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霄这次到省城是李天正开车,他单位的那辆车给单位位去年冬季的收入的很不错,他就打算给单位添置一辆进口的二手面包车,也不过是一辆新2020吉普车的价,c普车强多了,等到李天正有空开回去把那辆桑塔纳换回来,或者干脆等他进修结束一块带回去。

    这次到省城,他还是先在嵋泽待了几天,把嵋泽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好,该拜望的领导都拜望了,彩萍也跟着他在嵋泽待着,把他送走再回武兹。要离开的前一天,他让天正回武兹把心妍接来,心妍还要到省电视台继续见习。

    大早就离开嵋泽,想要赶在中午前到达省城,送的人只有彩萍、彩芬和沙沙,其他人相送没让送。这次去省城还是年前回来的四个人,小雅坐在副手座上,心妍跟他坐在后边。

    等到车驶出物资公司的大门,心妍就心花怒放了,尽管跟彩萍她们很惯熟了,可总是因为心里有愧在彩萍面前放不开。现在就不一样了,不用避讳天正和小雅,可以和她的凌哥哥亲热地拉手了,也可以大明大方地与她的凌哥哥眉眼**了,而且与凌哥哥更激情的事情也有盼头了。

    一路上,就数心妍的话多,这一大年发生的事情就讲不完,有她自己的,有她家里的,更多的是与七龙三凤在一起时的热闹。在她的欢声笑语带动下,车内的气氛一直是乐融融的,快到省城时,她开始有着另一种激奋了。急切地想与提前到了省城地大凤和冰冰见面,想着与她们跟凌霄在一起时那无比刺激又开心的欢乐。想着那些快乐的美事,心妍反而话语少了,将脸蛋依靠在他的肩上,眉目含情地凝视着他。

    凌霄一路上收到十几个传呼。可大哥大的信号不好拔了几次没拔通,也就不再试拔干脆等到了“杏园”再说。

    十一点就赶到了“杏园”。车从后面开进之后,听到声响地大凤和冰冰就欢喜地从办公室跑出来,先跟下了车的心妍和小雅亲热地拥抱在一起。冰冰与她们分别地时间比大凤长,反而拥抱的时间短,她是急着想看她的凌哥哥,可只能站在车门口眼巴巴地看着。因为凌霄在用大哥大与人通话。

    凌霄先拔通了那个呼了多次的号码,听到对方急切地一声“喂”。他就听出是胡亚青的。胡亚青先温柔地问他到了没有,听说到了一下欣喜地说要马上与他见面,等他答应后,就与他约定了见面的地方。

    剩下地传呼,其中的两个分别是梁玉姿地大哥大号码和刘晓彤家里的。还有几个不知是谁的,可看着车下冰冰兴奋又热切的目光,他暂先不拔那几个号码。先亲热地与冰冰打招呼。有想念的佳人在等他,下了车只能握着冰冰地手简短地问候几句,然后就告诉她们,把车留给她们,下午可以让天正拉着到市里玩玩,他有当紧事要去处理,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晚上会回来的。

    实际上,他知道晚上肯定回不来的,梁玉姿和刘晓彤那里总地去一头。出去上了出租车,先给刘晓彤打了电话,刘晓彤说了没两句就被茜茜抢走电话,茜茜带出哭音喊着爸爸,说非常非常想念他,让他快快过来。没办法,只好先骗茜茜还没有到省城呢,下午到了之后晚上一定去,茜茜这才变得稍稍欢喜了,说不管什么时候也会等着他。

    跟刘晓彤又讲了几句,刘晓彤讲着茜茜是怎么想他的,凌霄从话音里听出她是借茜茜来传达她自己的意思,听着心里暖烘烘的,也向刘晓彤保证晚上回去的。在车上就不能给梁玉姿打电话了,等到下了车只好在电话里跟梁玉姿撒谎了,反正明天以后的晚上都要被梁玉姿霸占的。

    胡亚青在上午给凌霄打第一个传呼时,就没有离开自己房间里的电话一步,心儿惶惶地守在电话跟前等着凌霄的回话。

    一个寒假里,她是白天也想夜晚也想,整个魂儿都在系在了凌霄的身上。想来想去,怎么想都不愿与凌霄单单是做“兄妹”,要与凌霄做一辈子能厮守在一起的“夫妻”。

    她从凌霄的嘴里得知彩萍是只有师范文凭的贫家女,长得也没有她漂亮,她的各方面条件都远胜彩萍,首先就有把彩萍从凌霄身边挤走的资本和条件。好在他们婚后还没孩子,离了婚也没啥纠缠,只要多方面给于彩萍补偿,良心上也能说得过去。

    胡亚青一有了要取而代之彩萍的念头,就强烈到挥之不去,每天都在盘算着怎么能让凌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与她结为百年之好。

    在她这种家庭和社会***里,看多也听多了奇奇怪怪的事情,为了争权夺利没有做不出的事情和使不出的手段,为了攀龙附凤夫妻离异更是小事一桩,只是为了凌霄着想才有良心上的考虑。在她的思想里,为了自己将来的幸福夺取一个陌生女人的男人能算什么呢?到那时,凌霄跟着她能平步青云,如果那个女人真是爱凌霄,应该为凌霄高兴才对。

    可她考虑到要实现这个愿望有一定的难度,首先清楚凌霄跟老婆是自搞的,感情基础很深

    凌霄抛弃喜爱的老婆挺难。在这么长时间的交往中,非常有主见,言谈中还流露出少许的霸道,不是一个可以随便左右思想的人,没有特别的理由想说服凌霄跟老婆离婚很难。

    就是靠她有帮助凌霄的能力也挺难,因为凌霄好像对权力和金钱很淡然。在权力上,有次问凌霄愿不愿来省城发展时,言下之意她能帮忙,可凌霄居然回答在三到五年里绝不会到省城发展,不愿在省城低三下四祈求别人的怜舍,挑明了是不愿接受她的帮助。

    在金钱上。这方面她也无能为力,想帮也帮不上,反而是人家凌霄要帮她呢。而且她感觉凌霄好像视金钱如粪土,根本不把金钱看得很重,也让她发现了凌霄惟一的两个毛病。

    毛病地表现一是挥金如土。用包工头父亲给的钱经常请人到饭店乱花销,有的同学吃罢凌霄的请后。背后还鄙夷凌霄不过是一个暴发户的子弟,请人只是想显摆一下其父有几个臭钱罢了。跟她幽会时,老是拣最好地菜点,怎么说都不听,还不许她花一次钱,就是第二次偷偷幽会算她回请也不许她花钱。

    亲身感受到凌霄最挥霍的一次。就在寒假前最后一次地幽会中送给了她一件很贵重的礼物,是提议结为“兄妹”她答应后。好像事先准备好了似的,从上衣兜掏出一个锦盒,锦盒里装了一条带着一块心型碧玉坠的白金项链。听凌霄说有礼物送她就激动了,看到锦盒更激动,等到打开锦盒看到一串jing美的带玉坠白金项链时。激动的心情就别提了,差点就有扑到他怀里地冲动。

    但等看了盒里的证书和发票,证书证明那是一块天然地上好碧玉。发票上的金额居然达到两万八千元时,她惊呆了,怎么能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呢?像这种礼物,就是那些巴结爷爷或爸爸的人也没给她送过呀。她当时就激动地对凌霄说礼物真的太贵重了,而且更是也不敢戴在脖子上,家人问起来没法回答是谁送地。

    可凌霄却笑嘻嘻回答,送金和玉是为了表示“兄妹”情,要如同金子般坚实长久,要如同碧玉般地珍贵和纯洁。这么好的象征无法让她拒收,无比感动地点头答应收下了,含情脉脉地对凌霄讲,不敢戴出去就当作最心爱之物珍藏起来。

    她激动的脑子糊涂了,想不到瞒骗人们地办法,心里转着的念头是藏在家里什么地方最好,既不能让家人随便找到,她又能很方便地拿出来端详。可凌霄接着就教了她怎么瞒骗家人的好办法,有人问就说是小货摊上假货,链子是镀银的,玉坠是塑料的,不是专业人士谁能分辨出真假?这办法很轻松地就给她解决了想戴不敢戴的难题,随即就欢喜地戴着了脖子上,而且从那以后一直基本上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脖子,连夜里睡觉都戴着。

    她是真喜欢那条项链,尤其是那快心型碧玉,sè泽光润晶莹,贴在肌肤上腻滑温润,每ri都要拿起来看几遍。更是非常高兴凌霄能送她礼物,还是这么贵重的礼物,感觉不像是确定“兄妹”关系的礼物,更像情人的定情信物,在思念凌霄和盘算怎么夺得凌霄的时候,不由地要伸手抚摸那块碧玉。

    凌霄第二个毛病是挺爱吹牛的,在凌霄的眼里,好像遍地是黄金随手一抓就是一大把,发大财好似非常轻松。她相信凌霄很有商业头脑,比如给她介绍的发财方法就很有道理,她感觉照着凌霄说样那样去做说不定真能发大财。但那得她的条件呀,凭凌霄光有头脑没有她的条件能那样发财吗?

    她琢磨,可能凌霄是觉得父亲发财挺容易的,就把发财不当回事,可凌霄能愿意学父亲,丢下公家的饭碗当包工头吗?凭她对凌霄的了解,凌霄肯定不愿丢下挺有基础的官职当包工头的,肯定还想在政界有所作为的,只是出于自傲不愿接受她的帮助,感觉那是一种施舍,有损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的尊严。

    就这两个毛病,她就觉得凌霄是很难驾驭的人,想靠权力和金钱是很难驯服的。反过来讲,真的用这些把凌霄驯服了,那凌霄反而就不值得她如此倾心了,也正是凌霄这带着自信和稍许霸道的个xing,才让她越来越爱得痴迷。

    胡亚青想来想去,为了达成心愿只有靠凌霄最大的缺点了,就是喜欢美sè而且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按理,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如果没有其他企图,也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人,就是欣赏她美貌也不会跟她暧昧不清的。她明白凌霄既是喜爱她,又觉得自己有了家室失去追求她的先决条件,所以才会既对她恋恋不舍又不敢过分热心,也才有要与她做一辈子好“兄妹”的提议。

    针对这种情况。她决定要主动打破已经约定好的“兄妹”关系,要跟凌霄偷偷地发展为恋人地亲密关系。在一个学期的偷偷地亲密来往中,甚至不惜以身相许,让凌霄深深迷恋上她,陷入到她的红粉陷阱里不能自拔。而且必须在进修结业前。要让凌霄做出主动提出跟老婆离婚的决断,永远投入到她的怀抱里。那样她还不担破坏凌霄

    婚姻地罪名呢。

    俩人都如愿之后,凌霄与她成了夫妻自然不会拒绝来自她家庭的扶持了。凌霄依靠她步步高升,以后在一起地漫长岁月里,必然会对她俯首帖耳,当一个知冷知热的好夫婿。有了这些盘算,她便急切地想在凌霄一到省城就立即见面。先把那“兄妹”关系破坏掉,再一步一步让凌霄陷入到她埋设的红粉陷阱里。

    胡亚青以为凌霄在路上信号不好收不到她的传呼。就是收到也是搭人家别人的车不能下车找地方回复,所以等的心焦可半点没有怨意,等接到凌霄地电话后,欣喜兴奋的穿了准备好地大衣就冲出门,打车赶往约定好的地点。

    碰头地点是在省城最大的广场。金泽区的金泽广场中心那喷泉前。胡亚青比凌霄早到了一会,翘首看到了凌霄之后,她就激奋地朝凌霄挥手呼喊迎上去。等到迎到一块时,思念之情化作一腔深情,脱掉手套的一双柔荑紧紧握住了凌霄地手再不肯松开。

    她眨着一双水灵灵的美眸灼热地端详他,娇羞大胆地深情问道:“凌子,你想我了没有?”

    “想啊,每天都想!”再见到这真的朝思暮想地大美女,凌霄轻柔地搓揉着一双发凉的小手实话实说。

    欢喜的胡亚青,因激动和羞涩在这冬季里两颊还感到发烫,换成俏皮的模样娇羞地问:“真的吗?那你为啥不问人家想你了吗?”

    凌霄其实是有问的心,可看到胡亚青眼里灼热的情意胆怯了。正是因为在没有发生暧昧之前就得悉了胡亚青的底细,他才不敢让暧昧玩过头,若是换个寻常女子,早就成了他胯下婉转娇啼的美**,这会问出这种话,还管他广场上人山人海,一下抱住可人的美娇娘再回答,或许进一步就是亲嘴了。

    可对于胡亚青他不敢这样做,得慎重再慎重,万一捅出篓子惹出大麻烦,人家身后的家庭是他万万惹不起的。这是理智的想法,可胡亚青无论是那方面都特别吸引他,这就像一个以掘宝为生的探险家,发现宝藏之后明知有危险也会奋不顾身去掘取,当然也不是蠢得不采取安全措施去送死,在有一定的安全保证后步步向宝藏进逼。

    他与胡亚青的暧昧敢不断地深入,就是觉得还不到危险的关头,在寒假前觉出危险后,便以“兄妹”关系先让俩人的关系缓一缓。

    现在面对胡亚青有把他往危险地带引领的风险,他觉得仍然是能够控制的,深情款款地问道:“亚青,那你想哥了没有?”

    胡亚青是把这第一次从他嘴里讲出的“哥”当情哥哥来听的,美丽的杏眼更加地含情脉脉,娇羞无比地道出了第一次爱的表白:“人家想啊,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所以务必让你先跟人家见面,人家恨不得马上见到你。凌子,你知道吗,这个大年,是人家过得最不舒心的一个大年,就是因为想你呀!”

    “是吗,那哥太荣幸了。走,咱们找个好地方,哥要好好地款待你。”

    胡亚青略微有点失望,但脸上仍然洋溢着欢喜的笑容,娇语道:“那当然了,不好好请人家就辜负了人家对你的想念。哎凌子,不要给人家当哥,听着怪不习惯的。”

    “呵呵,我是你哥呀,不给你当哥怎么行?听多了就习惯了。”

    胡亚青噘嘴撒娇:“不嘛,人家后悔了,不想让你当哥哥。”

    宝藏就在眼前,凌霄被闪着金光的宝藏吸引忘了危险,盯着胡亚青俏丽无匹的面孔以及更加灼热勾魂的眼神,脱口问道:“那想让我给你当什么?”

    胡亚青黑亮的眸子发shè着勾魂的光芒,定定地凝视着他娇语:“当什么都可以,你想给人家当什么就当什么,当什么人家也愿意,但就是不能当哥哥。人家已经有两个亲哥哥疼了,不想再多一个哥哥,想要一个比哥哥更能疼人家的人,就想你成为这样疼爱人家的人,愿意吗?”

    听着胡亚青这几乎算直言的表白,凌霄非常激动,但心里猛地一激灵,稍冷静一下后笑答:“愿意!万分愿意!我以后会比你的亲哥哥还疼你,就是能上天摘月亮肯定也会把月亮摘给你。”

    这话让胡亚青高兴极了,兴奋地蹦跳着笑道:“那你不能反悔哟?”

    “呵呵,绝不反悔!”刚才那话模棱两可,到时真的反悔她也没辙,凌霄的回答很干脆。

    “哦,那快找饭店请人家好好吃一顿吧。”胡亚青也不敢玩的太过分,主要是因为很害羞。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的人,对于进入那种状态既期盼也害怕,反正他已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好呀,那到哪里吃去?”

    “人家一切听你的,就是别到太豪华的地方就行,最好找个小地方。”

    “那这样吧,咱们就往那边走,走到那里看着那个饭店觉得不错就进去,行吗?”

    胡亚青摇着他的手欢快地笑道:“行呀,一切听你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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