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霞山位于应天城东北四十余里外,奇石磋峨,泉水清澈,遍山枫树。时当深秋,红叶如火,层林尽染,一片美丽景象。

    此时栖霞山青锋剑上,一女子身背古剑负手漫步,望着形如巨剑的岩石,饶有兴趣地观看。

    忽听背后一声轻叹,接着一个清婉好听的女声道:“这里的景色真美,可是我们二人却要比武较量,是不是有些煞风景呢?”

    那女子转过身来,神态温和地道:“公主所言极是,‘春牛首、秋栖霞’之誉果然名不虚传,既然如此,那我们不若在此吟诗弹琴好了!”

    公主朱无双笑道:“是呀!不过见到武林里大名鼎鼎的剑后可不容易,我多年的心愿就是和你一战,只好煞风景了,反正我不是个风雅的人。”

    杨盈云笑道:“公主志向远大,精炼神通,想超凡脱裕,岂是附庸风雅的人可比呢!我在武林薄有虚名,不过是沾了师父以前的光罢了。小女子对于什么名声啊!舞刀弄剑的都不在乎,待会公主可要手下留情啊!”

    朱无双平静如水,说道:“请出招吧!你何必麻痹我呢!剑后若是个平常的女子,那么也用不到我来和你争斗了!”说完出招。

    高手相较,除非偷袭,或者在特殊的环境下,否则先后出手区别并不大,不过朱无双仍是来了个虚招,客气了一下,然后施展奇法异宝,展开攻击。

    朱无双发出一把把飞刀,四面攻打,时东时西,忽隐忽现,一刀接一刀,迷乱杨盈云的目光。

    朱无双的飞刀虽然凌厉,可是杨盈云毫不惊慌,谈笑间出剑,祭起一道道剑气,那些飞刀便纷纷坠下。

    朱无双忽然变招,手中拿了宝物天遁镜,那镜发出数十百道霞光,想电射杨盈云的眼睛。这都是用来迷惑人的眼神的。然后她打出一粒于天霹雳子,立刻一声迅雷,紫火星飞,震得天摇地动,沙石尘雾高涌起来。

    这于大霹雳子出手便即爆炸,声震大地,打向杨盈云,谁知火花闪灭之后,前面声影皆无。朱无双正在惊奇,便见金光电封,耀眼欲花,一剑自空飞来,声势凌厉,让人有不能抵御之感。

    朱无双不敢怠慢,连忙施展法术,将定玄珠升起头上,发出一圈铜锤大的慈光,祥辉四封,与剑光相碰,登时光华相对交映,紧跟着又是一片祥光,似有似无,突然间粉雨缤纷,当头洒下,定玄珠被杨盈云一剑破掉,不过朱无双也躲过了杨盈云的惊天一击。

    朱无双见杨盈云果然厉害,便又使法宝,从怀中拿出乾坤袋,打开袋口,那袋立时喷出一道黄烟,忽然,那道黄烟好似一堆火药被人点燃,轰的一声,向上下四方急涌,然后纷纷震散,化为一片其大无比的黄色云烟,不仅布满四周山崖,而且直上九霄。杨盈云只觉一闪,便见四周迷茫一片黄烟,大空都布满了,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朱无双见杨盈云受困,便又使出飞刀攻击,可是杨盈云以神御剑,似乎不受影响,防御甚密,朱无双仍不能得手。

    一会儿黄尘散处,杨盈云的剑光又惊虹电掣飞封上来。朱无双看出警兆,连忙防备,玉手一指,两股金、碧二色的光气犹如神龙吸水一般飞封出来,一光敌住杨盈云,一光射向杨盈云。

    杨盈云全不惊慌,也不知怎么做到的,回剑抵御,化解了危机。

    朱无双此时元神有不少损耗,不禁激发凶威,一声厉啸,把手中乾坤袋向空一掷,乾坤袋立时迎风暴长,黄烟怒涌,更有无数黄色气团四下飞射。朱无双把数年苦功炼成的异宝施展出来,要与杨盈云一拼。

    朱无双此时凌空飞起,自空直下,双手齐扬,将师父传给她的太乙神雷连珠发封,万千银色光线宛如雨雹一般,罩着杨盈云当头乱打,下手又猛又急,如此威猛的法术,天下何人能挡?

    杨盈云全神贯注,凝全身功力于剑上,朱无双只见一股紫气原虹电封,穿进烟雾,撞飞太乙神雷,然后落在远处。

    二人一番激战,天崩地裂,气势非凡,可是棋逢对手,不分胜败,远远朱无双听杨盈云叹道:“咬,可惜啊!我不听我师父的话,有了心爱的人,所以剑法大退,看来是赢不了你了!”

    朱无双万想不到杨盈云会有了心爱之人,冷哼道:“你的意思是以前的话,你就能战胜我了?莫非你爱的是李瑟?决然不会的,他那么风流!再说就算你不在乎,可是他也配不上你啊!”

    杨盈云道:“就是他啊!以前因为我不理他,给果他自甘堕落,连武功都让人废了,真是可怜,他如此真心,我自然被打动了。他本不原意履足江湖,现在在我的意愿下,就要当六派的盟主了。”

    朱无双冷笑道:“你别骗人了。他曾亲口和我说过你们的事清,他和你只见过几次面,再说他当你亲姐姐般,是你自作多情吧?”

    杨盈云噗嗤笑道:“你不必把他的话当真,他惯会骗女孩子啦!其实我一说你就能领悟,除了在我面前之外,他惯会在别的女子面前装傻充愣,然后让人爱上他。你看许多的女子都愿意接近他,把他当宝贝一样,可是他都忽冷忽热的,因为他心中只爱我一个人。不过我继承我师父的理想,和你一样,都想成仙。现在我还爱他,但过些日子,我就能突破这个心结,不再爱他了。因为刀君剑后,宛如两虎相争,谁先爱上谁,谁就失败了!”

    朱无双道:“你胡说,这一切都是你胡乱编造的。”朱无双胸口起伏不定,大是激动,杨盈云说的每一句话,宛如都针对她说的一样。

    杨盈云笑道:“算是我胡说吧!可惜啊!那些女子真可怜,却都还执迷不悟,我眼中的稻草,别人却当宝贝,真没办法!”

    朱无双双手捂住耳朵,道:“我不听我不听,你说慌……”然后飞奔下山,如飞箭一样去了。

    杨盈云见朱无双去了,心想:“公主虽然武功厉害,可是毕竟世情经历的少,这么容易就被几句话打败了,不过也可看出爱情的魔力真大啊!”杨盈云想了一会儿,便微笑下山,去李瑟府邸拜访。

    李瑟因为要开药铺,因此和梁弓长等人监督严帮的帮众学习各种草药,还让他们学习些医药的知识。这些人以前都是江湖上的亡命之徒,被人追杀惯了的,时常受伤,因此都会些自疗的医术,甚至很多人都有不传的秘方,李瑟获益良多。

    李瑟对花蝴蝶留下的秘籍详细地研究之后,又挑选了许多有益的东西,教给这些人。眼看他们一个个都认真学习,水平提高很快,就算不能独当一面,但起码不会弄错草药了,很是高兴。

    李瑟正在训练那些严帮弟子,忽见杨盈云被仆人带来,连忙迎了上去,喜道:“姐姐怎么来了也不让人通知一声,小弟我好迎接,为您接风洗尘。”

    杨盈云笑道:“你忙你的吧!我不是来找你的。”

    李瑟奇道:“那你是找谁?”

    杨盈云含笑不答,只是让那仆人带路去了。

    杨盈云来到楚流光的住所,楚流光正在独自看书,见杨盈云前来,也不惊奇,道:“武林里大名鼎鼎的剑后驾到,真是蓬荜生辉啊!能识得姐姐一面,真是三生有幸。”

    杨盈云对楚流光道:“姑娘智慧之高,胜我十倍,虽然我有些蛮力,可是劳心者治人,当世第一高人,我看非姑娘莫属。”

    楚流光笑道:“姐姐取笑我,我哪有什么智慧?以前会些法术,还有些本事,现在是弱女子一个了,哪里还有和别人比的本事?”

    杨盈云道:“你不必谦虚了,李瑟身边这么多优秀的奇女子,自然勾心斗角,争奇斗艳,可是只有你让大家都不嫉妒,都和你交好,还对你爱护有加,这样的本事,当世除了你之外,找不出第二个本事这么大的。”

    楚流光笑道:“我体弱多病,生孩子是不用想了,恐怕连嫁人都不能够,自然没人和我争了!”

    杨盈云抚掌大笑道:“妙计啊妙计,果然是一针见血,佩服佩服!”二女相视而笑。

    二人越聊越是投机,正聊的兴浓时,忽然听到脚步声响,三人走了进来,乃是李瑟带着花想容和王宝儿前来了。原来李瑟琢磨着去看杨盈云拜见谁,正巧二女玩耍回来,便一起来了。

    杨盈云道:“李公子有两个美女陪着,还来看我们姐妹做什么?”

    王宝儿接过话道:“我们闷死了,不知道玩什么,就来瞧二位姐姐了。能够认识姐姐,真是荣幸的很。你在江湖上名气大的很,很为我们女孩子争光,今天见到你了,我好高兴啊!”

    花想容本来很是活泼,不过此刻不知为什么却不说话。几人聊了起来,王宝儿道:“今天人多,大家猜谜语好了,以前和楚姐姐玩,她什么都猜的到,真没趣。”

    李瑟立刻色变,道:“宝儿,我们都是大人了,不猜谜好吗?我怕费脑筋。”王宝儿道:“不行,你真懒,一定要猜。”

    王宝儿说了一个谜语,“白蛇过江头顶一轮红日;青龙挂壁身披万点金星。”

    杨盈云道:“这是两个谜语。上联谜底:油灯。下联谜底:秤。可对?”

    王宝儿连声说对,又出谜道:“新月一钧云脚下,残花两瓣马蹄前。”

    杨盈云道:“谜底是熊。”

    王宝儿一连说了几个,都轻易地被杨盈云猜到了。

    王宝儿噘起嘴道:“姐姐太聪明了,一点都不好玩,你出谜语让我猜吧!”

    杨盈云笑道:“那好,你听仔细了。花的郎君是谁?”

    王宝儿道:“什么?这是什么谜语?我……我猜不到。”

    楚流光笑道:“是蝶吗?因为蝶恋花嘛!”

    杨盈云笑道:“果然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儿。”对着王宝儿道:“我再出一个,花的女儿是谁?”

    王宝儿面有土色,道:“这个?花还有女儿?是谁啊?”

    杨盈云道:“花的女儿是米,因为花生米。”

    楚流光说道:“好谜语,好谜语,我也出一个吧!花的妈妈是谁?”

    王宝儿面红耳赤,道:“这没有答案,你们乱说的,你们糊弄人。”

    杨盈云道:“我知道谜底。花的妈妈当然是妙笔啊!因为妙笔生花嘛!”杨盈云和楚流光二女击掌大笑。

    王宝儿脸色越来越红,越来越难看,良久道:“你们欺负人,你们欺负人!”

    忽然放声大哭道:“你们都是坏人,合伙欺负我!”转身扭头就跑出去了。

    花想容见了,嗔道:“两位姐姐怎么欺负宝儿,她又没得罪你们?”说完连忙追王宝儿去了。

    李瑟见二女负气去了,道:“你们干什么作弄宝儿?”

    楚流光笑道:“你不是嫌宝儿老是让人猜谜,很麻烦吗?我们帮你解决了一个难题,可惜害我们还要做一回坏人,你不感谢我们就算了,还怪罪我们,真是不识好人心。”

    李瑟醒悟过来,道:“哎,你们两个要是合伙起来,天下人还有谁不被你们作弄!真是让人惧怕。”

    杨盈云道:“看来真是费力不讨好啊!我走了,省得让人惧怕。”

    李瑟连忙陪笑道:“我说笑呢,姐姐何必当真,我们说正经事吧!我已经让人带话了,我要做六大门派的盟主,以后该如何行事,还请姐姐指点。”

    杨盈云笑道:“那是以后的事情,到时再说好了。不过眼下可有一件事情,有些紧急。”

    李瑟道:“什么事情?”

    杨盈云道:“你欠人一个人情呢!为什么不还人家?辜负人家呢?”

    李瑟道:“姐姐的意思是?”

    楚流光道:“花妹妹对你一往情深,你为什么视而不见呢?”

    杨盈云起身往外走去,边走边吟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秋。”

    李瑟送走杨盈云后,想起她和楚流光对他说的话,花想容对他真是用情极深,可是这些日子来发生的事情太多,没来得及好好的和她聊过几句,而且自从花想容回来后,也不像以前那样对他很主动了。

    “情到深处情转薄。”李瑟忽然想起这句话来,不由喃喃低语,花想容每次见到他时那种羞怯的眼神一下浮现在他的眼前。

    时当日暮,大色已黑,花想容正独自坐在窗下发呆,忽然听见门响,转头看时,见李瑟站在门前,花想容霍地站起。

    花想容见李瑟呆呆站着,也不说话,便道:“你放心好了,宝儿回家去了,一会儿就不生气了,你别担心。”

    李瑟慢慢走到她的身边,把她揽在怀里,道:“什么宝儿贝儿的,我来看的是你。”

    花想容只觉身上发热,怔在那儿六神无主。李瑟把檀舌吐入花想容樱唇中搅动,左手伸进花想容衣裳里,里面那对雪白**鼓膨膨的,跳得正欢,李瑟用手反覆擒住。

    一时情浓意蜜,李瑟把花想容抱上床去,将花想容的绣衣尽褪。花想容脐下那妙物儿,略开莲瓣,丰隆柔腻,迷人之极。

    李瑟早已兴动,一只手指早已挖进花瓣中去,只觉里面又热又湿,遂将手指左右搅动。花想容娇声喘息,李瑟又舔那**,**经这一舔刹时硬挺

    李瑟手指动个不止,里面已是[此贴涉嫌违规,请及时联系斑竹]泛滥,遂又加进去一指,不过花瓣紧窄,插刺不进,只得在花瓣外来回磨荡。

    李瑟一咂二挖,下身那物儿已昂然而立,花想容见状,又羞又好奇,便把手去探,猛又抽回手。原来,那物硬若铁凿,只摸一下,便似雷击一般。花想容心有不甘,又把手去摸,这一回,捻住便不放,精眼去瞧,只见那物身上青筋暴胀,卜卜跳动。

    李瑟此时欲火腾升,便推倒花想容,掰开双腿儿,花瓣尽显眼中,花雹白中进红,早已[此贴涉嫌违规,请及时联系斑竹]淋漓。

    李瑟起马挺柄就刺,噗的一声,未进半截,只觉花瓣内紧狭难入,于是便慢慢的抽动。

    花想容浅吟抵哦,双臂紧楼,腿控于李瑟臀上,帮衬其深入。李瑟又耸身大弄,又至狭紧之处,便猛力一刺,透开重围。花想容大叫一声,花容失色,只觉下身内撕裂般的痛。李瑟又用力再顶,一声脆响,那物儿已尽根拾入,旋即听一声娇喘,见花想容双目紧闭,疼痛不已。李瑟却畅快不已,在花想容花瓣内轻轻的抽动,反反覆覆弄了一阵,花想容渐渐觉得下面其痒无比,丽水又出,美快温暖,快畅难言。

    李瑟知道正是大好时机,便加力冲刺,霎时五百余下。花想容情兴大动,香肌如柳树遇风,摇摆不定,口中伊伊呀呀,似小儿夜啼不宁。

    李瑟势不可档,杵上拱下,左冲右撞,津津流霞;花想容娇声不绝,心舒意美,双股儿一耸二放,筛糠一般。一会儿,高叫迭迭,舌冷身颤,丢了阴精。

    可是李瑟物儿愈强壮威武,势如霸王。李瑟知花想容已力不能胜,更应该勇追穷寇,便叫花想容横卧,捞起双腿置于肩上,挺起紫涨那物狠命大干,花想容被刺得风眼翻白,花心似被捣得七零八落,叫快之声不绝于耳。

    李瑟情发兴动,挥戈猛冲猛撞,乒乒乓乓一阵大弄,干得花想容死去活来,骨酥体软,丢个不止。

    李瑟见状,更是性起,耸身狂顶,又是一阵大抽大送。花想容口不能开,休内如火积炭烧,[此贴涉嫌违规,请及时联系斑竹]渍渍,下体难举,恰逢李瑟力刺,迎凑不及滚鞍下马。

    李瑟用力太猛,趴在花想容身上,那物儿直挺挺顺臀沟内刺入花想容花瓣之内,突如其来,尽根没入。花想容遂耸臀大张双腿凑迎不歇,口中更是伊伊呀呀的**。

    李瑟正抽至紧要之处,猛觉龙头陡然一紧,全身翅透,那物儿一抖,阳精箭注般的喷入花心,冲得花想容香魂飘飘,李瑟则缓抽慢送,余精尽发。

    二人搂抱住一处,花想容泪水纷纷而下,李瑟道:“苦了你,别哭了,以后我们快快乐乐地在一起。”

    花想容道:“我变作了普通人了,以后会变老变丑,我好怕!这些天你都很忙,又有那么多的美女都比我厉害,我以为你不会再理我了呢!”

    李瑟心中感动,道:“怎么会呢!我原想等挑个好时机,大张旗鼓,风风光光的让你嫁给我。”

    花想容笑道:“那个也没有什么,只要你像方才那样永远那么爱我,我就满足了。”

    李恶又被勾起淫性,起身压在花想容身上,笑道,“刚才怎么样?”花想容只觉得下身碰到一个又热又硬的大东西,含羞道:“郎君你坏,我不说了。”

    李瑟见花想容红霞飞布,可怜无比,于是又尽根而入。二人一番**,又非先前可比,轻怜细爱,山盟海誓,道不尽风光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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