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这下彻底的疯了。

    为了区区几十个人,整个华北的日军全都动员了起来。魏元坤他们的通缉画像被贴的到处都是。不过很显然日军是抓不到他们的,第一,这些人都是人堆里挑出来的精英中的精英,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每个人都是有三十六个心眼七十二个转轴的人物,平时有一个都够小鬼子喝一壶的,这回这么一大票人都聚在一块那馊主意基本上是一打一打的往外蹦,不去找日本人的晦气那就已经是鬼子们的造化了,而堵截的部队一旦遭遇到他们,很多情况下都是只有吃瘪的份。二一来,得到了穿越者们的帮助,此时八路军在北方已经是得到了大发展,只要是出了城那就是**的地盘,日本人基本上没有两个中队以上兵力都不敢出城三十里,而且就算是大部队出城,要是不挨黑枪那他们都觉得:太幸福了,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有了地方武装和群众们的掩护,小分队简直就是如鱼得水一般。而且还有一个原因,虽然有些牵强,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算是合情合理,那就是——魏元坤他们四个是本书的主角。

    当然,还有一个主要的原因,日本人的通缉令在客观上也帮了他们不少的忙。魏元坤的通缉令还是根据当初大门五郎凭印象画的那张素描画像,而且他人也是通过日本间谍的采访描述制作完成的,倒霉的是大门五郎是个不太成功的画家,画出来的东西综合了毕加索、梵高和日本浮世绘的风格,画风非常唯美,但唯一的缺点就是画什么不想什么。后来又听了两位汉奸穿越者的说法,直接在大门五郎画像的基础上做了修改,让魏元坤变成了一个光头,后脑勺多出了一堆管子,身上还套了一身苏联军服。这样一来,就连魏元坤自己都认不出来自己的通缉令画像了“我他妈什么时候变成一四十多岁光头大叔了!”不过魏元坤的这张通缉令却让在敌占区的光头们都倒了霉——因为传闻化名“魏元坤”的抵抗分子尤里就是个光头,所以各地的日伪守备队、宪兵队、特高科、侦缉队、夜袭队全都倾巢出动,满大街的找光头,甚至有的汉奸特意到和尚庙门口去蹲点——因为哪里的光头很多。

    这样的通缉令当然抓不到他们,就在整个华北的日军都在忙忙碌碌堵截他们、延安方面焦急的等待他们的时候,突然,两个方面都得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整个小分队突然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去向,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哪里。说来,魏元坤他们这只小部队也是迫不得已这么做,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能够受到日本人这么大的关注。虽然基本上没有遇到什么大麻烦——因为他们每天的行军路线都是靠扔鞋来决定,所以他们总是出现在日军根本不可能想到的地方。但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他们一行人一路上也打了好几场遭遇战,虽然没有人阵亡,但是不少人都负了轻伤。而在跟日军某个守备小队的战斗中,魏元坤受的一次都不算伤的伤却让整个小分队的行程出现了一次及其巨大的改变——当时在交战中一颗掷弹筒弹打来,在魏元坤的旁边爆炸,顿时弹片横飞,虽然硝烟过后魏元坤连块皮都没有擦伤——注意,也仅限于皮和肉而已,但是他的裤子两腿中间却被一块弹片打了个对穿。幸运的是,在主角光环的照耀下,一根“香肠”和两个“鸟蛋”都没有受伤,唯一损失的就是毛发断了几根。但是倒霉的是,裤子被打了一个洞,在经过他奋力一挣,直接就成了开裆裤,而更倒霉的是,魏某人为了图方便,里面没有穿内裤。,而更更倒霉的是,队伍当中两位女士正趴在魏某人的后面拿他当人肉盾牌,一抬头,简直一览无余。

    丢人是肯定的了,而且是丢大人了。战斗之后,对于某男要害部位一览无余的两个臭丫头这下又多了一项挤兑魏某人的话由——至于是什么,少儿不宜。虽然,按照王鹤和张昕的说法是:*毛大小的事情就不必挂在心上了。但是在魏元坤看来,虽然这真的只能算是掉了几根*毛的事,一切性能都不影响,甚至还有一些加强。但是,可但是,但可是,在女人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人,魏元坤在此前还没遇到过。弄得魏元坤在仰天长叹王芳园和郭秀莲两个女人太不守妇道之余,还对日军恨得咬牙切齿:他妈了个巴子的,让老子丢了这么大的人,不报复怎么行!

    报复的计划很大胆,小鬼子给他开了裆,找别人报仇,不好使,也不够资格。整个华北就冈村宁次够资格——魏元坤也是一个很自恋的人,他认为,既然自己的脑袋价值二百万块大洋,那就只有冈村宁次能有资格让他解气。如果旁边能有一个冷静一点的人,直接照这小子后脑勺来上一下子“你小子是不是老二被弹片刮了之后疼糊涂了!”或许就不会有之后的大混乱。但是此刻小分队上上下下那种“老子天下第一”“天下除了孙猴子就剩下我们能折腾”的心理早就在魏元坤的熏染下集体爆发。“到北平城里去折腾折腾”成了这支小分队的集体呼声。

    这一天,坐在办公室当中正在为战局不利而担忧的冈村宁次突然打了好几个打喷嚏,老头当时并没有太在意,还以为自己是因为昨天晚上披着大衣在地图前晃悠弄感冒了。他不知道的是,好几十个煞星已经进了北平城了。其实进城之前还是有很多征兆的,比方说,有几个翻译官莫名其妙的被人打了闷棍,醒来后浑身衣服被扒个精光,还有几个侦缉队的在城外小寡妇的床上被人在被窝里面堵了个正着,一顿暴打之后连同小寡妇一起光着身子被人给挂到了树上一宿。更有那大户人家的衣服莫名其妙的丢失——反正,不管遇到什么情况,反正这些人在丢人的同时,衣服也都丢了。随后,北平城中就多了一群陌生的面孔——赶骆驼的、卖菜的、做买卖的、侦缉队的……反正是什么人都有。

    而我们的魏元坤等人也在这些人当中,此刻四个人中,魏元坤他化妆成的是一个穿大褂说书人,身上没带武器,包裹里面只装了两件衣服和醒木、手绢、扇子之类说书用得着的东西;而王鹤也是一身大褂,扮的是一位说相声的,高瘦的身材加上一身大褂简直就跟马三立是一个模子里面倒出来的一样;王芳园相比之下还要好一些,男扮女装成了一名富贵公子,直接让一个飞狐小队的队员化装成黄包车夫拉进了城里;最倒霉的就要数张昕了,这家伙文不成武不就外加嘴皮子不利索,只好在脸上涂泥,换了一身破烂衣服,扮成一个叫街勒砖的花子。

    虽然扮相难看,而且一开始张昕同志对此也腹诽颇多,但是在实际效果上,张昕发现,这个扮相却有其他很多人很多职业不能比拟的优势。最起码。进城的时候张昕却比其他人都方便了很多。其他人到了城门口还有人检查良民证,翻一翻包裹,魏元坤王鹤都遭到了这样的搜查。只有张昕被直接放行——当时这小子拎着半块砖头拄着一根打狗棍到了城门口,眼见着伪军们挨个搜身,他怕自己身上的哪几块大洋被人翻走,于是还没等门口的伪军问话,这小子就直接跪在地上,举着砖头照自己的胸口就是一下,接着沙哑着嗓子喊“老总,开恩啊,放我进城吧!”结果看门的伪军直接就是一枪托子,接着照屁股就是一大脚“***,给我滚进去!”

    虽然屁股上多了一个鞋印,进城的过程中所有人都有损失,或多或少都出了点血,掏了点钱,只有张昕一个子没出,免费进城,连良民证都没查-

    既然混进了城,四个人按照各自的打扮,自然是直接奔了北平城中他们应该去的地方——天桥。要说到这里来,一多半也都是处于魏元坤的主意,平日里他就喜欢看些相声杂耍之类,这回有了机会自然要到这个时代最著名的民间娱乐中心来看看。这个时代的天桥虽然因为战争已经显得有些没落,但是现在这里依然遍布茶馆酒肆,活跃着各种行当的民间艺人,其中不乏拥有独门绝活者,而魏元坤也在这里见到了只存在在传说中的“天桥八怪”,有能将耳朵壳塞进耳朵眼和用舌头舔鼻子绝活的云里飞,拉洋片的大金牙,说相声的焦德海,骂街针砭时弊贩卖药糖的大兵黄,表演摔跤的艺人沈三,贩卖肥皂的“蹭油的”,要饭花子“拐子顶砖”和扮毛驴的“赛活驴”此刻就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但是在众多艺人当中,有两个打把式买大力丸的人却吸引了魏元坤的注意力,这两个人当中,一个人负责吆喝,而另外一个则负责舞一把木剑——虽然是木剑,但是却舞得颇有气势,引得围观众人一起叫好。两个人虽然都是这个时代下层人的打扮,但是别人看不出来,魏元坤他们还能看不出来?最起码,两个人那一副精气神绝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所能拥有的,尤其是那个吆喝的,一口略带四川味的普通话更是引人注意。魏元坤在一旁看了他们半天,直到他们收摊了之后才凑过去,说了一句暗语:“制服胶卷照相机,左拥阿娇右人妻,事了之后全身退,丈夫当如陈小希”一句话说完,大力丸二人组中打拳的没有反应,依然是板着个脸,但吆喝的猛地抬起头,上下打量了魏元坤一下,接着回道“老婆光照出横空,不动如山稳如钟,事了之后不认账,有容乃大飞来峰!”

    魏元坤接着又说道:“二位真是好把式,表演的很好很强大。”吆喝的哪位马上接道“这位兄弟,你也不简单啊,估计也是一个很黄很暴力的地方出来的吧!”

    “哪里哪里,很黄很暴力倒还称不上,这年头兵荒马乱,咱也混得不太好,现在想想,我也真是很傻很天真啊!”魏元坤哈哈大笑。

    “在下郭波,旁边这位是个西斯,名叫莫菲,意外到此,不得已干上这个,只为了混口饭吃。”

    “在下,姓魏,这里不方便,干脆,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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