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

    江南chun:“?”

    关尔艳:“怎么?”

    江南chun:“事情摆平了吗?问你呀!”

    关尔艳:“接近尾声了。”

    二

    关尔艳:“我下次到你们镇上去玩,zhèng fu有我认识的朋友,顺便来看你!”

    江南chun:“说了看我知道不知道,zhèng fu我也不少熟人呀!”

    关尔艳:“你认识有谁啊?”

    江南chun:“党群书记常良,财政所杨茂恭土地不变,土地办田欣荣。”

    关尔艳:“呵呵,你说的我都不认识,我认识的你未必认识啊!”

    江南chun:“你爸叫关新贵吗?在农工商当过局长,现在退休了吧?”

    关尔艳:“呵呵,我爸不是那个人,现在还没退休,不在农工局。”

    江南chun:“能透露给我吗?”稍后,“呵呵,不愿告诉我呀?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学过保密守则的,懂得遵守。不该说的绝对不说,不在公共场所谈论机密文件,不在电话里透露军事机密,不与亲戚朋友在交谈中谈论涉及机密文件……总之我是一个守信用的人。”等一会儿不见回音,“我下了,有话留言给我。等一会儿看,有空在聊。”

    关尔艳:“呵呵,你说会儿,刚刚洗澡,好了。”

    江南chun:“在吗?”

    关尔艳:“来了,在忙什么?薛洋不是真实名字是什么?”

    江南chun:“哦,他的真实姓名叫薛中飞,薛洋这个名字是我给他起的。”

    三

    江南chun:“下午看麻将的,还是不能打麻将,头搞得稀昏。”稍后,“有不在呀?待我空等了?为什么要隐身?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在什么时候不在。”

    关尔艳:“呵呵,确实不好意思啊,刚刚把家务事做好,就上来看一会,这不时间点都快12点了呢,昨晚洗澡,今晚有洗澡。哎,所以时间就浪费了,让你空等了啊。

    我上网的啊,都是隐身,一般我都不在电脑前的,只是挂在上面的。不隐身的话,会有不认识的人找我,烦啊!我的qq里基本上都是我认识的同事、同学、朋友,都是显示名字的。

    熟悉的人都知道我隐身的,再说了,我也不想多聊天,不是很熟悉就不想说话了。”

    江南chun:“哦,是一种习惯。我习惯显示,不太喜欢隐身。你那么做也有道理,不过在电脑上隐身聊天,发一个‘抖动’照样会显示出来。”稍后,“问你呢,在吗?”

    四

    江南chun:“苦苦的等待,你却不理我?”

    关尔艳:“嗯,我也问了我法院的朋友,他即是执行庭的,这案子要从他手上做的。这事协商不可能的,必须经过法院,一次xing断很好,该我多少钱我给。协商的话,后面会有很多麻烦的,保险公司赔起来很慢的。通过法院判决,来的快,没后遗症。他前两天打电话跟我说,医院没钱了,我没当时给,还拖着呢,我那法院的朋友说不要再给钱了。”

    江南chun:“哦。”

    关尔艳:“我就在想啊,这案子最快还得等到6个月,唉。等会儿去交jing大队,我要提车,把车扣在那里不是办法啊!”

    江南chun:“说的是。”

    关尔艳:“我家老公手上有事没走开,唉,我急,再晚交jing不要下班啦!”此时快中午11点了。

    江南chun:“是的,车子应该可以拿出来的。”

    关尔艳:“我想也是,医生的诊断说明书也给交jing了,还不让我提车,安抚工作也做了,更何况这案子必须经过法院解决。

    经过法院解决我不吃亏的,他主责,他承担的就多了。法院判我该给多少就我给,我不会再啊给他一分钱,至于家没钱,我按法院的判决执行。我先下了。”

    江南chun:“好吧,别着急。”

    五

    江南chun:“在吗?我刚到庄上去的,我的一个族弟建厢屋及围墙,负责控违的人找他,我去帮解决。土管所的证件还没有办下来,我给土管所负责人打了招呼,现在应该没事了。”

    关尔艳:“哦,你能摆平就好。”

    六

    江南chun:“在吗?”

    关尔艳:“早上没上哎。看了你的空间很久,没想明白为什么叫‘石柱山人’的空间?能否告知,愿听其祥!”

    江南chun:“我告诉你吧,我的原网名叫‘石柱山人’,后来突发奇想,改成了‘东方巨人’,‘东方巨人’也我借用二十年前发表在《地大物博》报刊上的一首诗名,这首诗是对当时时局的一种看法。此时在我ri志可见。”

    关尔艳:“来了!难怪,我想了很久都没想出来。”

    江南chun:“呵呵,好的。跟你聊天,叫人兴奋,有些激情!”

    关尔艳:“哈哈,我哪有这么大的魅力?”

    江南chun:“嗯,最起码对我有魅力。”

    关尔艳:“那我骄傲撒,呵呵,太抬举我啦!”

    江南chun:“你知道‘八大山人’的出处吗?以前有一个网友问我什么叫‘八大山人’?说在车上听人说的,于是上网问我,说八大山人是八个人,问我哪八个人?我感到很搞笑。”

    关尔艳:“呵呵,应该不是那么简单,用脚趾头想想也不可能啊。”

    江南chun:“我用‘石柱山人’是借用‘八大山人’之意延伸的。使我想起了学者余秋雨在他文集中说过的一件事。”

    关尔艳:“说。”

    江南chun:“说他当硕士导师时出了这道题。”

    关尔艳:“还有呢?”

    江南chun:“想不到他的考生……,你猜字怎么说?”

    关尔艳:“你说让我听听。”

    江南chun:“说是八个会画画的人,呵呵。”

    关尔艳:“哈哈,我以为会说八个和尚呢!”

    江南chun:“一个有着那么高学历的人,竟然连八大山人都不知道。余秋雨叹息这些学生知识匮乏,他在书中没有点名,也许是给那个学生的面子吧。石柱山人是由八大山人联想而来的,八大山人是明末清初的一代大师。”

    关尔艳:“呵呵,有时间我查查,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嘿嘿。”

    江南chun:“其人出身皇家贵族,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的后代。”

    关尔艳发了个大哭表情。

    江南chun:“干吗?吓我呀?”

    关尔艳:“朱我知道,后代就知道少了。”

    江南chun:“为什么哭?”

    关尔艳:“你懂得那多,我知道的那少。”

    江南chun:“清朝灭了明朝,八大山人一夜之间从皇家贵族跌落成平民。原名朱耷,后来做了和尚,号八大山人,‘八大山人’用草体连写,看上去即象‘哭之’又象‘笑之’。朱耷用之来嘲讽当时的现实社会。同时也表达了他心中的一种无奈。”

    关尔艳:“哦,还有这来历?以前历史书上好像没有提到哎。知道朱棣、朱允文。那没有办法,历史遗留下来的。”

    江南chun:“朱棣是四皇子,朱元璋的四儿子,朱允文是皇孙,朱元璋长子之子。”

    关尔艳:“我所知道的不会超过历史书上的,让你见笑了。”

    江南chun:“叔叔抢了侄子的皇位。”

    关尔艳:“这我知道。”

    江南chun:“聊天聊天,没有的,不会见笑的。”

    关尔艳:“呵呵,下午不忙了你?”

    江南chun:“我的一个书友在他ri志里以朱允文的口气写《惠帝惜世吟》,你有没有看出破绽?看过吗?他是由怀疑《顺治皇帝赞僧诗》是后人冒写的,而想到他自己何不何不冒写一下,写首《大明惠帝惜世吟》诗。”

    关尔艳:“看过,不太能理解。”

    江南chun:“哦,聊天也是为了调节一下自己!”继而,“《顺治皇帝赞僧诗》呢?能理解吗?‘我本西方一衲子,只因生在帝王家。’顺治皇帝恨自己投错了胎,自己怎么会出生在帝王家呢?如果出生在普通人家多好呀,多么zi you!言下之意想做什么事都能遂愿,可是现在黄袍加身,是一国之主,有责任呀,想脱掉它多难?”

    关尔艳:“这是他遇到不幸的时候发出的感叹。”

    江南chun:“皇帝想当平民,可平民总追求着皇家贵族的生活。这是一个不同生活阶层上的人的心理反差。他怨倦了贵族生活,他有一颗善良的心,憎恶杀戮,所以他要脱去龙袍换袈裟。”

    关尔艳:“我先下了。”

    江南chun:“好,我也要有事了。”

    七

    江南chun:“在吗?呵呵,又想跟你聊了。”

    关尔艳:“呵呵,刚上来。怎么?又想我啦,哈哈。上午有点事,有空再找你。”

    江南chun:“嗯,想你啦!好,等你!你先忙吧!”

    八

    江南chun:“在线吗?”

    关尔艳:“下午好!今天开始,单位要六点下班。”

    江南chun:“那苦了你啦,早九晚五制度变了?说话呀?”

    九

    江南chun:“近ri琐事忙人,冷落你了。等有空再加温,我会珍惜我们的友谊”稍后,“你的qq头像是**吗?怎么看上去没有衣服啊?”

    关尔艳:“不是**,穿衣服的啊!”

    江南chun:“哦。”

    十

    江南chun:“在吗?昨天南京来人请我到饭店吃饭,想叫你过来,发短信息给我,怎么不回?”

    关尔艳:“谢谢,没有办法,走不掉,你的盛情我会记着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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