而许慧墨则还是安静无比,翻.弄了一会儿时尚杂志,在屋子里带了一会儿,便上楼了。

    “黄河——”黄河正准备上楼的时候,突然听见杨欣儿的叫喊。

    “怎么?”黄河回头,问道。

    “咯咯!——”

    杨欣儿抖了抖胸部那一团粉肉,跑到黄河身边。

    事出有怪必有妖,今天杨欣儿怪怪的,一定有问题。

    黄河退后了两步,十分jing惕的看着杨欣儿。

    “你害怕什么,我又不会把你吃了。”杨欣儿生气的道。“其实,有一件事儿我想找你帮忙。”

    “不行!——”

    “哎!——”

    “怎么?”

    “我还没说是什么事,你就说不行,什么意思嘛?大家同在一个屋檐下,没有恩情也有感情吧,你怎么能够这个样子呢?”杨欣儿极为不满的道。

    感情?

    黄河听见这个词,只觉得有些迷糊。

    他倒是想和每一个人都有感情。

    “好吧,你说什么事?”

    “这还差不多。”杨欣儿撇了撇嘴,随后道:“好久没出去玩过了,我想你带我和蕾蕾姐出去玩,怎么样?”

    杨欣儿感觉,整天闷在屋子里都要发霉了。

    原本以为,大学开学便会扭转那种颓局。

    但是开学之后,马上便开始了军训,而对于杨欣儿和秦熙蕾,则享有不少的特权,现在在家里呆着,又开始无聊。

    杨欣儿清楚,这件事儿和许慧墨说,无论怎么也说不通,所以便将求助的目光转向黄河。

    在黄河沉思的时候,杨欣儿还偷偷给秦熙蕾使了一个眼神。

    秦熙蕾也跑过来,哀求道:“是啊,黄河,你就带我们出去走走吧,反正你那么厉害,也没有人敢招惹咱们。”

    “这——”黄河不是秦宅的主人,怎么能够做主?

    “哎呀,行不行嘛。”杨欣儿撒娇道。

    许慧墨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楼上,盯着两个女孩儿。冷冷的道:“没有找到凶手之前,谁也不许出去。”

    一句话,将两个女孩儿的哀求降到了最低点。

    “好了,很晚了,你们还不上楼睡觉?”

    “哦!”

    杨欣儿和秦熙蕾点点头,给黄河做了个鬼脸,便跑上楼了。

    看来,秦熙蕾和杨欣儿对许慧墨的惧怕,那是与生俱来的。

    躺在床上,黄河望着外边暗黑的天际,一缕淡淡的月光,轻轻的洒了进来,月华阵阵,像是衬托着一丝悲凉。

    ……

    岳家

    岳不荀被黄河打了之后,这个号称燕京第一大家族的岳家,却异常保持着沉默,不免让人觉得有些奇怪。尤其是一些等着看笑话的人,则更加的百思不得其解。岳家横卧燕京这么多年,曾有谁欺负过他们?

    灯光下,一个苍老的身影站在院落里仰望苍穹。

    月光华华,洒在地上。

    像是铺上一道银白sè的霜。

    岳不凡从外边走进来,站在老者身后,低声道:“爷爷,您找我?”

    老者似乎并没有听见岳不凡的话,以后抬头望天。

    良久,才道:“你可知道,天上有几个太阳?”

    “一个!——”

    “几个月亮?”

    “一个!——”

    岳不凡有些奇怪,今天老爷子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岳金陵没有继续说话,而且随着花园,在一张藤椅上坐了下来,咳嗽一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岳不凡低声不语。

    像是在等待爷爷的发话。

    作为岳家年轻一辈中最优秀的人,岳不凡从小便面临着许多压力。

    “那我再问你。”岳金陵顿了顿。“你可知道,天上有几颗星星?”

    岳不凡摇头。

    天阳和月亮,肯定很好判定。

    可是要判断有几颗星星,那谁知道?

    当然,更让岳不凡难以寻味的是,爷爷为什么会突然问他这样的问题。

    老爷子每一次说话,必然有他的主旨。

    岳金陵哈哈一笑,道:“今天找你来,就是想告诉你,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个世界上的能人,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多。就像是天上的星辰,你永远无法穷尽其数目。或许,你们一直在犹豫,对于不荀的事儿,为什么岳家一直沉默,一直没有做出表率。”

    “不凡不敢!——”

    他是疑惑过。

    而且还不止一次,虽然岳不荀不成气候,却也还是岳家的人。

    黄河在岳家动粗,居然能够全身而退,这件事儿,一直让岳不凡猜测不透。

    难道,黄河还有什么更加高深莫测的背景?

    想到这儿,岳不凡不禁吸了一口凉气,倘若如此,要和黄河斗下去,则需要重新思考一下筹码。

    “哈哈!”岳金陵朗声一笑。“你不是不敢,也不是没有。”

    自己孙子什么德行,岳金陵月不知道?

    况且,对于岳不凡,岳金陵一直都抱有很大的期望。

    如果对于那么大一件事,他完全没有思索,没有疑问,那才是一件怪事。

    “好吧,我告诉你。”岳金陵顿了一下。“你应该已经知道,黄河是一个医生,而且,是一名很出sè的中医,他救过我的命。”

    岳家,不会恩将仇报。

    所以黄河将岳不荀报答了一顿,从此算是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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