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歉了各位朋友,找工作jing疲力尽,更新上有些懈怠,真心说声对不住了,毕竟朱砂也是普通人,需要口饭吃,等稳定了,更新绝对是要补上来的,就快进入下一卷了,风花雪月,书生意气了,还请都多关注,拜谢了。---

    白sè的身影像是一片轻盈的雪花,那般近,却又像那般的远,穿过风霜寒雪,朝着刘希飘然而来。

    “名师兄可是要与在下比试?”

    刘希声音中带着凝重之意,双眼更是圆睁,很显然,处在极其紧张之中。

    名缪嘴角扬起,露出个温文尔雅的笑意,君子如玉,不可否认,他的言行举止甚合君子之道。

    “输给我,总比被人打成重伤的好。”

    轻轻的道了这么一句,带着劝慰,却更多的是他从未怀疑过的自信,似乎在与刘希说着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儿。

    “既然如此,田某多谢名师兄照拂了,田鹏身无长处,却也偏喜舞弄些文墨,刚才名师兄与杂家马兄比试,让人看得心里直叫好,颇为的钦羡。名师兄琴棋书画无一不jing,天下能得几人这般?鹏私下里也喜欢随手涂鸦乱抹,今ri有这等运气与名师兄相逢,鹏怎能错过,还望名师兄指点一二。”

    刘希心剧烈的跳着,成败在此一举,而他所能做得便是赌一把,因而说完之后,他作出很期待的模样儿,双目望向名缪,带着些许的蠢蠢yu试。

    越是身手厉害,在同辈之中遥遥领先之人,越是有轻敌之意,特别是自己的对手远远不如自己时,当然,名缪也不例外,他与刘希在境界上至少有一个层次的相差,修为上的较量显得有些胜之不武。作为读书人,名缪心xing也是孤傲的很,所以刘希这边提出来,想都没想便应了下来,毕竟他是正宗的读书人,难不成会在最为拿手的事情上输于其他人?

    至少,名缪不觉得。

    “田师弟想要用画何物?”

    刘希望着岸边走去,伸手穿过冰雪,摘下一根枯黄树皮裹着的树枝,也抖落了一枝的轻雪微霜。

    转身对着名缪扬了扬手中的树枝,刘希笑道,“画本就是随心而做,名师兄率xing而为便可,到时候,让在场的诸位前辈定夺胜负可好?”

    这似乎又变成了两个读书人在谈论风花雪月,写几篇争口相传的经典佳作,画几幅花红柳绿的岁月风光,名缪突然间发现他有些喜欢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矮壮少年,若是有酒,当真要与他把酒言欢,好生的喝上几杯。

    小心的将琴放在一边,名缪放声笑了出来,衣袍猎猎作响,手指凭空划过,一块厚三尺的冰块从河面上飞跃而起,浮在了他的身前。双眼半眯,眉头紧皱,名缪便那般立着,想来是考虑要画何物来一展风情。

    不多时,名缪动了,以手为笔,在冰块上飞快的刻画着,只见得灵气飞速的变动着,五彩流光间,冰雪漫天飞扬。

    他的身后,刘希却没有这般的绚丽,甚至是极其的不起眼,若不是他在与名缪比试,谁也不会去注意这蹲着身子,手拿一截树枝在冰面上画着的他。此刻的刘希像极了闲来无事的孩童,在诸多人谈论他不感兴趣的事情之时,躲在一边,自娱自乐。

    “呼……”

    一口白雾突出,只见刘希将树枝丢到一边,缓缓的站了起来,对他所做很是好奇之人则是走上前,看了过去,这一看,却都是惊住了。

    冰面之上,画着的不是别的,正是这河边之景,笔墨不多,甚至说是简单到了极致,可就是这寥寥几笔便画出了所有人的形态,伫立而望的田羽伦,满脸关切正在那询问薛绛是否受伤的李云英,面sè暗淡的杂家与yin阳家之人,有翘首张望眨着大眼的鲁蕊儿,更有在专心致志刻着冰块的名缪。

    “好厉害!”

    鲁蕊儿低声惊呼着,小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之sè,盯着冰面看着,须臾又是抬首望向一旁的刘希,来回几遍,低叹一句道,“这等画艺,好生奇怪,从未见过,看似毫无长处,却又画尽了神韵。”

    说话间,自然是引起了正在埋首作画的名缪,稍后便听得一声巨响,他所画的冰块瞬间化作了虚无,冰屑散的四处皆是,落在冰面上,砸的当当作响。

    名缪脸sè冷得吓人,即便是大雪纷飞,天寒地冻,身上所散出的冷冽之气依旧让人刺骨难忍。

    难不成他要反悔?

    刘希心里也没了底,毕竟自己是刀走偏锋,有些理亏,琴棋书画之上,名缪确实造诣颇深,修为更是遥遥领先于他,倘若对方发起火来,刘希完全没有战胜的机会。

    身上汗毛皆竖,刘希脚踩冰面,暗暗蓄势,倘若名缪要出击,逃跑求饶之事他是做不出来的,唯有拼尽全力与他一站,大不了将体内的三种功法给暴露出来,反正,如今易了容,也没人瞧得出他真实的身份。

    “名子白输了,你好自为之。”

    就在这时,名缪道了一句,转首抱起那古琴,小心的擦拭琴身上的飞雪,虽说面sèyin沉,但依旧是昂首挺身往岸边走去,风起衣衫,却也是愿赌服输君子。

    见名缪离去,刘希暗叹了口气,终于将这最为厉害的对手给比下去了,还剩下的两人,一是道家卢少鹤,而是墨家鲁蕊儿,如论怎番去盘算,都少不了一场恶战。

    他与这修为惊人的卢少鹤必定是要交手的。

    正在刘希想着之时,却见卢少鹤走了过来,他身上狂虐的气势涌了出来,一步下去,便是一个深深的脚印,这架势,想要作何自然是一目了然。

    “多谢你帮我解决了个大麻烦,作为感谢,稍后我便给你个痛快。”

    声音低沉,却无比的狂妄,说话间,朝着岸边瞥了一眼,那里,落败的名缪又是盘坐在古木下,双手抚琴,清脆悦耳之音夹着风雪潇潇而来。

    “那你也得有这本事。”

    应声回了一句,刘希双眼紧紧的盯着他,体内的‘龙蛇九变’飞快的运转起来,这卢少鹤的身手他刚刚见识过了,绝对在大成之上,而对方避开文斗,直接以武力来争斗,刘希除非倾尽全力,否则半点胜券都没有。

    或许,要暴露出那隐藏的秘密。

    思量间,那卢少鹤已经从腰间取下一柄寒光凛冽的秋水剑,剑锋直指刘希,“你我同是用剑,这番便好生较量一番,让天下人明白我道家才是真正的用剑高手。”

    说完,便是飞身上前,剑影如瀑布倾泻,朝着刘希铺天盖地而去,这分明是要取他xing命。

    来不及多想,刘希闪躲到一边,那卢少鹤的一剑径直的斩在了冰面之上,没有想象中的惊天动地,长剑犹如刀入豆腐,除了留下三尺细微痕迹之外,便再无其他。

    “咔嚓……”

    冰裂的声音不断响起,冰面依旧完好,可是冰层下面却破裂了无数开来,即便是岸边被冰霜覆盖的泥土都裂了开来,一条肉眼可见的缝隙快速的朝着名缪的方向蔓延而去。

    “当!”

    绵绵之音突然间变出一声脆耳之声,那逼向名缪的裂缝停了下来,稍后琴声依旧,名缪仍在低首弹琴,那卢少鹤却是眼神变了变,停顿了片刻,他又是飞快的拔剑逼向躲闪在一边的刘希。

    两柄长剑砍到一起,火花四shè,卢少鹤身形未动,刘希却是往后飞出了数十丈,脚下冰面寸寸断裂,寒冷刺骨的溧河水溅洒出来,打湿了他的半身衣衫。

    胸口气血翻涌,手有些发麻,刘希深吸了口气,握着‘上邪’的右手已满是汗水。

    没等他调息开来,那卢少鹤又是扑了过来,剑气横扫风雪,带着惊天气势,直朝着刘希的咽喉刺去,凌厉迅猛,剑还有数丈远,剑气却已经将刘希的衣袍给撕裂出无数个口子。

    惊骇之下,刘希自然是往着一边躲去,可还是晚了稍许,长剑扬起了一抹殷红,夹杂在白雪之间,是那番的凄美异常。岸边,大小武一声低呼,而秀拳紧攥的田薰儿竟是要冲上前,却被一道身影给挡住,田羽伦缓缓的摇了摇头,继而又是朝着冰面上望去。

    那里,刘希面sè白得吓人,冷汗从额头低落,瞬间便掩埋在脚下的冰雪之中。

    而卢少鹤则是轻笑了一声,手中长剑光晕暴起,将飞落在剑身上的白雪弹飞,灵气极快涌向刘希,这是要寸断他的筋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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