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这样的?凌霄看了之后也是感觉惊讶,所谓的清道夫竟然是这种结构?我去?她仔细想了一下,像是裹在盔甲里的身体竟然没有皮肤,也没有肌肉,有的是黏黏糊糊的糨糊,还带着腐臭味。 e!清道夫竟然是这样的情况吗?凌霄要不是自己翻阅着谢肉祭的记忆,怎么也不会怎么相信清道夫是这样的情况,之前看见时发现他们是人形的,还以为是铁皮人之类的存在。 她曾经猜想过它们的样子,还以为就算是没有肉,走亡灵路线,那么怎么样也要有些骨头在,为了防止大家发现这完全都是一些骷髅,才会穿上全身盔甲,怎么也没有想到清道夫是这样的情况!真的是令人感觉到可怕。 还有就是一个知识点:常常吃人的谢肉祭也很不喜欢清道夫的味道,还真的不知道情况,不过谢肉祭它们的食谱也太广了点,大概没有秃鹫的基因,也没有食腐的本领,才导致吃得有些恶心。 凌霄带着几分惊讶地看到这里的记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但她转念一想,说不定这是清道夫的优势,最起码谢肉祭不喜欢吃,那么其他喜欢吃人的家伙只怕也不会打清道夫的主意。 说起来清道夫是怎么的情况,已经完全超出来凌霄的想象,毕竟一直以来的科学知识都告诉凌霄,想要行走、做事等动作,都是要有专门的神经传输相关的命令,而神经就如同电线一样,是真实存在着的。 她还记得初中时期做过的生物实验:要解剖一只青蛙,把它开肠破肚后要在一个部分找到神经,使用镊子揪起来神经时,已经死掉的青蛙腿会动起来。 而那些清道夫又是怎么改造的?凌霄带着点疑问,而且发现谢肉祭还超级敬业,为了得到衣料,即使原料难吃也会吃下去,怪不得能够改造完身体,却不一定能够成为真正的谢肉祭。 只是看到这里凌霄非但没有感觉谢肉祭它们值得自己的表扬,反而从心里感觉有些恶寒。怪不得他们看到自己有种恶狼看到肥肉的感觉,合着自己在他们心里可不是原料吗? 吃了自己就可以织出来好的衣料,简直即使空手套白狼,根本做的事无本买卖,说不定打扫战场时可以拿到不少好处,这种情况下受害者是否同意根本不需要管。 真真的很可恶呵!在凌霄感觉某些人想的很美。但作为另一方的人基本上不会答应这种把自己当成原料的想法,绝对会说:你们是想p吃。 要不是她自己有些本事,只怕折在这里,当然现在是它们这几个谢肉祭折在自己手里,一个都不要想要跑掉,她看着谢肉祭头上戴着那些残破了的白色面具,然后微微一笑,去死吧。 废了第一个谢肉祭后,凌霄转而探查其他几个谢肉祭的记忆,这几个是一组的,一直以来都是在一起活动,它们的记忆基本上大同小异。 事实上,它们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到底吃过多少人,只知道越是等级高的人,吃掉后越是能够纺织出来最高等的衣料,为此谢肉祭也死过不少,毕竟总是有人能够从它们的嘴下逃出来。 靠!凌霄看到这里只想要骂人,这个世界的人们活着也太难了点吧?她再一次发出这种感叹,因为处处想要吃人,就算是到了等级不低的收尾人依旧是被吃对象,甚至这是高层的人心知肚明的事情。 凌霄感觉就是那种一般帮派要是遇到谢肉祭,只怕还没有开打大部分人就会想着怎么离开,要知道人们有着太多的对头人,万一有人以聘请谢肉祭来作为自己的杀手锏,说不定会翻盘,怎么想怎么郁闷。 当然从谢肉祭们的记忆中可以看出来,作为帮派也好,还有各个协会也好,仿佛都默认了谢肉祭们的所作所为,并没有什么专门的通知,感觉只要不要犯在他们手里就好。 而那些大势力之所以会这么装憨,是因为他们需要衣料,毕竟谢肉祭搞出来的衣料就是一种装备,让他们可以能够更还的活着,那么对于所谓的荒唐事也就是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凌霄知道整个过程后,心里的第一感觉是这个世界的人们病得不轻,在那些人眼里衣料要比人命重要,即使知道那些衣料是源于同类的血肉,但还是会抢着穿上。 她拿出来一个个小包包,然后就发现这个看上去不大的包包竟然具有和储物袋一样的情况,看上去不大,其实这里最起码有十个平方大小。 里面放着不少衣料,凌霄直接全部倒出来,她准备销毁了那些衣料,就算是有不少作用也不能要,一想到这些衣料全部来自人类的血肉就觉得无法忍受,这算是一群疯子在干事。 这个世界变的如此疯狂,人类把同类当成一个个自己的踏脚石,一想到这个样子凌霄就感觉这个世界真的扭曲无比,这是一个十分疯狂的世界。 凌霄泼上油后直接就把那些料子烧毁掉,看到了这一幕的谢肉祭虽然废了,但它们还是知道一些事情,就无比惊讶地看着凌霄,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要知道大多数人见到这些衣料都会欣喜拿起来,不要说自己藏起来,甚至还可以卖掉,绝对会有一大笔钱,却没有想到这位直接给烧掉,真的是太浪费了。 凌霄当然不会要这些东西,如果自己也会要这些东西的话,等于她也认同了谢肉祭的作为,不!虽然这几个世界里她也见识了不少黑暗,但心里还是向往着光明。 谢肉祭看出来这位是的确不打算要这些衣料,甚至把那几个小包都放在火里烧掉,而自己为了尽快烧掉这些衣料,直接使用了助燃剂,一时间臭味传来。 谢肉祭们带着几分惊讶看着凌霄,因为它们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做?而凌霄也没有打算给它们解释一下,她和它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想法是格格不入,根本不需要解释。 她请玉真直接抽取了它们的神魂,它们知道她所做的事情,还是除掉完事,弄死谢肉祭她一点也没有什么心理障碍,感觉它们死的好,有太多的人应该在地下等着它们。 跟着她把一个个微型炸弹放在他们的身体不同位置上,站在远处按下开关,就听砰的一声巨响,那几个谢肉祭的身体就被炸飞了天。 凌霄看了一下情况,感觉这些人的尸体真的是厉害,身体素质真的很高,虽然这些微型炸弹当量不够,但属于那种比较厉害的。 一般人类的身体遇到这种情况基本上炸得成为肉末,而现在的谢肉祭肢体基本保证能够看出来形状,由此可见机械身体的厉害,另外还有一个好处不会被谢肉祭惦记着。 就在凌霄找寻谢肉祭的最后残肢时,大卫已经开着车子找过来,要知道等他出来后发现自己的手下竟然不在车子附近,就问了一下,才知道刚才有谢肉祭过来。 谢肉祭?在知道这个消息时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发黑,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是遇到那些怪物,只怕是有去无回,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这么倒霉? 可作为一个事务所的人,他心里即使十分紧张,也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就走,他要看看情况怎么样,不过他还是从车子里翻出来微型激光炮,这是准备给谢肉祭拼一把。 还是追下来,除了他之外郊区的人也派了几个人开车跟着,他们其实不怎么愿意看看凌霄的情况,觉得她是必死无疑,但拗不过大卫。 等听到爆炸声时大卫的方向盘都扭了一下,眼睛里出现了一点点希望,要知道他都以为凌霄挂了,现在才知道她应该还活着,谢肉祭不会有什么炸弹。 他咬咬牙加快了速度,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凌霄好好地活着,身体一点也没有事情,还在找寻着残肢。看到这一幕的大卫一下子眼眶发红,想要哭! 但作为一个大男人自然不会哭出来,他擦擦自己因为着急导致头上冒出来的汗水,带着欣喜看着远处的凌霄,真的是太好了,他还怕她打不过谢肉祭,想不到的是她活得好好的。 凌霄听到远处的声音,回过头来看来一眼那些车队,一眼认出来大卫的车子,朝着他们招招手笑着说:“大卫,回来了,刚才遇到这几个奇形怪状的东西,让人感觉很可怕,好在我没有被吓坏,把它们一个个都杀了。” “杀的好,谢肉祭就应该杀!”大卫说,他下车后快步走过来,发现凌霄看上去很不错,连头发都没有乱,作为一个比较正直的人就不喜欢谢肉祭。 凌霄微微一笑,而跟着大卫来的人一开始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啥?谢肉祭死了?一开始他们还以为凌霄在吹牛,虽然刚才有人说是有谢肉祭,但现在看一定是看错了。 看等他们下来后,看着死去的谢肉祭简直就是惊呆,要知道低级收尾人根本就弄不住谢肉祭,甚至连三级收尾人都有死在谢肉祭手里的。 他们看凌霄的眼神变了,这位根本不是七级收尾人,而是三级收尾人左右的实力,还除掉了五个谢肉祭,在很多时候就算是一个女子能够有这种实力也值得他们尊重。 大卫看着凌霄说:“真的想不到让你遇到谢肉祭,好在你无事,不然我会感觉很后悔,哎!其实它们真的是该杀,你做的真的很棒!” 凌霄双手一摊后说:“他们一上来就想要吃了我,恨不得把我浑身上下都吃掉,我能够感觉出来这种想法,那么我想要活着,就让它们粉身碎骨。” 说完就见她把谢肉祭的残余的身体都放在一处,相互撞击着,虽然它们的金属身体还是很坚硬,但相互撞击后渐渐开始四分五裂,大卫没有出声,其他人也没有吱声。 因为他们都恨谢肉祭,就见谢肉祭那些身体变成了一摊废旧金属,大概有回炉的可能性,根本看不出来这曾经是谢肉祭,一切都消失地差不多。 而郊区的人一开始并不怎么在意凌霄,直到出现谢肉祭,一开始觉得她已经死了,后来才知道对方并没有死,反而一举歼灭谢肉祭,看着凌霄的目光里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感觉。 原本大家就觉得大卫为什么会带上一个弱ji,后来才知道他们都看走了眼,等他们看见这个强悍的女人才知道为什么颜色级收尾人也有女性,女人也有超级厉害的人物。 但大家都没有想到凌霄对谢肉祭这么反感,连尸体也不放过,恨不得想要毁尸灭迹的结果,但他们不敢说什么,要知道这可是弄死好几个谢肉祭的猛人。 凌霄根本不在意其他人的想法,也不打算和其他人打什么交道,郊区的人原本还有别的打算,要知道他们过来时发现谢肉祭身体没有什么遮住身体的衣服,看看还有火烧过的痕迹。 他们怀疑应该是她放火烧过谢肉祭,自然也不敢问她有没有看见衣料,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这位不是好说的主,有人打算给其他人说一下,不要得罪这位面上带着面具的收尾人。 大卫看看有些暴躁的凌霄,看到她恨不得把谢肉祭挫骨扬灰后也没有说什么,毕竟她也就是加入事务所没有多久,竟然偏偏遇到最令人感觉头疼的对手,不暴怒才怪。 要知道他们这个阶层的收尾人对上谢肉祭比较吃亏,不是他们不行,而是因为遇到的对手势谢肉祭,它们更加疯狂,有些像是疯gou 一样。 导致其他人对上谢肉祭时有些缩手缩脚,想不到凌霄是个异类,一通操作猛如虎,直接灭了五个谢肉祭,简直让他又是吃惊,又是高兴。 等到凌霄终于处理完毕,决定扔下谢肉祭残余的身体,都成为一些金属疙瘩,看不出来其中的样子,她才指向一个地方,那里还留下五颗谢肉祭的头,问:“这个还需要拿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