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康,看什么呢。”灼热的视线让张青史都有些不好意思,这个问题很好的打断了张康的视线。

    “没什么……”张康低下头用微哑的声音道,可是低头后,咳!水底下的风光自然比水上面的火辣……

    张青史没有寻根问底的习惯,见状也就自顾自的清洗起来,他现在沐浴的速度可比几年前慢了很多,不为其他,只因那头越长越长的头发,穿越过来十三年,他也就十三年没剪过头发,现在已经快要及膝了,达到了夏国百姓头发的平均长度。估摸着再过个几年,拖到地上也指日可待。

    这几年不知是因为修炼还是因为有好山好水养着,张青史的发质有了很大的改善,变得柔韧黑亮,滑顺异常,打理的时候让他省事不少,如果还是年轻时的那种发质,他是万万不能容忍这么长头发的。哦,还有皮肤,也和头发一样非常大的变化,细腻的连个毛孔都找不到,肤质超过了他所交过的历任女朋友,让他不知道是该郁闷还是欣喜。这些变化都在用缓慢的让人难以察觉的速度发生着,无力阻止,也只能顺其自然。

    不经意抬头,才发现浴桶中的另一个人还在低着头没有任何动作,浴巾维持原样的搭在浴桶边缘,不由奇怪:“小康?”

    “啊,爹!……你…“怎么了,速度快点,别一会水都凉了。”张青史眯眼笑道,顺手把搭在浴桶边缘的浴巾丢给张康。

    “我,嗯……”张康稍稍侧身,掩住下身的异样,不敢抬脸,继续闷头洗浴。希望这又对他来说不知是刺激还是折磨的共浴快点结束,可是天不遂人愿,不知过了多久——“小康,帮我擦背好吗。”

    没有注意张康不自然的僵硬,张青史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伏在浴桶边缘,等着一向听话的儿子的服务。

    “爹……”暗哑的轻唤,看着眼前完全不设防的张青史,张康的变得深沉,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只要伸手,只要伸出手,弹指之间,就可以制住张青史的周身大穴,然后这个人,这个人就可以随他为所欲为了……

    “嗯,快点,不会让你吃亏的,爹过会也帮你擦背。”丝毫没有危机感的张青史依然懒洋洋的伏在桶沿,对身后的人道,甚至没有回下头,如果这时他能够回一下头,就绝对能从张康那张起伏过度的脸上发现一些不对劲。

    要不要,到底要不要……心底的两个声音在激烈的互相拉扯。

    一个不停诱惑道。伸手吧。伸手吧。只要伸出手。就马上可以得到他。他就彻彻底底属于你了。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

    另一道声音则激烈地反驳。不要这样做。这样会伤害他。他不会原谅你地……

    两道声音都是他心底最真实地愿望。现在。只取决于他地选择。

    心底地挣扎过于激烈。以至于手掌都些微颤抖。努力保持着手指地平稳。慢慢地拨开眼前人贴在背部地发丝……

    “小康。快点好吗。”对于张康过份地磨蹭。张青史有些不满。

    手掌贴上光裸地背部。如丝地触感让他无暇他顾。一时只想感受多有点。再多一点。

    “小康——”张青史拉长了声音唤,正待转头,就感到身后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躯体,肌肤相亲的感觉格外鲜明,不由一愣。很快,两条紧紧环过来的长臂又牢牢困住了他,转头也变成了件颇有难度的事。

    “小康?”看不到身后的情况,让他有点不安。久久等不到答案,就在他打算强行挣脱时。

    “爹,让我抱抱。”

    “啊!”虽然对这个要求很不理解,但耳边那仿佛是撒娇,又掺杂着些脆弱和其他意味的声音,还是让张青史直觉的停下了挣扎的动作,乖乖的充当抱枕。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微弱的:“好了。”那紧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双臂才慢慢放松了力道,身后紧贴的温热躯体也终于离开。

    束缚离开后,张青史连忙转头,就见张康垂着头,一丝一缕的发丝更是遮挡了他的表情,让人看不清楚。

    “小康?”张青史轻声唤道,有些担心。

    “没事,爹,我帮你擦背吧。”说完拿起浴巾,示意张青史转过身去。

    见张康虽然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不过声音似乎蛮正常的,张青史也放下了一半的心,另一半还在为儿子反常的情绪而担忧着,却也顺从的重新趴回去。

    看到张青史带着丝小心翼翼,仿佛怕惊扰了他般的态度,一直埋着头的张康缓缓扯出了丝笑容。拿起浴巾,温柔的抬手,异常认真的给张青史擦着背,爹,我们是互相间最重要的人不是嘛,你舍不得伤害我,我同样也舍不得伤害你啊,只要我还是你最重要的人,只要不到最后的时候,我都不会伤害你的,只要能待在你身边,一辈子跟你在一起就可以了。

    爹,我很克制了,我真的很克制了,所以,爹,你永远都不要让事情走到那一步啊,否则,就连小康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到时候,即使你恨我也好,不再对我笑也好,我都要把你留在身边,不论使用什么方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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